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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大宋(古代架空)——君泗吾

时间:2021-10-04 09:58:56  作者:君泗吾
  “顺便搞清楚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曰曰沉着眉淡声吩咐,人已下马。
  他的语气已不容骑兵们拒绝,他们只好听从吩咐,但因为他们人数太多,若想不引起注意肯定是不可能的。
  和驻守的蒙军取得联系后,他们了解到,天狼军几天前来过,规模小,被他们应付过去了。
  现在他们大致搞清楚了,天狼军的主要目的是蒙人近郭饵附近的大营,和虎思斡耳朵大营,正是雪别台的大营和郗吉的父亲郗杉的大营。
  “因为干掉这两处能对帕米尔高原及昆仑山山脉的区域形成夹击之势。”听了有一会儿了,秦涓才说道。
  引路的骑兵都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才十一岁半的孩子有如此见地,不过这个孩子也一语道破其中玄机。
  曰曰、还有骑兵们、接应他们的察赤城蒙族大人们都不禁疑惑起来。
  “不像是老实巴交的大阴族人能想得出来的,或者说他们没有这样歹毒的心思。”一个骑兵说道。
  曰曰歪躺着,漫不经心的问蒙族官员:“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未查清楚天狼军除了大阴族人还有哪些族吗?”
  蒙族官员一愣,半天答不上话来。
  “行了,你先退下吧,本世子休息一晚后便赶去虎思斡耳朵,天狼军人数冲破天也就二十万,十万拿去对付雪别台将军,还有十万拿去对付我舅舅,没多少来察赤的,你们守好就行。”
  “是,王世子贵安,下官们告退了。”
  曰曰给了秦涓一袋钱让他去准备好一点的晚膳,毕竟赶路这么多天,他们都没有好好吃饭。
  五十二人要吃饭,秦涓懒得考虑这么多直接去街上找了一个厨子,然后去集市买了七八头羊和一些蔬果。
  曰曰见了,只觉得小狼崽跟着他这么久,人都变懒了……
  厨子和引路的骑兵两人合力处理八头羊,他们的动作很快,秦涓想到一个词“游刃有余”。
  秦涓见引路的骑兵将刚刚切下的什么东西用布裹着装进行囊里,他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引路的骑兵:“羊球,还有腰子,好东西,路上攒着慢慢吃。”
  “……”秦涓面上一红无语。
  几头烤全羊一架起来,骑兵们都乐开了,围着火炉跳起了舞,曰曰也脱掉了外袍撒丫子的跳了起来。
  秦涓本来坐着看着察赤的厨子怎么在烤羊的,但歌声一起没忍住,跟着摇摆起来……
  秦涓跳累了,当他坐下来的时候厨子已经打点的差不多了。
  架在篝火上烤的羊已开始冒油,厨子现在正将羊肚子里塞满了羊肉,那羊肉是从羊的大腿上剃下来的肉,再塞进去许多的香料,将整个羊肚囊丢进碳火之中……
  “吱吱吱”的冒出一阵白烟。
  这种做法秦涓以往没见过,只觉得新奇。
  曰曰:“这个羊肚囊烤好之后用剪刀剪开,里面的肉可以直接吃,肉香四溢,孜然、花椒、八角、桂皮、胡椒、这些香料的香味通过羊肉的油全部渗入到羊肉里面,又焦又嫩,我最喜欢羊肉囊了。”秦涓知道这个傻子王世子只要一谈到吃的能立马变成文人墨客……不过,现在连他都快被这傻子说的不停的咽口水了。
  待他们酒足饭饱后,留十人守夜,其余人榻上休息。
  为了安全他们订下了这一整家客栈,客栈很大,四十几人睡上一觉足矣。
  一夜好眠,至次日清晨,他们正准备启程的时候,一个青年骑着马出现在客栈门口,他的怀里是一个熟睡的孩子。
  他还没有踏进客栈就被守夜的侍卫拦下了。
  “我要见伊文王世子!”那青年大声喊道。
  “一清早吵吵吵……”曰曰揉了揉酸胀的额头,他这人比较奇怪睡的时间长了早起会头疼,眼睛也会浮肿,所以这会儿曰曰心情格外不好……
  秦涓吃早饭都离他好几个桌子远。
  “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自称是伯牙兀部的家臣。”
  曰曰一听皱起眉,秦涓也看了过来。
  曰曰:“叫他进来。”
  他让骑兵们都在客栈外等候,只留了秦涓一人。
  青年抱着尚在熟睡中的松蛮走进客栈对着曰曰躬身行礼:“王世子,安东大人反了,我带着松蛮少爷逃了出来。”
  闻言秦涓一愣,不禁看向青年怀中的松蛮,曰曰说过安东是松蛮的舅舅,那松蛮该怎么办?
  曰曰紧了紧手指,余光瞥向松蛮,又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才去端桌上的羊奶,抿了几口才说道:“你要给本世子找麻烦,这孩子你都抱来了,还怕本世子宰了他不成?”
  闻言,青年跪地:“多谢王世子收留松蛮少爷。”
  “行,赶明日直接把他过继给我,给老子当儿子。”
  “这……”青年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若正经论起辈分伯牙兀公子狐狐还是伊文王世子叔叔辈的,这不是乱来吗。
  秦涓颇觉无语的抖唇,他甚至在想这货八成是想占狐狐的便宜。
 
 
第28章 一骑射天狼
  松蛮是这日夜里醒来的,他的随从为了防止他哭闹,给松蛮喂过安睡的草药。
  松蛮刚醒来的时候是想哭闹的,可当他看到秦涓后愣了一下,软软的问道:“秦涓哥哥你怎么在这啊。”
  随从见状将松蛮抱到秦涓面前,松蛮直接冲进秦涓怀中,随从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笑了笑就回自己坐的地方了。
  篝火之中,秦涓脸上的神情可谓生动,在松蛮冲进他怀里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是想推开,而松蛮紧抓着他不放,还硬要往他怀中挤。
  曰曰看不下去了:“松蛮儿子你给老子过来。”
  “?”松蛮一脸懵的看向说话的人。
  “看什么看,叫你过来呢。”曰曰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
  “什么,我才不是你儿子。”
  “现在本世子收留了你,你就是我儿子。”
  “……”松蛮的大眼睛瞪圆了,也缓缓松开了揪着秦涓衣裳的小胖手,好半天才皱起两点小眉毛大喊道,“我才不要做你儿子!不要!”
  曰曰最喜欢看小孩子不高兴啦,继续道:“不要也不行,你的随从已经把你交给我啦,你就得做我儿子,再说了,又不是人人都能当我儿子,瞧中你是你的福气。”
  曰曰没有在松蛮面前提安东被逼造反的事,他不喜欢拿大人的事威胁一个孩子,但要他收留松蛮,不付出点东西是不可能的。
  “不……”松蛮还没有说完,已被他的随从温柔的捂住了小嘴巴,那随从连忙和曰曰道歉,“伊文王世子,松蛮少爷还小,再过两年就明白了的……您耐心教教他。”
  松蛮再没有说过什么了,虽然小脸始终皱着也不敢表现出对曰曰的不满。
  秦涓也发现了这一点,松蛮很听这个随从的话,即使有时候松蛮也会对这个随从甩脸子发大少爷脾气……
  随从名叫极布扎,是伯牙兀的家臣,也是狐狐的父亲指派给松蛮的随从。
  秦涓不会忘记,极布扎也是伊文王的人。
  这么说来蒙人内部“奸细”势力盘根错节,或者说极布扎到底是谁的忠臣,估计只有极布扎自己知道。
  睡前的一餐是引路骑兵和极布扎一起完成的。
  路边有一种生活在绿洲上的植物,叫做红柳。
  他们拿红柳烤热了昨夜剩下的羊肉,拿来给他们分食。
  昨夜秦涓也未曾像曰曰他们一样胡吃海喝,他觉得羊肉大抵都是腥臊,他吃不得太多。
  然而今日极布扎拿红柳复烤的羊肉他莫名觉得很好吃。
  反而其他人觉得今日的羊肉是复烤的,肉太老。
  曰曰吃了几口擦干净刀对秦涓道:“行吧,你吃着吧,我睡去了。”
  这夜,秦涓和极布扎守了一晚上的夜。
  次日秦涓顶着黑眼圈骑马,松蛮缠着他不放手,硬跟着他上马坐在他的怀里,极布扎反倒乐得清静了。
  抵达察赤后越往东走,离虎思斡耳朵越来越近。
  这里是山麓下的草原,垂河从大阴山上流下,而这里形成了规模较大的虎思斡耳朵城。
  曾经伊文王还有伊文王的几个兄弟在此拥兵五万,当然这里最终只剩下了郗吉的父亲和伊文王旧部,总计兵马三万左右。
  “是炮声。”秦涓缓缓停下,扭头对伊文王世子他们说。
  骑兵们也缓缓停下了,他们都看向伊文王世子。
  “在打,我们想办法进去,你们掩护。”曰曰的话虽然说的轻松,却已定了这群人的生死。
  骑兵们咬咬牙点头,秦涓却对曰曰道:“不妨先派几人去打听一下情况,哪几个城门敌军攻的比较紧,哪里松一点我们从哪里进去。”
  曰曰点头。
  立刻有两个骑兵去打听。
  曰曰:“先隐蔽,这附近肯定有天狼军的哨兵及驿兵在。”
  他们选择隐蔽起来,若能抓住两军休战或对峙时机,他们是很好进城的,两军即便交战,恶战十几天不停歇的事几乎没有,既然他们打了一个多月都没攻下城,说明两军实力相当,休战时间应该不短。
  凌晨的时候,先行探路的两个骑兵回来了。
  “如何?”曰曰问他们。
  “两军短暂停战,南城门敌军较为松懈。我们从南城门可以进城。”
  曰曰一声令下:“都起来,出发了!”
  一夜无眠几乎都没有睡着,也因为怕敌军发现不敢点篝火,所以他们都饿着肚子。
  秦涓站起来,身子晃荡了两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比不了那些大人,他不禁饿不过他尚且能忍受。
  只是松蛮年纪太小了一刻也忍不了,没睡饱被吵醒了不说还没东西吃,他被极布扎抱着张嘴就想哭,秦涓一个眼神递过来,松蛮动了两下嘴皮子,哭闹是忍住了,眼泪却啪啪的往下掉……
  “……”秦涓都纳闷了,他有这么凶吗?
  极布扎温柔的抚摸着松蛮的小脑袋,在他耳边喊着:“狐球儿别哭,狐球儿乖乖的,别等回到伯牙兀极布扎找狐狐告狐球儿的状,说狐球儿不听话。”
  松蛮一听,眼泪硬生生给止住,没再往下掉。
  秦涓都给看傻了,这孩子不去唱戏浪费了。就这一点,这孩子倒是和孛儿只斤.曰曰神似。
  凌晨天快亮的时候,秦涓一行进城了,五十骑兵为了掩护他们进城,还剩三十几人。
  曰曰一路骑马狂奔至虎思斡耳朵城中心地带,秦涓、极布扎及三十骑兵骑马跟上。
  曰曰被郗家的将士领至壤堡,在踏进壤堡见到郗家家主郗杉的那一刹那,曰曰声泪俱下,几乎是边跑边哭的奔进郗杉的怀中。
  看到这一幕秦涓都有些脸热,这傻子最会煽情……他微垂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知所措。
  曰曰哭的不能自已,秦涓一时分不出这人是装的还是真情流露……他若分的出来才叫见鬼呢!
  郗杉安慰他好久,任谁都看得出来曰曰这个舅舅是真心疼爱曰曰。
  郗杉只有一个女儿,将来郗家的军队曰曰有一半的继承权,但依照规矩若郗吉以后嫁的男人不愿意给的话,这事也就另当别论了。
  曰曰除了他舅舅的兵马他拥有继承权,他还拥有吉哈布营三分之二的兵马继承权和掌控权,当然前提是吉哈布大将军的庶子兀林怒不会夺嫡。
  吉哈布大营是伊文王的父亲,也就是曰曰的爷爷留给曰曰的生父和曰曰的叔父的,他生父死后由叔父继承,即便曰曰成为伊文王世子也是拥有对吉哈布大营的继承权。
  只是蒙人联宋灭金前一年,大汗长子贵由为了分化吉哈布大营的权利,让其表弟宁柏进入吉哈布,宁柏与鲁巴制衡,大将军权利被分化。
  吉哈布大营的状况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郗杉的军队也不好说。
  曰曰从伊文王遇害说到吉哈布英遇袭,他说到累了才停下。
  郗杉让人备膳设宴款待他唯一的外甥。
  虎思斡耳朵城的舞女献上了歌舞,秦涓瞧见曰曰那傻子看到露着腰的舞女在他面前扭扭扭眼睛都直了。
  席间郗杉告知曰曰:“宁柏大人将护送你姐姐归来,他带了五千人。”
  曰曰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的消息?”
  “昨夜。”郗杉宠溺的说,“为何这样惊讶。”
  曰曰当然惊讶,秦涓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逃离吉哈布大营前,营中兵马最多也只剩下八千人上下,若宁柏带了五千人过来,那就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曰曰的叔父将大部分兵马全部给了宁柏。
  二是宁柏短时间内招到了几千人。
  秦涓立刻想到在遇到曰曰之前,有一个晚上他碰到了宁柏的兵在抓牧户进行伍。
  应该是宁柏一路东撤一路抓了壮丁……
  好狠的人。
  “行吧,他能将我姐送来,咱也不说他什么了,不过这人狡黠,肯定不会是专程想来解虎思斡耳朵之围的。”曰曰说道。
  “嗯,继续吃吧,你若想要什么只管和舅舅说。”郗杉的秉性和声音都趋于柔和,在秦涓看来除了外貌上甥舅二人确实很像,但性子和声音没一点像似之处。
  这郗杉不像是一位坐拥三万兵马的将领,倒像是一位宅心仁厚又安于享乐的公子哥。这一点与秦涓认识里的蒙人,很不一样。
  舞女退下后,上来了一群乐师,显然伊文王世子不爱听这个,也没了兴致,他饮了几杯之后,看向郗杉:“对了,舅舅,我能问一下天狼军到底怎么回事吗?”
  郗杉听到曰曰问这个,微怔了一下,笑道:“我有点累了,让安多尼玛过来给你讲吧。”
  安多尼玛是吐蕃人,是郗杉的家臣,重要随从。
  安多尼玛告知曰曰:“伊文王世子殿下根据小的让人多次的调查,现在已完全确定了,天狼族入侵完全是因为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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