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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只学神谈恋爱(近代现代)——侯子君

时间:2021-10-02 10:02:47  作者:侯子君
  徐尧生也有些沉思,表示知道了就让他回去了。
  “苏同学。”
  要不是有个身影站在自己的课桌旁,这么一道细小的声音在这闹哄哄的课室里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
  苏艺巧不明所以抬头看向把自己的课桌遮住了半边光的身影。
  对方抿着嘴唇低着头,双臂将本子抱在自己的胸前,手指不停地摩擦着本子。
  “啥事啊唐同学?”
  她刚进这个班级没多久,还没有完全把所有的同学都记住,偏偏这个唐与是知道的。
  程斯博没来之前的年级第一,全校周知。
  “这,这个.....”唐与憋红了脸,深吸一口气,跟机关枪似的小声突突道:“这是我整理好的复习资料我之前参加过所以大概知道是怎么模式你要是不嫌弃就用我这个复习吧。”
  苏艺巧努力让自己从几个句话念成一句话里挑中重点,过了半分钟才理解唐与的意思。
  这真的不能怪她,虽然这句子简单意思也明了,但这是口语不是笔试,还是在闹哄哄的教室。
  “啊~”苏艺巧恍然大悟,说:“你是给我整理了笔记?”
  唐与又紧紧抿着嘴唇,机器般点头。
  苏艺巧站起来揽着他的肩膀,感激不尽地说:“太感谢你了,唐与,你简直就是我的救星。”
  虽然她找程斯博帮忙过几次,但也不好意思经常问,有时候题目卡着也不知道去问谁,徐尧生作为数学老师又作为班主任,有的时候需要找他又忙的都见不着人。
  加上奖金赛的题型也是没有办法预知,只能从高中学到的知识点来复习。
  唐与低着头腼腆笑了笑,将本子递给她后,轻轻留了一句‘不客气’后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有一天晚自习,苏艺巧被叫去了办公室。
  “同桌,你说,要是苏艺巧知道是我跟老班说她疯狂复习的事,她会不会鲨了我?”
  易听南焦虑地时不时仰着脖子看门口,又低头问程斯博。
  “不会。”
  听到否定答案,易听南才放松的吐了口气,结果这气才吐到一半,他同桌后面这句话简直跟一道雷劈了他似的。
  “顶多活埋。”
  五雷轰顶,能把他顺毛劈成炸毛,白皙的脸黑成包公的脸。
  易听南哭丧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老大你要救我。”
  “习题做完了吗?”语气不冷话倒是冷的像是机器里的声音。
  “程斯博你没有心。”易听南咬着牙狠狠地说。
  “来,坐。”徐尧生早早从别的老师的办公桌找来了一张椅子。
  看到苏艺巧过来,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苏艺巧坐下后问:“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还没复习完呢。”
  徐尧生轻笑,说:“月考还有五天,奖金赛还有七天,压力大吗?”
  对方闻言低了下头。
  这还是徐尧生第一次见到平时火爆大咧的苏艺巧这副模样。
  “艺巧,有些事情呢,我们需要自己权衡,老师并不觉得月考能决定你的高考成绩,奖金赛更加不能。在身体和成绩之间做选择,我相信不用老师说,你也知道这道选择题的答案。”
  苏艺巧抬起头,直面着他的眼神,说:“老师,我只是学的有些忘我了。”
  “老师很支持你们对学习的付出精神,也很欣慰和骄傲,但那是在身体健康的前提条件下。”
  “老师我并没有伤害自己。”苏艺巧反驳道。
  放在办公桌上的盆栽已经枯竭了一片叶子,徐尧生轻轻把它摘下来,说:“但你没有好好吃饭和睡觉。”
  “老师你怎么知道.....”苏艺巧的声音从大变到小,最后连看对方的眼神都有些飘。
  “你多久没有照镜子了?”徐尧生反问道。
  苏艺巧不解。
  徐尧生将隔壁办公桌上的镜子拿过来照着她,说:“看看你原先婴儿肥变成瓜子的脸,看看你眼底下的黑眼圈,艺巧,如果身体都不能好好照顾,那就没资格谈学习。”
  苏艺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红了些,连她自己都诧异不已。
  门声道:“我知道了老师,我会权衡好的。”
  “那就行。”徐尧生笑了笑,放下镜子,又说:“凡事尽力了就好,给自己增加压力而糟蹋了身体,难过的,不是你自己,是你的父母。”
  苏艺巧身躯一震,瞳孔有些放大,不知道徐尧生哪句话哪个词让她反应这么大。
  最后跟徐尧生保证自己会在照顾好自己的前提下努力学习,徐尧生才让她回班上。
  徐尧生闭着眼睛捏着鼻梁,心里在叹气,学生太有学习的自觉性也是让人烦恼呢。
 
 
第八章 同桌你咋那么骚包呢?
  “怎么样怎么样?老班说啥了?”苏艺巧一进教室,易听南立马跑过去八卦道。
  苏艺巧狐疑地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老班找我。”
  易听南摸摸鼻梁,瞬间哑言,得,马甲就这么掉在他嘴里了。
  下一秒,苏艺巧立马扑上去边喊:“易听南你个大嘴巴子,我踢不死你丫的。”
  “老大救我。”易听南脸色大变往刚走到教室门口的程斯博身边跑。
  三两步跑过去立马抓住他的胳膊往身后躲。
  还不忘给自己说情:“不是,学委,你冷静,我不是告状,就是担心你。”
  “你给我过来,你以为找学神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两个人你左我右,你右我左,把站在中间的程斯博扯的校服都变形了,锁骨露了出来,手臂被抓的也有些泛红。
  这春光美景当场最受益的就是班里仰慕程斯博的女同学了。
  当然,扯衣服那位百分之百就是某只小崽子了,苏艺巧再怎么不理智也不至于去扯学神的衣服,那是来膜拜的,不可玷污。
  “没有,我就是怕你误伤无辜。”易听南委屈道。
  最后受不了的是程斯博,一手抓住易听南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到苏艺巧的面前,这才把自己的校服给解救了。
  “这儿。”
  易听南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转头瞪着程斯博,说:“无辜的生命就要毁在你手里了,你等着,我会满血复活回来的,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你怎么不想想你回不回得来呢?”苏艺巧皮笑肉不笑地按压着拳头,还不忘活动脖子,就差像电影里有骨头咔嚓的声音了。
  “学委,就算上了法庭,我也有发言维护自己的权利。”易听南垂死挣扎道。
  苏艺巧冷笑一声,说:“还做梦呢,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在刑场。”
  易听南有苦说不出,没泪无法流。
  就在拳头要落下来的时候,易听南闭上了眼睛。
  五秒过去,没感觉到痛,正要睁眼看看怎么回事儿,下一秒自己的头发就被两只偏小微肉的手掌揉搓着。
  “谢了。”短短两个字,带着说不明的情绪和感恩。
  易听南睁眼的时候,就看到苏艺巧红着眼眶,鼻尖泛红。
  其实苏艺巧也不是那种钻牛角尖胡思乱想的人,她能感受到徐尧生的师情关心,易听南的同学爱护,唐与的同学相助。
  这些她都能感受得到,都能。
  丁雪卉有一点是没有说错的,那就是她的家境,她生活在很普通的家庭,普通到曾经差点成为了贫困户。
  A市虽然是很多人想打拼留下来生活的梦想,可是也有穷到需要政府支助的本市人。
  只是大家都被市中心的风光所迷惑了,以为大城市璀璨光芒,却不知道,在这些光芒的背后,也有苦不堪言的黑暗。
  没有人知道,在郊外,也有靠田地生活,靠政府支助生活,靠手工编织生活。
  这么多年来因为她家境问题经常被嘲笑穷人家,她自己也会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但是一旦到了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乐观活泼,大大咧咧的性子。
  因为苏艺巧从来都不会允许让这些现实来影响自己。
  这次看到还有人关心她因为学习而耽误身体,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酸楚也有些爆发了出来。
  “嗨,多大点事儿,谁让我心地善良呢。”易听南得了便宜卖乖地笑了笑。
  “得瑟。”苏艺巧白了他一眼就去复习了。
  田蜜芽从自己位置上站起来走过去苏艺巧面前,和她聊了会儿天。
  易听南得意地朝程斯博扬了下巴,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程斯博没理他,自顾自回到自己的座位。
  “程斯博,刚刚把我拎出去的帐还没算呢,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关键时刻让队友送人头。”易听南冲着他的背影边走边喊。
  程斯博坐到位置上后纠正他,说:“个体户,别弄混了。”
  “呵,男人。”易听南一副心寒的模样。
  这话听在文景耳朵里就好笑了,问:“你不是男人?”
  “我是男孩儿。”易听南说完还假意羞涩一笑,朝对方眨眨眼睛。
  这副模样差点把文景给送走,做了个作呕的姿势。
  易听南跟川剧变脸似的,收回笑容白他一眼,不理他了。
  离月考的那几天跟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似的。
  月考前一天晚上,徐尧生为了让大家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取消了晚自习。
  大家集体吼了一声,终于能有一晚上是放松一下的了。
  当然,班里还有一个大骚包,那就是脸上随时随地写着‘我有钱’这三个字的文景。
  下午一听到不用晚自习,就跟麦当劳定了五十份套餐犒劳大家。
  班里的男生狂欢后一个接着一个给他按摩做马杀鸡。
  左一句文哥右一句文哥的,那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易听南看的直摇头,朝着他的同桌说:“同桌,完了,你地位可能不保了,要不你请大家去国际酒店吃一顿?”
  程斯博宛如看一个智障的眼神又重现江湖,说:“我开银行的?”
  “你真开银行的?”易听南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随后又立马给他按摩肩膀,说:“老大,缺秘书吗?”
  “你听不懂疑问句和肯定句的调?”程斯博扯了一下嘴角,又说:“晚自习你就别休息了,把语文重修一遍。”
  “我错了老大。”易听南哭丧着脸,就差掉出俩眼泪证明自己多委屈了。
  易听南皮得快怂得也快,就如他所说,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不然怎么成就大事。
  这次的月考,梁昊东果然不辜负学神的辛苦,依然留在一班,还往前提了一名,成为全年级的第四十九名。
  易听南看到月考成绩抱着梁昊东,两个人原地转了两圈。
  转完又默契般去看丁雪卉的排名。
  随后一顿捶胸顿足,怎么老乌鸦还是稳稳地在一班待着。
  这次的第一毫无疑问又是程斯博,第二是唐与。
  这俩名字就跟刻在第一第二的位置上,怎么擦都擦不掉。
  “学委呢?在哪呢学委?”易听南着急地从五十开始往上看,一直都没找着苏艺巧的名字。
  “欸,这这这。”梁昊东指了偏中间的位置。
  俩人齐刷刷地盯着那,像是要顶出一个窟窿。
  “听南啊,我想你完了。”梁昊东那粗胖的手拍拍他肩膀,一副你入土为安,我会为你烧纸的表情。
  “怎么这样啊?”易听南差点要跪下来了。
  梁昊东拉着他赶紧离开现场,边走边说:“你现在收拾行李逃命还来得及。”
  “站住。”正要去看排名的程斯博一手拎住易听南的衣领一手插在裤兜里。
  “老大,救我。”易听南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忙甩开梁昊东的手,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梁昊东看了看自己悬在空中的手,易听南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考砸了?”这是程斯博唯一能想到的点。
  易听南听了倒是不乐意了,站直了身体,扬着下巴,得意地说:“怎么可能,我这大脑里全是智慧的种子。”
  “那你喊什么?第几次叫老大求救了?你叫的出来能有好事?”
  对方一次性三个问题,易听南突然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说了。
  梁昊东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而后程斯博沉思了几秒,丢了一句‘节哀’就自顾自地走了。
  “老大你不能不管我啊。”易听南喊着跟过去。
  “欸,等等我。”被落下的梁昊东也连忙跟过去。
  教室里,易听南拿着三支笔,其中一支从程斯博那边抢过来的,对着苏艺巧座位的方向拜了拜,嘴里还念叨着‘罪过,罪过。’
  “哦哟,中邪了这是?”文景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场面。
  程斯博声线凉凉道:“准备出家。”
  易听南停止念叨,转过头恶狠狠地等着程斯博,过了会儿又在那瞎念叨。
  文景恍然大悟点点头,说:“我看出来了,你惹他了。”
  “我吃饱了撑的?”程斯博瞥了一眼过去。
  “你俩能不能闭嘴别吵吵,打断我传送过去的电波了。”易听南啪一声把三支笔拍在桌面上,蹙眉道。
  程斯博看了下被他压在手下的笔,没忍住说:“几千大洋,悠着点。”
  易听南听了差点吐着血把眼珠子瞪出来,没好气地说:“别忽悠我。”
  文景闻言,忍不住拎开他的手,拿起其中一支黑色,带着少许金丝纹路,在笔尖上方不太起眼的地方有个小LOGO的笔,仔细打量了一番,说:“有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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