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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总是被强制爱(古代架空)——以为凉意

时间:2021-09-26 11:58:44  作者:以为凉意
  “哈哈哈…………”
  柏长溪以前就觉得自己挺刻薄的,斤斤计较睚眦必报,还容易生气动怒,就靠一张清俊昭秀的脸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
  如今赶上一回亲眼看到受害者一夜白头的样子,觉得自己真的是缺德,其次又觉得荒唐而滑稽,原来姚喜说爱他,竟然是真的。
  姚喜见柏长溪醒来就笑,大抵是因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他的脸微微发白。
  但他见柏长溪笑得眉眼都舒展开来,又怔住了。
  姚喜低声道:“是我薄你。”
  这可不是姚喜的风格,柏长溪那点幸灾乐祸都消失了,他收敛起笑容,看着那张和陛下相似的脸,心中很腻歪。
  他偏过头很是无情道:“谁要你救我,我现在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游清漪死了,陛下也不在了,他还剩什么可以失去的。
  姚喜目光落在自己交叉的十指上,慢吞吞道:“他没死……”
  那次地龙翻身,从废墟里救出来的姚韶一直昏迷不醒,太医觉得姚韶伤到了头部,很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刚巧姚喜就软禁在宫中,为了稳定人心,他被一些大臣匆匆忙忙扶持登基。
  地龙发生没几天,姚喜就成了新的国君,姚韶在政治意义上被“死亡”,姚喜把姚韶的葬礼都盛大的举行了。
  只不过帝陵的棺椁是空的,而昏迷的姚韶被姚喜暗地送到母族柏氏在京都外的庄园里治疗。
  姚喜把这些事都讲给柏长溪听,柏长溪被这巨大的惊喜冲击得表情都是空白的。
  他也知道姚韶昏迷不醒情况不妙,但还是庆幸不已,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姚喜看柏长溪喜极而泣的样子心里酸得不行,还拒绝了柏长溪要去见姚韶的要求。
  柏长溪恼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喜抿唇:“在他醒来之前你就得陪着我。”
  柏长溪蹙眉:“我要是不愿意呢?”
  姚喜淡淡道:“这可由不得你。”
  柏长溪给气笑了,他正想说点什么好气气姚喜。
  一个面容明媚的女子被宫人领着进入寝宫,榻上的柏长溪看着那熟悉的脸一怔,支起身子恶狠狠瞪着姚喜:“你威胁我!”
  他刚说完,夏筠已经扑进他的怀里嘤嘤哭泣。
  “柏郎!”
  柏长溪无奈地摸了摸夏筠梳着秀髻的头,叹息道:“不是早让你回家了吗?”
  他在接受陛下的爱意后,就不能再留着夏筠住在侯府里。
  他很感激夏筠帮助他熬过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也觉得愧对她,所以送了不少钱财地产给她。
  夏筠又哭又闹,什么东西也不要,死皮赖脸的留在侯府里等柏长溪回来。
  只是没等柏长溪出宫回府,京都就发生地震了。
  夏筠鼻子都哭红了,抽抽噎噎道:“柏郎,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柏长溪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看夏筠哭得格外凄惨的样子有些心软。
  好在夏筠没继续逼问,转而向柏长溪告状:“我听他说你受了重伤,但是他一直不让我来看你。”
  夏筠的到来稍稍安抚住暴躁不已的柏长溪,只是他的脸色依旧不善。
  姚喜眼神闪烁,他当然希望柏长溪醒来第一个看见的是他。
 
 
第六十四章 在他眼中柏长溪更像是江河湖海极深处冰凉的水所凝固的冰,那是沁入骨髓的寒。
  室外的太阳正烈,花纹精巧的竹帘过滤进一室斑驳的日光,琵琶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寝宫里。
  柏长溪侧目看着抱着琵琶的夏筠,淡薄日光落在他脸上,温柔得像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薄雾。
  这一刻,时光都变得老旧了,沉寂又温柔。
  姚喜就看着柏长溪,越看越爱,柏长溪其实从来没有对自己露过这样温和的神情,他和自己相处时面容总是冰冷的,连偶尔的笑容都是虚假而单薄的。
  姚喜看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游清漪说柏长溪像明亮的日光,皇兄说柏长溪像温润的美玉,在他眼中柏长溪更像是江河湖海极深处冰凉的水所凝固的冰,那是沁入骨髓的寒。
  姚喜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底部裂开缝隙的水缸,水不断地渗出,一点一点几乎要流淌得干干净净,偏偏柏长溪还拿着锤子在他破破烂烂不堪一击的身上敲打。
  他感觉很是委屈,他想不明白呀,为什么柏长溪从来都不看他一眼,明明他也很喜欢柏长溪,也会对柏长溪很好。
  可是柏长溪不相信他,他每一次的好意都被柏长溪以一种冷漠甚至刻薄的态度粗暴践踏,以至于被极度不甘困扰的他被折磨得有些癫狂。
  明明知道什么事不该去做,他偏偏要去做,他是极寒冰层下涌动的岩浆,这是他的报复。
  游太傅说过不能太沉迷美色或者别的事物,因为会迷失本性变得昏庸。
  他也明白不该如此喜欢一个人,太喜欢一个人就会被变得不像自己。
  所以姚喜一直觉得姚韶假,就是因为姚喜觉得姚韶太理智了,姚韶的克制和隐忍在姚喜眼中是虚伪的,是不值一提的。
  不知何时,起风了,清风拂过重重纱幔,满室绯红都轻柔的摇曳。
  心中那空荡荡的惆怅呀,铺满寝宫每一处寂寥的暗处。
  琵琶声止,夏筠抱着琵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柏长溪。
  柏长溪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很好听……”
  没等夏筠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柏长溪低垂眼睫又叹息道:“只是……晨间不能听此曲,怕萎靡一日。夜间亦不能,恐愁思一宿。”
  夏筠本来还觉得这支曲子优美动听旋律沉缓,才拿来哄柏长溪开心。
  结果柏长溪听了反而伤神,夏筠知道这下坏事了,甩锅给姚喜。
  夏筠向柏长溪告状:“这是他谱的曲子,他让我学了来哄你开心。”
  柏长溪和夏筠离得近,姚喜就坐在不远处的独席上,姚喜不大开心地怼起夏筠:“朕给你的曲谱又不是只有这一首,你怎么就挑了它!”
  姚喜心里丝毫不虚,他谱的曲子都是极好,整个大殷也找不出几个比他还有善通音律的人。
  此曲韵律清潋,令听者心平气和,姚喜在谱此曲的时候正逢被软禁在宫中,他心性被磨砺得平和了许多,而内心始终郁郁寡欢,可偏偏也是柏长溪听出姚喜悄悄藏在音律里的情绪,这让姚喜心中窃喜。
  柏长溪没料到这样哀而不伤的曲子能是姚喜谱出来的。
  他知道姚喜轻薄好弦歌,也爱参加各种雅集,晓通音律的名声一直在大殷的上层圈子流传。
  柏长溪不爱参加这种娱乐性质很重的宴会,因为这种宴会上免不了会有靡靡之音,妖冶之舞。
  他也自然觉得贵族们是在追捧姚喜,姚喜这种品性的人谱出来的曲应该都是靡靡之音,登不上大雅之堂。
  如今柏长溪也没想到,这曲能是姚喜谱出来的,他看向姚喜的表情有点困惑。
  姚喜被看得脸微红,又想起柏长溪刚才看夏筠温柔的样子,开始作妖了。
  “既然有了音乐,怎么能没有舞蹈呢?”
  姚喜目光从柏长溪脸上移开,落在夏筠身上:“给柏侯跳个舞助兴。”
  夏筠好歹是个良家子,被父母娇宠着养大,姚喜那话完全是把夏筠当做不入流的低贱姬妾一样使唤。
  被气个半死的夏筠很是无礼的用手指着姚喜,因为顾及柏长溪给她使的眼色才没骂出来。
  姚喜现在是国君,身份尊贵,夏筠真要是辱骂姚喜,按大殷律法是要人头落地的。
  姚喜脸色更不好看了,依旧不依不饶,还让宫人取来舞衣捧到夏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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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段时间去订婚了,没有更新竟然没有人催更(╥﹏╥)
 
 
第六十五章 “我真是恨死你了”
  柏长溪一看那薄纱制成的舞衣脸色一变,夏筠更是泪水都冒出来了。
  舞衣薄如蝉翼,单薄到透过折叠起来的舞衣都能看清盛它的漆盘底部花纹,若是穿上它,衣服下的肌肤必然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见柏长溪脸色难看,姚喜不为所动反而逼近夏筠,恶狠狠道:“快穿上!”
  夏筠整个人都缩在柏长溪的怀里凄婉道:“柏郎……”
  柏长溪好不容易对姚喜改变些观念,这姚喜开始又做这种事。
  “你怎么能让她跳这种妖冶之舞?!”
  姚喜死死盯着柏长溪怀里的夏筠,他本来想顺着这句话说夏筠不跳就让柏长溪来跳,但他看见柏长溪怀里的夏筠悄悄贴近柏长溪细长白皙的脖颈,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
  然后她在柏长溪看不见的角度面朝姚喜摆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她不喜欢姚喜,女儿家总归是对爱情要敏感一些的,她看出姚喜应该是喜欢柏长溪的。
  姚喜炸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柏长溪见他面目忽然狰狞起来,从袖子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夏筠的脸。
  他离得本来就很近了,猝不及防的柏长溪,直接伸手去挡夏筠的脸。
  他的手背一下子出现一抹血红,姚喜眉头一皱,没想到姚喜会那么残暴的夏筠立马握起柏长溪的手去看。
  这一看夏筠眼泪流得更凶了,柏长溪缓声安慰她。
  姚喜差点被气死,他找来夏筠可不是给自己添堵,他看着那张和游清漪一样的脸就想着四个字——阴魂不散!
  恶从胆边生的姚喜没等柏长溪反应过来一脚把夏筠踹倒,这一脚又急又恨。
  被踹倒在地的夏筠又痛又气的哭出声来。
  “啪!”
  柏长溪气极便失去理智,扇了姚喜的一巴掌。
  他扇完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冒犯国君亦是死罪,但他倔脾气上来也不伏罪,弯腰去扶夏筠。
  见柏长溪打了新皇帝,夏筠被吓得都不敢哭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做了个挑衅的行为就引发这样的后果。
  挨了一巴掌的姚喜眼睛都红了,他上前攥住柏长溪的手腕阻止他扶起夏筠的行为。
  “我真是恨死你了”
  柏长溪见姚喜脸上都浮现出淡红的印子抿唇,甩了甩手却没挣脱开忍不住蹙眉道:“这原本就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迁怒她。”
  姚喜便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宫人们入殿把不断挣扎的夏筠拖走,姚喜一步一步逼近大病未愈虚弱不堪的柏长溪。
 
 
第六十六章 而这一切也是姚喜自己选择出来的结果,怨不得旁人。
  “滴答——滴答——”
  两三点嫣红的血珠滴在地板上,姚喜有些狼狈地用衣袖擦,只是血流得有些控制不住,姚喜索性半仰着头,眼一瞥窥视面前坐在锦裘绣被间的柏长溪。
  强行被姚喜套上那件单薄舞衣的柏长溪感觉特别不舒服,姚喜已经给他包扎了手上的伤口。
  但之前失血过多带来的后遗症一直让他全身无力,头晕头痛,他一看姚喜脸色绯红神情激动流着鼻血窥视他的样子,头更疼了。
  他肤色如白玉一般润白,那纱衣拢在他身上像是蝉翼一般遮挡不住任何光景。
  姚喜就感觉柏长溪身上朦朦胧胧地仿佛有着珠玉的光晕,越看越头晕目眩,一时间心跳快得仿佛要炸裂一般。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当然不可以,柏长溪还没来得开口。
  姚喜蹭地扑倒坐着的柏长溪,把他压在绣被上快速如蜻蜓点水般在柏长溪的唇上啄了一下。
  “混账东西!”羞怒难堪的柏长溪破口大骂。
  喜滋滋的姚喜也不恼应和着柏长溪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
  柏长溪一噎,然后他惊慌失措的发现紧贴在他身上的姚喜好像有反应了。
  原本姚喜压着柏长溪越看越爱,心被勾得痒痒得不行,但他一看柏长溪脸色苍白的样子也没失去理智。
  他犹豫了一下,用一种特别期待的目光注视柏长溪:“你成为朕的皇后吧,朕以后就不欺负你了。”
  意识到姚喜是认真的,柏长溪目光冰冷,他也不说话。
  明白他意思的姚喜脸色一变整个人一下子沉郁起来。
  目光沉沉的姚喜嘴角一勾露出没有笑意的笑容:“如果当年母后不偏爱朕,跟随他的你是不是也不会迁怒于朕。”
  如果不是受柏太后挑唆,姚喜应当是很敬重自己贤明仁德的皇兄。
  但他生来就被柏太后私下教导如何夺走姚韶的一切,这一条路走上去就不能回头了。
  他现在想,柏长溪一直对他怀恨在心,也可能是年少时出于对姚韶的怜惜。
  翻起旧账的姚喜简直是莫名其妙,柏长溪直言:“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被凶了的姚喜垂睫不答,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看得心烦意乱的柏长溪注意到姚喜束起的雪白头发,又觉得心中堵得不行。
  他开始怀疑自己当真无情吗?
  但又一想,姚喜所作所为着实可恨!
  姚喜挨完骂,闷闷不乐搂着柏长溪滚进绣被里。
  柏长溪还以为姚喜又要发疯,却见他只是把自己抱在怀里闭眼休息,顿时又迷茫了。
  他也是这几天才慢慢开始了解到真实的姚喜。
  无疑姚喜在他眼中是糟糕的,但并非他之前认为的那种无药可救的糟糕。
  姚喜踢他一脚,他便从此不对姚喜笑,姚喜摔他父母遗留的玉勾惹哭他,他就悄悄推姚喜入水。姚喜强娶游清漪,他就自杀让姚喜一夜白头。
  姚喜所有的恶行为不是没有理由纯粹恶意的坏,是有迹可循的报复。
  原来那么多年来,姚喜的内心其实也饱受煎熬。
  那次柏长溪推姚喜入水,险些被淹死的姚喜也知道是柏长溪推的他,但没有指认出是柏长溪干的,所以胆大包天的柏长溪才没被爱子心切的柏皇后抓出来同几个玩忽职守的侍从一起处死。
  柏长溪看着闭上眼睛更像陛下的姚喜突然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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