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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以身侍魔(穿越重生)——胥禾

时间:2021-10-13 15:25:34  作者:胥禾
  谁又能伤的了白若一呢?他可是宛如神祇般强大的存在啊!这么想着,苏夜放松了不少。
  就算白若一遇到劲敌,自己这毫无修为的凡躯又如何帮的上师尊呢?这么一想,苏夜觉得心乱如麻。
  努力修炼吗?
  师尊已经活了几百岁了,自己再怎么努力也还差着好几百年啊……
  如此胡思乱想着,苏夜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这次没有梦魇……
  正好酣睡。
  次日一早,白若一睫毛颤动,悠悠醒来。
  他昨夜心情松快,多饮了几杯,但终究有些醉了,靠着强悍的修为才撑到回云栖竹径,没做什么尴尬的举动。竟不想,他回去之后的事情忘地一干二净。
  白若一醉意还未散尽,有些头疼,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眸,正欲起身,却猛然发现自己并未躺在床上。
  是谁?
  白若一一惊,发现一只手环着自己肩膀,自己半边身子都已经躺在一个人怀里,霎时间如遭雷击,他想不起自己回到栖云殿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抬头看了一眼下巴抵在自己头顶的人,果然是……
  这张熟悉的脸,这样相处的姿态,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纷沓而至……
  是伤害、是欺辱、是折磨、是他……心甘情愿。
  白若一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活在两百年前的昆仑神殿,一会儿又清醒自己已然摆脱那些岁月,如今是个全新的开始,谁都不知道苏夜是谁,自己能护好他。
  苏夜是个全新的开始,是个良善之人,那双手还未握起屠戮的利刃,那双眼还没沾上冤孽与鲜血。
  渐渐记忆清晰,白若一想起来昨夜自己喝醉了之后频频噩梦,是苏夜将他放在床榻上,然后替自己掖被角。再后来,他便一夜陪着,漫漫长夜里安抚着被梦魇住的自己,在耳畔喃喃低语。
  比起前世而言,这少年是如此地温柔。
  掺杂着零星破碎的回忆,白若一顿觉耳尖微烫。
  此时该如何将苏夜叫醒才不会尴尬?
  辰巳仙尊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动不动,假装酣睡未醒。
  这一装,便从朝霞初升挨到日上三竿。
  白若一闭眼假寐,感受到身后的人轻颤了一下,想必是醒了,自己也不打算动弹。
  苏夜睁开惺忪睡眼,整个人都怔住了,自己昨夜竟是搂着师尊睡了一夜吗?脑中嗡嗡,倏然想起昨日拜师大典上摇光仙君说的尊师重教,苏夜忙不迭地在心中反复叨念了好几遍。
  这个样子哪里是尊师重教?这……明明是欢好过后恩客搂着伶倌的模样,苏夜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出一身冷汗,欺师灭祖的孽徒!
  他该是早起立于殿外,唤一声:“师尊起床了吗?弟子为你打来了洗漱用水,您是习惯用竹香口味的漱口水还是果香口味的漱口水呢?洗漱完毕您是先去用早膳呢还是先去打坐呢?”
  可现在……
  苏夜倍感窘迫。
  绝对不能让师尊知道自己搂着他睡了一夜!
  苏夜小心翼翼地抽开被压了一夜已经发麻地毫无知觉的手臂,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若一面上的动静。
  还好还好,睡得挺沉,应该是宿醉未醒吧。
  苏夜好不容易脱身,他轻柔缓慢地托着白若一,将他安放在床榻上,他没看见白若一眉头微蹙了一下。
  心下大喜,没醒就好!
  他这个徒弟做的,跟做贼似的……
  收拾完案发现场,苏夜慌张地出了门,几乎是同手同脚,阖上殿门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殿内,白若一猛地睁开眼睛。
  他装的……也很辛苦。
  门外没了动静,白若一又等了许久,才好整以暇地起身,昨夜衣袍皱地不成样子,他换了件……依旧是白袍。
  苏夜以为自己表现地很自然,不会有什么破绽。
  白若一打开殿门的时候便看到苏夜恭恭敬敬立在门口,手上托盘中盛着洗漱用水,他讪笑道:“师尊起床了?弟子为你打来了洗漱用水,您是习惯用竹香口味的漱口水还是果香口味的漱口水呢?洗漱完毕您是先去用早膳呢还是先去打坐呢?”
  白若一神情冷漠淡然,十分高冷道:“这些事不用你做,往后勤加修炼便好。往后没有我的允许,需离我栖云殿三丈开外,不得擅自入内。还有……”
  苏夜:“?”
  白若一:“擅闯师尊寝居,自去戒律堂领三日禁闭。”
  苏夜:“…………”
  为何同想象中不太一样?第一件事情居然是领罚……别人拜师也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苏夜:我梦见我要杀我师尊,我恨不得杀了我。
  白若一:????
  苏夜:师尊!我不该轻薄你!
  白若一:滚
  苏夜:您罚我吧,您老人家别气着了,会心率衰竭,骨质疏松的。
  白若一:滚!!
  苏夜:话说,师尊您到底几百岁了?
  白若一:滚!!!
  苏夜:春宵苦短日高起,一树海棠压梨花唉
 
 
第6章 师尊,你听我狡辩!
  天璇长老司法,简直就是掌管山内弟子的生杀大权。那戒律堂长得和天璇长老一模一样,威严肃穆,阴气森森,堂内常常哀鸿遍野,实不是人间之地。
  看到苏夜赶来领罚,天璇长老也觉差异,这辰巳仙尊的弟子实在棘手,罚重罚轻了都不合适。
  苏夜说自己是来领三日的禁闭,天璇长老这才松了口气,这事好办多了。便派遣了弟子带苏夜去了禁闭室。
  大多弟子没见过白若一,听闻这个被罚的师弟是辰巳仙尊的弟子,那弟子好奇的紧,便问:“这位师弟,辰巳仙尊很凶吗?你怎的才来几日啊?就被他老人家罚了?”
  苏夜也很纳闷,以为昨夜的冒犯白若一并没发现,那罚他只能说明脾气不好吧?随便胡诌了个理由道:“嗨,也没什么,就是我这张脸太丑了,丑到师尊了,惹的他老人家不开心了呗。”
  面对睁眼说瞎话的苏夜,那弟子努力打量端详了半天后惊呼:“师弟,你这般长相算丑?仙尊眼光如此毒辣吗?”
  苏夜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师弟,你莫慌,这禁闭关个三天就出来了,不用受刑,不痛不痒的,很快就好了。”那弟子安慰他道。
  可一到禁闭室,苏夜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宁愿被打被抽,也不愿意被关在这个鬼地方————三天!
  那禁闭室是一个昏暗无光的石室牢房,门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头砌成,只在高不可攀的石壁上留了个筷子粗细的缝隙用来保证室内空气供给。进入室内,里面安静地可怕,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声音,里面连个烛火都没有,只地上一块垫子,旁边放了一个恭桶……逼仄狭小地躺下连腿都伸不直。
  室内漆黑一片,寂静无声,他感觉到自己手心脚心已经在出汗了,呼吸也有些急促,过于寂静的环境中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快于平时速度的好几倍在砰砰作响。
  苏夜吓得冷汗涔涔,在石门被关上的瞬间逃也似地窜出,拔腿就跑,一溜烟就没影了。
  戒律堂弟子:“…………”
  反应过来:“苏师弟!苏师弟?你去哪儿啊?”
  小的时候怕黑,一遇到狭小幽暗的环境他就喘不过气,止不住地涔涔渗出冷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倒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今日遇见的可堪称是他这几年来最惧怕之事了。也顾不得会不会背负上逃避师惩的罪责,只求离那禁闭室越远越好!
  “进这涿光山时,还得称一声小公子,如今看小公子已经成为山中弟子了吧?”船夫摆渡着船桨说。
  苏夜颔首称是。
  船夫闻言,笑了几声,听不出何意,只道了一句:“名不虚传,果真是有教无类。”
  苏夜再迟钝也听得出这船夫话中的意思。
  怎么着?
  废柴就不配和您们这些修仙人并称一类了?
  气不打一出来,又奈何身在人家船上,万一被扔下去就糟了。苏夜心里想,若是有一天他能在这涿光仙山说上一两句有分量的话了,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两峡给夷为平地,把这河道也给添了。
  跑马起来多恣意爽快?
  想起那禁闭室就恼火,看着这幽幽河道就厌烦,看着这只会嘿嘿嘿嘿笑的船家就闹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夜终于是出了那涿光山。起先他心生焦虑过,不吭一声就直接跑出去不太好吧?会不会被逐出师门?稍稍有些后悔过自己的鲁莽冲动。但是看到启临镇的热闹集市,早就把那些忧虑抛诸脑后了。
  市集热闹,苏夜觉得什么都是有趣的,宽阔的街道两侧被小摊贩占据着,游走在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卖什么的都有,从柴米油盐酱醋茶、绫罗绸缎布匹织物到酒香四溢豆豉果蔬、胭脂水粉钗镮饰物……
  苏夜乐地上蹿下跳,在一处摊贩那看上了一枚银丝缠玉扣。
  苏夜想,这玉扣很配师尊。
  白若一长发如墨缎,直垂腿踝,他从未看见过白若一束发,脑补着他的发上扣这玉扣也是极看的,说不定师尊看在他孝顺的份上,不会计较这次畏罪潜逃。
  如此想着,苏夜道:“老板,这个包起来。”
  “公子可是送给心上人的?我这玉扣用的玉是极好的,您瞧瞧这做工,这玉可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您再看看我这珠钗,都是手上功夫极好的钗娘做的,款式新颖,这城中的小姐们……”老板娘喜笑颜开地推荐着。
  “珠钗就不必了,我只要这玉扣,送给我师尊的。”
  老板娘闻言只好作罢,笑嘻嘻地包好了玉扣递给了苏夜,“公子如此孝顺,你师尊定是待你极好的。”
  好?哪儿好了?拜师后的第一天就罚自己?算什么好师尊?苏夜又不好对外人说什么,有些赌气般地将玉扣收入怀中。
  他倏然感觉到一丝古怪的气息,冥冥之中仿佛是引诱着自己穿过纵横深巷,来到一处巷深,人迹罕至。苏夜看见五大三粗的几个壮汉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言语龌龊,粗鄙不堪。
  他定定瞧着,那几个壮汉簇拥着一个脑满肠肥,衣冠楚楚的胖公子。
  “呸,我们公子看上你,你还敢反抗?”
  “就是,公子看上你,也不知是你修了几世的福气!”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臭叫花子,要不是有几分姿色,你当公子看得上你这玩意儿?”
  “别给打死了,也别打在脸蛋上,洗干净了也不是不能吃……”胖公子捏着嗓子道。
  ……
  如此的谩骂和侮辱灌入苏夜耳中,他有些反感地搓了搓耳朵,以前听得不算少,可如今再听起来有些不适应了。
  苏夜原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可他正准备离去时一转身不经意间对上了那个衣衫褴褛小乞丐的眼睛,那小乞丐的眼睛里有光,直勾勾地盯着苏夜,口型上好像是说:快走!
  苏夜怔了一下,那些年,那个女孩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也是这么说的……
  快走……
  这一声保住了苏夜,却已是人鬼两隔。
  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泪眼婆娑,面目模糊,发髻散乱,身上的粗布麻衣被撕扯地不成样子,她被两个彪形大汉拖拽着,指尖血肉模糊扒着门框,门框上血迹斑驳。
  小男孩双手抱着的硕大木桶“砰”地一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
  他冲向小女孩,喊着:“小叶子!”
  旁边站着的衣着花哨的女人大喊一声,“快,抓住他,别给我添麻烦。”
  马上,便有个粗壮的男人拎起他的衣领,拽住了他。
  “小叶子!你们要把小叶子带到哪儿去?”
  “小杂种。”花哨衣着的女人笑了笑,“你别给我添乱,这逼丫头被贵客看上了。本想多养两年再卖个好价钱,贵客出手阔绰,我也没必要再等了。”
  小女孩的哭泣声在耳边,男孩已经知道这女孩即将遭遇的命运了,连忙跪在花哨衣着女人面前,“求求你们,不要卖掉小叶子。我……我可以干活,我可以替小叶子还钱的……你们,你们不要把她卖掉。”
  “哼。”女人冷哼一声,“就凭你?你也不瞧瞧自己这个样子,你还得靠你娘那个下贱胚子养活!惹这些个麻烦做什么?”
  “来人啊,丢去柴房关起来!别扰了我的生意。”
  小男孩被擒住了手脚,直接丢进了黑漆漆的柴房,他看到小女孩被拖走了,门框上染着女孩手指上渗出的鲜血。
  年仅七岁的男孩实在是体力不如粗壮的成年男人,敲晕他就像是杀一个瘦弱的小鸡似的。
  耳边最后一句:“就凭你?你救不了任何人。”
  男孩悠悠醒来便发现自己在那黑暗狭**仄的柜子里,在那院墙高耸,巷深如井的院子里,他唯一的玩伴,小叶子突然间就不见了。
  摇了摇柜子,没有人给他开门了,饥肠辘辘也没有人会偷偷揣个馒头来喂他了。
  他不能不救小叶子!
  男孩从怀中掏出不知何时藏着的碎瓷片,他没有管手心已经被瓷片扎地鲜血淋漓,拼了命地用瓷片一下一下地捣击着木柜。
  不知过了多久,那腐朽的木柜竟被他凿出了拳头大小的缺口,他血肉模糊的小手一点点掰着木柜,可是,怎么都不能让缺口再大一些,他出不去的!
  “我可以帮你,你想出去吗?”
  “……”
  不知哪儿来的声音,那声音空洞飘渺,男孩听不真切,一度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却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瞬间,那木柜裂开,木板碎成了积灰。
  男孩吃惊了片刻,便没再管那么对,只凭借着记忆,从常驻的后院一点点摸索着进了前院,他忍着手上火辣辣的疼,蜷缩着身影努力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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