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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白绩生无可恋,不知道齐项的哪个字戳中他敏感的神经,像烫手似的,他把齐项扔了出去,“我…你快滚蛋。”
  *
  齐项没花功夫到各科老师那儿串门,直截了当前往苍昊办公室。
  他敲门时,苍昊正在打电话,眉头皱着边听边点头。
  “嗯,嗯,生病了可以养两天,我知道,嗯,班里同学不会因此讨厌他的,您让应裘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压力。”
  看到齐项站在门口,苍昊安慰了应裘家长几句,颔首让他进来,顺便抓壮丁,“过会儿把英语卷子整理了送来,应裘请假你临危受命。”
  “忙,您找季北升干。”齐项一点不委婉地拒绝了。
  苍昊皱皱鼻子,像听了个笑话,谁不知道他们班这位学委跟君主立宪制里的国王一样,油水多事少,就一门面与精神领袖,他问,“那请问齐总忙什么呢?”
  “忙我同桌。”齐项答道,顺便把白绩作业的事交代了一遍,“以后我就给他勾题目做了,两个月,不,到期末保证让他进年级前一百。”
  丹毓除了权贵公子哥,多的是高分考进来的学神,别说年级前一百,年级前二百都是修罗场,高考一分刷几百人,丹毓一分能挤下十几人。
  “这个跨度是不是太大了?”苍昊舔唇,“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只是他以前在十三中,那学校什么水平你也知道吧。”
  “十三中差跟我同桌差不差有什么关系!”齐项一身浩然正气,掏出手机,戳戳点点后翻出一张照片。
  桌子上摆着一张精心塑封的照片,暗红的帷帐中间挂着一条横幅写着:第六届X省数学趣味竞赛,奖台上一群少年少女站成两排,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骄傲,手里捧着毛边的硬皮证书。
  其中最扎眼的便是站在正中间的齐项,可齐项把照片放大挪到角落,指着站在第二排最后面的一个小孩。
  有点矮,被挡住只露出一条狭长的眼睛和服帖的头发,那时候他还没这么凶狠,只是看着就闷闷的不开心。
  那双眸子里还有光彩与骄傲。
  第六届,他们有过合影,只是那时候的白绩没进前五,只能站后面。
  这张照片有了年代,被齐老爷子放在老宅书房里。
  “这是…白绩?”苍昊眯起眼接过手机看,数竞杯虽然已经停办的,但是它的质量代表了省最高水平,没一点水分,苍昊惊讶得眼都直了,“他这是第几啊?”
  “第六。”齐项莫名骄傲,“这是他四年级,初一的时候就第二了,至于第一,区区不才便是在下我,但是那次拍照他没在。”
  如果在了,他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么漂亮的小孩。
  苍昊反复看照片,像个中奖后带了老花镜一个数一个数对彩票的小老头,他手心微汗不禁在裤子上搓了搓。
  “怎么……现在成这样了?”这话说的有些伤仲永。
  “大概是生病有关系。”齐项收起玩笑的态度,收回手机,“如果让他自学,可能进步的更快,但是…”
  齐项叹气,“他不想学,所以只有我能帮他。”
  如同一个人落水,脚下拴着巨石,他不挣扎往下沉,是没有求生欲的,但是齐项看见了他,半个身子踩在河里,拽着他,说:“游上来,不然我也会落水。”
  一个外加的压力可以迫使白绩爆发潜力。
  苍昊深吸一口气,被说服了,“行,那他就真交给你负责了。”
  齐项刚要离开,苍昊忽然琢磨出个味,叫住齐项,“诶!我忽然觉得你们这个学习互助蛮不错的,在班里推广一下怎么样?”
  “也行,但效果不一定有我俩好。”
  “为什么?”
  “我俩关系非常,你不懂。”齐项臭屁,“而且我同桌还聪明,一点就通。”
  苍昊摸摸自己微凉的头顶,望着眼前的谜语人,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
  应裘下午就悄悄回到了学校,他怕落了课赶不上进度,从进校的第一秒他就觉得似乎角落里有人在看他,在嘲笑他。
  国庆假期的白绩有多风光,他应裘就有多丢人。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舅舅竟然以这样不堪的方式称为丹市人尽皆知的“人物”,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老应家抬不起头做人几天,就骂了应明友几天,应裘以前有多敬仰舅舅,现在就有多恨。
  但是…让他最恨的还是白绩。
  如果不是白绩不依不饶地欺负自己,逼得他反击,最后把应明友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今天他应裘怎么会连进个学校也跟老鼠偷油一样小心翼翼。
  他慢吞吞上楼,缩紧双肩企图给自己一点勇气,他摸不准六班的人会不会嘲讽他,毕竟宣传白绩那点破事他们都搞得沸沸扬扬,好像个个嫉恶如仇一样。
  虚伪!恶心!势利!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应裘靠着些恶毒的词汇壮胆,他走进教室,然后…
  第三排,他的位置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呀!
 
 
第50章 
  六班原本是47个人,白绩来了之后正好凑成双数,苍昊先按照成绩和对学生的了解,简单的安排了24对学习小组,上午放学前贴到了班级墙上。
  为了方便互学互助,成功“牵手”的嘉宾下午第一节 课前自己挪位置坐在一起。
  苍昊是个讲究人权和自由的老师,虽然他排了初表,但同意学生在四方同意的情况下换同桌。
  这句话一出,整洁的分组表没到下午就被涂改的乱七八糟,好多人午饭都没吃拽着“心仪对象”疯狂示好,关系网乱成一团麻。
  沙子涯的初定同桌还是应裘,但是他主动换成了周安。
  如应明友出了事,应裘的小马仔们都作鸟兽散,以前他们密不透风藏着的龌龊事也被翻出来,恶事全推给应裘。
  他以前说过谁的坏话,对谁是虚情假意,两三个人口耳相传,几天的功夫全传到了沙子涯耳里。
  他懒得跟应裘计较,但也不想自讨没趣跟应裘维持“塑料友谊”。
  而应裘早上不在,没办法参与到这场轰轰烈烈的分组活动,只能被动的与被挑剩的人组成同桌。
  应裘的新同桌是胥客,好巧不巧正是开学那会儿跟应裘躲在厕所里说白绩小话的人。
  胥客是擦线考进丹毓的,在班里只能算中等成绩,有鬼心思又不会些场面话,显得不够圆滑而刻意,平时爱捧应裘的臭脚,想着应裘跟沙子涯他们关系好了,自己也能分点好。
  谁先好处没得到,现在应裘被他们富二代嫌弃了,反倒要胥客这个“应裘的朋友”去接盘,胥客想自己没被人选择,全怪自己以前跟应裘走太近了。
  等到下午尘埃落定,应裘站在教室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的座位上坐了别人,而沙子涯跟周安一起坐到了白绩前面。
  如同被在冬天被扔到冰湖里,进去时还有热气,出来时人已经僵了。
  应裘哆嗦着嘴唇,僵硬地挪到自己的位置,“你怎么坐坐这啊?”
  “换位置了,你看门口的分组表。”女生正写题呢,思路被打断斜了眼应裘。
  按道理胥客应该来找自己的同桌,但是他看到应裘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生气,内里又升腾起一种充满恶意的骄傲,好像以前高高在上的人一朝落魄了,连自己也不如。
  而应裘去看分组表,几乎所有人的名字都被圈画连线了几次。
  好人缘的如齐项更是被连地像个刺球,但齐项最后用红笔把那些“孽缘”全数斩断,坚定不移且突兀地跟白绩连起一条粗粗的双箭头。
  应裘的名字在后排,干干净净地像是脏了一样,别人不愿意沾,他找了好一圈才在自己名字底下看到了一个人:胥客。
  唯二被选剩的。
  他孤零零站门口找胥客,最终在第五组最后一排饮水机前面见到了他,四目相对,应裘还没想好摆什么表情,胥客就翻了白眼别过头去,两个人的桌子中间隔了好明显的楚河汉界。
  应裘:……
  *
  应裘站门口的这三四分钟,不过是漫长午间的一个小插曲。
  季北升到后排找齐项玩,“哥,你写什么呢?”
  齐项头也不抬,“给你白哥写的补习计划。”
  “我康康。”季北升拽着陈竞过来一起观摩,“静静,你瞧瞧我哥这互助水平,再看看你,中午就知道带我打游戏,咱没有kpi吗?”
  “你再仔细看看,周五文科练习日”陈竞指着这周六的那一列,“英语语文轮着背和刷题。”
  “好像也不是很多?”季北升挠挠头,“周五课少,还有信息课呢。”
  “这周五是运动会。”陈竞推推眼镜。
  季北升惊掉下巴,“啊?这么卷?”
  “大惊小怪,别给我同桌增加心理负担。”齐项啧了一声,“运动会还是要参加的,报名表呢,给我俩先看看。”
  “这。”陈竞从兜里掏出叠成四方的小纸条,“热乎的。”
  “啧,同桌你怎么这么不讲究呢?”季北升撇嘴,“帮我勾个实心球,就只勾一个!”
  按规定,每个人都要报一个项目,不然就要做周六教师运动会的志愿者。
  “那我还是跳远和接力。”齐项说,“三千不跑了,省下的时间跟我同桌学习。”
  季北升牙酸,“哥,你能不要三句不离你同桌吗?”
  齐项摸摸鼻尖,自己也没这个感觉,反问,“我说的很多?”
  季北升跟陈竞,连沙子涯也转过头来,径直望着齐项,重重点头,“不是很多,你听说过祥林嫂吗!”
  齐项:“……”
  白绩刚才披着外套,趴在桌上午休,像个小山包,此时起身,外套顺着脊背的弧度滑落到椅子上,露出一臂的墨色,他抬头时睡意消散,转而眼尾压出意思凌厉。
  “再说下去,全天下都知道你要给我补习了。”白绩说。
  趴着时浑身绷着,他左臂压着右臂用力一别,大臂的肌肉被挤压地微微鼓起,小丑咧着裂口对着齐项嘻嘻笑,齐项抬手戳了戳,被白绩一巴掌拍开。
  “我报一百米和接力。”白绩说,而后敛眸扫了眼齐项手里的学习计划,呼吸都乱了,“你…我想转学。”
  “我不信,你说的是气话。”齐项摇头。
  “我生气都不说话,只动手。”白绩跟他贫嘴,睡了会儿口渴便推推齐项,“喝水。”
  齐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起身跟着白绩往饮水机那儿走。
  “你跟着我干嘛?”白绩余光瞭了他一眼。
  “……”齐项眨眨眼,对啊…他跟着干嘛?
  还好他反应快,曲肘扶在腰侧,左右一拧,“伸懒腰。”
  *
  应裘正在跟胥客大眼瞪小眼,相看两厌。
  明明之前还一口一个“应哥”、“应神”,才多久的功夫不仅把自己当病毒一样躲着,说话带刺,不停地阴阳他舅舅是□□犯。
  应裘被逼急了,那儿还有什么夹着尾巴做人。
  “你这么想去跟富二代搭关系就去找他们,真把自己当成抢手货了,我就是被排挤也比你无人在意强!”应裘咬牙切齿,“你不想靠我,我也嫌你没良心,吊车尾考进来的,什么东西!”
  “切,我就是没良心也比你舅舅猥亵学生强吧,你说不定还是帮凶,小□□犯!”胥客顿了一下,忽然尖声问,“而且你什么时候去找白绩道歉啊?”
  “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应裘怒了,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白绩两个字,顿时怒不可遏,似乎骂两句才能舒服点。
  “他打人就对了?”应裘愤愤骂道,“他白绩是什么东西!?”
  “是你爹。”
  如长剑破空,如兵器般冷厉的声音幽幽传来。
  白绩没想到喝个水还能跟应裘对上,他都不知道应裘回校了,或者说在他脑子里已经记不清应裘这号人。
  “白绩!?”应裘大惊,声音也不自觉降低两度,以为白绩故意来找他茬,或者示威什么的,“你什么意思?你也想笑话我?”
  “……”白绩从饮水机下面拿出一个纸杯,凉水热水参半,喝了一口润嗓子,挑眉问,“你被害妄想症?”
  六班的同学对应裘……怎么说呢,大部分人对他并无恶意,也没有想歧视嘲笑他,班级群里夸了波白绩后并没有人圈应裘,去故意戳他脊梁骨。
  洋洋得意?找茬?
  这两个词跟白绩就没搭边过,他最烦沾惹是非。
  “你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白绩总结,瞥了眼分开的两个桌子,第五组从前往后一条直线,到最后凸出一块,奇奇怪怪,他又淡淡扫向胥客,“别搞事。”
  更别借我的名头搞事。
  胥客脊梁骨打颤,瞬间矮了一头,好像家养的牲畜被尖刃架着脖子时的恐惧,他不住点头,“对,对不起。”*
  七天长假后,学校知道学生不会那么快收心,趁热打铁在周五周六办运动会,高三只能参加长跑,跑完回去继续学。
  对于高二高一而言,那就是年度盛宴,然而一件事破坏了六班运动会前的快乐。
  周三晚自习时应裘和胥客大吵一架,甚至打了起来,两个弱鸡一样的人打起来是下死手的互掐,班里的人被吓一跳过去劝。
  学霸骂人也离不开老生常谈的几个词,怎么脏怎么来。
  四个人才拉开那两个人,应裘甩开众人跑出了教室,从后门出去时还不忘踢了白绩椅子一脚。
  白绩:?
  第二天应裘没来,周五是运动会,各科老师不约而同在周四都没布置作业,让同学们好好准备最后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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