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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古代架空)——二师叔

时间:2021-09-24 08:42:19  作者:二师叔
  “不是,你听我说,” 项泽南咬着他的手指把他手掌叼开,“我是觉得,你跟我大婚这么久,我都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官职你不要,金银珠宝你不感兴趣,连个外戚都没有,天天就在宫里给我修法典,天底下哪里找这么好的梓童去?我总要为你做点事情,不然我要这倾天的权力干什么?”
  顾乔被他的逻辑给逗笑了,“那我要烽火戏诸侯你干不干?”
  皇帝挥挥手,“现在没有诸侯了,让上官博雅多跑几趟也无所谓。”
  最近上官博雅往宫里跑得勤,顾乔已经快被他烦死了,连连摇头,“算了,还是让他赶紧回北疆吧。”
  项泽南搂着他,把他漆黑的头发绕在手里玩儿,“嗯,他也快走了,外祖父这次和他一起走,下一次再见恐怕要等年底了。”
  顾乔见他说起北疆的语气中不禁带着羡慕,跟宫里比起来,倒像是更喜欢边疆的军旅生活,也不由得心生向往,“我都没去过北疆,陛下什么时候给臣放个长假,让臣去陛下长大的地方看看。”
  “臣?” 项泽南准确地抓住了他的自称不当,“你是谁的臣?”
  顾乔嘴硬,一直不肯自称臣妾,被抓到了就糊弄过去。这时候忙放开皇帝转身就走,皇帝伸长手臂一把捞住他,抱起来扔到旁边的软塌上,让他深刻体会了一下什么叫臣妾。
  第二天一大早顾乔就起了,亲自跑了一趟内库,想给师娘和欧阳志文选点礼物。
  结果他低估了皇宫库府的复杂程度。
  规模庞大的库府里分门别类地存放了数量众多的古董、玉器珠宝、绘画书法、甚至还有一个专门存放法器的地方,不知道干什么用,可能哪一任皇帝沉迷修仙?
  晕头转向地找了半天,脚都走酸了还没挑到合适的。最后在玉器架的底层看到一个通体透亮的冰玉梳背,花卉造型精美非常,感觉师娘应该会喜欢的。
  至于欧阳志文就更不知道选什么了,以前他喜欢的那些小玩意儿都玩儿不过三天就烦腻了,没见他特别喜欢什么东西。顾乔的眼睛在法器架上停了一会儿,拿起一个小巧精致的纯金法铃握在手上。
  项泽南看了顾乔挑的礼物,十分诚恳地夸赞了他给师娘选的冰玉梳背,但是看到给欧阳志文的法铃后,表情古怪地欲言又止道:“很适合他。”
  为了避免发生上次的意外,吴恒提前带人到清风楼清场,身穿平民服饰的大内侍卫将整个楼围得密不透风,连弹琴的姑娘都是红符亲自选了又选的。
  上一次皇帝在楼里受伤,红符把整个清风楼翻修了一遍,在房顶和窗檐上加装了暗器机关,确保现在没人能从窗户上跳进来了。
  顾乔到的时候师娘和欧阳志文正坐着边喝茶边等他。
  项泽南陪着他进去,欧阳志文一看到他就腾地一下站起来。
  还没到京城的时候欧阳志文就听说了顾乔当皇后的事情,经过了短暂的不可思议和无法接受之后,他终于认清了现实。现在看到顾乔身边那个身材高大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就知道定是皇帝了。
  师娘和欧阳志文要跪,顾乔忙上前拦住。他一只手扶着吕氏,一只手扶着欧阳志文,“师娘…… 志文,不必行大礼。”
  欧阳志文也就是意思意思,顾乔手刚挨到他,他就站起来了。倒是师娘显得很固执,一定要给皇帝皇后请安,最后还是项泽南说免礼她才站起身来。
  四人围坐在红木八仙桌旁,顾乔特意多看了一眼,总觉得这张桌子很面熟,好像是从昱王府搬来的。
  有皇帝在,师娘和欧阳志文都显得很拘谨。项泽南坐了一会儿就借口累了,自己到楼上去休息,让顾乔和他们聊。
  师娘憋了一上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乔儿……” 她叫了一声,又说不出话来。
  顾乔也红了眼眶,“师娘,回来了就好,今后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照顾你们。”
  顾乔十一岁住进欧阳府,一直到他外调廉州。这么多年师娘可以说对他视如己出,他还没记事亲娘就去世了,所有关于母亲的想象都是从师娘这里来的。他揭露欧阳迟恭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师娘会恨他,但吕氏毕竟是名门出生的大家闺秀,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总是拎得清的。
  若顾乔只是一个陌生人,也许道义上明白是夫君的错也会忍不住记恨,可那是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她更多的是心疼。
  “乔儿,” 师娘擦了擦眼泪,“宫里住得还习惯吗?陛下对你好吗?”
  这听着莫名有点像新妇回娘家的话题,顾乔不自在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挺好的,就是出来一趟不太方便。”
  欧阳志文谨慎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有话要说,抿了抿嘴,又忍住了。
  顾乔怅然地想,当年那个口直心快说话从不过脑子的人也学会沉默了。
  他打开从宫里带出来的剔红盒子,双手捧了冰玉梳背出来,郑重地送给吕氏。吕氏推拒道:“乔儿,这不合适,按师娘现在的身份,不能用宫里的东西。”
  “没有那回事,” 顾乔坚持把梳背放进师娘手里,“宫里的东西师娘用得,陛下也说了很配您。”
  吕氏只好把这贵重的礼物收起来,顾乔又取出那柄金刚法铃递给欧阳志文,“这是你的。”
  欧阳志文接过来盯着那法铃看了一会儿,想起一件往事。
  他们都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顾乔念书特别厉害,而他就死活读不进去,整天被欧阳迟恭骂。后来有一天他遇到一个游方的道士,决定另辟蹊径,要跟着道士去走南闯北降妖除魔。道士觉得他很有根骨,送了他一个金刚法铃要带他走,可惜还没走出城门就被抓了回来,挨了一顿胖揍,法铃也被欧阳迟恭扔井里了。
  那天晚上顾乔一边往他屁股上糊伤药一边哄他,“你等着,我以后给你弄个更厉害的法器。”
  一晃快十年过去了,顾乔送他一个纯金的法铃。
  他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记忆中的道士和法铃都已经离他很远了,跟他们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一起,被惨白的封条封印在了朱雀大街的欧阳府里。
  他知道自己没道理对顾乔摆出这幅不理人的样子,他也不是恨顾乔葬送了他的父亲,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最好的朋友。
  欧阳志文这个人是很简单的,他父亲多如漏筛的心眼一点儿没遗传给他。在他心里,顾乔是他最好的朋友,是其他那些酒肉朋友比不了的。他就是纯粹气顾乔什么都不给他说,利用他接近李孝东、抄了李孝东的家,谋划这么大的事情一点风声不给他透。
  小时候父亲总是把他跟顾乔比,他什么都比不上顾乔,但是他乐呵呵地想,比不了就比不了,我最好的朋友得意,不就等于我得意吗?
  可是有一天他们突然长大了,顾乔有话不跟他说了。
  欧阳志文惨淡地想,就算是对付自己的父亲,如果当时顾乔告诉他真相,大义灭亲又如何?真当他欧阳志文是个酒囊饭袋,一点是非观念都没有吗?
  可顾乔什么都不说。
  就像两人同行,说好了一起走下去,一个越走越快越走越远,另一个还在原地踏步,直到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见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吕氏拉着欧阳志文的胳膊晃了晃,示意他说点什么,他掀了掀眼皮,规规矩矩说了句:“谢皇后赏赐。”
  顾乔心里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拳,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师娘先说了。
  她又晃了晃欧阳志文的胳膊,“你不是有话要问乔儿吗?”
  皇帝派人来请他们今日赴宴的时候,欧阳志文是不想来的。他娘最了解他,告诉他有话可以和顾乔当面说清楚,他当时跟娘说他只想问问顾乔有没有把他当朋友。
  这话可以和娘亲说,但是要当面问顾乔,他问不出口。一来是显得自己幼稚小气,二来…… 还能期待顾乔怎么回答呢?说我当你是朋友,咱俩和好吧,就能和好如初了?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要问了。”
  “还住在京城吗?以后准备做什么?”
  意识到顾乔问的是他,欧阳志文浑身都紧张起来,他想说他没准备做什么,又想说不用你管,话在嘴边绕了三圈,最后才道:“可能会先回山东住一段时间。”
  顾乔:“嗯,以后回京了,可以到宫里来找我。”
  欧阳志文脱口道:“皇宫又不是想去就去的。”
  顾乔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放在桌上,用手指推到他面前,“这是我的牌子,你随时可以进来找我。” 顿了顿,又道,“我一个人在宫里…… 没朋友。”
  欧阳志文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点,别别扭扭地把玉牌收起来,“哦。”
  吕氏看他们说话实在是费劲儿,又拉起顾乔的手,“我们回山东去看看他外祖,给你带脆桃回来,你小时候最喜欢了。”
  顾乔笑得乖巧,“谢谢师娘,现在也喜欢。”
  欧阳志文挠挠头,“那我回来的时候给你送进宫里。”
  顾乔看他,他又不自在地错开视线。
  欧阳志文纠结了好长时间的问题,被顾乔一句我在宫里没朋友解决了。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顾乔在宫外那么多朋友,也只有他得了这块皇后玉牌。
  回宫的路上顾乔跟皇帝说了这件事,“陛下,我没有经过您的允许,把皇后玉牌给欧阳志文了。”
  皇后的玉牌可以代表皇后,虽然对皇后本人没什么用处,但别人拿着那块牌子却可以随意出入宫廷。项泽南想到这两人青梅竹马的关系,又想到以后欧阳志文可以随时进宫,顿时十分不满,“你连玉牌都送人?你怎么不把凤印送给他呢?”
  顾乔看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忍住笑摸了摸他的脸,换上可怜兮兮的语气道:“陛下去上朝的时候,臣妾一个人在宫里很无聊,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项泽南好看的眉毛挑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无聊。”
  项泽南:“不对, 你刚才说那个。”
  顾乔抿嘴,发现了自己的口误,凑上去堵住他的嘴巴,“陛下刚才听错了。”
  项泽南不依不饶,撩起他的衣服伸手进去,“你不说我就在这里操你了。”
  顾乔边笑边躲。
  马车碾在石板路上骨碌碌地响,车身随着凹凸不平的路面轻轻晃动。车里的笑声低了,渐渐安静下来。
  车厢里变热了些,皇帝托着他的臀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在他耳边厮磨,轻声道:“你还记得这个姿势吗?你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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