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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

  作者: 牧冶
  文案
  白绩是劣迹斑斑的转学生,为人孤僻暴躁,一臂的刺青十分唬人,贴吧二十四小时轮番播报他的黑料。
  万人唾弃之下,白绩怡然自得睡大觉,偏偏还没舒服多久,学神齐项忽然盯上他了。
  齐项:我想让你恢复闪闪发光的样子。
  白绩: 不懂,没闪过。
  白绩被孤立,齐项发起同桌申请
  白绩发烧,齐项跨了半个丹市来照顾他
  白绩不爱学习,齐项连夜给他整理学习资料,威逼利诱给他补课
  众人不解:齐神!你为什么对那个瘟神这么好?
  齐项:因为他是我老婆。
  白绩拳头硬了:?
  *
  白绩做王者陪玩时,被“萝莉老板”求饶地叫了声“老婆”,为此他付出了闪现迁坟的代价。
  很久后,他才知道这个“萝莉”掏出来比他大,单手能把他按在墙上…...顺便凑在他耳边轻声笑道:“一日是老婆,日日是老婆。”
  *
  新学期,优秀学生代表白绩在大会场发表励志演讲。
  慷慨陈词,言语间是对师长的感激。
  一通发言结束,他被人拽入后台。
  齐项欺身上前,把他堵在角落。
  齐项:怎么不感谢我?
  白绩耳朵泛红,凶巴巴地别开脸,:…私下…谢你
  花臂酷哥·冷酷暴躁受×花里胡哨·骚话不断攻
  双向救赎与奔赴
  1、日更,18点更新。
  2、游戏内容很少,为了剧情需要除了白绩,都把年龄给拉到18岁了,狗血拉满!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甜文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绩,齐项 ┃ 配角:梁逢秋、季北升 ┃ 其它:预收《没人比我更懂怎么做白月光》
  一句话简介:你是我纹在心里的向日葵
  立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第1章 
  七月中,A市的傍晚依旧闷热得唬人,云把世界笼罩在太阳的余烬中,又闷又热,混着蝉鸣,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吉他调弦声。
  “这几天下雨,闷得厉害,你不要呆在空调底下吹。”
  白绩站在窗边,胳膊支在窗沿,指尖夹着一根未燃的烟,他捻着烟蒂有些出神地听手机里他妈絮絮叨叨的关怀,偶尔回一句“嗯”或者“都好”。
  周雅雯习惯了儿子的寡言和冷淡,也不介意白绩敷衍的态度,温柔的询问:“手上的伤好点没?我给你的药膏每天涂,先红后蓝,去疤效果好。”
  闻言,白绩低头看看手背,他皮肤很白,旧伤加新伤,一些细小的口子分布在关节处,伤口很深,之前结了厚厚的痂,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他答道:“快好了。”
  其实他根本记不住这事,几盒药膏都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
  “千万不要挠…”周雅雯又念叨了两句,继而说,“对了,转学的事你也不用担心,丹毓那里手续都办好了。”
  “嗯。”
  白绩微微皱起眉头,按照常规套路,接下来他妈将进行十分钟左右的劝学演讲,他边听着边想找打火机。
  这种小东西,随便一放准找不到,白绩抽的少,但打火机多的很,他在卧室里找不到,其余的应该放客厅了。
  白绩捏着烟往外去,客厅的弹唱声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清晰,周雅雯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吉他声,顿了下,疑惑道:“小梁也在家里吗?”
  “在客厅。”
  “那你们两个可以一起听听课。”
  “嗯,会听。”
  白绩以为是周雅雯曾经提过的暑期网课,回答的很敷衍。
  十三中虽然从未搞过这种花里胡哨的劝学逼学活动,但是丹毓不一样,培养那么多状元总需要些高压政策,能够理解。
  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周雅雯很惊喜,“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
  白绩:“相处?”
  和谁相处?互联网吗?
  只听周雅雯轻声说:“知道你不愿意被管着,所以这次给你找的老师是你同龄,我想这样你们相处起来应该会轻松平等一点,看来确实……”
  “……”
  白绩捻烟的动作一滞,终于察觉到不对,半晌才道,“你说的是什么课?”
  *
  客厅里,时钟里短针刚绕过“6”。
  梁逢秋蓬头垢面的抱着吉他,一副宿醉才醒的模样,胡乱弹奏着一首不成调的曲子。
  听到房门口的脚步声,他放下琴蹦起来就开始耍嘴皮子:“嚯哟,起来了?这不是我们城南睡美人白绩吗?”
  白绩任他混说,直道:“早上有人来吗?”
  “有!”梁逢秋一提到这事儿就来气,扬起眉毛就对着白绩比划:“早上有个傻逼梆梆梆敲门,我一个喝醉的都爬起来骂人了,你他妈跟聋了一样,生生睡足十二个小时,这合理吗?”
  白绩:“……”
  梁逢秋没听到回答,一抬头就看到“睡美男”抱臂倚着墙,审视的目光直直摄向自己。
  白绩本来就长得有些凌厉,丹凤眼不笑时眼尾的弧度能比刀光更锐,冷气无差别的攻击四周,让人骨颤。
  梁逢秋跟白绩有六七年的交情,最懂这位爷说风就是雨的暴脾气,这微表情一看就是不爽了啊?
  梁逢秋的嘴巴空张着,没敢发出声音,他仔细回忆,实在没想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惹怒了这位爷,紧张得润了润下唇,慌张的小眼神不住往白绩身上飞。
  总不会是说错了什么吧?他不才开了两次口?
  “怎么了?”梁逢秋结结巴巴。
  白绩:“敲我家门?”
  “是啊。”梁逢秋心里直打鼓,谨慎问道:“真吵到你了?”
  白绩起床气很重,他思忖着他反射弧是不是过长了些,半天了搁这儿发过期的火?
  “我妈说她请了个补习老师。”
  “早上被你骂走。”
  梁逢秋:“……”
  补习这事,用周雅雯的话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她一直知道邻居的大儿子齐项是丹毓的学生,品学兼优这事儿常被邻里挂嘴边提,周雅雯昨天跟齐太太聊天时随口说到自己儿子也要转到丹毓,谁想齐太太竟提议让两个孩子认识认识。
  “小齐人聪明,性子又好。你俩认识认识,权当交朋友,不要因为他成绩好就有太大负担,就玩一玩。这么多年了,你身边也就有小梁能说话,到了丹毓,小梁又不能陪着你,多孤单啊。”
  “昨天光顾着高兴,本来打算晚上跟你说的,结果给忘了。”
  电话里周雅雯是这么解释的,全然一副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脑袋,一时激动晃了神的样子。
  但白绩清楚这个“忘”里或多或少也参杂了些“刻意”的成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周雅雯找了齐项,无非想要给白绩的“厌学情绪”拨乱反正一下。
  都换了个重点高中,总不能换个地方混日子。
  中考前,周雅雯就多次提议请家教补补,那时候白绩站在路灯下,两个手插在校服兜里,身体绷得紧紧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没必要,”他说的很决绝,“我也不想考什么好学校。”
  白绩身上带刺,家教来了,他也拒不配合,要不逼退要不辞退。
  *
  “不就骂走一家教吗!”梁逢秋松了口气,“你都冷暴力逼走多少个了,这回就当兄弟帮你的小忙,或者我帮你去道个歉,咱也礼貌点,礼貌辞退。”
  白绩冷声说:“不一样。”
  齐项不一样,不能粗暴地逼走。
  免费的,纯人情,辞不掉。
  就像盛夏屋子里空调被开制热,遥控器还不在自己手上,只能任由热风扑在自己脸上,干受着。
  白绩心里清楚,补习是不可能补习的,可偏偏,他今天睡昏了头,任梁逢秋把事儿搞砸了。
  齐项要是今天没来最好,自己好歹有个理由反悔,偏偏人家来了,梁逢秋还把人骂走了。
  这就理亏了!
  要是自己再硬来,周雅雯听到风声,一桩桩事都是自己去欺负人,她不免要拉下脸去道歉。
  只能来软的,钝刀子磨人,让齐项生厌,教不下去,最后知难而退,虽说不厚道,但也只能对不起这位齐项老师了。
  可重点是白绩硬惯了,软的?他还不太会。
  这么想着,他眉头紧皱,把原本就被捻得有些松散的烟给掐成了两段。
  在白绩的沉默中,梁逢秋也感受到了一点棘手,之前还敢打趣白绩,这会儿眼力见很足,一口一个“白哥”。
  “哪儿不一样啊,白哥?”他挑人毛病,“我觉得他挺一般的,早上说话我都没听清,普通话不行,辞了!”
  辞了?
  白绩想,他还辞不了,现在得打电话请回来。
  他没搭理梁逢秋,径直走到沙发边,伸手的瞬间梁逢秋瑟缩了一下。
  “和平点!我弱!”
  “……”
  白绩的胳膊擦过他的肩,从沙发缝里掏出一个打火机,“躲什么,毛病。”
  白绩倚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手机震动时,白茫的烟雾模糊了半边脸。
  他眯起眼低头打开微信,周雅雯发了一段小作文来阐述自己请齐项的喜怒历程,白绩粗略扫了一遍,垂着眼帘,看不清神色,只是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往下快速滑动找电话。
  “齐项,13282******”
  白绩默念了一遍名字,怪耳熟的,也没多想。
  保存、拨出一气呵成。
  梁逢秋看白绩没发火,又凑过来。
  “给谁打电话?老师?”
  “嗯。”
  “我瞅瞅叫…艹!齐项!”梁逢秋瞅见屏幕上的名,就跟小哑巴一朝能说话了,就怕声音小了别人不知道他是医学奇迹,尖叫声直接在白绩耳边炸开。
  “雀儿,你这是准备上清华了!”
  一嗓子差点给白绩右耳送走。
  白绩啧了一声,“你准备上青天了,是不是?”
  梁逢秋怕白绩不懂“齐项”这个名字背后镶了几颗钻,忙凑过来科普。
  丹毓年级第一,断层式甩掉第二;高一联考一战成名,光数学笔记在丹毓中学吧就被炒上四位数……
  补习?这得上万吧!
  梁逢秋暗自琢磨,他戳戳白绩,扒到手机边,特别好奇:“接电话没?给我听个响。”
  “没接。”
  白绩的指尖随着“嘟——嘟——”的铃声有节奏地敲着腿,等机械的女声出来后,梁逢秋就看他动作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摁断、重拨,来来回回重复五六遍。
  梁逢秋:“你别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这他妈是打电话还是催命呢。”
  白绩:“……”
  白绩本来就烦得狠,梁逢秋还聒噪个不停,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倾身按灭烟头,在梁逢秋还没反应过来时,勾过他的脖子,把他脑袋摁进靠枕里。
  “吵死了。”
  白绩警告性的用胳膊肘对着梁逢秋的脊椎往下一压,力气不算大,但他知道哪里打了疼。一切来得太快,梁逢秋甚至忘了扑腾,等后背“咯哒”作响,酸痛随之炸开时,才倒吸一口凉气,像砧板上的鱼做着无谓的挣扎。
  梁逢秋:“哎哎!你他妈…嗷,白哥,不说齐项了,他是傻逼行了吧!”
  行个锤子。
  白绩沉默地揍完他,冷酷无情地拎起梁逢秋的后衣领把他和他的吉他扔出家门。
  隔着门,他只不高不低的撂下一句:“把垃圾收拾走。”
  说完,砰地摔上门,巨大的声响后,白绩才迟钝的觉察到手背的刺痛。
  他目光落在手上,刚才动作大,疤好像被蹭开了一点。
  冷冷的目光在伤口上停留了片刻,白绩烦躁地摁了两下才回到沙发,捞起手机,看到界面的一瞬间,他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艹。”
  通话中。
  通话时间五分钟。
  这五分钟,梁逢秋一直在骂齐项。
  “……”
  似乎察觉到突如其来的安静,那头慢悠悠传出男人的笑声,轻飘飘的透过话筒,弥散在房间里。
  齐项说话意外的斯文,温润的声音几乎抓耳,一下子让人觉得这是个极其有教养的公子哥。
  “白绩吗?我存了你号码。”他似乎毫不在意“五分钟的真情吐露”,反倒解释道:“哦,刚才手机没在身边,没接到你电话,抱歉。”
  礼貌客气。
  这倒让白绩有些不好意思。
  “……”
  梁逢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心里暗骂。
  “没事。”白绩舔舔唇,“那什么…早上的事…”
  他被突如其来的通话打蒙了,一时忘了怎么说,比如:不是故意骂你的,如果你明天还乐意来的话可以骂回来。
  “早上的事周阿姨打电话解释过了,你不用道歉。”齐项笑笑,反而主动给了白绩台阶下,轻松道:“明天我还是八点来吧,你能起来吗?”
  “……”
  原来周雅雯已经找过齐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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