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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大宋(古代架空)——君泗吾

时间:2021-10-04 09:58:56  作者:君泗吾
  毕竟离中原越来越近了,在这里谁敢打他们?
  “是羌还是唐古特?还是金国皇室余孽?”有一个大人不经意间说道。
  契丹谋士们谁都没有说话,谁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怕引火上身。
  秦涓看向那个大人,这人是雪别台将军的随从,一路上和阿奕噶谈过好几次的话,应该至少是个千夫长。
  “来个人过去打听一下情况,我们隐蔽。”阿奕噶吩咐他们的人,至于雪别台将军那里他管不了,可以让雪别台大人的人自己去说。
  不多时,阿奕噶派出去的人去而复返。
  “是金人,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差点占领了斡端,好在宁柏大人赶到帮助这里的大人平息了。”
  “宁柏大人?”阿奕噶一惊,曰曰也是一把挑开车帘看了过来。
  显然没有人会料到宁柏会在这里出现。
  “雪别台将军过来了。”一个骑兵提醒他们。
  曰曰走下马车,阿奕噶和骑兵们下马。
  “雪别台将军。”他们整齐的行礼。
  “去告知斡端的官吏我们要进城。”雪别台对阿奕噶说。
  “是。”阿奕噶让人去了,再让秦涓去对商队说,他们可以就此别过了。
  商队的首领那个年轻男人临走前给了秦涓一个黑色的木牌子。
  “秦兄弟,这次真的多谢你了,若今后遇到什么难事,或者是想见我,可以拿着这个牌子去沙州佛道商会,他们见到这个牌子会帮你。”年轻的男人低声说完利落的上马离去。
  驼铃声远去,商队消失于星空之下。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蹄声传来,是斡端的官员闻声而来。
  “雪别台将军贵安,伊文王世子贵安。”大人们躬身行礼。
  雪别台不说话,曰曰也不好说话,毕竟长幼有序,雪别台是他的堂叔。
  因为许久没有人说话,斡端的大人们弓着身子也不敢抬头,这一刻很是尴尬。
  秦涓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看向阿奕噶,阿奕噶也正好看向他。
  斡端城因为受袭,东归的军队本不该久留的,但因为宁柏的原因,军队得去见一见宁柏。
  曰曰不喜宁柏,一是宁柏此人年纪不大,却比他高一辈,再就是因为,宁柏文武双全,从小到大,这个名字快把他的耳朵都磨出茧来了……
  被比较,是这世上最让曰曰厌烦的事,尤其是他的表姐见了宁柏就走不开路。
  “我就知道这宁柏那日连夜离开有鬼,没想到他提前东归……”曰曰沉着眉嘀咕着,别人听不到,秦涓竖着耳朵听的一清二楚。
 
 
第35章 东归大都去
  宁柏来的时候下起了雨,斡端城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南缘,这里的雨水本来不算多,这一战宁柏带着五千多人解了斡端城之围,还带来了天降甘霖,斡端的大人们对宁柏感激涕零,斡端的百姓们几近奉他为神祗。
  从河西走廊到斡端城,统领这一地带的一个大人是农栗王,蒙人皇亲,三十来岁,才干了得。
  从斡端以东至河西走廊一带蒙人重兵把手,这里为东入中原八百里秦川的咽喉,也是南去吐蕃的屏障之地。
  农栗王将其大部分兵马安置在沙州一带。沙州甘州肃州,共计有兵马二十万,乃北疆之最。
  宁柏来此,是想要见农栗王并取得农栗王的信任,为吉哈布营借兵三万。
  无可否认,宁柏为人干脆,欲求于人,先利于人,宁柏以五千兵力平斡端之乱,这个消息,相信不日便能传至沙州。
  宁柏来的很晚,此时他们已在斡端城内等候多时。
  篝火与夜风交错舞动,骑兵与将士围绕着斡端城天坛。
  那个男人从天坛那头骑马而至。
  秦涓对宁柏的映像,最深的是他那一身赤金的甲胄,他见过曰曰的叔父和舅舅,也见过雪别台将军,即使他们不是皇族就是皇亲,他们的甲胄也不是赤金色的,唯有宁柏一人用的赤金甲胄。
  雪别台将军似乎是很喜欢宁柏,在宁柏的身影出现在天坛门口时,他便骑马而去。
  也是这时秦涓才知晓,宁柏是草原第一勇士。
  因为雪别台将军如此唤他,从这样亲昵中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里,他明白了他们应该是朋友或者曾经是朋友。
  孛儿只斤雪别台和乃马真宁柏少年时的故事已无从知晓,但从他们言语与细微的动作之中,心思细腻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错。
  至少为人阴郁冷漠的宁柏没有拒绝雪别台的热情,而一路寡言的雪别台将军也只对宁柏千户一人此般热情。
  跟随雪别台将军的将士与谋士们不是不惊讶的。
  此刻,最不高兴见到宁柏的是曰曰,秦涓离曰曰最近,当看到雪别台将军骑马奔向宁柏的时候曰曰脸都垮下来了,阴沉的仿佛蒙了一层灰白的霜。
  或许曰曰此刻已明白了,他这个堂叔对他也算好,但就是不亲近,原来如此啊……
  秦涓余光一瞥,只见那少年肩头轻颤,他双目微怔,恍然觉得这一瞬的曰曰是脆弱的,仿佛一碰就能碎的灰壳子……
  他或许,有那么一丁点能理解曰曰的悲凉了……
  盘根错节的蒙人内部势力,少年的曰曰还弄不清楚别人对他的心思……只是很早的时候,他的奶娘还活着的时候,就对他说过他的舅舅、堂叔、亲叔叔……谁都不可全信。
  曰曰的手紧握着马缰,此刻,雨大了一些,他麦色的面颊上鼻尖流淌着水珠,他看着远处那两个男人,目光坚毅且冷硬。
  他们没有在斡端逗留太久,宁柏要与他们一起前往沙州,所以从斡端至沙州的路虽然遥远,却很顺利。
  十月了,秦涓他们已抵达沙州许多日了,只是雪别台将军似乎迟迟没有启程东归意思。
  伊文王世子都不担心,秦涓便更不会去问了。
  曰曰和阿奕噶每日都要去见农栗王的长子,曰曰还要在沙州一所由农栗王建造的学堂里学习,和农栗王的几个儿子一起,连带着阿奕噶也得跟着去。
  对此曰曰很苦恼,整日和秦涓诉苦,倒是阿奕噶乐此不疲,甚至阿奕噶还认识了很多新朋友。
  “阿奕噶那人真是个狠人,本世子和那几个表哥堂哥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能和他们说上半个时辰不停歇……我以往还真没看出来,阿奕噶知道的还不少。”曰曰歪着头说道。
  “乌笃的信。”秦涓都不理会他的,直接将晌午时收到的一封重要的信递给曰曰。
  曰曰一听是乌笃的信,忙放下茶杯接过信撕开外封来。
  不知乌笃的信上写着什么,曰曰的脸色有几分难看,他坐了一会儿,让秦涓去喊阿奕噶过来。
  秦涓没有耽搁,去西院喊阿奕噶过来。
  阿奕噶的西院正来了几个少年,有几个和阿奕噶一般大,有几个还很年轻,秦涓都不认得,只好行了礼,走至阿奕噶身前,在阿奕噶耳边告知他伊文王世子要见他。
  阿奕噶一听站了起来:“你帮我照看这里,我去见他。”
  秦涓一愣,有些为难,但阿奕噶已经走远了。
  阿奕噶去了很久,秦涓和这些少年没什么话说,倒是西院和阿奕噶同住的另外几个大人一直在和他们聊。
  秦涓在想,乌笃在信上说了什么,曰曰留乌笃在虎思斡耳朵又是为何……
  王世子曰曰是个充满了秘密的人,他不懂。
  阿奕噶回西院的时候,脸色难看,但依旧和少年们嬉笑了一阵。
  待那群少年被几个大人们送走,整个院落里恢复了安静。
  这时秦涓才缓步上前去递给阿奕噶一条巾子。
  因为他看到阿奕噶的额头上的细汗,阿奕噶接过秦涓递来的巾子,低沉的声音告诉他:“农栗王薨。”
  什么时候的事。可能是在他们进入沙州之后,又或者是在他们来沙州的路上……具体时间不可考。
  但足以确定是在宁柏平定斡端之乱之前。
  当然敏锐的秦涓知晓,让阿奕噶这样惊慌的一定不是农栗王的死,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他听到阿奕噶近乎沙哑的声音:“新来的王是扩端,贵由的亲弟弟,乃马真脱列哥那的儿子,宁柏的表哥。”
  闻言,秦涓猛的看向阿奕噶。
  若是从乌笃的信里告知他们这一点,那就说明扩端就任河西至少是半个月以前就传来的。
  秦涓低不可闻的声音问道:“我们不会是被软禁了……”
  “没有,不算是。”阿奕噶勾唇浅笑,“别多想。”
  他不知道是在安慰秦涓还是在安慰自己。
  总之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被软禁,但是他们这样又不像。
  最让人愤怒的是农栗王已薨,他们却以农栗王的名义让他们进学堂。
  阿奕噶得知此事后只能让手下的人秘密去查。
  不日后,他的人查到扩端的女儿刚刚出生,所以扩端现在在凉州不在沙州。
  现在处理沙州之事的仍然是农栗王的人。
  如果是这样,也许农栗王之死和宁柏无关,也许如军医所言是旧疾复发病死的。
  他们只能再等等,等雪别台将军见过扩端之后再启程东归。
  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谁都不清楚。
  只是。
  十五的那日清晨,曰曰的院落前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他们都见过几次,是宁柏的随从,或者说是宁柏的宠奴,一个涂脂敷粉的金国人,肤色白皙,凤目流光的女真少年。
  极布扎不敢说话,抱着松蛮走了。
  从这个女真少年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们的院子里许多随从和奴才都表现出了不自在。
  来人唤妃檀,常被与他熟悉的人喊作妃奴或檀奴。
  妃檀是个笑容温雅语气谦卑的少年,十六七八的年纪,声音婉转的如同一个姑娘。
  曰曰不喜妃檀,没抬过正眼看他,妃檀也不生气,他缓缓说出,宁柏想要见秦涓。
  曰曰一听,这才抬起眼皮:“你主子要见秦涓?”
  妃檀温柔的笑:“是的,奴才的主子想见秦涓,特让奴才过来。”
  曰曰跳起来了:“他见秦涓作甚?不对!他什么时候知道秦涓的!”
  妃檀似乎是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才温柔的笑道:“或许是郗吉小姐在去安荻枯的路上对我家主子说的,郗吉小姐说有个少年年纪小小却很会规划营帐,伙夫营被他打理的仅仅有条,所以那夜吉哈布营遇袭,她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将伙夫营转移……宁柏大人还特地赞赏过郗吉小姐的才智呢。”
  曰曰又不是傻子,一听便知,这宁柏是来要人来了!
  卧槽哇,曰曰恨不得一脚踢开面前的桌子,可是不能发脾气,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了!
  “不行,秦涓还得留下陪我练字,你让宁柏大人自己过来找秦涓,见一面还是可以的,多了不给见。”
  “……”极布扎抱着松蛮听壁脚都听的有点无语。
  松蛮刚吃过药,也许是察觉到屋中有些不对劲,也许是身体还没有好彻底,他很安静的趴在极布扎的肩头。
  屋中,妃檀却是依然好脾气:“奴才明白王世子护他心切,但我家主人不会为难秦涓的。”
  是不为难秦涓,但你们是在为难老子。曰曰差点没把桌子掀了,好半天才将袖子里的手摁住了。
  “秦涓!”曰曰大喊一声。
  秦涓阴沉着一张俊脸从门外进来。
  “你跟他去一趟,天黑之前不回来就给本世子一辈子别回了。”
  秦涓静默的跟着妃檀走了,他此前从没有单独见过宁柏。
  他不懂,那个宁柏为何想要见他一个小人物,绝不会是因为郗吉的三两句话而已……而且,这个时候宁柏也没有伙夫营需要拿来给他一个骑兵打理……
  没有这么简单。
  秦涓如此想着,也希望宁柏不要因为伊文王世子要了他的命。
 
 
第36章 春闺梦里人
  妃檀走路很慢,秦涓不好走太快,他低垂着眉眼,平静的跟在妃檀的身后。
  他的记忆里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少年,一身脂粉气息,走路比姑娘还要妖娆,叫他快也不是,慢也不是。
  妃檀的五官很好,甚至眉眼之间可以寻到那么一点狐狐的影子,但秦涓却对他提不起来什么特别的好感。
  但他清楚,他并不讨厌妃檀。
  他没有想到宁柏居住的地方在一处寺庙,寺庙僻静,僧侣也不多。
  他年幼时对寺庙的记忆是钟声和木鱼声很好听,焚香的气味很好闻,母亲也很喜欢诵经……
  所以他对宁柏的感观不差,况且宁柏还有好看的皮囊,这更能获得一个孩子的好感。
  “随我进来吧。”妃檀温柔的提醒他。
  秦涓怔然按照妃檀的吩咐脱掉皮靴踩上毛毯。
  柔软的毛毯让他的脚指头有些发痒……
  他微低着头,脸颊有些热,不敢抬起头看屋子里面的陈设。
  妃檀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他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未听清楚妃檀都说了些什么。
  直到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才回笼。
  “坐下。”那个好看的男人如此对他说。
  秦涓听到妃檀退下的脚步声,才恍然意识到整个房间里只有他和宁柏千户了。
  “大人……”他低头行礼。
  哪知男人冷厉的声音再度传来:“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秦涓二话不说如同施法了一般坐下。少时吃过无数的亏,行动上服从能减缓疼痛还能保命,但心里已骂咧起来……他小心的掀起眼皮,他看到宁柏正在吃饭,男人吃饭的样子俊美又优雅,与他见过的蒙人不同太多了。
  他的眼线窄长,却又有别于丹凤眼,他的眼睑上有一条深深的内双线……五官也与狐狐不同,他的眉目与鼻梁深刻又冷硬。
  宁柏缓缓放下碗,绛色的唇一扬:“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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