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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总是被强制爱(古代架空)——以为凉意

时间:2021-09-26 11:58:44  作者:以为凉意
  被压着轻薄的柏长溪又气又急,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内心甚至生出些委屈,他后悔了。
  为君纠错是臣子的职责,即便是明君也是会犯错误的,知道陛下喜欢自己的他昏了头竟然被陛下的儿女情长左右。
  柏长溪忍不住使力将姚韶推开,双手摸索着攀到榻沿往外爬。
  姚韶的耐心似乎已经被柏长溪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耗尽了,他抱住柏长溪的腰身将他又拖了回来。
  被扯离榻沿的柏长溪双手胡乱从空中捞了几下,竟也扯住垂在榻边的幔帐轻纱,只是腰上被拖拽的力度太大,裂帛声起,柏长溪跌回后面人的怀中。
  那段被扯裂的绯红轻纱轻飘飘的晃晃悠悠的落下,轻柔得像烟雾,笼住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错落的光影,斑驳的灯影,唯有浓得化不开的绯红落入眼眸。
  “唔……”柏长溪发出苦闷的喘息,他的乳尖正被人用唇衔着细细研磨,但那人的东西却在他体内狠厉地冲撞,那凶猛的力度顶着柏长溪修长清瘦的身躯一颤一颤的,像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一样。
  “轻些……”被欺负得承受不住的柏长溪呜咽不已,他感觉自己的肠肚都快被顶穿了,纤细柔软的双手都搭在姚韶肩上不断推搡。
  只是身体深处涌出的可怖快感和疼痛让他四肢酥软,双手推开人的力度自然微不足道,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般勾/引得人愈发不能自拔。
  情/欲勃发的姚韶将身下的柏长溪肆意操弄,淫性正起又哪里顾得上柏长溪承受不承受得住,只管把胀痛的狰狞性/器塞进柏长溪湿热紧窒的后/穴猖獗肆虐,那被仿佛被丝绸包裹住的快感,爽利得让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仿佛舒展开来。
  柏长溪被顶弄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双眼半阖半睁,染上许情/欲的潮红,眼睑上一点娇怯露出的朱砂红得发亮,白玉似的脸像春日里开至靡荼的桃花,艳糜至极。
  伏在他身上的人无意间抬头见他意乱情迷的样子简直爱得不行,于是松开那被蹂躏得胀红微肿的乳尖,舌尖翘开柏长溪的牙关伸进口腔舔吮品尝。
  被亲得舌尖发麻的柏长溪忍不住哼出声来,语调轻轻柔柔的,清越的声音一旦变得轻柔甜腻起来,听起来是又柔又媚。
  满目的艷色兼并情事的快感及其听到的甜腻语调。
  活色生香,莫过于此,撩人至极,勾人心魄。
  那人沉浸在这动人心魄的美色与爱欲中,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狂热搏动。
  只是他总感觉似乎缺点什么,但他也跌入了铺天盖地袭来的情/欲罗网中,思维混乱,也说不清到底是缺了什么。
  他失神盯着柏长溪潮红的脸,越看越痴迷,突然感觉鼻腔一热,一股热流就从鼻腔里溢出,他快速伸手去掩,拽绣被一角随意擦了擦止住血,但一点嫣红的血珠还是滴在柏长溪白玉似的泛着潮红的身躯上。
  液体滴落在身躯的感觉很是怪异,神志不清的柏长溪下意识说道:“陛下?”
  那人本来觉得有些丢人的,但柏长溪的话顿时让他内心扭曲起来。
  “啊啊……”柏长溪呻吟声都变调了。
  那人一边在柏长溪湿软的后/穴肆虐顶弄,一边用手握着柏长溪挺立的鲜嫩性/器不甚温柔揉搓。
  “呜……”柏长溪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蜷缩起身躯,那人却不让他躲避,抵住柏长溪在他耳边满是恶意道:“你的陛下已经死了,朕是从前的临川王……”
  姚喜忽然间就明白过来,他觉得缺的,只是他自己的感觉,无关柏长溪。
  因为缺的是两情相悦,少的是情投意合。
  这不过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是求而不得的单相思。
  疼痛让柏长溪神志清醒一些,姚喜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瞬间只觉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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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好聪明,都猜到了
 
 
第六十章 姚喜慌忙解释道:“不,我只是不甘心,我实在是太喜爱你了”
  柏长溪身躯瞬间僵硬起来,他看向姚喜泛着潮红的脸一下变得雪白,他摇了摇头轻声道:“你骗我,陛下怎么会死呢?”
  无论是刚刚醒来时还是刚才醒来时,他的确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他看着那身帝王衮服他本能的觉得这人是陛下,他也不敢去想不是陛下。
  姚喜冷笑道:“人活着总是要死的!大殷发生地龙就是君王无德,天地才降下神罚!”
  即便柏长溪不愿去想,但穿着帝王衮服与他说话的人的确是姚喜。
  陛下死了……
  姚喜见柏长溪的表情呆木木的并无悲伤之色还以为柏长溪已经接受这个事情,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想着皇兄也不过如此,君臣相得不过是传得好听。
  他又哪里知道表面上平静的柏长溪内心其实掀起惊天海啸。
  柏长溪淡淡道:“你不杀我,还在陛下的守灵期间强迫我行淫秽之事……”
  他知道陛下死了,就没有活下来的意志了,也倦怠了与姚喜之间的仇恨纠葛。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看着柏长溪寒星似的眼眸,姚喜一怔嘴唇都在颤抖,已经毫无兴致的他抽出塞在柏长溪身体里的东西。
  柏长溪感觉乱七八糟的液体从隐秘之处流出,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姚喜,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恶毒……”
  好似在炎炎夏日里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寒冷的水,姚喜感觉那股寒意仿佛从心底里溢出,冷冷的,令人不能承受。
  他握着柏长溪的肩说话都带上哭腔:“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柏长溪听见姚喜话里的哭腔也没有动容,只是冷冷道:“我宁愿你将我丢进陛下的棺椁里一起埋了。”
  姚喜摇了摇头,哑声道:“我……爱你,又怎么会舍得你死。”
  柏长溪宛如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表情都扭曲了:“你爱我?”
  “你年少就欺辱我,折磨我……”
  “而后又夺我所爱……”
  “你怎么配说你爱我?”
  姚喜慌忙解释道:“不,我只是不甘心,我实在是太喜爱你了,从你入宫那天我就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可是你却选择了皇兄……”
  柏长溪的母亲入宫为婢便把柏长溪养在宫外花钱雇人照料他。
  王贤姬凭借自己不凡的见识和聪慧在东宫当差,太子姚韶待下宽和,有时候还允许王贤姬出宫回家照料生病的幼子。
  王贤姬病故后,柏长溪感念姚韶的恩情入宫伴随左右,当时姚喜也看中了柏长溪。
  姚喜那时还小,喜欢柏长溪长得漂亮如珠如玉,一个孩子的喜欢不像大人历经风霜来的郑重,而是轻浮得很,又猛烈。
  他看柏长溪不愿意跟他,求母后帮忙抢过来母后也不在意,大失所望的姚喜难免内心滋生出些我那么喜欢你你却不选择我的怨恨和委屈,于是就狠狠地踹了柏长溪一脚。
  就是这一脚埋下祸根,柏长溪在没有学会忍耐前就没对姚喜露出一个笑容,即便学会忍耐后也没有对姚喜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姚喜自然不甘心,想着法子欺负柏长溪,柏长溪不愿意笑,那就欺负他,看着他哭心里也很满足。
  时光流逝,稚童成少年,初识情爱。
  在一次欺辱柏长溪中,姚喜见到被强制换上两色襦裙的柏长溪,这一眼便惊鸿,从此念念不忘。
 
 
第六十一章 原来他这一生颠沛流离,迎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姚喜哽咽道:“我当年太年轻了,不懂如何去喜欢一个人,也知道是我刻薄待你。”
  柏长溪眼眸微微一颤:“你真的……喜欢我?”
  姚喜拼命点了点头:“我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负你!”
  说完他怕柏长溪不接受张嘴又道:“我的皇兄不是什么好人,看起来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
  “母后一定是他杀的,你一直不相信我,如果不是他杀的,为何天地会降下惩罚。”
  听见姚喜污蔑陛下,柏长溪忍无可忍:“你闭嘴!”
  姚喜被吓了一跳,意识到柏长溪在凶他,他的表情一下子沉郁了。
  他犹豫了一下:“你这么相信他,当真不知道他对你做过什么吗?”
  柏长溪很不耐烦但强忍着:“我不想听。”
  姚喜盯着柏长溪的脸,那恶劣根性又不堪地冒出来。
  “在你行冠礼的那天,你喝了好多酒他留你在宫中休息,我亲眼看见……”
  “他压着昏睡的你操弄你……”
  所以柏长溪从匈奴回来后姚韶让柏长溪住在宫中暖阁的时候,姚喜就派女子过去破坏这件事。
  柏长溪脸色一沉,他没想到姚喜为了那点龌龊心思这般污蔑姚韶。
  姚喜见柏长溪的表情终于生动一些感觉心里特别舒服,又连忙哄他:“他不值得你这般忠诚,我也会对你好,远胜于他。”
  “所以,求你看我一眼吧…………”
  这话说太过得卑微,柏长溪一顿:“你真的很爱我吗?”
  姚喜眼泪都快留下来了:“当然”
  柏长溪抿唇:“我要你发誓。”
  这话都快把姚喜砸昏了,他意识到柏长溪同意了,欢天喜地的连忙发誓。
  发完誓他又搂住柏长溪一时间竟然欢喜的哭了,滚烫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柏长溪的脖颈上。
  姚喜哭完又压着柏长溪肏,柏长溪这回温顺多了,比刚才误认为是姚韶的时候还温顺。
  姚喜每每诉说爱语时都会得到他的回应。
  听到柏长溪那一句低沉的“我原谅你了”。
  被这句话救赎的姚喜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无边无际的汪洋里翻船而挣扎求生的倒霉旅人,而今终于游到属于他的岛屿。
  他听着柏长溪语调轻柔的声音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压着柏长溪不停地做,不知疲惫。
  直到天亮,他亲了亲柏长溪的嘴唇一脸甜蜜的抱着柏长溪睡下。
  听到姚喜的呼吸渐渐绵长,一直紧闭双眼的柏长溪这才睁开眼,试探性的推了推姚喜,见他没醒,柏长溪心跳渐渐快了,雪白的脸上浮现妖异的潮红。
  他摸索着一点一点解开手腕上包裹的布条,再用指尖一点一点扣开已经愈合的伤口,
  他不觉得痛,只觉得快意,他要让姚喜遭受同他一般的痛楚,这种求而不得,得而失之的痛楚甚至远胜于他。
  见鲜血从伤口缓缓流出,柏长溪神情慢慢恍惚了。
  原来他这一生颠沛流离,迎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第六十二章 他什么也做不好,所以什么也得不到。
  浓郁的血腥气惊醒姚喜,姚喜看着柏长溪闭着眼睛手腕的伤口流出一大片鲜血的场景,他的面容一片空白,几乎无的表情看起来甚至有些冷漠。
  他不明白昨晚还和他缠绵,说原谅他的柏长溪怎么就会把伤口划开任由自己流出那么多血。
  他呆呆的,被震惊到几乎魂飞魄散。
  又一滴血珠缓缓从柏长溪的伤口流出没入被鲜血浸湿显得有些污黑的绣被。
  姚喜看着那滴血珠就仿佛落在心口上,像滚烫炽热的铁汁融出可怖的伤痕。
  他忽然明白过来,柏长溪那一腔狰狞的恶意,那是迟来的致命一击,让他的内心瞬间崩塌。
  他的甜言蜜语,柏长溪不相信也不接受,柏长溪宁可为一个他口中的死人殉葬,也不愿意好好活着被他捧在手心里精心爱护。
  姚喜颤抖不已的手伸向柏长溪的脸,察觉到柏长溪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时,顿时泪水夺眶而出。
  他不敢去碰柏长溪,张开嘴拼命地想从喉咙挤出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哭到干呕,深呼吸几下他才说出话来,撕心裂肺朝寝宫外吼。
  “传太医!”
  在太医来之前,姚喜哆哆嗦嗦用匕首划开手腕,将伤口流下的血液都灌进柏长溪的嘴里。
  血液汹涌流淌,甚至有些血液迸射在柏长溪苍白的脸上,姚喜坐在柏长溪的身边,另一只手笨拙地去擦柏长溪溅在脸上的血。
  等在太医跑过来时,看见这一幕手中的药箱差点没拿稳摔在地上,太医焦急道:“陛下!您喂得太多太急可能会呛死柏侯的!”
  姚喜惊慌失措像是触电般缩回手,握着手腕上的伤口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像是做错事一般的看向太医。
  他也不知道怎么做,他知道缺什么补什么,他见柏长溪流出好多血就想着把自己的血补到柏长溪身上。
  在地龙翻身后,柏长溪也是这般给姚韶喂血,后来姚韶没死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大抵也活不成了,因为头上致命的伤口不同于失血过多,不是昏迷几天就能醒的。
  白发苍颜的太医跑到榻边,立马清理掉柏长溪喉咙里残余的血液,把一颗吊命金丹喂给柏长溪服下。
  跟在白发太医身后的太医们又分出几个,处理姚喜的伤口。
  白发太医一边处理柏长溪手腕上的伤口一边安抚受惊的姚喜:“陛下不要担心,此药一定保住柏侯的命。”
  姚喜的脸苍白,他神情恍惚道:“他流了好多血,还昏迷过去了……”
  太医叹息道:“之前臣处理柏侯的伤口时撒了止血的药,药的效果一直在,昏迷是正常的,柏侯会活下来的。”
  松了一口气的姚喜,心中涌现出绵绵不绝的挫败感,柏长溪让姚喜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糟糕。
  他看着柏长溪,忽然眼眶一热,眼睛一湿。
  他什么也做不好,所以什么也得不到。
 
 
第六十三章 原来姚喜说爱他,竟然是真的。
  究竟什么摧心剖肝的痛苦会让人一夜白头。
  柏长溪睁开眼看到一头乌发变白发的姚喜,暴盲的症状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姚喜的样子他看得清楚。
  他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开始低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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