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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渣受的我拿了替身剧本(穿越重生)——龙九九

时间:2021-10-13 15:21:37  作者:龙九九
  盛夏炎热,他便预备着驱动神力给自己造出微风阵阵来纳凉。
  可待他绪起神力,却陡然察觉自己自己连一丝风都操纵不了了。
  ——“这梦境,将我的神力封了。”
  凌祉也道:“方才我一路行来,却并未曾见过什么神庙,亦或供奉。向来这梦境中,所有人皆不信鬼神之说。甚至于,这里根本就不存六界。”
  萧云谏收了那乘凉心思,就着掌柜方送来的温酒灌了一口。
  继而又道:“梦境本就消耗巨大,这般也算是省了许多事。”
  几杯冷酒下肚,倒是叫萧云谏平静几分,周身也没那么燥热了。
  他撑着下颌,目光随性地扫过酒楼中的人。
  即便神力被剥去,他的五感照旧强于旁人。
  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就连梦境当中,都是如此现实。
  这高门阔户的酒家,入眼皆是豪门显贵。
  不多时,便见有一穿金戴银之人端了酒壶到他们桌上推杯换盏:“凌大人,您怎得有空今日来此了?我依稀记得您从前,是向来不爱来的。”
  凌祉轻抿了一口,不慌不忙地道:“小酌怡情。”
  那人忙舔着脸应道:“正是、正是。”
  转过头,横眉冷眼地又瞪了萧云谏一下,皱皱眉头道:“这该是你坐的地方吗?”
  萧云谏自己坐了首位。
  倒不如说是凌祉让了首位与他坐。
  他起了身,却被凌祉按住了手臂,温和而又郑重地道:“不必,是我许的。”
  萧云谏将凌祉的手指从自己的腕上推了下去,抿着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容道:“这位大人说的无错,我本就不该坐在此处。”
  他甫一起身,那人便带着满身珠翠金银的,去搀扶凌祉换到了主位,又磨蹭着在他身边落座。
  凌祉望向萧云谏。
  萧云谏却是自顾自地瞧着指尖,立于一侧。
  他倒是更开心几分,终是不用自己应着凌祉的话语了。
  他揉了揉额角,倚在一旁的雕花柱子上。
  支着耳朵又听到一旁有人议论纷纷——
  “你听说了吗?小皇子中的毒,和先头毒死幼帝的那个,是同一种毒呢!”
  “可是之前不是说,是女皇陛下为了谋朝篡位,才狠心杀了自己的弟弟吗?难不成……她还能狠心再杀死自己的儿子?况且,虎毒焉不食子。”
  “谁知道呢……难不成是女皇陛下做公主时候的驸马爷,还是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之后便嘈嘈杂杂,什么都听不见了。
  萧云谏眉眼绞成个川字——
  怎得除去女皇、小皇子、摄政王,而今又多了个幼帝与前驸马。
  这其中弯弯绕绕,还得他脱下这身官服再去问询。
  他本欲直截了当地离开,却又听闻凌祉唤了一声“阿谏”。
  他怔在原地,片刻之后才回了头。
  凌祉脸色平和,眼眸中却多了几分迷蒙。
  萧云谏望向他手边酒杯,竟是被那人劝着下了肚许多。
  他还未叹气,便又听凌祉喃喃自语:“阿谏,我错了……阿谏,你回来吧……”
  他的脚步一顿,就这般环着手臂静悄悄地瞧着凌祉。
  凌祉眼角驼红,目色迷离中却又存着几分清明,目不转睛地望向萧云谏的方向。
  而一旁那穿金戴银之人,却是嘴里念念有词,紧紧扒住凌祉不放:“凌大人、凌大哥……我王虎,以后愿意为了你而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说罢,还要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萧云谏蹙着眉头嫌弃那浑身酒味的王虎,作势便往旁边退了一步。
  他唤来掌柜的,问道:“你可知这王虎住于何处?”
  掌柜点头,他便又道:“差个人送他回去吧。”
  他瞅了王虎一眼,不过思索片刻,干脆利落地又当着众人的面,将他身上挂着的金银玉石撸了几块下来,道:
  “行,现下再送回去的好。”
  “若他明日相问,就说是他自己喝醉了酒,非要将这些物件儿送他大哥凌祉,顺便叫他来北司一趟。”
  “哦对了,今日凌大人的酒钱,也算在王虎头上,不必找我要了。”
  掌柜被他这雅致清隽,但又粗俗如土匪般的动作所惊。
  半晌下颌却也合不上。
  萧云谏掸掸手,见人连拖带拽地将王虎塞上了车,目光终于落回了凌祉脸上——
  凌祉仍是那副情深彻骨的姿态,目光有些慢吞吞地随着萧云谏的举动而转动。
  萧云谏背过身去,下意识地摸向自己额角的伤疤。
  如同一道横于他心坎的阻塞,告知他前路奇险,怎能前行?
  既是前路受阻,那边迷途知返。
  岂不最好?
  他回过了头,道:“掌柜的,这北司凌大人的住址你可也知晓?”
  掌柜摇摇头:“我听闻,凌大人只爱北司,不娶妻不纳妾,日日在北司处置公务。”
  萧云谏应了一声:“那便再寻辆马车来,将凌大人送回去吧。”
  “那您呢?”掌柜手脚麻利将凌祉送上了车。
  萧云谏却在听闻此句之时,被凌祉紧紧握住了手腕。
  凌祉的掌阔很大,就算自己手腕纤度合宜,但到底也是个成年男子,竟能被他整整齐齐地圈住。
  萧云谏垂下头去看着那肌肤相接的位置,如同针刺般的热意涌入心中。
  他本想趁着夜深,用王虎的钱换上一套百姓衣物,再去探查些许旁的消息来。
  可如今,却被一个醉鬼所擒。
  凌祉也不再言语,那一双脉脉含情眼中。
  独独只余下了满天繁星与自己。
  是最璀璨的那一颗。
  萧云谏别过头去。
  他知晓自己应当对着凌祉也并无那么多恨意。
  总归,这一场局皆是他自己写给自己的。
  又怪得了凌祉何事呢?
  可到头来,被人视作弃子的滋味儿,依旧不好受。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留下那一抹伤疤痕迹来时时刻刻警醒自己。
  他缓缓将凌祉的手褪了下去。
  总比凌祉这个醉鬼要多上几分力气的。
  凌祉迷蒙的一双眼眸多了几分清明之意。
  他终是松了手,卷在风中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萧云谏对着车夫道:“送凌大人回北司。”
  车夫规矩地低下头,按照吩咐做事。
  等送了凌祉到了北司大门,他伸手去扶凌祉下车。
  可凌祉却道:“多谢,不必了。”
  哪有半点酒意横生的模样。
  车夫拿钱办差,也不好多说。
  只回头瞧了几眼,见凌祉竟是将窄袖玄金飞鱼服,穿出了些许仙风道骨的模样。
  好不惊叹。
  萧云谏拐出了那名唤祥云楼的酒家,径直到了一旁的成衣店去。
  他将佩刀往柜台一放,道:“帮我寻一件粗布麻衣。”
  店家被他唬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拿了衣衫出来。
  萧云谏将衣物一换,把官服往包袱里面一裹,便将从王虎手上撸下来的扳指给了店家。
  店家掂着这贵重的玉扳指,眼睛都直了。
  千恩万谢的话语搁在嘴边,可萧云谏却一句都不想听。
  他拨乱了些许束得齐齐整整的发丝,随手扑了一点泥土在额角颊边。
  就着路过的小溪照了一番,像极了赶路而来之人。
  他深吸了几口,作出气喘吁吁、风尘仆仆的模样,对着往来路人问道:“大哥,此为何处?”
  路人大哥立马搀扶他坐在一旁石头上:“这是姜国的都城,你从何处来?”
  萧云谏瞥了一眼南方,随口诌道:“我从南边来,那里战乱,我是来逃难的!”
  路人大哥便又道:“那你别怕,如今在女皇陛下的统治下,姜国已是许久没了战乱。”
  萧云谏揉了揉肚子,似是做了饥肠辘辘的模样。
  路人大哥赶忙从怀里拿出一块饼饵递给他:“快吃吧。不过女皇陛下也是命途多舛,先是为了弟弟能继任大典,被迫嫁与了皇商白丁。好容易有了感情有了孩子,弟弟被毒害,又要和离继位,还被人怀疑弑君。如今竟是连亲子也……唉……”
  萧云谏咬了一口饼,葱香味道窜入口中,倒是叫人真的食指大动了起来。
  也不知他占据身体的此人有多久未曾进食了,他竟真的饿得多啃了几口。
  路人大哥忙道:“慢些、慢些……没人同你抢!”
  萧云谏不禁慨叹,这梦中当真才是真的仙境。
  就连何贾那勾心斗角的,也是个蠢蠢钝钝的。
  他咽了一口饼,又问:“我依稀记得此事,女皇可是年长幼帝许多?”
  他不过猜测相诈,路人大哥却点点头道:“正是,女皇陛下年长先幼帝十四岁。”
  萧云谏了然颔首:“那……我印象中,女皇陛下名讳中有个英字,可是记错了?”
  “没有没有。”路人大哥摆摆手,“女皇陛下闺名扶英,冠陆氏国姓。”
  他果真猜得没错。
  女皇就是扶英。
  他站起身来,掸掸一身的饼渣,感恩戴德地道:“今天多谢您一口饭,来日定当结草衔环以报。”
  路人大哥摆摆手:“倒也不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萧云谏寻了个角落又将那北司官服换了回来,这般才敢正正经经进去。
  打眼便瞧见正中庭坐着的凌祉,眸色灼灼。
  落在自己身上。
  他一挑眉,只问:“你没醉?”
  凌祉便答:“醒了。”
  萧云谏嗯了一声,便也不知作何言语。
  薄纱般的月光洒落在凌祉身上,为他披上一层朦胧。
  他的眼底只有面前人,亦是心上人。
  半晌,他方才开口问道:“阿谏……我是说,你若作为阿谏,你可是……恨我入骨?”
  作者有话要说:  琢磨了一下,我还是六点和九点更新吧!
  这样我还能快乐地蹭两个玄学,你们也可以拥有两个快乐的小剧场
  我好饿啊,我也好想吃好吃的!
  所以萧云谏的小食堂又开了
  小剧场:
  凌祉:阿谏,你可是恨我入骨?
  萧云谏:什么,炖骨?
  青鳞:什么,猪骨炖汤吗?
  炎重羽:(拿着碗)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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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皇
  萧云谏却是将目光投向远方,恨不得与凌祉就此别过。
  他道:“恨与不恨又是如何?总归,你想听哪一句?”
  他将问题反而抛还给了凌祉。
  目色清明,却没有一丝动荡。
  凌祉见状,终是自嘲一笑:“我渴求着他不恨我,可爱恨只在一瞬之间。若非不爱了,怎又会不恨了。若非不恨了,又怎会不要了这段记忆?”
  他是笑着说完的。
  可不管哪个字,皆是他亲手扎进了自己的心窝。
  恨不得亲手将自己一颗心割的血淋淋,才能勉强够得上萧云谏那额前伤的疼,那逝去前的痛。
  萧云谏哼了一声,道:“谁也没欠谁的,只当各取所需罢了。”
  ——“你留下的是一条命,我也没因着心伤而湮灭。”
  凌祉牙齿咬得作响,他通红着双眸:“我宁可不要这命!”
  时也命也。
  如今想想,倒不如真的不要这条命。
  那般萧云谏便不会受伤,从伊始,便绝了这场本就该没有结局的情爱。
  只那一句各取所需……
  却又是他的阿谏曾经说过的。
  他虚虚地看向面前之人。
  他有些分不清楚了。
  那八分相似,却又不像的面容在他面前重合。
  终是绘成了他画中眼底点朱的风神。
  那个救他的风神,却不是他的阿谏。
  若是没有阿谏的记忆,他不是又将萧云谏在此视作了替身?
  即便他二人,从始至终是同一人。
  凌祉此时,才觉得自己真的是醉得彻底。
  他以为自己身在清明,却不知早已堕入混沌。
  他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风神殿下,对不起阿谏……阿谏……”
  他接连唤了许多许多声,声声嘶哑、字字诛心。
  可却唤不回曾经。
  萧云谏的手指曲起,又逐渐松开。
  他是利用了凌祉又如何?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又如何?
  凌祉哪一件事,又不是他亲自择了,做下的?
  他所做的,只是修改了自己的命数罢了。
  萧云谏似是有些忘却自己是怎得睡去了。
  只醒来之时,在北司客房的塌上。
  身上披的玄金大氅,瞧着便也属于凌祉。
  他将大氅往旁一卷,细细回顾自己昨日。
  确定未曾说出什么破格之语来,方才敛了心思。
  他已探得许多梦境中的信息,如今早日去了动荡,他便也能早日回九重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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