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万人迷的朕只想咸鱼[穿书]——栖无易

时间:2021-09-26 11:42:38  作者:栖无易
  “圣上?”明辞越被他吓了一跳,看着眼前的人儿满脸怔忡,有些失神,咳红了眼角,唇边微微挂着两道乳白色液体。
  他帮纪筝拭了拭唇,“您溢奶了?”
  纪筝猛然回神,擦了擦唇角,溢出的全是刚才喝下去的牛奶,他微微一深呼吸,感觉溢出的更多了。
  明辞越在帮他擦奶?!不对,明辞越在帮他擦污物!
  纪筝羞愤至极,红透了脸,恨不得当场自尽!偏生明辞越还如同照顾吐奶的新生儿一样,把他圈在怀里,帮他顺背,一点点上泛,无法抑制的从唇角渗出的奶液。
  古代医学不发达,也没有常喝牛奶的习惯,只见过新生儿会吐奶,不知道成年人也会有乳糖不耐受症,看到成人吐奶不知道会想到哪去。
  半晌,只听头顶那人忧心忡忡道,“没关系,只有臣看见,谁也不会知道的。”
  纪筝:……
  他愤然垂了明辞越一拳,更想死了。
  纪筝在明辞越的怀中,一回头就看见了顾丛云的马蹄在不远处打转,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何顾丛云看到自己喝奶茶会那么诧异。
  怪不得顾丛云会怀疑他的身份。顾丛云一定知道原主的身体不适合喝奶也不根本不会喝奶。
  换言之,一个成年人怎么会连适不适合喝奶这点自己的小事都不了解,就这般大庭广众下喝了奶又溢出来,太容易令人起疑了。
  这恶劣至极的演戏。
  武安侯就在不远处,狐疑地望着这边。
  再吐恐怕就要暴露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叔:圣上,想要吗?
  小皇帝:皇叔的东西朕都喜欢,皇叔给的东西朕都会收下
  皇叔:噢,是吗?
  下章帮小天子止奶orz
  吐奶是对人体医学的科学研究,旨在在古代传播现代生理常识,求求审核看仔细别多想555
  感谢在2020-11-06  14:51:54~2020-11-07  19:40: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亮晶晶、加载中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迪士尼发呆公主、以鸸  5瓶;南川柿子谷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圣上,  臣有办法帮您止……止奶。”明辞越喉结微滑了一下,撇开目光。
  纪筝被喉咙里上泛的奶腥味弄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含着泪花瞪了他一眼,  催促他快点。
  明辞越还是抱着他翻身上马。
  马背一颠,纪筝咳嗽得更厉害了,  难以遏制的反胃感阵阵上涌,  越是刻意抑制,呛出的奶液越多。
  他不想在明辞越面前这般羞耻而狼狈不堪,但明辞越却又是在场唯一能帮他的人了。
  他们身后,  武安侯的马蹄声追得越发靠近,  “圣上有何事情?”
  纪筝徒劳张了张嘴,  根本说不出话。
  明辞越眸色一暗,  边催着马往前疾走,边借着大氅,握住了天子的手,  带着他把马鞭往地上重重一甩!
  一整片的雪尘纷纷扬起。身后那些马蹄声都犹豫地顿住半晌,明辞越勉强带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没关系,  圣上若是难受不要忍着,尽数吐出来会好一些。”明辞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臣背对着您,帮您挡着,  谁也看不见。”
  “……方才说的办法……”纪筝勉强含糊出了几个字。
  “可以么?”明辞越没由头地问了一句。
  都这种关头了还要问!纪筝急得拍了他一把,  明辞越会了意。
  下一刻,纪筝忽觉身后之人在寒冬腊月,冰天雪地之中直接解开了外袍,将他整个人贴身安置在与胸膛仅有一件单衣的地方,与他共享着自己的体温。
  明辞越始终把持着分寸,  又问道:“可以么?”
  纪筝被冻的嘴唇都在发颤,不知道明辞越是何来的勇气解开了外袍。
  他有些害怕有些担心,却又忍不住要去猜测下一步,明辞越会做什么……
  一只手从身后缓缓伸了过来,搭在他的腹部之上,轻揉,顺时针不疾不徐地绕着圈,就仿佛是在对待一个吃撑腹痛的小婴孩。
  他能感觉出自己腹部,那只手的温度,形状,细长,骨节突兀,力道十足却又隐忍含蓄。
  “涨么?”男人吐出的热气在寒日里化作白雾,犹如云烟,笼罩住他的耳畔,“这里难受么?”
  “出来才会好受些。”
  那声音仿佛一种隐秘的蛊惑,低沉古朴,施法的咒语。纪筝一半的身子被搁在冰窖里,一半又被恶劣地丢在火上炙烤。
  “可以么?”男人在进行下一步前又开口问了他。
  这一次,纪筝耳垂边猛然一温热……如同那些被轻含的梦境。他吓了一大跳,前倾了一下。
  “抱歉。”明辞越连忙收回手,“这是臣家乡的土办法,用于脾胃受寒时驱除寒冷暖身子的。”
  纪筝怔怔地看着他,明辞越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耐心有礼,毫无改变。但他却突然觉得别扭极了,总想要分清这里面究竟几分是给他的,几分是献给天子的,几分是忠心,几分是其他什么感情。
  明辞越沉默地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酒壶,甫一打开,炽烈醇香的气息冲淡了冰雪的味道,与那股奶香纠缠在一起。
  纪筝瞬间警惕,原书明辞越可是个极其厌恶酒水,滴酒不沾之人。
  明辞越边解释边举壶昂起了头,“是军营用来暖身子的烈酒,臣身上太凉了,帮不上圣上……”
  “那不如我直接为自己暖身子。”纪筝猛然夺下,自己一口咕隆下去了小半壶。
  等明辞越回神抢过来时,那满壶的酒已经只剩个底了。
  纪筝眯着眸子擦了擦嘴角,嗓子里的灼烧感后劲上涌,辣得他朝明辞越微微吐了吐舌。
  “烈酒本就烧胃,您脾胃不好,已经开始吐奶了怎么能再喝烈酒?”明辞越皱起了眉头,语气加重,“这下恐怕又得想办法活动身子,将烈酒催吐出来了。”
  活动身子,说得轻巧,冬天捂得像个球一样,身后又有武安侯一言不合要把人带回宫,有什么活动能做。
  他看着天子瓷白色的脸颊染上红晕,胭脂色的舌尖轻咬在唇边,满眼水雾未散的懵懂。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好喝么?”即刻就得到了那人乖巧的点头回应。
  就在明辞越怔神之际,怀中人儿手里的鞭绳转了又转,冲着他莫名其妙底勾了下唇,一鞭子扬在了马屁股上!
  马猛地一扬前蹄,离弦之箭般飞窜了出去。
  “圣上!”明辞越几乎与武安侯同时惊呼道。
  明辞越将将把住了马头,带稳了方向,武安侯低骂一声不知道天子又要做什么小动作,他可不允许天子脱离他的视线掌控范围,带着一众人拍马,跃上山坡,突破雪尘,紧追其后要将他们堵截拦下!
  纪筝酒意上头,方才只是兴起拍马屁,此时才后怕起来,被追得越紧越是心慌,只是下意识地想要逃脱,猛夹马肚子。
  连明辞越都不得不出声制止他,“慢点圣上,太危险了。”
  经过山腰侧的一块巨石之后,明辞越猛地护紧怀中之人的头,带着他往旁侧扑落下去。两人翻滚了一圈,直直坠入雪地之中,扬起了厚厚一片雪尘,尽数如白被一般盖到了他们身上。
  那匹惊马丝毫不停地往前跑去,行囊和氅衣还留在马背之上,看上去似乎还驮着两个人,勉强能够唬弄追兵一阵。
  武安侯一行果然没停顿,来不及细思,追着那马上山而去。
  纪筝缩在明辞越胸前,两颊酒意的酡红更加明,此刻还紧紧闭着眼不敢睁开半分。
  明辞越又气又无奈,听着他砰然有力的心跳声,轻捏了一下他被冻红冻麻的鼻尖。
  无声道:“小疯子。”
  天子先睁开了一只眼,又紧紧闭回去,睁开了一条缝,打量到身后追兵不再,而明辞越正在眼前,这才仿佛舒了口气,从雪地里一骨碌钻出来。。
  方才他二人躺过的松软雪地出现了两个人形深坑。
  纪筝把自己摊平在明辞越的人形坑里,摊平,伸展手脚,似乎想与那个身形全部重叠。
  “皇叔长得好高大啊。”他抬头委屈地望着明辞越,小声嘟囔,仿佛是嫌弃自己的手无法与他的相重叠。
  明辞越一愣,两个声音!他方才听到了两个声音,小一点轻一点的是心声,大一点声音清朗的是天子说话的声音,两个清清楚楚重叠在了一起,再也不似往常那样完全相悖。
  天子在亲口告诉他自己心里所想,对他毫无隐瞒,毫无防备,不用他再去下流卑鄙地窥探隐私,干扰运象。
  哪怕知道这只是酒精的短暂作用,也已经足够令他高兴了。
  “圣上把臣拐到这没人的地方来,是想说什么?”明辞越缓缓出声问,仿佛被人压住了胸口,声音有些发闷。
  说些什么?纪筝迟钝地想了一想,好似有事情要坦白,但潜意识里那事情又不可轻易和盘托出。
  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新的发泄口,“大胆,朕刚才都说不要你的忠心,命令你不准跪朕,不准叫朕圣上了,你究竟有没有把朕当天子!”
  “好。”声音含着若有若无的笑。
  “我的圣上。”
  纪筝听到明辞越应声便满意地颔了首,又摸了摸头想不明白这话哪里不对劲。
  “圣上为何不愿意臣拿您当圣上,对您永远忠诚,不好么?”
  “因为朕不想再拿皇叔当臣子了。”纪筝嘴比大脑还快,说出去了,自己才后知后觉捂住了嘴,眼神迷迷糊糊的,还小声补了一句,“啊,糟糕了。”
  他只听明辞越低声道,“无论您是圣上,还是谁,无论臣拿您当圣上,还是当其他什么,对您都会是永远的忠诚。”
  纪筝纠结地问:“总有区别吧。”
  明辞越淡笑:“可以么?”
  每每听到明辞越问可以么,纪筝就仿佛被那声音下了蛊,不受控制地,缓缓地点下了头。
  “对圣上的忠诚……”明辞越缓缓托起了他的双手,吻遍了他的每一个还沾着雪花的指尖。
  “对您的忠诚……”明辞越附身,阴影压了下来。
  纪筝下意识闭紧了眼,却只感觉到了如棉花云朵般的触感,在他的额间,一触即离。
  “臣先是对您忠诚,继而屈膝于您所高坐的皇位。”
  疯了,他也疯了,不管一会儿天子要如何大发雷霆,他都认了。
  明明只是天子喝了酒耍酒疯,他却仿佛也同时卸下了终日不变的盔甲面具,满溢的情绪压也压不住,在心口念过无数次的话都一字一句说给了圣上。
  他本就不是君子,只是个贪慕天子视线的凡夫俗子。
  纪筝舔了舔唇边,缓缓睁开泛红的眼角,汪着水雾地望向他,声音软软的,“皇叔,就这?”
  明辞越:……?
  他真想把天子就地摁在这茫茫雪原里,地为榻,天为被,就着耳边说尽下流昧色的话,为那瑟瑟发抖的寒意之躯点上一把火,让他知错,让他求饶,让他喊出声,喉咙喑哑,眼角泛红,双脚发软。
  只有这样,他那颗阴沉卑劣的心才敢确认,高高在上的圣上,真的属于他了。
  甫一察觉到自己那般难堪可怖的想法,明辞越眸色一暗,忙撇过视线,强令自己不要再盯着那唇,喉结滚了滚,将跃起的情绪压制到极点。
  半晌才缓缓开了口,声音依然哑到不行,“等你下次酒醒的时候再说。”
  “为什么?”
  “因为我惹不起小疯子,怕疯子醒过来,忘了就离开了。”
  纪筝扁了扁嘴,心口非常一致地道:“朕没醉!”他顿了顿又道,“比如,朕知道亲吻是两个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情。”
  明辞越缓缓点了点头。
  “那朕与皇叔是可以做这种事的人吗?”
  明辞越神情突然僵住了,一下子,连带着小天子周身的奶香味都变得苦涩极了,苦得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艰难地开了口,“没有旁人,只有你我的时候。”
  “只有你我的时候,我们不当皇帝和臣子,也不当侄子与叔叔了好不好?”
  “圣上说好……就好。”
  那究竟当什么?明辞越不敢问,更不敢奢求答案。哪怕只是这样,也挺好,
  纪筝还在摇着头自言自语:“你放心,跟了朕不会让你吃亏的,朕从不白.嫖主角,总有一天朕会以天下山河为证,给你位子的。”皇帝的位子。
  “好。”明辞越淡然,权当听不见后半句,自欺欺人地把位子曲解为后位。
  他的声音重得仿佛积蓄了千言万语,涌到唇边却又克制成了几个字,“那臣谁也不娶,只给圣上打下天下山河,等着圣上娶臣回宫。”
  “想得美。”纪筝很不客气地轻哼了一声,“那么累,凭什么只用朕娶老婆,你不用?”
  明辞越轻声:“若是圣上对臣一直这般坦诚就好了。”
  这样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他再也不用,再也不会偷听圣心,干扰帝星,那种对天子心声难忍,难掩的欲求也可以尽数得到释放,得到满足。
  天子的心声,将会永远独属于他。
  可是……明辞越淡然道:“醒来了,一切又会照旧。”
  “那趁着没醒。”纪筝趁明辞越还没反应过来,撩开了他脖颈间的毛领,学着他昨晚的样子,一口啃在喉尖上,留下了酒香奶味相融的一圈牙印,“朕给你戳了玉玺章,朕若敢不承认你,你就拿着这个让朕对你负责。”
  明辞越喉咙深处逸出了少许声音,一把摁住他的身躯,隐忍半晌,“不要动。”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