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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报警了吗?”白绩皱眉,“你这周是晚班?”
  他知道小马家就在巷子深处,无论走哪条路都要走到巷子里,巷子里又没灯没监控,晚上下夜班,磕着绊着是小事,要是那个变态…
  “报了,还没抓到。”小马瘪瘪嘴,“刚才问我家狗子能不能来接我。”
  小马的男朋友最近似乎在加班,工作的地方也远。
  “早点回去,我送你。”白绩说,“晚班我替你值。”
  他说完,又起身去找另一个也值晚班的女生。
  小马星星眼地注视着白绩的背影。
  她这个弟弟,年纪不大但可比山可靠,面冷心热,温柔得要命。
  *
  晚上八点,天已经黑了。
  外头还有灯,进了巷子深处便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路又狭窄。
  “唉,还不如块砖。”
  齐项正反捣鼓手机,但仍旧开机失败。走到这么黑的地方,他已经确定了自己迷路的事实。
  下课后,他跟齐祺打电话,那头说家里的闹剧还没停,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齐祺自己也跑到小朋友家住了,让齐项能晚点回就晚点回吧。
  齐项也没善心要回去调解夫妻矛盾,索性在城南定了个民宿,再去商业街换了一身脏衣服。
  做完这一切,他心里还惦记着白绩,想吃个饭再去茶翡找白绩,这一整天他颠来倒去愣是还没吃饭,腹里空荡只有酒气。
  偏偏就是这个吃饭的举措,让他深陷城南的巷子里。
  吃完饭手机电量亮起了红灯,四周有没有共享充电宝,他循着记忆要去出去,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没灯的地方。
  再远点,天黑了,手机也黑了。
  齐项边走边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小石子落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荡着阴森可怖的回音,拍鬼片似的。
  突然,石子落到了光影里,前面拐角处突兀出现一束亮光,被放大几倍的影子行走在土墙之上,脚步声越来越近,影子好像也在踢石子。
  有人!
  齐项眼前一亮,赶紧往前走,可算能出去了。
  “朋友!”他边走边说,“我迷路了。”
  强光瞬间打射在齐项脸上,他眯起眼睛,只能看见白绩那一张修罗似的白脸,如同生在黑暗里一样。
  “……”
  齐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话都卡在喉咙里,千回百转,最后变成一个——嗨,巧啊~
  “你怎么在这?”
  “我迷路了。”
  白绩垂下手灯,想推开齐项,但是巷子太窄,他过不去只能站在齐项后面,这么大个人,挡在前面,烦死了。
  白绩恨不得踹他一脚。
  “哦。”白绩淡淡地说,“让开。”
  “雀儿。”齐项不退反进。
  “啧,你烦不烦。”
  白绩拧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到墙上,再从他身边穿过,站到了齐项前面。
  巷子深,齐项不是本地人,乌漆抹黑的根本出不去,自己再厌恶这个人,本着人道主义,也要把他带出去。
  或许是天黑,白绩明明比齐项矮半个头,却可靠异常。
  齐项半是故意的粘着人走路。
  “离远点。”
  “我身上没味了,闻闻?”
  “……”白绩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关我屁事。”又不是为他洗的澡。
  “我还是要和你解释早上的事。”
  “你——”
  “啊!救命——呜!”
  九转回荡的尖叫声骤然出现,又转瞬即逝,变成了隐隐绰绰的呜咽。
  不好!
  白绩想到了什么,刚要往前跑,转念又想到身后还有个拖油瓶,顾不上那么多,手往后一抓,不知道齐项的那儿,就连拖带拽的往声音的方向跑。
  黑暗中。
  他的手被人回握住,那个人的手比他凉,比他大。
  是怕被丢下?握地那么用力。
  流氓紧紧捂住女生的嘴,满嘴浊气,喷在女生耳边,令人作呕地威胁:“嘘嘘,再说话我就掐死你!”
  这里巷子那么多,应该…应该不会找到他!
  不会!
  一束光唰然照进来,光明驱散黑暗。
  有人逆光而站。
  “你们被包围了。”
 
 
第7章 
  一个人。
  流氓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光源处,不禁松了口气,连掐着女生的手都不自觉放松了些。
  不过是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个子高了点,脸上还带着招摇的笑容。
  包围?他一个人能成什么事?
  小孩逞英雄罢了。
  似乎女生看到就来了个弟弟,也绝望了,乖顺的站在流氓身边,动也不动,连呜咽求救声也微弱到几乎没有。
  流氓注视着齐项,得意地威胁:“滚远点,不然我掐死这女的!”
  他也是疯狂,明明今天街道的警力已经出动抓他,偏偏这种“我在暗”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兴奋,继续出来犯事。
  反正捉不到他,这里没监控。
  “呜呜——”
  女生突然向右偏头,和流氓错开脖颈的位置。
  一双手从黑暗处伸出来,以不容扭转的力度强硬地掐住流氓的脖子,用力一捏再往后一锤,流氓的头被死死卡在墙上,他脑子里一时只剩下嗡鸣声。
  泥墙上被砸下来的石屑扑朔落入他的衣领里,带来令人战栗的危险感。
  反客为主。
  另一只手一根根掰开他攥住女生的手,往后一折,肘处发出了钻心的拗折骨裂声,力道太大了,即使流氓反应过,也躲不开。
  “啊啊啊——”
  这时,女生已经完全自由了。
  “跑。”
  白绩言简意赅。
  “姐妹,来这儿。”齐项也在那儿招手,画风完全不一样,轻松闲适。
  这个死胡同要比外面的路宽很多,以前被人放瓦罐杂物,齐项用灯吸引流氓注意力时,白绩就跟黑猫似的,贴着墙悄无声息地鸟悄来到流氓身边。
  有齐项的打光,他能轻而易举看到巷子里的两个人。
  流氓还有一只手没被钳制,他疼得冷汗不住滚落,被抓到就完了,他忍痛从衣兜里颤颤巍巍掏出一把小刀。
  他一直没拿出来,自以为用不到。
  他嘶吼一声,准备刺向白绩,齐项一开始还在给女生披衣服,听到里面的动静,呼吸与心跳都停滞了。
  “白绩!”
  “妈的。”
  白绩没被流氓惊到,差点被齐项吓一跳。
  千钧一发之际,白绩曲起膝盖,用力往上一顶。动作果断,行云流水,松开掐住流氓脖子的手,往下一挥,打落小刀,一脚把刀往齐项方向踢去。
  疼痛让流氓自以为迅速的动作在白绩眼里像慢动作回放。
  甚至不用想,他就能做出对应之策。
  现在,两个胳膊都折了,疼痛双倍。
  “啊啊——”
  白绩松手,上去给了他两巴掌,啪啪有声。
  “你这样就想犯罪了?”他问的很轻,似乎在谈心。
  齐项看到那里局势扭转,才放下心,他把手机递给女生,温柔的安慰道:“别怕,我朋友专业打手。”
  女生心情平复了不少,还有点结巴,“我我、我报警。”
  “等一分钟。”齐项笑容变质,“我们帮你出出气。”
  他把手机给了女生,死胡同里又恢复了黑暗,只能通过流氓的□□声辨别方向。
  “雀儿,我来帮你!”
  齐项一把薅住流氓的头发,刚要往后拽,蓦然发现触感不对,软软的十分柔顺。
  他立即松手,还帮人顺顺毛。
  “……”
  “……”
  白绩:“故意的?”
  齐项真委屈:“我看不见。”
  白绩甩开流氓,把他往巷子深处抬脚一踹,骨肉碰撞的闷响传出,流氓像破抹布一样撞翻了里面的空垃圾桶。
  “我…”
  齐项话还没说出口,白绩的拳头就直直迎向他的侧脸。
  白绩早就想揍齐项了。
  今天尤其!
  白绩:“我也看不见,打到你的话,不好意思。”
  他说得客气,下手毫不留情。
  齐项仓促迎战,斜着脑袋躲过那带出风声的拳,粗粝的石子陷在白绩拳上,刮擦过齐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这一拳是动真格了。
  齐项努力躲闪牵制。“你玩真的?”
  “不小心。”
  “那我也要不小心了!”
  “随你。”
  一时间巷子里充斥着拳脚与骨肉相撞的声响,把外面的女生看呆了,出气…出谁的气?
  流氓见他们两个人打起来了,想摸黑逃走,还没走两步,一只手拎起他的后领,齐项喘着粗气,跟拍狗似的,重重拍他脑袋。
  他笑问:“让你走了?”
  “大哥…我错了。”
  流氓两腿打颤,哆嗦得说不出话来,白绩从身侧闪过,一脚又把他踹回垃圾桶边。
  白绩:“有你说话的份?呆着。”
  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还能分心注意流氓的动向,流氓几次逃窜都被捉回来,经历双人混打。
  他欲哭无泪,生怕一声呜咽就激起两个暴徒的拳脚相向。
  …自己没有哪一次这么渴望被警察抓住。
  齐项打架有条理,明显就被专业训练过,拳脚的力道控制极好,应对白绩他也算游刃有余,怕真的下手重了,把人打伤。
  他每个动作的目的只有一个,用手也好,身体也好,禁锢住白绩。
  白绩就不一样了,招式杂乱无章,却招招透着凶狠,蛮狠不堪像在狩猎,下的是死手,肢体的每一寸每一节都被运用到极限。
  他跟游鱼儿似的,齐项从背后钳制住他的双手把人囚禁在怀里,白绩掐着他的腰,不知道把胳膊扯成什么弧度,就是要逃。
  硬生生逼得齐项怕伤到他,而松了手。
  最后齐项打得血性上来,下手重了些。
  他一胳膊兜住白绩的腰,他人举起来,卡在墙上,双膝微曲,固定住他的腿部。
  他呼吸灼热粗重,喷洒在白绩锁骨处,“行了吧,动不了了是不是,嗯?”
  “呵。”
  白绩像是不服,黑暗中齐项能想象出他的眼神和他薄唇的弧度。
  “你能乖…嘶!”
  白绩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头槌齐项,咚的一声,齐项差点眼冒金星。
  齐项生气嚷嚷:“不打了!这是上清华的脑子!”
  *
  公安局里。
  流氓配合度极高,瞅见警察像见了菩萨。
  警察指着两个人的伤问:“你们两个怎么搞的?”
  两个人不约而同指着蹲在地上涕泗横流的流氓,异口同声:“他打的。”
  流氓:“??”
  “不不——”
  受害者小姐姐呛了口水,制止流氓继续开口:“对对,他有刀…很难制服。”
  流氓:“?!”
  笔录很快做完,两个人拒绝了去医院的建议,一个取名雷锋,一个取名路人甲,飒爽地昂首阔步离开警局。
  快九点的城南灯已经熄的差不多了,唯数不多的小酒馆或者24小时商店开着,月光比灯光皎洁明亮,风声比飘渺的音乐声响亮。
  白绩和齐项一前一后,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拳的距离,齐项揉腰时,胳膊肘不小心就碰到了白绩的后腰。
  “嘶——”白绩瞪他。
  “小崽子,吃什么长大的,蛮劲这么大?”齐项嘟囔。
  “你也打我了。”白绩扛着身上的痛,装作没事。
  两个人都挂了点彩。
  齐项腰和脑门都青了,白绩侧脸和手背有刮伤。
  “我送你回去?”
  齐项掏出刚充好电的手机,还挺开心的。
  “不,我要去茶翡。”
  白绩打完架,出来吹了晚风,那股鲜活的热气又吹散了些,人又恢复了过往的淡漠,拒绝地毫不犹豫。
  “你今天出气了没?”
  齐项跟着他,在夜色里散步。
  “嗯?”白绩说,“我没气。”
  就算有,打了一架,也真正消散的一干二净
  齐项凑过去,亮伤口。
  “没气?我这脑门都要扁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起得来啊,毕竟疼得慌,别下回迟了,你又给我后脑勺再撞个包。”
  “随你,不来也行。”白绩本来是随口一说,话脱出口,他心里咯噔一下,“要不你别来了?”
  齐项愣住,笑容也凝在唇角,他不明白这个意思,架也打了,气也出了,两个人下面的流程不应该是称兄道弟、共忆往昔?
  白绩…怎么话没两句就要他分道扬镳?
  “啊?干嘛不来?”
  对啊,明明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齐项不来,他不告状就行。
  补习这事儿,本来就是没根的浮萍,被两个人斗着气硬生生在河里拖了一段时光。
  只要他们中有一个人放弃认输了,这事很好解决的。
  今天这一场架算是他挑的事,齐项没动真格,就算他欠了人情吧,不如借此契机,把补习的事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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