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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弱受,我装的[穿书]——鸽了泡汤

时间:2021-09-22 09:52:44  作者:鸽了泡汤
  姜不厌勾唇,抬手和他碰了下可乐:“最近身体怎么样?”
  “托您的福。”淳乐水嬉笑着喝了口可乐,姜不厌斜睨他一眼,“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吧……”淳乐水正经道,“还不错。”
  姜不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在心里揣摩他这句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淳乐水强调:“真的,你别不信。”
  姜不厌确实不太相信,他目光落像远方:“为什么不去医院?你看着不像是对这个世界没有眷恋的样子。”
  半晌没有听到身边有人回应,他转头,淳乐水也同时侧目看他,他脸上仍然带着浅笑:“去医院做化疗,头发也掉了,舞也跳不了,那么痛苦也只是延续了几年生命,如果没有合适的配体化疗也迟早有失效的一天,那我不也是等死吗?”
  “与其那么狼狈地死……”淳乐水说着非常心虚地往屋里望了眼,见楚林离他们很远,便放心道,“为什么我不能选择一个体面的死法呢?”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淳乐水轻笑,勾住姜不厌脖子:“姜不厌,你怎么知道死亡就一定是结束,它对我来说万一是新生呢?”
  他好像在说一件自己期待已久的事情,连眼睛也被夜色晕染,带着醉人的光。
  “淳乐水,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冷不丁的,姜不厌说。
  淳乐水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姜不厌看着他眼睛,认真道:“我说我挺喜欢你的,反正你也离婚了,有考虑发展一段新恋情吗?”
  “……啊?”淳乐水震惊了一下,紧接着笑起来,就跟和可乐也能喝醉一样,“我倒是挺想和你试一试,但是不行啊,我这刚离婚我就无缝接档新恋情,别人会喜欢我婚内出轨就跟你搞在一起了!”
  “我不介意。”姜不厌对此很无所谓。
  淳乐水摇摇手指:“那不行,毕竟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是不是?如果在这期间你深深地爱上了我,那我不是造孽吗?”
  他说着还有些可惜。
  你说是不是,和宋含章绑在一起两年多帅哥虽然见得不少,但碍于人设也就只能饱饱眼福,偶尔lsp上身吃人家两口豆腐。
  这好不容易和宋含章解绑了,有帅哥给他表白,他还只能忍痛拒绝。
  淳乐水越想越亏,太亏了。
  “小淳!”
  “诶,师哥!”淳乐水扬声应着,松开姜不厌准备进屋,“叫我干嘛?”
  “演出提前到四月上旬。”
  四月上旬,距离现在只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
  淳乐水停下脚步,姜不厌说:“当然不是正式演出,首演的票已经售出了时间无法更改,是正式演出前的试演,大部分观众都是业内的,你也可以邀请你的朋友和家人来看。”
  “淳乐水,你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我觉得可以。”淳乐水捏着高脚杯碰了下他手里的可乐,“谢谢你,姜不厌。”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四舍五入也是万!明天继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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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宋含章又开始失眠了。
  除了在淳乐水刚走的第二天, 熬了一晚上的他反应有些迟钝,出门时看到淳乐水房间并未改变的摆设,几乎忘记了他昨晚已经搬走的事情, 下楼看到许叔便顺嘴问道:“许叔,淳……”
  但也仅仅只说了一个字话便断在口中, 因为他看到了桌上只有三人份的早点。
  之后宋含章再也没有向许叔询问过淳乐水的动向。
  他也再也没去剧场接淳乐水下过班, 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把车停在郦水湾楼下, 等淳乐水回家后再离开,他到多数时候到家的时间都在九点左右,有时候自己开车,便不会从公寓楼前路过, 直接从地下停车场搭乘电梯上到顶楼,宋含章等一晚也只能等来家里亮起的灯。
  但他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自己开车, 从出租车上下来后便目不斜视上楼,从没往停靠在路边的车上看一眼, 也自然不会发现坐在黑暗里的宋含章。
  宋含章也没想过要去打扰他,他不管工作再忙都会过来看淳乐水一眼,不过是图个安心。
  至少他知道淳乐水还在。
  已经将近十一点,楼上的灯还没亮,这是这段时间淳乐水最晚归家的一次。
  宋含章从储物箱里翻出烟衔在嘴里,降下车窗吹风,但一直等不到人,他控制不住心底的焦躁,忍不住去想淳乐水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食指不停轻刮着方向盘。
  一连抽了好几支烟,才听到一阵摩托引擎的声音, 一束亮光从转角处拐了过来。
  摩托车漆黑的车身在路灯下发着光,宋含章对它很眼熟,当初淳乐水还住在老宅的时候他撞见过它送他回家。
  淳乐水从车上下来,摘下头盔抛还给姜不厌:“谢了。”
  “小事。”姜不厌接过头盔,他单脚撑在地上,略带担忧地问淳乐水,“明天的试演没问题吧?”
  “您觉得呢,姜导?”淳乐水笑着反问,“今天彩排你不是在场吗?”
  姜不厌看着他没搭话。
  他顾及淳乐水的身体把他的练习量削减了大半,但淳乐水丝毫没掉链子,今天的彩排完成得非常完美。
  如果明天试演仍然是这种效果,姜不厌可以预想到《山鬼》这个作品可以在业内获得什么样的声音。
  但正是因为太顺利太完美,才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就像头顶悬着的刀,你知道它早晚会掉下来,却不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掉下来。
  “走了。”越到后面姜不厌越是不忍心多看淳乐水一眼,就好像每一眼都会是最后一眼,他戴上头盔,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淳乐水目送他离开后在原地站了会儿,才转身走近公寓。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宋含章也没移开眼,他的车离得比较远,听不到淳乐水和姜不厌具体说了什么,但淳乐水面对姜不厌时的放松和脸上随意的笑容,面对他时是从来没有的。
  淳乐水对所有人都很友善,除了宋含章。
  来电铃声在静谧的黑夜响起,宋含章看了眼来电人,是简闻:“喂?”
  “过来陪我喝酒。”
  简闻声音里带着几分酒气,命令中饱含怒气,显然是经历了什么烦心事。
  他撂下这么一句就挂掉电话,宋含章点开聊天框才发现他半个小时前就发了定位过来,不是酒吧或者会所,而是一简家旗下的一家酒店。
  经理自然认得宋含章,把他带到简闻的房间,刷开房门后毕恭毕敬地请他进去。
  宋含章随手将外套搭在玄关,刚抬脚还未完全走到客厅,一个空酒瓶滚出撞在他脚尖。
  屋内酒气浓郁,客厅茶几上林林总总放着十几瓶酒,简闻背对着宋含章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正拿着瓶红酒对瓶吹。
  宋含章第一次见他这样不要命似的喝酒,踢开脚边的酒瓶,拧眉抽走他手里的红酒。
  “操,谁他妈抢我酒?!”
  简闻怒而回头,宋含章瞳孔微睁。
  简闻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白衬衫也没掖进裤腰里,只勉强系着几颗扣子,敞开的衣领和脖颈上全是吻痕,但最关键的是他脖子和手腕上还留着被什么东西束缚过的痕迹。
  “怎么回事?”宋含章绕到对面坐下,把酒瓶放在桌上。
  “你来了?”简闻双眼通红,眼球上布满血丝,他没有回答宋含章的话,径直打开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和宋含章各自倒了一杯。
  他把酒杯重重拍在宋含章面前,大力之下溅出一片酒渍在桌上。
  他不想说宋含章便不再追问,捏着杯子和他碰杯,仰头灌完了一整杯酒,喝完又沉默着给自己蓄满。
  双方各有心事,套房内只有杯壁不断碰撞的声音。
  连着喝完两瓶,宋含章突然听到对面简闻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简岛弄的。”
  宋含章抬头,简闻点点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回答他进门时的问题:“简岛弄的。”
  他一连说了两遍,宋含章捏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
  简闻将手里的玻璃杯狠狠往地上一掷,啪的一声脆响,玻璃四散,酒液溅开,简闻整个人都怒了:“我他大爷被简岛那个小兔崽子上了!那个疯子,我他妈是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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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睛红得仿佛要滴血:“我他妈当初就不该去救他,让他被绑匪撕票死了才一了百了!操!”
  简家情况复杂,简岛是简父在简闻十来岁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子,后来被人绑架是简闻找到他并且把他从绑匪那里救了出来,结果养虎为患,最后被老虎给咬了。
  简闻气得要死,宋含章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这事放谁身上谁都崩溃,他只能像当初简闻得知他要和淳乐水结婚的消息时那样,把简闻面前所有的酒杯都倒满。
  宋含章全程没说几句话,就陪着他一杯一杯往下灌着酒,两人酒量都不浅,桌上满瓶的酒几乎都被他们喝到见底。
  红的白的啤的,全都混在一起喝,神仙也挡不住,简闻还没醉,宋含章这个陪酒的倒是先醉了。
  宋含章醒的时候头痛欲裂,再一看手机助理和许叔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
  他挨个回拨过去,刚打完,浴室门被推开,简闻西装笔挺地出现在客厅。
  西装里他穿了件高领,正往手腕上扣着手表,挡住腕间被束缚的痕迹,发型也收拾得妥妥帖帖,除了眼睛里的血丝仍然有点明显之外,丝毫看不出昨晚的狼狈模样。
  “醒了?”简闻道,“衣服给你送过来了,去洗个澡吧。”
  宋含章靠着沙发按揉太阳穴,闻到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但他没有第一时间起身,而是抬眼看向简闻:“你打算怎么做?”
  简闻冷笑:“当然是要让那小兔崽子付出代价,我简闻可不是那么好上的,我要让他一无所有。”
  简闻一直不被简父所喜,但简家本来就应该是他的,他以前看在大家好歹是一家人的份上,给简岛留面子,但现在他可不会对那个兔崽子心软。
  他一直韬光养晦,为的就是有能力和简父抗衡,甚至吞掉简氏,宋含章清楚这一点。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你放心,需要你的地方多着,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简闻顿了顿,“倒是你……”
  宋含章就着水给自己喂了解酒药试图缓解宿醉后的难受,见简闻欲言又止,放下水杯问道:“怎么?”
  “你去照照镜子吧。”
  宋含章走进浴室,看到镜中自己红肿的双眼整个人都愣住。
  简闻靠着门框:“给你要了冰袋,你一会儿自己敷一敷,说真的我好多年没见你哭成这样了。”
  大概在宋南风还在世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宋含章是爱哭的,受点伤都要哭唧唧找妈妈经常被简闻嘲笑,不过宋南风去世后两人再相遇,简闻就没见过宋含章哭了。
  昨晚明明是叫他来陪自己喝醉,结果宋含章先醉了不说,还一直撒酒疯让简闻去照顾他,把简闻累得够呛。
  宋含章掬了几捧冷水洗脸,淡声道:“抱歉。”
  他对自己断片后都干了什么毫无记忆。
  简闻把毛巾丢给他,宋含章抬手抓住,擦了擦脸上的水,听见简闻说:“那你是不是也不记得你一直在喊淳乐水的名字。”
  宋含章动作一顿,毛巾下滑露出一双黝黑的眼睛,他盯着简闻看了片刻,轻轻摇了下头。
  “我都说什么了?”
  简闻耸肩:“也没什么,就是一边哭一边叫他,又是说对不起又是说其实你不想离婚……之类的……”
  宋含章垂眸继续擦脸,简闻靠着门框没动,过了会儿问道:“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浴室里静了许久,久到简闻以为他不想回答准备走人把浴室让给他的时候,他才听到宋含章说:“我不知道。”
  宋含章没有爱上过别人。
  在他以往的每一段关系中,他从不和情人谈论感情,一旦被他发现对方由任何苗头他就会毫不留情地结束这段关系。
  但无疑在每一段关系中,宋含章都是那个被爱的。
  包括他和淳乐水的那段失败的婚姻。
  他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简闻对这个倒是比较熟:“就是想要看到他,想要了解他,想要和他产生肢体接触,想要和他肌肤相亲。”
  “我不知道。”宋含章还是那句话。
  简闻耸耸肩,其实当宋含章在说出“我不知道”四个字的时候,他的问题就已经有了答案。
  “你慢慢想吧,我要去公司了。”他从门口离开,把浴室让给宋含章,“不过你也知道就连我当初也因为淳乐水那张脸对他动过某些念头,我觉得你还是尽快想清楚比较好。”
  晚了,可能就没机会了。
  宋含章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但他想不清楚。
  他对淳乐水是爱吗?
  宋含章洗完澡出来简闻已经走了,简闻给他准备的衣服丢在卧室床上,最上面压着两张门票和纸条——《山鬼》的试演门票。
  演出时间是今天下午。
  宋含章带着这两张门票回了趟家,到家时正好遇到许叔和徐姨准备外出,两人穿着正式,像是要去参加什么活动。
  宋含章多看了两眼,却没有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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