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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悔不当初[重生]——丘可乐

时间:2021-09-22 09:00:41  作者:丘可乐
  而且......她的将军夸她的嫁衣好看诶~
  闵于安抿了抿唇, 突然道:“那是我亲手缝的。”
  “我知道。”
  不,闵于安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从小就不爱这些针线活,没怎么学过,手上被戳了好多血窟窿。”闵于安像一个好不容易找到人疼的孩子, 尽情发泄心里的不满和委屈,“好疼。”
  她从小就怕疼,十指连心,她笨手笨脚的, 银针一不小心戳到手指,她得好半天才能缓过来,继续缝制。
  刺绣这一事,最是锻炼人的忍耐力。闵于安浮躁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沉淀下来,往往直到油灯燃尽, 才惊觉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我知道。”
  “他们,他们那些人都欺负我,小石头砸在身上也好疼。”
  怎么会不在意呢?人老了只是机能老化,而不是完全没有知觉。三天两头被那群小孩子找茬,当成扔石头的玩具,闵于安也想哭,也想发脾气。
  可哀莫大于心死。
  唯一一个会在她哭的时候哄她的人,死了。
  那么哭泣、发脾气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闵于安装作毫不在意,表现得似乎听不到他们的恶语,专注于手头上的事情。
  她已经是个耄耋老人,无亲无故,没有依靠,连反抗都是徒劳。小孩子的恶意,一旦失去了缰绳,就会失控。
  她怕啊,闵于安一旦反抗,就是更重的羞辱。羞辱倒是其次,若是不小心伤着了,她那副油尽灯枯的残躯再支撑不住了怎么办?
  她不能就这样死在家里,她还要去萧启坟前穿嫁衣给她看。
  所以无论被人怎么戳着脊梁骨吗,她都无动于衷,像一个疯婆子,不会哭不会笑面无表情。
  “别哭,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有我在。”我知道的,你受了多少苦。
  “饭菜好难吃,烟囱坏了,好呛人。可我又必须吃,不吃就没有力气去找你。”有人疼的孩子忽然就撒娇起来,“我想吃烧饼跟蛋汤。”
  “好,以后,我给你做饭,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闵于安从她怀里出来,哽咽着问道:“将军,你为何现在才来?”
  你是将军,是百姓的将军,是这大邺的将军,却唯独不是我的。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闵于安歇斯底里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只会说对不起!
  萧启只有心疼,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是我负了你,是我瞎了眼,这辈子不会了,以后,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你身边。”
  “好不好?”
  “别哭了......我也难过。只要你不哭,要如何我都依你。”原来爱一个人,会喜她所喜,悲她所悲,你的喜怒哀乐皆牵挂于她身,却甘之如饴。
  闵于安古怪一笑:“你不想我难过?”
  点头。
  “不管干什么?”
  头照点。
  “我想要你。”闵于安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证明她是真的活着的。
  萧启纵容地笑:“好。”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小公主受了这么多委屈,居然只想要这些。
  “你不许反抗。”闵于安补充道。
  萧启头点到一半,很快意识到不对了:“不,不许......反抗?”
  怎么会跟这两个字扯上边呢?
  闵于安牵着她的手从桌子来到了床边,轻轻一推,没什么防备之人就倒了下去,陷进软软的被子里,压出个凹陷的人型出来。
  腰带被扯下,换了一个地方捆绑。
  萧启:“?”
  “你说要赔我一个洞房花烛夜的,对吧?”
  “是啊,可这......”
  “其实说起来,这一生的洞房花烛夜并没有浪费,我给你下了药。却因着怕被你所不喜,不敢动你。”
  “那次是你在上面,此次,轮到我了。你不许反抗!”
  丝绸制成的腰带,轻滑细腻,束在手上如若无物,要假装被这腰带捆住,萧启费了好大力气,闵于安都说出口了,自己也答应了,就不能食言。
  “将军,这是我应得的,所以......你得让我满意为止。”
  在自己家里,门口有守卫,不必担心被人发现,也不必担心以后的事。
  她们放肆贪欢。
  沉沦到底。
  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
  萧启记不清了。
  只留闵于安在自己耳边一声声唤着将军。
  她说:“将军,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她说:“将军,我好看么?”能否迷住你的心窍?
  她说:“我的将军,你是我的吗?”说,说你是我的,说你哪儿也不去,要赖在我身边直到死。
  ......
  闵于安问了好多好多问题,萧启怎么回答的,忘了。
  可那蚀骨销魂的一句“将军”,便让她心甘情愿丢盔卸甲。
  年轻人们,忙着去做闵于安吩咐的事情,脚不沾地。
  韦嬷嬷去探望了皇帝,暗道一声活该,便来寻找闵于安了。
  韦嬷嬷从年轻的时候起就看不惯皇帝。
  皇帝之所以子嗣不封,是因为她。
  韦嬷嬷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对九五至尊下手。
  她出生微末,来自于众人所不齿的巫蛊之家,最善使这些法子,还能叫人查不出踪迹。
  皇后,太单纯了。一心一意为她的夫君,而她的夫君,在深情款款的同时,其她妃子那里也没少去。
  韦嬷嬷心知这样下去,必会走入俗套的宫斗,所以先下手为强,直接绝了这条路。
  小姐......他要死了,您......会开心么?
  可是,韦嬷嬷到了清和殿的寝殿门口,便停住了。那里面传来的声声娇软,韦嬷嬷并不陌生,这是她乐于见到的,就是公主这肚子,咋就没个动静呢!
  她想了想,年轻气盛的小夫妻嘛,小别胜新婚,如此也是人之常情。
  过了几个时辰她又来,还是那个声音,唯一的不同是,这声音小了许多,似是有气无力。
  韦嬷嬷:再怎么着也得懂得节制啊......待会儿定要说道说道,公主可不能由着驸马爷胡来,伤了身子可不行。
  天黑了,所以她拐回去睡了一夜,清晨醒来,端着铜盆到门口打算伺候她们洗漱,结果又被这声音给镇住。
  韦嬷嬷老脸一僵:怎么都过去一个日夜了还没停下来!
  她在门口来回踱步,还是决定棒打鸳鸯:“驸马爷,该洗漱用膳了。”
  高亢的女音直直传入屋内人的耳朵。
  才翻身而起把闵于安压住的萧启:!!!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早不过来晚不过来偏偏这个时间过来!我才占上上风!
  两手力竭、胳膊酸软还在止不住地颤抖,闵于安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被萧启寻找了空子,眨眼的功夫就转换了位置。
  结果......
  闵于安“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是不做掩饰的幸灾乐祸。
  萧启瞪她一眼,清了清嗓子朝门外道:“我还不饿,您先下去吧。”
  韦嬷嬷苦口婆心的劝道:“您不饿,公主该饿了。”
  萧启:“......”她饿个屁,这一个日夜光是她吃了,还能给饿着?
  闵于安笑得浑身颤抖,好容易止住了笑,选择帮萧启:“我还不饿,您先回去吧。”
  韦嬷嬷仔细一听,闵于安的声音还挺精神,一点儿也不像劳累了许久的样子。尽管满肚子的疑惑,还是顺从说:“那老奴就先下去了,待会儿让御膳房的人把膳食给送过来。”
  “好。”
  萧启咬牙切齿:“很好笑吗?”
  闵于安简直停不下来,花枝乱颤:“哈哈哈,不,哈哈,好笑。”
  萧启意味不明地,也笑了一下:“希望你待会儿也笑得出来。”
  很久以后,她问:“好笑吗?”
  闵于安一个劲的往后躲,皇宫里的床榻大的很,足以容纳数人在上头翻滚,萧启硬是把她逼到了角落。
  “不,不好笑......一点儿也不好笑,我错了,将军,你放过我好不好?”原来这般累人的,受不住了啊。
  闵于安如果不喊将军二字,萧启还真准备放了她。
  可这两个字一出口,萧启霎时就想到数个时辰之前自己的经历,想到她一声声的将军,摇动的心又坚定下来。
  萧启在闵于安乞祈求的目光里,缓缓一笑,这笑若百花盛开,阴霾尽散,让看者心里像裹了蜜一样甜。
  嘴里却说着与外表不符的话,萧启残忍道:“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你如何对我的,我自然是要还回来的。如此,才算公平。
  “小公主,我都没看见那小匣子,你把它放哪儿了?”
  闵于安:“......”
  萧启:“嗯?”
  闵于安抖了一下:“在......府里,公主府,不在这里。”
  “哦~我说你方才怎的没用呢,”萧启可惜的说了一声,“那算了,反正,我也只是怕你受不住,想找点乐子给你歇歇,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受着吧。”
  闵于安求仁得仁,她的将军只属于她了,却好像被她给教坏了,一点儿也不是以前那个纯情的青年。
  高高在上的云间月被她拉入人间,染上七情六欲,便学坏了。
  真是......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23 22:58:56~2020-11-24 22:43: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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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4章 不满
  韦嬷嬷再见到公主跟驸马, 已然是第三日的正午了。
  期间二人也不是什么都没吃,萧启有唤仆人送些吃喝进去,这些, 都传入了韦嬷嬷的耳朵。
  她心情复杂。
  该说庆幸两人胡天胡地还记着吃饭呢,还是欣慰照这样下去,她就不用愁二人的感情与子嗣问题呢?
  身为当事人, 萧启和闵于安才不会知道韦嬷嬷都开始操心这个了, 她们从屋内出来又去了趟浴池。
  光在房里有什么意思?
  宫内的浴池, 可不止各个寝殿里头。
  还有专门的供皇帝享用的暖池。
  当然现在都归闵于安了。
  露天席地的, 一抬头便能看见自然风光,头顶还有鸟儿啼叫。
  初秋的风,温度正好, 吹过来人骨头都是酥的。
  萧启和闵于安又好好在这暖池里孟浪了一回。
  至于谁占上风?
  当然是萧启。
  打仗最是耗费体力, 身体素质也是重要的一环。
  闵于安虽努力地加训过了, 却还是弱了一筹,毕竟,萧启天生神力。
  又没了约定、愧疚之类的束缚,没道理不好好肆意享受一番的。
  这样便也罢了, 偏她还学着闵于安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唤:“小公主,可还满意为夫的服侍?”
  自作孽不可活的闵于安:“……”
  爱人太好学了也是一种负担。
  闵夫子这回江郎才尽,再没了别的可以教学生, 就只能被学生欺负咯。
  说是这么说,但……却是还挺开心的。
  她苦苦求得的,成了真。
  她的将军,她的夫君,她的淮明。
  她与她毫无阻拦, 她们得偿所愿。
  ***
  闵于安过得挺开心的,被柴凯指着鼻子骂了一顿的大臣们就不太开心了。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哪里有过这样的时候,给区区一个武将指着鼻子训斥,偏偏还因为有所忌惮而不敢反驳,也无处反驳。
  柴凯说的确实在理。
  可他们就是接受不了,要逆了他们一生所坚信的东西,哪儿有那么容易的。
  但不接受也得接受,大局已定,又不能跟萧启的军队抗衡,只能闷头吃下这个亏,回去找家里人发发牢骚。
  可这一回,发牢骚都成了一种奢侈。
  大臣们在家里破口大骂,说着闵于安的不是,说来说去无非就那么几句——
  “一个女人像什么样子!没有妇德!”
  “萧将军也不知道拦着她,任一个女人骑到自己头上来!真是枉为男子!”
  “荒唐!这若是传出去岂不叫天下人耻笑!”
  说的义愤填膺大义凛然,本是给自己等人找个借口,可说着说着,还真像那么回事,连自己都信了几分。于是把近来在城中流传广泛的《女诫》翻出来,念着“男以强为美,女以弱为美”、“生女如鼠,犹恐其虎”、“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之类的话,似乎能从中汲取到一些力量。
  据说这书是一个大家闺秀所写,真乃奇女子也。这样的女人,才称得上一个贤字!
  等说累了,口干舌燥之际,端起夫人送来的茶水往口里灌。
  这还不够,还得指着他的夫人,欣慰地说:“像夫人这样,才是个好女子啊!公主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户部尚书家里。
  听见他说这话的夫人并不高兴,反倒似笑非笑:“哦?那夫君觉得,女子应当如何?”
  户部尚书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女子无才便是德,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才是正道!朝廷?那是男人的事!”
  “这样啊......”他夫人闻言并不意外,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了不是吗,这一回只不过是更加确定而已,死了这条心,也好。
  一贯温柔贤惠的大家主母说着与她外表不符的话:“我要同你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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