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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动心(穿越重生)——刻舟求偶

时间:2021-09-25 20:33:41  作者:刻舟求偶
  陈开从未与别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交流,在成神之前也和南门柳一样,不知道这些事情,但后来把持了天道,自然什么事都懂了。
  如何让人动情,他一清二楚。
  只是观赏着小徒弟的的声音、潮红的脸颊和身体的变化,陈开发现,小徒弟又想学习了。
  “不行,”他停下了动作,单手握住小徒弟纤细的双手手腕,提醒他道,“先学到这里,你今天不能再修炼,身体会吃不消。”
  南门柳勉强同意了。
  “那……”他抚摸陈开的脖子,眯着眼陶醉地说,“不修炼,师尊再教教我。”
  陈开轻轻吮吸了一下他的下唇,严肃地告诉他:“只教你这一次,学会了之后,你就只能和你以后的道侣一起修炼。”
  南门柳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双手挣脱他的控制,缠住他的脖子,完全没有把他说得当一回事。
  尽情学习过后,他有些喘不过气了,才停下来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陈开。
  “学会吐息……”
  陈开将手按在他的丹田上,还在认真教他如何换气。
  “懂了吗?”
  南门柳听完之后,却笑着答了句毫不相关的话:“我只和师尊修炼,不找道侣!”
  说完,他又扑了上去,吻住陈开。
  作者有话要说:
  (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细写接吻就被锁,所以干脆不写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哈不怕,最近我太倒霉了很难受先写这些,天气干燥大家也要记得多喝热水。
  )
 
 
第43章 学琴
  此次北上之行, 着实没有耽误到哪怕一丁点的时间。
  之前洛茵茵还担心过,毕竟对手是洞庭君,又涉及到清都公主和岑绮思, 总共三方势力, 实在不好平衡,结果一到雪阁,陈开就亲自出手解决了洞庭君,廉悉又辛苦地亲自跑了一趟雪原,南北瞬间贯通, 而唯一的伤患南门柳也被岑绮思医好了,象征性渡过雷劫后, 只休息了四五天, 就已经准备好再次出行。
  这速度简直让洛茵茵吃惊。
  “为什么不在这里多休息一段时间?”她问南门柳,“人间千年难得一遇的大雪,还能多看几天, 雪阁又温馨舒适,很适合修行, 准备好了才能渡冥河啊。”
  她看这两天南门柳休养得也相当不错,每日里粉面含春, 气色都好了许多。
  “就是太舒适了,才要赶紧离开,”南门柳却冷笑道,“否则只会让你乐不思蜀。”
  洛茵茵恍然醒悟:“还是南门公子想得周到。”
  她现在已经不叫南门柳“小公子”了。
  一方面是因为南门柳已经结丹, 该称“仙君”了,另一方面则是南门柳的气质莫名成熟了许多,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据南门柳自己所说是在心魔境里待了一年, 自然更加成熟。
  果然,人成熟之后,想问题也更深刻了。
  洛茵茵敬佩不已,冲他拱了拱手,不再贪恋于傻乎乎地玩雪,回屋收拾行李。
  其实南门柳哪里有想那么多?
  无非是因为这两天师尊同岑绮思养的那只小猫咪玩得太近了。
  ·
  岑绮思是音修,还正巧是琴师,所以这两天陈开不帮小徒弟学习的时候,就去她那里听琴。
  这个问题是南门柳最近才发现的,因为陈开离开的时候他都在睡着,而他醒来后偶尔陈开不在,问到时陈开只说“听琴”,他就以为师尊只在自己的院子里远远地听着岑绮思的琴音,没想到某次被他抓了个正着。
  师尊只是远远听别人弹琴琴,南门柳就已经很不舒服了,更何况是凑到身边去仔仔细细地听呢?
  而且这还不是最令他受不了的。
  岑绮思养了一只小白猫做灵宠,模样非常可爱,长着一双湛蓝的大圆眼睛,体型娇小,可以站在陈开手掌上的大小,很黏着陈开。
  陈开听琴,它就钻到陈开怀里蹭蹭,陈开会随手挠挠它脖子上的毛毛。
  南门柳寻声找到这一男一女一猫时,气得差点没有控制住表情。
  “师尊?”
  他扶着门边,委委屈屈地用气声喊着,十分可怜。
  陈开还头也不回地摸着小猫,问他:“怎么不进来?”
  小徒弟轻手轻脚地走到他旁边,靠着坐下,同他亲昵地咬耳朵:“我怕打扰到岑阁主弹琴。”
  “不怕,”陈开听完,莞尔一笑,也贴着他耳边说,“你也坐下好好听听,体会一下被拨动心弦的感觉。”
  他说一个字,南门柳的心弦就被拨动一下,心想“我还听什么琴?”,只好勉强笑了笑,把他怀里的小猫拎了出去。
  小白猫很有眼力见,比春堤底下那未开灵智的水灵魄要懂事多了,安静地走到岑绮思旁边,在她座位旁蜷缩成了一个白团团。
  正好一曲完了,岑绮思摸了摸小猫,抬头笑道:“南门公子,可听得出刚才的曲子是什么?”
  南门柳问:“高山流水?”
  他丝毫不在乎琴曲,也不想知道为什么岑绮思和他第一次见面就弹这个给他听。
  “未成曲调先有情,南门公子能听见我的曲子,说明心中有情,但摇不响雨霖铃的心弦,又说明无法用情,”岑绮思将琴抱了起来,走到他身边道,“动情容易用情难,你适合修痴情道。”
  南门柳第一次被人这样一语说破,耳朵有些发红。
  他见过许多聪明人,其中陈开颇有几分大智若愚的感觉,就算同他提起“情”这个字,也是面无表情,不会让他感到尴尬,而廉悉共情能力极强,总是顾忌别人的心情,恐怕已经猜到他和陈开的关系也不会直说出来,另外清都公主和洞庭君也都是能一眼将人看透的类型,却都冷血无情,唯有岑绮思这个女子,明明带着一种柔弱的美,却反差很大,一句点出了他的真心。
  还说得很好听,他很喜欢。
  南门柳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陈开,陈开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能替佛爷分忧,是我的荣幸,”岑绮思真诚地说,“我一介乡野道姑,不懂什么天地大道,斗胆揣测佛道相通,恐怕佛爷未曾动过情,所以才会误判南门公子在心弦一道上的修为,阴差阳错导致洞庭君得手。”
  南门柳听得心跳都漏了。
  陈开却还点头道:“岑阁主说得是。称呼我的俗名就可以了。”
  南门柳刚还想着“她说师尊从未动过情,难道是在暗示师尊对我动情了吗?”,听到陈开这话,又瞬间想到了“她的称呼未曾变过,说明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看来关系也不过如此”,累却快乐着。
  “陈公子。”岑绮思顺从道,“能奏响心弦的人,必然是多情的人,想要教导南门公子奏响心弦,需得先教导他多多用情。”
  陈开向她微微鞠躬:“我明白了。”
  岑绮思连忙扶住他的手臂:“受不得受不得!”
  别人拜天,天来拜她,这不会折寿吗?
  “我有一件事,斗胆想要拜托陈公子,”岑绮思顺势递上了自己的怀中的仙琴,鞠躬道“希望陈公子能收下这张琴。”
  南门柳警惕地观察着,发现这张琴的材质非常特殊,非金非玉,通体洁白无瑕,散发着一股寒气,简直像是白雪捏成的,上面提着一行蝇头小楷,是鲍照《代白头吟》中的一句“直如朱丝绳,清如玉壶冰”,后人有云,“一片冰心在玉壶”,这东西用来做定情信物再适合不过,怎么能随便送人呢?人家敢收吗,
  然后陈开就收下了。
  “可以,”他还说了句,“多谢,我会好好照顾好这张仙琴的。”
  然后,陈开就立刻送给了南门柳。
  “柳儿,收好,”他说,“以后这就是你的本命仙琴了。”
  南门柳:“……好的。”
  这东西太适合做定情信物了,师尊送得好。
  立刻收下之后,南门柳还心虚地看了一眼岑绮思。
  毕竟是师尊立刻把她的东西转送给了自己,但岑绮思却看着他微微笑了笑,道:“这张琴,其实原本就是南门家的东西。”
  南门柳愣愣的。
  他知道自己家世显赫,但从未想过居然还曾经有过这种仙器。
  “我岑家曾经受过你们南门家许多恩惠,”岑绮思最后叮嘱他道,“你若有什么困难,可以尽管开口,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就像第一次遇见廉悉,知晓他是自己娘亲的故交,还愿意照顾自己一样,南门柳心中一暖,回想起自己被洞庭君一剑刺中时,也是岑绮思及时为他疗伤的。
  原来并不是因为师尊的关系。
  他在这世界上,还有别的人愿意帮他。
  在南门柳心中,岑绮思的印象瞬间就光辉了起来,方才乱吃的飞醋也淡了许多,可以忽略不计了。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南门柳也不会那么着急离开雪阁。
  岑绮思刚说完话,紧跟着南门柳的心情急转直降到了最低点,因为岑绮思的那只小白猫也跳了出来,在陈开怀里蹭了一下,用一个温柔动人的男低音说道:“陈公子,你曾做过主持的天音寺也与我连家有恩,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如果以后用得到我的地方,也请不要客气。”
  原来它根本就已经开灵智了。
  听声音还是个美男子。
  那为什么还要蹭我师尊啊!
  而且……
  他师尊还说着“可以”,又笑着,摸了摸小白猫的后脑勺。
  这一笑,岑绮思和小猫咪都呆了一瞬,仿佛一束阳光照了进来,整个雪阁里的雪都在瞬间融化殆尽。
  南门柳捏着陈开的衣角,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第二天就离开这里。
  ·
  陈开的心态与小徒弟截然相反。
  自从陈开成佛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受别人点拨,所以他很感激岑绮思和小白猫,让他明白了“动情”与“用情”的区别。
  “情”这个领域,就和“恨”、“嫉妒”、“厌恶”、“快乐”等等态度和情绪类似,都处在一个抽象的范围内,从陈开“无为之道”的角度看来,都是一团虚无,完全没有必要存在,但是小徒弟走上了这条道,他也不得不钻研这个新的领域。
  陈开在幼年刚接触修炼时就明白,魔产生于这其中。
  太过快乐、痛苦都会使人陷入魔障,沾染邪气,侵蚀人的神志,所以陈开一直严格秉持着中庸之道,即使他对顾临的感情不受他自己操控,也没过几年就很快摆脱了,继续无欲无求,无为而治。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无情道的反面,兼爱。
  他铭记雪寂禅师的规诫,将大仁大义融入进自己的道中,达到了某种玄之又玄的平衡,化为了整个世界中的一缕尘埃,沉浮在因果轮回、循环往复灵气中。
  可是,现在他回头想想,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
  如果他走了相反的路,在魔气中达成这种平衡,归于天道,不是也没什么问题吗?
  也就是说,他修魔与修佛只在一念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么这样想的话,他何不修魔以体会小徒弟的感受,与之教学相长呢?
  毕竟,他自己都不明白具体要怎么“用情”,又怎么教小徒弟“用情”呢?
  自从陈开重新入世,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很多谜团,逐渐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散尽修为、来这里渡化小徒弟,又为什么身为天道、却对此一无所知,可是一直都没有想出过答案,也许深入研究“情”字,也正巧可以为他答疑解惑。
  可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没有独自冥想顿悟的时间。
  想要悟道是一件很耗费时间的事情,少则几年,多则千百年,但是陈开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小徒弟修了合欢道之后,他就再也没独自过夜过了。
  ·
  人间的局势已经明朗,北原上打劫的游牧部落全都南下做生意去了,想要赶路到仙界的灵通书院,完全可以走剑道御剑而行,又快又舒服,但南门柳却偏说要坐马车欣赏雪景,方便边赶路边修炼,抓紧结成元婴。
  陈开当然劝过他不要继续修行了,可是他怎么会听?
  要知道,这可是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少年情窦初开……
  谁能刹得住车?
  当初陈开十四五六时正是看破红尘的年纪,完全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所以现在他只后悔自己想得太简单,以为小徒弟毅力惊人,应该能把持住自己的感情,可是没想到他只在修炼上能坚持,感情上却是完全的放纵自己越陷越深,甚至还曾说出“不找道侣”这种话。
  出发前夕他一听到小徒弟这样说,就想立刻纠正,结果小徒弟岔开话题,说累了,就缠着他的胳膊睡下了。
  此后在雪阁小住了两天,之后上路又过了两天,南门柳都是如此,一提起这件事就说累,丝毫不给陈开把话讲明白的机会,要么“师尊看风景”,要么“师尊吃水果”,总之避而不谈。
  他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停地吃陈开豆腐,一个亲亲学了好几天都还说不会,导致陈开逐渐警觉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小徒弟已经进入了迟来的叛逆期。
  “你……”
  一望无际的雪原上,陈开坐在温暖的马车里,看着枕在自己大腿上躺得舒舒服服的小徒弟,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南门柳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有点要睡着了,轻声说,“再摸摸,师尊……”
  陈开只好继续抚摸他背后的长发。
  就像被顺毛的猫一样,小徒弟舒服地眯起眼睛,好不惬意,心想:小猫咪,跟我争?
  “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陈开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打破他这份惬意,担忧地说,“否则很容易动真感情,对你的修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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