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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的朕只想咸鱼[穿书]——栖无易

时间:2021-09-26 11:42:38  作者:栖无易
  纪筝瞬时改了口,“王妃也是因为嫌弃规格不够,才如此羞赧不见人。所以待她嗓子好转了,朕回赏皇叔皇婶一场盛世国宴,以皇婚的至高礼仪,在皇宫九门之内,丹墀之上举行,以晓上天,以明碧落。”他转头望向了明辞越,声音带了轻佻,恶劣地问,“皇叔,意下如何?”
  明辞越躬身行了礼,一言不发,不知是接受还是推辞。
  众人觳觫不敢接话,这皇婚国宴实则像极了之前的“白王冠”,在他们眼里都是不可能赏赐给一介亲王之物,当众许诺给璟王,璟王也是不敢承受的。无非就是用来挑衅加讽刺璟王的夺位野心罢了。
  越来越多的人听闻圣上也来了乔迁宴,纷纷聚集过来,行礼跪拜。
  纪筝板着脸,默不作声地顺着人群辟给他的道路走过去,手搭在每个人的左肩侧,一个个轻拍过去,顺带观察着他们的神情。
  所有人皆是一脸惊惧,微微发颤,但全是对皇权的正常畏惧,难以相信原本暴戾摔东西的小皇帝会走下神坛,走到人群中,轻拍每个人的肩膀。
  没有一个人的反应是与众不同的,比如说……疼痛难忍的战栗。
  行到末尾还没有寻找出来,纪筝有些焦急,忽见队伍之中高高凸起一块,明显极了。
  是武安侯顾尚和其长子顾丛天,三子顾丛云,顾丛云此时还穿着那件帝赐的宽大大氅。
  武安侯,也有管理□□的御令牌。
  “面见天子,为何不跪?”纪筝皱眉。
  武安侯并无谋逆之意,扬声道一声圣上万安,便带着两个儿子一同跪拜了下去,“恕臣失礼,太皇太后已经传令天子今夜摆驾武安侯府,那臣就不能将圣上留在郑越府了。”
  众人闻言惊愕哑然。
  “朕不去。”纪筝想也没想,冷声道,“你究竟是太皇太后的武安侯,还是朕的武安侯。”
  背后放纵太皇太后是一回事,当众被武安侯从璟王的宴席上掳去又是另一回事。这不就明摆着天子的大燕朝已经被一老妇拿捏在手心里。
  武安侯也不惧,笑了笑,“臣自然是大燕朝的武安侯。”大燕朝谁当权,他便是谁的武安侯。
  “臣知道天子与璟王叔侄情深,还想再趁着宴席多说说家里话。”武安侯眼珠滴溜一转,“没关系,武安侯府就在隔壁,臣在寒舍上摆好了宴席,由老身做东,延邀各位伴着天子璟王一同去府上做客,为璟王庆祝乔迁之日。”
  人精,这才是真正的人精,太皇太后和皇帝都不肯得罪。
  纪筝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不置可否,也试探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毫无异样。
  众人自然是天子和璟王去哪他们去哪,毫无异议,一同熙熙攘攘叽叽喳喳地起身,往不远处的武安侯府进发。
  只有顾丛云怔怔地站在人群外,看着人群里被簇拥在一起的天子,璟王。
  璟王的身上盖着一件奢华漂亮的黑绒大氅,大氅上绣着红丝线的精美连理枝,肩颈线与大氅尺寸严丝合缝,浑然天成,仿若量身打造,天生一体。
  大氅款式很是眼熟。
  顾丛云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望着他二人的背影,看着璟王散漫无意地跟在天子身后,却又实则仔细地用臂膀将圣上与人群分隔开来。
  谁也近不了天子的身。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璟王回了身,皱眉看向他,半晌又舒展了眉眼,挑衅似地把天子又往身前拢了拢,回过了头。
  正是那一刻,顾丛云认出了那件如此眼熟的大氅。
  他狠狠地将身上过于宽大的氅衣摔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顾丛云:我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这章走了点剧情,知道你们想看扑.dao,预告一下也许大约或许可能说不定下一章……在武安侯府顾丛云的屋里,在情敌的家里搞事情嘿嘿嘿
  关于最近的更新时间,如果写完的早,就会晚上十二点以后更,写完的晚第二天早晨会更,就酱,比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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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纪筝由人带着进了武安侯府的大门,  这门面看起来其貌不扬,内里却着实让他一个呆惯了皇宫的人也微微一乍舌,大,  实在是太大了,别院一间套一间,  层层叠叠,  傍水而建,依靠着数不清的回廊长亭连成了一片。
  不同于皇宫单纯的奢华,这里更多了一层诗书画意的观感,  倒像是把江南水乡的园林搬入了这座建在北方的粗犷都城。
  唯独有一点,  布置得差强人意,  瞧上去太过空旷。
  纪筝没多想,  顺手指了指一处帘门旁的空地,“朕要是你们,定要在这里摆两个富贵花的大瓷瓶,  那样瞧上去才气派敞亮。”
  武安侯刚张了口就被他的长子顾丛天急急匆匆抢了白,“回圣上,  这院子是家父为先帝建功立业奖的功赏,不是我们建的,  这也没花瓶,没……”顾丛天的“钱”字刚发了一半,  就被武安侯一个巴掌拍在了后背上,  噤声了。
  “没有?”纪筝哑然,目光瞥向了抿唇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顾丛云。怪不得之前随便赏一件衣服,就能让顾丛云高兴成那般模样,原来也是个家道中落的小可怜。
  “无妨,  朕赏你们,让顾三公子改日随朕去宫中挑几个便是。”他说完此话去瞧顾丛云,却发现这人扁嘴默默把头转去了一旁。
  “圣上,还是收回赏赐吧。”明辞越在他身后蓦地开了口,悠悠道,“先帝在时便立下规矩无功不封赏,武安侯府素来清廉节俭,定不会想因为区区一花瓶就坏了规矩,圣上对顾家的好,他们会牢记心中。”
  武安侯连忙拜首,深深望了明辞越一眼,道:“璟王所言极是,还请圣上收回。”
  纪筝有些不悦地挑了眉,“敢情这朝中全员清廉,唯独朕铺张浪费,穷奢极欲?”他话音还没落,大门外便传来了乱糟糟的争打之声,天色昏暗,看不大清,只见几个布衣人影被侯府的侍从拖着往外走。
  一顿挣扎之中蹦出了几个单音,纪筝竖耳去听,”……狗皇帝,纵……”
  哦,这大燕当真数他穷奢极欲……
  纪筝无言以对,他不知道原主克扣折腾了百姓有多少,也不便一下子转性从良,大范围弥补。
  虽然知道这些词都是赠给原主的,可心里还是猛地沉了一下。
  “圣上,先别听了。”明辞越轻轻护住了他的耳畔,“需要臣把他们带来问话么。”
  武安侯立即道:“这些人冲撞圣驾按律当斩,怎么能带到圣驾面前?”
  明辞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示意地望着小天子。
  “按律当斩么……”小天子看着武安侯,若有所思地笑笑,转念道:“朕偏要叫他们生不如死。这种人就是真穷鬼假清高,先关上几天,再拿金子银子砸给他们,朕倒要看看他们骨头能硬到几时。”他轻轻触了触明辞越的袖子,明辞越即刻会意照办去了。
  但直到宴会开始,纪筝还有些提不起兴趣,漫不经心地靠坐在上位之上,随意地把玩着汤勺。
  宴会露天在院中一字摆开,这宴会绝无郑越府那边的热闹鼎沸,明辞越的旧部到了这边一个个蔫了下来,没有歌舞乐曲助兴,每个人面前的小案上摆放的皆是些清汤寡水,唯有些鱼肉酒水皆贡到了天子的上座之前,连带着武安侯一家老小都吃的寡淡极了。
  一来则是武安侯府真的穷,二来显得接待天子有诚心。
  至于这其中究竟有多少作秀的成分……纪筝眯眼望向底下,不知道是这武安侯压根不在意是否会被看穿,还是原主给武安侯留下了多么蠢笨的印象。
  远处月色昏暗的墙根之下,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驶过,若不是望见地上树影缺了一块,纪筝险些未发现。
  “等等。”这声音不高,但绝对足以传到墙根下,只是那马车闻声却仿佛加快了行进速度。
  “马车停下。”纪筝加重语气,这次顾丛云明辞越几乎是同时离了席,一人抛了系带,一人掷了筷箸,接连打在马的前蹄上,硬生生将马给逼停了下来。
  一人牵住了缰绳,一人缠住了马腿,一人往左,一人往右,谁都想将这畜牲牵给圣上,但左右一扯,马发出了惊惧的嘶鸣声,驻足了原地。
  哗啦一声,顾丛天面前的汤汤水水洒了一地,他有些踉跄地起身往马车方向赶。
  “这马车是干什么的?”纪筝抱了宝贝鹿,也离席不疾不徐地缓步过去,“这么多……木桶?”
  木桶,的确是木桶,高高低低,大小不一的木桶摆满了这马拉的后槽车,每一个看起来都装得满满当当沉甸甸的。
  “回圣上,这是祖传秘方制造的佳酿,并未完全造好,恐怕……”顾丛天先开了口,意有所指地望向紧跟纪筝身后围过来的宾客侍从。
  言下之意,这是配方不外传的美酒,制作期间不能被这么多人围观泄密。
  “什么方子连朕都不能知道?”纪筝假意笑了笑,实则目光越来越寒,这顾家长子几乎就是三子的反义词,顾丛云所有的从容洒脱到了顾丛天这里就成了胆小畏缩,成不了事,可偏偏是这样的人以后会继承武安侯的爵位。
  “只给朕近些看看。”这是退步妥协,也是皇命要求,不容这人再推诿置喙。
  说完不由得这人再阻拦,他直接凑近了上去,究竟是火.药还是佳酒,一闻便知。
  纪筝缓缓走近了,深深一吸气,怔住了,再一吸……忘记了,风寒鼻堵,他根本什么味也嗅不到。
  “圣上,这酒可香?”那侯爷家的傻大儿还怯生生地问。
  纪筝咬牙一望那马旁边的顾丛云,明辞越,两人皆是毫无异色。是他弄错了,大约就是酒。
  “香……”他甫一说完怀中的宝贝鹿猛地一跃而下,颤颤巍巍地躲去了他的袍子后,纪筝眼皮一跳,即刻转口,“不若给朕起封尝一口。”
  “这……”顾丛天犹豫不决,目光四处乱飘,倒是顾丛云一剑挑开了酒坛封口,“听不见么,圣上说要尝尝。”
  酒,当真是酒,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液体,没有料想之中的火.药粉末,纪筝微微松了口气,刚想叫顾丛云不要倒了,却见这人随手倒了一杯,递给他的手一转,又给了顾丛天,“大哥,你先替天子尝尝。”
  纪筝微微讶然地望向顾丛云。他之前只知道顾丛云是皇子伴读,从小与自己一同长大较为亲近,却没想到这人能了解圣意,为自己着想到这等地步,这叫旁人看来那顾家长子算什么,顾丛云的一言一行摆明了自己与天子才是亲兄弟。
  他看向顾丛云的目光中不禁又多了几丝赞赏。
  明辞越瞥了一眼,一言不发。
  那顾丛天接了酒杯,双手发颤地仰头喝了下去,酒水一半入了口,另一半尽数随着脖颈淌去了衣襟上。
  还好,无恙。
  就当纪筝松了口气,转身要往回座位上走时,只听后面又响起了酒液哗啦入杯之声,“今日是璟王殿下的乔迁之宴,后生那日与殿下马背相逢,甚是结缘,今日借酒献佛,这杯就……”
  那杯口在顾丛云袖口轻轻飘过,恭敬高举献上,直冲明辞越。
  明辞越接了酒杯,也是在自己长袖内侧不经意间过了一趟,转了一圈又递给了顾丛云,“多谢小公子好意,只是圣上在此,本王仍有护卫职守在身,不便饮酒。”
  顾丛云再推:“一杯又何妨,家兄已经试过了,难道璟王不信我武安侯府的诚意,想暗示圣上这酒有毒?”
  明辞越再辞:“来日醉月楼一醉方休。”
  纪筝站在原地,嚯,好家伙,主角攻受当着他的面推杯换盏呢。
  他从未见过明辞越神情在自己面前如此丰富过,也未见过顾丛云在自己面前如此谦恭有礼过。
  真就是看对眼,一见钟情了呗。
  皎洁月色之下,一人着白衣,一人披玄氅,虽内有身份之别,年龄之差,外有皇帝炮灰的重重阻拦,但二人仍寻到机会借着酒杯一述相慕之情,相思之苦,讴歌劳动人民美好爱情的伟大真谛。
  寡淡酒水倒映出的何止是两位大燕的青年才俊,那分明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阻拦的两双含情脉脉的眸子。
  这狗血的古早耽美!
  纪筝方才刚刚接受了一人是他忠诚护卫,一人是他贴心弟弟的定位,眼下总有种被双方背叛了的感觉。
  他忽地就想起了明辞越那句,“不定边疆,无以成亲。”
  是明辞越亲口许诺给他的,不定边疆,无以成亲。
  纪筝猛然又生起了一种督促主角崽子好好学习,不要早恋的觉悟,几步上前夺了杯,在明辞越和顾丛云同时怔神之际仰头一饮而尽。
  “圣上!”他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怎么了?”纪筝扬眉问。
  “顾公子为何如此慌张,难不成这酒……”明辞越声音沉了下去。
  “休要信口雌黄,殿下方才不也喊出了声?”顾丛云顾不上身份地位,扬声反问道。
  纪筝的喉咙痒痒的,被这酒呛得不行,在屋外站久了,风寒隐约又有加重的趋势,想打喷嚏又怕坏了龙威,一个劲地往回倒吸气。
  明辞越不理会顾丛云,只转身面对小天子,“圣上不胜酒力,臣先将圣上带回郑越府吧。”
  他有些焦躁不安地半跪下来,想从底下去探小天子的眼神,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圣上,看看臣。”
  圣上,看看臣,让臣再听听……
  小天子连半个眼神都没给他。
  “皇叔,你跟朕讲你那郑越府能住人么,你用心打理过么?”这次不像是开玩笑,天子的声音听起来当真有些发怒了,“朕赐你的东西都放那落灰,当真是想昭告天下朕恨透了朕唯一的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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