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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大宋(古代架空)——君泗吾

时间:2021-10-04 09:58:56  作者:君泗吾
  “小的是伯牙兀氏的奴才,小的的公子是伯牙兀狐狐。”青年恭敬的说道。
  本来抱着胸看好戏的秦涓突然一愣,定睛看向青年和那个孩子。
  那孩子却神气无比的说道:“狐狐是我爹爹!”
  “什么?”曰曰几乎是惊叫的拍着桌子站起来。
  秦涓也差点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但冷静一想这个孩子都四五岁大了吧,狐狐怎么可能八.九岁就生孩子?肯定是这孩子骗人的……
  秦涓立刻喝了口茶压压惊,先听这个孩子怎么说吧。
  曰曰虽然咋呼了一下,也和秦涓想到一处了,他立刻坐下,又像没事的人一样:“这话怎么说?他怎么成你爹了?”
  小孩皱起小小的眉毛大声说道:“我生父战死了,狐狐就是我爹。”
  曰曰一听,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看着小孩眸色复杂,这个孩子的身世和他的差不多啊……
  青年抬眼看向曰曰:“世子勿怪,少爷他……是听别人说的,具体的过继的事要伯牙兀家的人说了才算的。”
  小孩有些生气,大声道:“狐狐就是我爹爹,安东大人说了我生父是伯牙兀部的大将,大将战死其子女后代当由伯牙兀家的继承人抚养,狐狐是伯牙兀家的继承人,他怎么不是我爹爹?”
  他的眼眶红红的,看得出来应该是有点难过。
  秦涓一眯眼,心道这只狐狸本事不小,搞得这一个二个都为他心伤,而他呢又何尝不是记着狐狸的那一份似有若无的温柔这么久。
  他觉得胸口有一点闷,仿若堵着一团棉絮,这种情绪无从说起。
  曰曰听明白后说道:“既然伯牙兀部中还未首肯也还未举行仪式,你便不是。”
  小孩一听更生气了:“我爹爹都没反对我叫他爹爹,你算老几!”
  “少爷!”随从出声制止,又慌张的看向曰曰,“请王世子殿下恕罪。”
  曰曰又站起来,装作凶神恶煞的叉着腰冷声道:“本世子才不管什么规矩,在本世子面前不要让我听到你喊狐狐爹,狐狐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孩子毕竟年幼,被他一吓唬就不说话了,泛着水光的大眼睛看向他的青年随从。
  秦涓觉得曰曰和孩子置气的样子莫名的好笑。其实他倒是觉得没什么,战死的部将的子嗣,狐狐作为伯牙兀氏的继承者理应抚养,这样的孩子应该不止一个两个。
  曰曰又问那孩子:“那你来找本世子做什么?”
  青年连忙说道:“回世子,少爷只是听说公子去年跟着伊文王,便想过来问问公子的情况,少爷很是想念公子。”
  “我说他都有一年没有见过狐狐了吧?一年前这小孩才几岁啊?他记得狐狐吗?”曰曰挑眉。
  青年身子微颤,点头道:“他记得的。”
  秦涓皱起眉,也弄明白了,曰曰是怀疑这孩子是被人怂恿着过来找他的,可是也不像啊。
 
 
第25章 牵系是狐狐
  秦涓和曰曰在此呆了两日,这两日他们都未见到那个雪别台将军。
  第三日清晨,秦涓起床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孩子。
  “你怎么在这里?”秦涓皱着眉穿衣,他不太喜欢自己的床榻范围内靠近陌生人,曾经是因为害怕有人半夜袭击他,后来成了习惯。
  “……”小孩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他有些害怕,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秦涓。
  秦涓看到小孩手中的一串绿色的东西时,心脏猛地一缩。
  是粽子,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他陡然觉得眼眶有些酸痛。
  “王世子曰曰住在隔壁的宝帐。”他略显沉闷的说道,躬身弯腰穿鞋。
  小孩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秦涓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走错路,我就是送给你的。”
  秦涓一愣,看向孩子:“王世子要你给我的?”
  小孩摇摇头,红着小脸蛋道:“是我送给你的,才不是那个丑丑的王世子。”
  “为什么送给我?”秦涓皱起眉,因为多年来的经历,他首先想到的是小孩是受人指使的,这粽子里有可能被人下毒了,那些人想杀曰曰,选择先杀掉他?
  “大哥哥,我小名叫松蛮,但他们都喜欢叫我狐球儿,你也可以叫我狐球儿……”他低着头,脸蛋红红的,显得蛮不好意思。
  大哥哥……
  这小孩喊狐狐爹爹,喊他哥哥。
  秦涓的俊脸顿时一沉,唇角很不高兴的下压。
  松蛮年纪小但已会看人脸色,他不知道秦涓为何不高兴,他显得很紧张,他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大哥哥……
  秦涓没来由的说了一句:“你可以喊我爹爹。”
  他一说完,漂亮的孩子傻了眼,秦涓的整张脸也胀得通红无比,连耳朵尖儿都是红的。
  松蛮:“啊……”
  秦涓伸出手抹了一把脸,一龇牙两粒好看死人的虎牙露了出来,他连忙说道:“我开玩笑的,你随便喊吧。”
  他一本正经的走到桌边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这才把心中那股难言的尴尬感给强压了下去。
  松蛮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和缓,高兴的喊了一声:“秦涓大哥哥!”
  秦涓耳朵一竖,这小崽子什么时候连他名字都知道了?有问题……
  “松……”秦涓转过身看向小孩。
  “我叫松蛮,小名叫狐球儿,哥哥可以喊我狐球儿。”小孩的睫毛颤抖着,大眼睛晶晶亮,秦涓哥哥若喊他狐球儿一定很好听!
  “狐球儿?”秦涓皱眉。
  “嗯嗯嗯。”松蛮连点三下头,小圆脸上的肉随着他的点头颤颤的晃荡两下,他只觉得这个哥哥比画里的人还好看。秦涓心道:狐狐的崽子还真的可以叫这个名字……可是为何他心里用那么一丁点不舒服呢?说来这小崽子的身世很可怜他爹战死,他娘听到噩耗跟着就跳了河,留下这一个没满周岁的奶娃,狐狐身为家族继承人确实应该养育并善待牺牲的部将后代。
  “没人指使你过来?”秦涓一本正经的问道。
  “没有哇!”松蛮大声答说道,草原上的孩子有着他们特有的雄浑声喉。
  “是我想来看你,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大人们都不让我出来,他们说最近外面不太平,我不懂,我只想见你。”他说完低下头,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有些不安,但他是真的想见秦涓哥哥呀。
  秦涓这时才伸出手爱怜的摸摸他的小脑袋:“谢谢你的粽子,你今天要玩什么,我必效犬马之劳。”
  虽然江左的端阳早已过去,他感谢这个孩子的好意,如果不是出于受人指使,他会铭记这个孩子很久吧。
  他已经快六年没见过粽子了。
  松蛮高兴道:“我要哥哥带我去骑马!”
  秦涓犹豫了一会儿,答道:“行吧。”
  秦涓也不敢带这个孩子跑太远了,只在营帐附近的草场上骑马溜达,满足一个孩子很容易,他四五岁的时候也希望有人陪他玩,那个时候他还有妹妹陪着他。
  四五岁时的秦谷一定比狐球儿还可爱……
  “大哥哥,大哥哥,你和我一起骑马。”
  秦涓把松蛮抱上马,可松蛮不满足于此,他希望和秦涓一起骑马。
  秦涓微皱着眉,淡道:“我扶着你,不要怕,不会摔着的,男孩子要勇敢。”
  松蛮一听,都快哭了,他不是害怕,他就是想和这个大哥哥一起骑马。
  秦涓见他皱着一张脸,心尖一颤,看了眼四下:“你快点骑吧,等会来人了也骑不了了。”
  松蛮骑了一上午,秦涓带他去曰曰帐中吃午饭。
  曰曰见秦涓领着松蛮进来,脸上有些不高兴:“我说怎么没过来,原来是忙着陪这小子。”
  秦涓没说什么因为有点饿了便坐下吃饭,松蛮也不在意曰曰的话跟着秦涓坐到曰曰面前。
  秦涓将一盘烤肉端给松蛮,曰曰见了更不高兴了:“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秦涓无奈的笑了:“他只是个小孩子。”
  “松蛮少爷。”帐外松蛮的那个随从找来了。
  松蛮听到喊他,气愤道:“我正在用膳。”
  随从愣了一下:“小的只是过来提醒您,您用完膳记得午休。”
  松蛮:“我到秦涓哥哥那里午休,你先回去吧。”
  秦涓微怔,曰曰恨不得拍桌而起。
  松蛮吃着盘子里的烤羊肉,将他认为最好吃的那一部分用小刀剃下来,放到秦涓手边的盘子里。
  秦涓沉默的吃着盘子里的米饭,他很久没有吃到米饭了,怎么都吃不够,他甚至悲哀的想以后若是行军只能吃面食了该怎么办。
  当他注意到手边的盘子里堆了好几块羊肉的时候愣了一下。
  松蛮的小刀用的比秦涓还熟练,秦涓有些惊奇。
  曰曰吃了两口后,终于忍不住将他的小刀插在了桌子上,轰的一声站起来:“我不吃了,你们慢用。”
  在伊文王世子那里吃完饭,松蛮立刻跟着秦涓回来。
  松蛮趴在秦涓的床榻上,秦涓正在桌前画地图,这一份地图是曰曰从安东千户那里要来的,曰曰交给他誊录一份。
  松蛮睡不着拉着秦涓讲话,秦涓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上几句,直到松蛮说到狐狐,他才缓缓放下笔。
  松蛮虽小,但也意识到了他若多说几句关于狐狐阿爹的事,秦涓哥哥便会多看他几眼,于是他讲得更卖力了:“他们都以为我不记得狐狐阿爹了,可是我记得的,狐狐阿爹会抱着我给我讲故事,狐狐阿爹还说会带我去坐大船,还说宋国那里有好多的船……”
  “狐狐阿爹?你究竟有多少个爹啊?”秦涓皱眉,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三个……狐狐阿爹,雪别台阿爹,还有安东阿爹……但是最好的爹爹还是狐狐阿爹……又美又温柔……所以我喜欢别人喊我狐球儿……呜呜……”小孩说着说着睡着了。
  “这么多爹,多我一个又不多……”秦涓红着脸说完,一侧过脸来发现小孩已趴在他的床榻上睡着了。骑马归来能累成这样,也是厉害。
  秦涓放下笔,揉了揉眼睛,起身向着床榻走去。
  天气已经热了起来,松蛮穿的很单薄,额头上还流着细汗,秦涓见了解下腰间缠着的巾子,给他擦拭干净。
  “呜……哥哥……”松蛮含糊不清的梦呓了一声。
  秦涓将耳朵凑近了想听清楚。
  松蛮翻了个身:“呜呜……狐狐阿爹……”
  “……”秦涓一听,微微有些烦躁的收回巾子,细长的手在松蛮脸上捏了捏。
  他心里只觉得惊奇,小脸蛋手感这么好,难怪他小时候也常常被人捏脸。
  秦涓忍不住又多捏了两下。
  “呜呜……”松蛮又梦呓了两句。
  “……”秦涓颤巍巍的收回手。
  这孩子入睡的快,睡着了话还多……他这几年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了,虽然面上没什么情绪,但他内心深处觉得有些好玩。
  他坐了一会儿,此刻看着床榻、熟睡的孩子、身处茶香满帐之中,突然心头萦满了牵挂,他思念他唯一的亲人,甚至开始担忧奴奴秣赫和阿奕噶的安危,他还会想念狐狐。
  他以往不是这样的,以为活着是他主要目的,他想活着回江左,回去见他唯一的亲人。
  可是江左离他那么那么远,逐渐的成了一个他可望不可即的梦。
  所以,他开始在乎身边的人,那些曾经对他好的人。
  他想,如果他当初没有逃走没有死掉,还是因为有这些人在,给了他一丝丝微小的希望与牵挂吧。
  虽然这些人最后都会离开他。
  “秦涓,秦涓,快出来。”
  秦涓回过神来,听见曰曰在帐外喊他。
  秦涓连忙走出去。
  “是出了什么事吗?”他问道。
  曰曰沉声说道:“穿上胸甲,跟我去个地方。”
  见曰曰这么一本正经的,秦涓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那松蛮怎么办?”
  曰曰皱着眉说道:“你跟我去了他的随从会来把他抱走的,要紧的事。”
  “行。”秦涓不疑有他,他套上胸甲将营帐的布幔放下,跟上曰曰。
  二人来到马厩,秦涓骑上他的马儿,曰曰随意挑选了一匹大马,顷刻间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
  秦涓诧异了一下,曰曰一个自由散漫的王世子竟然还有这身手,他是没有想到的。
  敢情这人跟着他的时候,一路都在装弱小?
 
 
第26章 一骑射天狼
  秦涓不自觉的皱起眉,眼神都不一样了。
  曰曰:“还愣着做什么?搞快点。”
  “……”秦涓没有再多说什么骑马跟上曰曰,秦涓的马儿小,不一会儿就跑到前面去了。
  “秦!你慢点,你让它慢点!”曰曰追在后面,“我给你带路,你走这么快我怎么带路嘛。”
  秦涓停了一下曰曰才追上他。
  等他们走后营草场缺口无人把守的地方走出营帐后,秦涓才问道:“现在去哪里?”
  “向南走十里再说。”
  “刚才出来的时候营帐里为什么没有人拦住我们?把守的人都去了哪里?”秦涓再问。
  “他们大军主力凌晨时兵分三路往西、东、南三个方向去了。”曰曰沉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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