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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心连(古代架空)——青州从事

时间:2021-10-07 20:37:06  作者:青州从事
  奉德廿三年八月十三日立
  卖字人   连天横
  带笔人   连天横
  宝瑟儿看毕,说:“你这是做甚么?”
  “卖身给你,全看你要不要了!”
  宝瑟儿眸光一转,指着纸上的某处,道:“把宝瑟儿改成潘宜沉,我就写。”
  “不改!”
  “你改不改!”
  “不改!”
  宝瑟儿气愤道:“方才还答应得好好的,你的话根本不能信!你这是强买强卖,我要报官!”
  连天横深吸了一口气,忍辱负重地拿起雌黄抹去了名字,复又写上潘宜沉三个字:“这下你高兴了?”
  宝瑟儿又指了指中保人后面,问道:“你请谁来作保?”
  恰好潘小侠闯进来,又在和风奴撕打挠啄,连天横便捏住后颈皮,把猫拎起来,说:“让它画押!”
  宝瑟儿皱眉:“这是只猫!”
  连天横道:“猫又怎么了?猫也通人性!”
  说着捉住毛绒绒的猫爪,在砚池里蘸了一下,摁在纸上,潘小侠不解地睁着眼睛,“喵呜”地怪叫一声。
  宝瑟儿急忙道:“别把它弄疼了!”
  风奴见了,很是好奇,有样学样地探出尖爪子,也沾上墨汁,在猫爪儿印边踩了踩。
  一朵梅花,一片枫叶,并排落在纸上。
  宝瑟儿将信将疑的,签了姓字,背过去,冲着床角,看了又看,总算把这张卖身契折起来,塞在怀里。
  连天横安了心,扑上去又要亲热。
  孰料宝瑟儿解下脖颈上的玉环,叼在嘴里,俯下身,替他套在男根上,又用红绳绕了两圈,系个死结,幽幽地说:“既然签了字,便要听我的话,不能胡闹了。我怕管不住你,明日去见大夫前,你可不许摘了。”
  —————————————————————————
  *1个说明,小连身高究竟几尺?每个朝代,一尺所代表的长度都不一样,宋元明清时期,虽然有浮动,但总的来说一尺大约为三十厘米,那么一个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的成年人,也不过六尺。但是!六尺听起来很矮,容易出戏,所以本从事决定依然设定为八尺,不过我们是架空,可以宽松一点,采用更早期的长度单位,希望大家能够宽容我
 
 
第80章 
  吃饭的时候,连天横下面总觉得别扭,冰冷的玉环栓着根部,散发着幽森寒意,玉质又坚硬,硌到要紧处,又痒又胀,如坐针毡,忍不住在椅子上挪来挪去。
  在旁伺候饭食的小厮弯下腰,询问道:“少爷?”
  宝瑟儿拿起筷子在桌上顿了顿,悠悠道:“不要管他。”桌面上,八风不动地端碗喝汤,桌下却翘着脚,用鞋尖有意无意地勾他的胯下。
  连天横那杆枪顷刻间便剧然耸立起来了,可是玉环箍住,有些难捱。冷热相抵,激得整个人打了个摆子,握着拳头掩住嘴唇,低下脑袋重重咳嗽两声,想起这玉环是宝瑟儿含在嘴里消暑的,常沾着香唾,如今却系在自己小便处,便愈发坚挺起来,如此这般,软而复硬,实在煎熬,缓缓生了些尿意。
  可是宝瑟儿方才下过令,他要撒尿,须得向这人报备,方可脱下玉环。
  用过饭,下人端着碗碟在边上走来走去的,连天横嫌这些人烦,抱住手臂,靠在椅背上,抿着唇,半晌不开口,等人散了,才拉起宝瑟儿的胳膊进了茅房,不耐道:“我想撒尿!”
  “你撒呀……”宝瑟儿心里发笑,从前只觉得这个人精明,怎么没觉出他的笨来,从后面扑抱过来,手穿过他的腋下,搂着腰,替他解了革带,解开裤子,探进毛丛里,掏出阳具,手指扣住根部的玉环,微一旋转,轻轻取下来,柔声催促道:“快些撒出来,不要憋坏了……”
  连天横反倒不自在了,道:“你这样,我没法出来……”
  宝瑟儿便凑在他耳边,十分体贴,给他嘘嘘地吹着哨,一股粗壮的水柱应声打在茅坑里,窸窸窣窣的一阵。
  连天横低头盯着尿柱,头皮发麻,耳边酥痒,呼吸也快了,压抑着嗓音,沉声道:“别闹了,宝儿,我——”
  话音未落,玉环复又被推到根部,宝瑟儿转过身,在水盆里慢条斯理地洗手、擦干,仿佛甚么事也不曾发生,吩咐道:“尿完了,可不许偷偷地取了。”
  淡淡的一句话,将那些发泄不出的欲望全封在胸口。连天横深吸了口气,抑制住下腹汹涌澎湃的热流,憋得快要疯了。
  沐浴时,宝瑟儿又给他摘了一回,俯下身去,握住那话儿,上上下下地搓洗,像看一根棒槌似的,时而拿起来,用胰子抹在下垂的囊袋上,时而放下去,仔细端详,耐心极了,每个褶皱缝隙都洗得干干净净,害那根东西撑得老高,足有六七寸,油光水滑,紧贴下腹,掰也掰不下来,最后,待他软了,又将那作孽的玉环给套上。
  清洗毕,宝瑟儿撅嘴在那冠头上吻了一下,道:“可以了。”
  连天横下半身蓦然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次充血,忍气吞声,道:“潘小桃,你别过来……你敢!”
  宝瑟儿伺候他也累了,无意捉弄,微微地一笑,便从浴桶里站起来,披上巾布,不顾腿间滑落的水珠,踩着木屐啪嗒啪嗒地走出去,留下一串迤逦的湿脚印。
  睡觉时,连天横一点儿也不想理他了,背对着人,等到深夜,竖起耳朵,听见枕边人呼吸平稳了,才做贼似的,伸进自己裤裆里,小心翼翼地正要取那玉环,宝瑟儿忽然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他,咂吧两下嘴巴,好像睡得很香甜,浑然不知他正做甚么坏事。
  连天横的手一下子顿住,丝毫不敢动弹!
  对于宝瑟儿,他确凿地反悔了,早知如此,便不该向他坦白,害得这个人蹬鼻子上脸,如今受折磨的反倒是自家。都怪那个傻兮兮的小桃教自己麻痹大意了,如今这个潘宜沉有了自己的主意,头脑精明得很!
  翌日到了法师那里,照例是先看腿,再看身上的烫伤,也不知那法师所制的甚么灵丹妙药,黄酒调和过后,敷了几月,近乎痊愈了。
  连天横听见法师说他的伤势好了,心里的担子才慢慢落下来,又握着他的脚踝左看右看,不放心似的,反复询问:“真好了?”
  那老法师起先还耐性子与他周旋,可是连天横问得多了,法师便左手捋胡须,右手抄笤帚,板起面孔,瞧那模样,是要棒喝一声,让他带着人,速速滚出去了!
  行在路上,依旧是宝瑟儿驾马,连天横坐在他身后,总觉得今日的天色格外地蓝,蓝得透彻,像一片明镜般的浅湖,风也格外轻,扬起行人的发梢,语调也跟着轻快了,拉着他的袖子,道:“不想回家,我们去哪儿?”
  宝瑟儿道:“我也不想!”伤好了,只想尽情尽性地玩,在野地里撒着欢儿跑,一个劲地闹腾,谁也关不住他,恨不得把这一整年的快活都找补回来!
  连天横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个地方。
  不过两刻钟,便在湖边住了马,但见那湖岸一畔停驻着十余艘颇华美的画舫,其中,又有一艘最为庞大,约三丈来高,连天横先下去,教人点了灯,又抱了宝瑟儿下来,宝瑟儿两脚落地,揭开帘子,瞧见里面的陈设,“呀”了一声,惊觉是上回过生辰的大船!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一跃而起,扑进船舱里,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地面上铺设着厚厚的毛毡,每日着人清理,舱内一尘不染,如同新人洞房。宝瑟儿望着舱顶,那盏灿灿发亮的八角琉璃明灯,正四射出夺目光辉,周遭垂着红绡,被几颗托在漆盘里的夜明珠系住,漂亮极了,便合上眼睛,四肢摊平,整个人懒懒地松懈下来。
  连天横脱了鞋,道:“不要拦路。”见他不理,便轻轻踢在他腰侧,就这么抬脚一拨,宝瑟儿便在地上滚了一圈,又踩在他小肚子上,再一拨,宝瑟儿又滚一圈,一共滚了三圈,滚到墙角,宝瑟儿便趴在地上,脸贴着地毯上的绒毛,一动也不动了。
  船开动起来,连天横看他又装死,便将人抱起来,屁股放在桌面上。这张桌子很费了他一番心思,整棵金丝楠木雕琢成一只栖枝欲飞的凤凰,头颈上扬,尾羽丝丝分明,宝瑟儿一下子又活了,不安分地分开腿,跨坐在凤凰弯曲的细脖子上,骑马似的,凑上去看它眼眶里嵌的宝石。
  连天横抱臂靠在屏风边,看他兴致勃勃地玩着,心想也该运些有趣的玩意儿到这里来,省得他对这些摆设动手动脚的。
  过了一会儿,宝瑟儿玩腻了,又爬到大圆镜面前,招手让他过去,连天横便坐在他身边,看着镜子里的宝瑟儿,问:“怎么了?”
  宝瑟儿搂着他的肩膀,偏过脸,二话不说,在他右脸上啵唧亲了一大口,连天横只觉得脸上湿湿凉凉的,又被捧着,亲了十余下。
  “胡闹甚么?”连天横抹了把脸,发觉今日的宝瑟儿好像格外高兴,只见他一把抽出胆瓶里的红石榴花,插在头发上,炫耀似地晃了晃,问他说:“好看不?”可是晃了没两下,那朵花便松松垮垮地掉下来,啪地落在地上,连天横只得伸手拾起来,掸了掸,复又给他簪稳了,扶着他的下巴,吩咐道:“别动!”
  宝瑟儿簪了花,对着镜子照一照,红气逼人,衬得脸色极莹润,满意地说:“很好!”
  不待连天横说话,又猴儿般爬起来,坐在秋千上,抱起边上的琵琶,边荡秋千,指头边随意拨弹了两下,起先还有些生涩,不成调子,不过,很快就能回忆起从前相熟的曲子了。
  宝瑟儿清了清嗓子,道:“听着,我要唱了。”
  许久不曾听他唱曲,过日子也乏味,别人唱的,如一碗清汤寡水,虽然也吃得下去,总没有那样动听,连天横道:“好人,你唱首我爱听的。”
  琵琶一阵扫拂,只听他媚媚的嗓音响起,饶有风情地望着自己:“——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郎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摩颠,颠摩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好个柳腰,果三眠三起不知休。羞摩羞,羞摩羞……”*
  连天横听着,逐渐有些不对劲,责怪道:“谁让你唱这种曲子了!也不换首正经的。”
  宝瑟儿冷哼一声,道:“从前给你唱别的,你还要发脾气,现在,我弹甚么,你就听甚么!由不得你挑剔!”
  连天横也没想到,这样动听的声音,只让他唱些淫词艳科,实在是暴殄天物了,恼羞成怒道:“从前是从前,今时不同往日,我就想听别的!”
  宝瑟儿虽然说着不听他的,可是想了想,又低头去弹奏琵琶,那消融的雪泉便又从高山上淙淙流淌下来了。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连天横猜他是借这歌儿传情达意,一颗心被挠得痒痒的,居然有些害臊,抱着枕头低头不说话了。
  宝瑟儿唱完了,抱着琵琶,又扫了两下,道:“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首曲子,从前,一练这首,便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我这肚子就叫起来了,奇怪,刚刚弹的时候,明明不饿,肚子就像听得懂似的,又在叫了,真奇怪。”
  连天横:“……”
  坐了一会儿,又出舱门,那船尾破开层层叠叠的清波,此值浓夏,湖风甚好,芰荷清圆,蛱蝶穿花弄叶,鸳鸯凫水,入目是千丈翠奁、万顷碎玉,宝瑟儿趴在船舷,入神地看着,赞叹道:“你瞧,多好看呀。”
  方才那件事,连天横还在耿耿于怀,偷偷拉开他后领子,趁人不备,塞进去甚么,嘴里喊道:“虫!”
  宝瑟儿起先还没听清,待反应过来,感到甚么东西顺着衣领往脊背下滑动,痒丝丝,着了火似地跳起来,大惊失色,拉扯着衣裳,那东西却怎么也不出来,慌得他手足无措。
  连天横连忙抱住人,忍着笑哄骗道:“不要怕,我与你拿出来。”
  宝瑟儿想起有虫,头皮发麻,惶急道:“你快些!”
  连天横把手探进衣裳里去,摸了摸,夸大其词道:“还在动,我捉不到……”
  宝瑟儿急乱得出了汗,嚷道:“我怕它咬我!”
  “把衣裳脱了,脱了就好了!”就在船尾,连天横三两下把他扒得只剩一层小衣,里面的异物也就从袖子里掉了出来,原来是一根金黄的荷蕊。
  连天横眼疾手快,拾起来,看了看,贴在鼻端嗅了嗅,认真地说:“我眼花了,原来不是虫子。”
  “连!天!横!”宝瑟儿醒悟过来,这是又被他哄骗了,握着拳头,捶了一下船舷,怒容满面道:“却不是存心消遣老子!”
  “别恼、别恼……”连天横说着,跪下来,手掌包住他的后脑勺,自己的脑袋凑过去,哄孩子似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又把手探进他衣裳里,小心地在肌肤上摩挲。
  和风细细,水流在耳边聒噪,画舫随波有着些微的浮动,好半晌,宝瑟儿也静下来了,说:“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独独为了干那件不害臊的事么?”
  “你不想?”连天横望着他,在他脸蛋上刮着,反问道:“你和那法师是怎么说的?”
  方才在善严寺,大师看完了腿,宝瑟儿竟然面不改色地问,甚么时候可以行房?纵然是厚颜如连天横,在一旁也暗自捏了一把汗,那和尚也绝非等闲之辈,捋须淡淡答道:出了这寺门便可行交媾之事,若是等不及了,僧房可借之一用。
  连天横道:“想起来了?”
  宝瑟儿便撑起身子,立刻把他的嘴给吻住了。
  两个人亲在一起,身子逐渐越来越近,宝瑟儿攀着他的肩膀,鼻子里哼着,凭着这些年养成的默契,他不用说话,连天横一听便知道,这是要抱的意思。
  于是宝瑟儿夹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连天横兜住他的屁股,往上抖了抖,不让人掉下去,进了舱内,把人压倒在那张大榻上,衣服要脱不脱的,顾自缠绵抚摸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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