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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古代架空)——二师叔

时间:2021-09-24 08:42:19  作者:二师叔
  顾乔迷离的眼神渐渐聚焦,“皇后?”
  皇帝叹了口气,“这个月,朕为了立男后跟前朝掐了好多架,没想到皇后却想让朕圈养他,真愁人。”
  顾乔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分辨他是不是认真的。
  项泽南神采飞扬地笑:“你想知道吗?我是怎么做到的。”
  一个月前,京兆尹上报了一桩公案。
  京城布商之子宫文山和晤安王家的庶子项耘相爱,被家里强行拆散后,两个少年离家私奔,晤安王派人将他们追了回来。项耘被恼羞成怒的晤安王活活打死,没过多久,囚禁在家的宫文山服毒自杀。
  这本是高门大院内的辛秘,然而晤安王府有个才华横溢的门客将此事编成了一首歌,这首凄美的爱情绝唱很快就从红楼楚馆唱遍了大江南北。
  民间对此事反应强烈,甚至每日都有大批百姓自发聚在晤安王府前为项耘请命,要求将宫文山与他合葬。
  晤安王不堪其扰,派出家将驱赶。老百姓和王府家将爆发冲突,激愤的百姓冲破了王府院门。晤安王派人将那些百姓抓起来送往京兆尹,要求以私闯王府罪论处。
  京兆尹为两个少年的真情所感,上书请求皇帝赦免那些百姓。
  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帝竟然在大朝会上说,世间真情不应有性别之分,当一视同仁。户婚律法允许男女缔结婚约,也应允许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的合法婚姻。
  一石激起千层浪,举国上下日夜不休地激辩了整整十日。从地方到中央,从民间到朝廷。那段时间,官员们没有了政见之分,没有了出身之别,只有对修改户婚法的支持派和反对派。
  最后,昭武将军上官博雅为首的支持派以微弱的优势取胜,皇帝一锤定音,正式修改了户婚法。
  律法修改后,他签批了顾拾遗的辞表,顾乔的身份在吏部由在册官员改为了一介布衣。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最后一步在这里——皇帝请立顾乔为后。
  这下子整个朝堂都炸了锅,之前支持修改户婚法的官员才知道现在如果反对立顾乔为后就是跟自己之前的主张自相矛盾,只能选择支持或者保持沉默。
  反对的声音顿时少了一半。
  上官博雅发挥出超常的实力与众位官员唇枪舌战,渐渐的,文官之中也有不少人站出来帮他说话,顾乔过去的同窗好友也纷纷上书表示支持。
  这场论辩持续了五日,由于修改户婚法在先,立男后最麻烦的一点已经解决,顾乔又辞了官,不在君臣纲常的约束之列。反对者拿不出强有力的理由,吵了几日之后终于偃旗息鼓。
  项泽南精心谋划、步步为营,为的就是今天。
  顾乔听完这曲折离奇的过程,竟然十分懊恼错过了朝中那几场精彩的论战。
  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晤安王庶子的事,不是已经过去好些年了吗?”
  项泽南挑了挑眉,“是啊,不过到现在才激起民愤嘛!”
  “那…… 晤安王的门客是……”
  项泽南忍笑,“是张齐写的,下次让他唱给你听。”
  顾乔看他一脸坏笑的样子,就知道什么激愤的百姓冲进王府也都是他的手笔,心里又好笑又感动。
  若他还是左拾遗,这个时候免不了要板着脸劝诫一句陛下不可公器私用。但他已经辞官,所以他只是闭着眼睛把唇送了上去。
  ……
  快要天亮了,两人还没睡。
  一个人问:“最后,项耘跟宫文山合葬了吗?”
  另一个人答:“合葬了,项耘的墓迁了出来,跟宫文山一起埋在宫家的墓地。人们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约定三生缘比翼,生生世世同穴眠’。”
 
 
第61章 
  作者有话说:正文完结啦!就让小顾和老三的故事停在龙椅 play 吧!后面还有几个番外 (≧?≦) 搞了个 abo 的新坑,来看看有没有兴趣吧!
  太阳升至半空,金色光芒照耀着庄严的宫宇。
  钟磬之声回响在奉天殿上空。
  百官整齐地站在殿外宽阔的广场上,一条花纹繁复的红色地毯穿过广场正中央,顺着百级白玉台阶而上,一直延伸到皇帝身边。
  顾乔没有 “娘家人”,这时候自然也没有人陪在他身边。他独自下了轿辇,深吸一口气,踏上了那条通往项泽南的路。
  如果有胆子大的官员抬起头看顾乔身上的礼服,就会发现这礼服的形制竟然和皇帝的一模一样。只是明黄色换成了暗红,龙纹换成了凤纹。皇帝知道他不喜欢华丽复杂的服饰,头上的凤冠也是简单利落的款式。
  今日顾乔大概天快要亮了才睡着,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宫女唤起来准备大典。皇帝一刻也没休息,他看着顾乔睡着就出门率群臣去举行祭天仪式了。出门前特意吩咐宫女,皇后不用参加祭天,让顾乔多睡一会儿。
  上一次皇帝登基大典是顾乔亲手布置安排的,这一次封后大典他竟然成了主角。
  望着那条长长的由地毯铺就的路,他突然生出一些胆怯来。
  夜色是最好的掩饰,夜幕四合的时候他可以不知羞耻地求皇帝圈养他,可以哭着要求留下来,把自己最脆弱无助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在皇帝面前展开。但此时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有些害怕走向他最爱的人。
  昨天夜里崩塌的世界被阳光一照,别扭的念头又擅自破土动工,在废墟上建起一座摇摇欲坠的城堡。城堡里存放着他的过去——他念过的书、写过的字、交过的朋友、还有曾经一心要做个好官的梦想。
  这条路走下去,过去就将戛然而止,前面的一切都是他无法掌控的,也许一生都将困在这方寸宫墙之内。
  他抬起头,远远地看到他爱的那个男人站在高高的平台之上,迎着阳光负手而立。那是不可忽视的威严,也是无比沉重的孤独。
  他忽然理解了项泽南的惶惑,理解了他不顾一切要将自己留在身边的执拗。年轻的皇帝也不过弱冠之年,孤身一人站在高处,怎么会不寂寞、不胆怯?
  项泽南从未对他示弱,自从登上九五之尊,在所有人面前从来都是刀枪不入游刃有余,以至于顾乔常常忘了那也是跟自己一样的血肉之躯。
  我怎么会想要离开他呢?顾乔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自私和懦弱。
  臣人者能奉先王常法,百官修常职辅其君,君臣相与如是,则君臣俱明,惟为明君明臣。项泽南不就是自己理想中的明君吗?若是能辅其左右,开创一朝盛世,管那些身前身后名干什么?
  暮夏的太阳很快升至头顶,顾乔走在阳光下,每一步都坚定而轻盈。
  项泽南站在高台之上,看着那位身穿凤纹礼服的男子缓步而来。他心里一松,这一次顾乔终于没有逃走。
  那人脚步沉稳地穿过百官,拾阶而上,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项泽南向他伸出手,他轻轻地握住。此时此刻他们知道,他们可以真正地拥有彼此了。
  礼官大声道:“凤凰于飞,翙翙其羽,琴瑟在御,和鸣锵锵。祝皇上皇后白首齐眉,百年同心!”
  百官跪地齐呼万岁、千岁。
  下面有很多顾乔熟悉的面孔,他第一次站在高处接受百官跪礼,不是不紧张的,但项泽南温暖的手掌让他安心。
  他们相视一笑,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坚定的自己。
  因为皇帝离经叛道地立了男后,太皇太后、太上皇均未前来观礼,立后大典的流程也是一减再减,只保留了非留不可的祭天仪式和册封大礼。
  册封大典后百官依序前往宴会厅,项泽南和顾乔需要先去换一身衣服,再到宴会厅与百官敬酒。
  昊国的宫廷礼仪中,不管典礼规格大小,典礼后的宴会永远是重头戏。之所以要换一身衣服去,是因为宴会的时间会很长,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穿着沉重而正式的礼服坚持不了那么久。
  顾乔从前对这种冗长的酒会常常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的时候就去喝两杯然后假装不胜酒力提前离场,这一次怕是无处可躲了。
  帝后二人坐在殿堂正中的宝座上,座前的御茶床上摆放着珠宝做的人工花枝、一盘珍鲜水果、几盘蜜饯、一壶酒、两个兽首镶金玛瑙杯。
  宝座对面的四行座位,第一行为宰相、亲王与前来朝贺的诸国使者就坐,其后的三行为朝廷重臣。其余的文武官员和诸国随员则依次往下排列。
  昱王坐在第一行靠左的位置,他的旁边是上官博雅,而上官博雅身边的就是项泽南的外祖父,上官家真正的掌权人——上官秋辞老将军。
  昱王对上顾乔的目光,举了举手里的杯子。按照礼仪,帝后现在还不能端起酒杯,所以顾乔只能微微颔首。
  这是昱王第一次参加宫廷宴会,也是他出宫开府后第一次踏进皇宫。朝中很多官员都没有见过他,但是早有耳闻这位王爷的脾性古怪,不敢上前搭话,只悄悄地多看了他两眼。
  到场的官员有之前在立后论战中败下阵来的大员,也有在论战中崭露头角的新锐。明面上看这是一场关于皇帝私生活的论战,但这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却非同寻常。可以说是一场新与旧的论战,一场改革派与保守派的论战。
  随着立后大典落下帷幕,昊国风起云涌的朝堂也开始了这一轮的除旧布新。上一代皇帝留下来的沉疴在项泽南当政的漫长的岁月中得以破除,昊国终于迎来了举世瞩目的盛世。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那位将来奠定了昊国法治基石的皇后殿下正醉得迷糊,皇帝把他打横抱起来,一边轻声私语一边慢慢往承暄殿走。
  内侍们肩抬步辇、掌扇簇拥地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这位新帝是什么爱好,有步辇不坐,非要把皇后抱回去。
  皇帝走得快,内侍只好加快脚步不远不近地跟着。
  路过太和门的时候,皇帝突然转头道:“你们不用跟着了。”
  内侍们停下脚步面面相觑,就见皇帝抱着皇后穿过太和门往奉天殿去了。
  怀里的人听到四周骤然安静下来,轻声问:“要去哪里?”
  项泽南压低声音道:“我想做一件很早之前就想做的事。”
  “什么事?” 顾乔微微睁开眼睛,泄露出氤氲的醉意。
  “我想……” 皇帝把怀里的人颠了颠,抱得更紧一些,在他耳边说:“我想在龙椅上操你。”
 
 
第62章 番外 - 臣妾
  作者有话说:是乔乔第 39 章画的图:他手上拿的那个图是一个女人被男人悬空抱起来像小孩子把尿一样从背后 x,顾乔是学着欧阳志文给他的那本春宫册里的姿势画的。
  帝后大婚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顾乔想见的朋友就见到一个张齐。
  做了皇后,最不方便的事情就是没办法自由出宫。要见谁还得先传旨,遇到要见的人官阶小,等对方走完进宫流程都能等到顾乔不想见了。
  项泽南是有心在前朝给顾乔一个位置,让他领一个尚书令参与政事。顾乔严辞拒绝了,后宫不得干政,就算后宫只有一个男人也不行。给皇后封官的先河一开,不知道后世的皇帝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有无穷的隐患。
  皇帝说不过他,只好作罢。
  不过顾乔也没闲着,他趁着现在有时间,准备把昊国的律法好好整理一下,形成一套完整的《昊律》。这个想法已经萌生很久了,现在做起来颇有些废寝忘食的意思,常常因为太投入而忘记时间,让忍无可忍的项泽南不得不把人从书案前抱走。
  这天皇帝下了朝,回到承暄殿见顾乔还在奋笔疾书,于是走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也不说话,就把头埋在他肩膀上。
  顾乔手上停下来,把笔搁在笔山上,轻声道:“陛下今天怎么了?”
  “想你了,” 皇帝在他脖子上蹭,“你不上朝以后,上朝都变得没意思了。”
  顾乔转身把他的脸捧起来,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眉眼弯弯,“陛下在撒娇么?”
  皇帝也亲他,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舔,故作神秘道:“明天带你出宫去。”
  顾乔想起上次私自出宫的事,摇摇头:“算了吧,不要自找麻烦。”
  “我们这次微服出宫,带上侍卫一起去。”
  顾乔听了这话高兴起来:“真的吗?去哪儿?”
  项泽南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但在他面前实在是藏不住话,憋了半天没憋住,终于还是说了:“欧阳志文他们回来了。”
  顾乔呼吸一滞,愣在当场。
  “登基大赦,欧阳迟恭家眷在其列,允他们回京了。你想见吗?”
  顾乔愣了一会儿,转过身往后靠在椅背上,“自然是想见的,可是欧阳志文可能不太想见我。” 他盯着书案上写满了字的纸发了一会儿呆,叹口气道:“欧阳志文不想见我就算了,我见一见师娘也好。”
  朱雀大街的欧阳府被查封了,现在还空置着,但是以欧阳志文他们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能回去住了。
  师娘吕氏是前尚书左仆射吕安的女儿,吕安致仕后回了山东老家,现在只有一个做国子监祭酒的儿子在京城。若是欧阳志文回京没地方落脚,应当是在舅舅家里借住。
  “我们要去吕祭酒家里吗?” 顾乔问。
  “不是,” 皇帝摇头,一本正经道:“我给他们办了个接风洗尘宴,把清风楼包下来了。”
  顾乔刚在心里聚起了一片伤感就被他这个请客的地方弄得哭笑不得,在青楼请师娘?这合适么?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要是去别人家,吕祭酒就得专门提前准备个院子接待皇帝,搞不好家里都要翻修一遍。等皇帝来过了,用过的东西都不能别人再用,只能拿来供着。而且全家人都要在门口跪着迎接他们,顾乔不想师娘和欧阳志文跪自己。
  清风楼反正是昱王的地盘,随便他们怎么折腾。
  这么想着,心里又觉得无比熨贴,他站起来抱住项泽南,“谢谢你。”
  项泽南问他:“你高兴吗?”
  “高兴。” 顾乔道,这确实近一个月来他最高兴的一件事情。
  项泽南吻了吻他的发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现在开始理解周幽王了。”
  顾乔张开手掌啪地一下拍在他脸上,“陛下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些昏君的事,就不能盼自己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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