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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悔不当初[重生]——丘可乐

时间:2021-09-22 09:00:41  作者:丘可乐
  往后的日子里,只需要一步步地、一步步地,让她爱上她。
  擦手的时候忍不住脸红,强忍着羞涩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每一个角落。
  而后,她双手打横把萧启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脱去了鞋袜外衣。
  红唇虔诚地印上了薄唇,酒香与甜意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这边的住户忍不住到了隔壁的邻居家串门,邀请邻居共舞,熟睡的邻居迷迷瞪瞪跟着她一起舞动……
  嘘,夜已深。
  烛火熄了。
  ***
  大厅角落里,林含柏坐在专为女眷准备的桌边等容初,她老老实实坐着,片刻都不敢走神。
  等拜堂完毕,凑热闹的人们围坐在桌前开始谈天说地,女眷们聊着各家八卦趣事,她岿然不动。
  乐初容说要她等着她,那她就这样等着,她一定会回来的。
  她就这么等啊等,看啊看,看那人转到各个桌前敬酒,却不曾分半点的视线给她。
  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么?
  从黄昏时分等到夜深席散,宾客们零零散散归家去了,她僵硬着脖颈腰身,哪里都不敢去。
  她听见有人在唤她:“小哭包。”
  林含柏抬头,动作太大导致有些眩晕,可这并不妨碍她看那个人。
  容初站在离她没几步远的地方,被暗红色长袍衬得更显肤白,她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清香,混着酒水的香甜,莫名的醉人。
  两人一坐一站,就这么静静看着彼此,半晌无言。
  直到长时间未眨的眼睛酸的犯疼,林含柏才站起身,抬手触摸眼前人。
  手划过眉梢眼角,容初没有动弹,还报以一个淡淡的微笑。
  是真的,活生生的乐初容啊。
  林含柏扯掉脸上碍事的面纱,急急上前扑到容初怀里,语音里带了丝颤抖:“你,真的是你!”
  林含柏两手圈着容初,容初被她勒的生疼,却没做挣扎,只抬手轻拍她的背,用的安抚婴儿的轻柔手法:“是我。”
  颈边有热气传来,温热的水滴落,容初也红了眼眶,声音沙哑:“好久不见,怎的还是这般爱哭?”
  话音才落,颈部有刺痛传来,伴着女子恨恨的声音:“你还好意思说?!”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花烛夜,总的来说就是:小公主想要不可描述将军,但是又怕将军醒了要遭,所以就带着将军不可描述了自己,完。
  [解释]
  公主下药这个事:建立在两个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基础上,互相暗恋,半推半就那种哈。
  请勿模仿,不然有高危风险。
  注:小登科的谚语、解释,秤杆、合卺酒的寓意均源自百度
 
 
第28章 舞剑
  卯时,天色还昏暗着,鸟儿刚叫第一声,萧启就睁开了眼。
  多年行军养成的本能,让她很快清醒过来。
  但睡眠不足的身体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头痛得快要炸开,身子沉得动弹一下都费劲,像是有千斤重石压在其上。
  怎么回事?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她眨了眨眼。
  烛火早已燃尽,日头还未升上来,屋内没有任何光亮。
  萧启借着天生的好视力看到了床榻顶上的纱帐,红色的流苏垂落下来,平添了旖旎。
  意识渐渐回笼,休息一整晚的大脑开始运作。
  哦,新房啊。
  她感受一下身体里无处不在的疲惫,打算起来练会儿武,昨日就一直被教习嬷嬷与礼官缠着,都没时间练练,一日不练这身体都要生锈了。
  萧启左右扭了扭脖子,突觉活动有些受限,不应该啊,又没落枕,怎么就扭不动了?
  艰难低头看看,惊得她残留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公主?!
  眉宇间透着天真的少女面对她侧躺着,软绵绵的手臂搭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脖子。
  萧启顺着手臂一路往上看,为什么没穿衣服?!
  天!我都干了些什么?!
  萧启一下子摒住了呼吸,轻轻把小公主的手从自己脖子上薅下来,拨到另一边。
  她手抖了抖,屏气凝息,以极其缓慢的动作掀起被子看看自己,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亵衣完好无损,没有暴露。
  眼角余光瞥到自己手上的一抹红色,刚松的气又憋了回去。
  !!!
  这是什么!
  萧启把右手凑到跟前,眯着眼睛仔细瞧瞧——红色。
  鼻尖嗅到一抹熟悉的血腥味,是血?
  所以她手上为什么会有血?!
  难道?
  突然脑子里有了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她左手撑着床榻,以龟速蹭到闵于安身边,另一手轻飘飘地掀起被角,抬眼往里头瞧——光的。
  小公主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青紫色与红色。
  ——完了。
  萧启心如死灰,她颓然放下手,仰躺着不再动弹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回彻底完蛋了。
  要不还是先跑吧,趁小公主还没醒。
  说跑就跑,绝不含糊!
  萧启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了床塌。
  待瞧见地上的混乱之后忍不住扶额——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一点儿也记不得了?
  懊悔归懊悔,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
  她回头看了看小公主,恩,还是睡着的,没醒就好,这会儿要是醒了那真是没脸见她了。
  于是拎起挂在一旁的衣物就往往跑,鞋都没敢穿,她踮着脚尖提着鞋,多年征战沙场练出来的耳力全用在此刻,一边跑还一边注意身后的动静。
  开门的时候不住地回头望,再怎么小心开门还是弄出了些声音,吓得她盯着床榻好半晌没敢动弹,索性小公主睡的正香没被她吵醒。
  等到终于出门,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后背凉凉的。
  ***
  新房里,紧闭着眼睛呼吸匀称悠长的小公主听见门关上的声音,眉毛颤抖了下,睁开眼,杏眼里半点睡意也无。
  事实上,闵于安一晚上都没睡着。
  前半夜沉浸在将军属于她了的兴奋里,后半夜又忍不住患得患失,怕自己醒来这都是一场梦,眼睛盯着将军一刻也不敢闭上。
  只有实在酸的很了才眨眨眼。
  吹弹可破的脸上两个浅浅的黑眼圈。
  昨夜……委实孟浪了。
  小公主面色绯红,有些害羞,脸埋进萧启尚有余温的被子里,深吸一口气,将军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就这样趴伏着没再动弹。
  柯壹寻来的药还是挺有用的,将军给予了令人心动的回应呢。
  今早的反应也可爱得不行。
  她忍不住翻了个身,激动地在床上打了个滚,钻进萧启睡过的地方,被子蒙在脸上。
  就这样躺着躺着,竟迷迷糊糊睡去了。
  ***
  外头已有了些许亮光,秋日清晨的凉风把萧启吹的一哆嗦,她也没敢动,喷嚏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萧启往院子里挪了好多步,才敢打出那个喷嚏,顺带穿上了衣裳鞋子。
  后背湿湿的不舒服,身上还残留着酒气,她有些厌恶的皱眉,但此时哪里好去洗漱?只能忍了。
  幸运的是府里的下人奴仆没有起的这么早的,不然真是没脸见人。
  头发自然是凌乱的很,她又不敢回去梳头,随手摸了根绳子把头发给高高束起。
  收拾停当,还是心乱如麻。
  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
  好好的我灌什么酒啊!
  萧启真是想回到昨晚把那个喝酒跟喝水似的自己揍一顿,现在好了吧,完蛋了。
  没脸见小公主了,阿姐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我真是!
  她狠狠打了下右手,让你端着酒杯往嘴里灌!
  洗漱也弄不成,大清早的都还没起呢,能做什么?
  干脆练练武算了,流些汗脑子也能清醒些,想想法子出来,待会怎么面对小公主啊。
  想到这里,萧启抬脚往后院走,那里有专门给她备下的武器架。
  萧启抽了把长剑出来,剑鞘都还没抽呢,就借着天光看清了指尖的血迹。她脸红了红,偷偷摸到井边打了水出来洗净了手,剩下的水全数泼到脸上。
  冰凉的井水震得她一激灵,发抖的同时脸上的红热有所缓解,总算好了。
  萧启回了后院开始专心舞剑。
  ***
  “公主,该起了。”韦嬷嬷带着柯壹柯伍敲门,声音不大,但对于睡着的人而言实在是恼人的紧。
  “唔,”闵于安脸在被子里磨蹭许久,终究还是受不了吵闹之声,从梦境里挣扎醒来,“嗯,进来吧。”
  韦嬷嬷得了令,激动地推门而入。
  进门便瞧见满地的凌乱,衣服鞋袜扔在地上,她笑容深了几分,问道:“水已备下了,您现在要沐浴么?”
  闵于安坐起,被子顺着肩膀滑落下来,显而易见的痕迹让韦嬷嬷嘴角咧得更大。
  闵于安揉揉酸涩的眼:“恩。”
  柯壹会意,提着外袍给她披上,躬身搀着她下床。
  寻小册子的时候她也看了几眼,有些东西还是懂的。
  屋内的一切刷新了柯伍的三观,她已是目瞪口呆:我的乖乖,这么激烈的吗?!
  这是洞房啊还是打架啊!
  韦嬷嬷含笑取下床榻上点点殷红的白绫,拿托盘乘了亲自送进宫去。
  洗漱完毕,一夜的疲乏与劳累得以舒展,闵于安舒服的闭目养神,问:“驸马呢?”
  柯伍立刻回答:“回公主的话,驸马爷在后院舞剑呢!一大早就开始了,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没停!”
  大早上的在后院舞什么剑啊,吵死人了,睡都没睡好。
  新婚燕尔难道不该在房里跟着公主恩爱嘛!
  闵于安顿了顿,这打击对她就这么大?
  柯壹给她梳着妇人发髻,问:“您要去看看吗?”
  闵于安点点头,梳妆完毕后,在柯壹搀扶下朝后院慢慢走。
  ***
  后院。
  秋风吹过,落叶沙沙作响,一片金黄的梧桐树叶包围中,黑色劲装的少年随风起剑。
  她微闭着眼,鬓角碎发浮动,剑光飞舞。
  闵于安看的呆住,眼前的少年与那斜倚在树下的青年轮廓渐渐重合,周身的气质却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也不必掩饰自己对这人的喜爱了。
  现在将军是她的驸马了,她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将军,”她开口唤道,声音里多了些依恋。
  少年耳朵微动,动作随之停下。
  萧启抿了抿唇,心知是躲不过了,收了剑就往小公主那里走。
  黑衣少年一步一步向她走来,闵于安眉开眼笑,待她站定,柔声问:“怎的一大早在这里舞剑?累不累?”
  萧启愣愣点头,怎么感觉小公主不一样了?
  闵于安拿帕子给她擦擦脸上的汗水,以商量的口气问:“出了汗容易着凉,先洗漱好不好?水已备好了,等你洗完我们去找兄长一起用膳。”
  新妇嫁过来的第二天是要向公婆敬茶的,但萧启一介孤儿,不必讲究那么多,跟容初一起吃顿饭也就足够了。
  萧启还是头照点,很合理的安排。
  闵于安见她这般听话,不着痕迹地摩挲下手指,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
  想远了,她收回奔腾的思绪,用撒娇的口吻说:“那,驸马扶我回房好不好?”
  走路为什么要扶?
  萧启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柯壹咳嗽两声以作提醒,她回道:“额,好,走吧。”
  手心里残留着运动过后留下的汗,闵于安的手心软软的干燥,才握进手里,她就有些无所适从。
  萧启常年不习惯人近身,但小公主,她得对她负责啊,所以得习惯。
  闵于安步子踏的小,走路速度也慢,姿势还很别扭,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萧启牵过来的手上。
  萧启这才明白过来,耳朵爬上了绯红。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错。
  闵于安倒没想那么多,她望望这人的耳朵,心里痒痒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将军这么可爱?
  柯壹面无表情跟在后头:呵呵,总觉得空中有股酸臭味在蔓延。
 
 
第29章 痕迹
  正厅,容初捂着脖子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石眼巴巴看着桌上的饭菜,她对食物的渴望已经刻在骨子里,无法抹去。这些时日她也懂了些规矩,知道得等人齐了才能吃饭,于是乖乖坐着等人。
  萧启搀扶着闵于安进门来的时候,容初都没注意到,眼神飘忽,小孩倒是眼睛一亮,终于可以吃饭了!
  小孩看看闵于安走的步子很小,有些困惑,想问问缘由,见容初魂不守舍的样子,张开的嘴又闭上。
  大人真是麻烦,她想。
  萧启才做了亏心事,此刻想着弥补,于是事无巨细地对小公主好。
  她拖开桌旁的凳子,搀着小公主坐下,而后自己往坐到边上,恰好和容初相对。
  萧启一路上都在考虑怎么跟容初解释小公主走路姿势这件事,谁知道容初压根没往她这里分半点视线,她等了半晌,都没等来询问,疑惑抬头,就瞧见了心神恍惚的容初,还有她脖颈处的不寻常。
  萧启问:“阿兄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
  容初终于回过神,不自在地摸摸颈侧贴的膏药,故作镇定:“咳,昨夜……被虫子给咬了,上了药。”
  秋季哪有什么虫子?
  萧启不解,还待发问,被闵于安给打断。
  既然他不愿意说,又何必追问?
  闵于安给容初盛了碗梗米粥,恭敬道:“兄长,请用膳。”爱屋及乌,现在看将军的兄长也是可爱的紧,说话时候的肢体动作都与将军如出一辙。
  小公主正经起来很有一番架势,这般行为倒像是个孝顺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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