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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意识到这儿,他也不再去多想而是低身去取药罐,准备倒入碗中。
  只是这才倒了半碗,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同时还有熟悉的话音一同传来了。
  “道友在煎药呐。”低沉的声音缓缓而来。
  时若听到声音愣了一会儿,接着才收了手上的动作回身看了过去,就见石松缓步行来。
  待石松走到前头几步之远后,他才低了身行礼,轻应着道:“道友。”
  “诶,前头才说有缘怎得现在又这番多礼,这药是煎给你那师兄的吧。”石松笑着出了声,接着还瞧了瞧底下的药罐子,又道:“病的很重?怎么还吃汤药?”话音里头带着一抹担忧。
  时若听了出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才道:“我家师兄身子弱,这些只是养身子的,至于伤寒已经好些了,多谢道友关心。”
  “那就好。”石松说着点了点头,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说起来在下还不知道友唤什么,如此道友道友的着实有些烦闷,以后你就叫我石松便好。”
  听着他的话,时若多少有些抗拒,可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而是点了点头,道:“在下林小。”
  这林小的名还真是好用,比起自己当初那个名字可好用多了。
  之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闹的事情太大,走哪儿都有人认识自己,可林小不一样,怕是连云中门都没几个认识他的。
  所以他在说出林小的名字时,石松也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又说了一些寻常事,石松才说起了这唐水镇的古怪来。
  “道友这镇子有些问题,昨日我们来时遇见了一个道士,那道士疯疯癫癫的还问我们是不是也要寻人。”石松一说起那疯癫道士皱了眉,想了一会儿后,又道:“我昨日打听到这儿有许多女子失踪,也不知是否同那道士说的是同一件事。”
  疯癫道士?
  时若听着石松的话大约也知晓说的是谁,定是之前在梁家小院遇见的那个道士。
  想到这儿,他也出了声,道:“是吗?昨日我们来时也遇见了那道士,不过他瞧着到不那么疯癫,只是问我们要钱。”
  “原来道友也遇见了。”石松一听时若说也遇见了有些诧异,不过这抹诧异很快就散去了,又道:“不过那道士我瞧着也没什么灵气,就连他手里头的符纸也都只是一些普通纸张随意写出的,是个假道士,道友可莫要信了他的话才是。”
  时若听闻诧异了一下,然后才惊呼着出了声:“原来是个假道士,我还以为也是个修士,果然我的实力太弱了,如此简单都瞧不出来,惭愧惭愧。”说着低眸摇了摇头,当真一副惭愧的模样。
  至于石松听了讪讪地笑了笑,无奈的道:“哪里,在下还不是一样,不过这镇子怕是有些不好多待,我同师弟打算等雨停了就启程,谁知道那捉人的东西会不会将主意打在我们的身上。”
  “确实不能多待。”时若也跟着无奈地说着。
  他本就无意在这儿多住,不过就是因为庄容染了伤寒又加上下雨的原因,这才多住了一日。
  此时又听到石松说了这话,他便更不会多留了。
  两人又说了一番话,这才散了。
  时若看着石松离去的背影,心下一沉,眉间轻皱了起来。
  “东方家的人?”白童子瞧着时若暗沉皱眉的模样,轻飘飘的就落在了边上一同看着,随后又道:“你怎么看?”
  一句‘怎么看’将时若暗藏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侧眸看了看白童子,微微耸了肩头,道:“还能怎么看,人家都下逐客令了,当然是等雨停了就走啊。”说着才低身去倒药。
  “你听出来了?”白童子又瞧了一会儿已经没了人影的方向,这才回眸看向了时若。
  时若一听笑了笑,可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端着药回了房。
  那石松的话说的如此直白,若还听不出来,那自己可真是白活了四百多年了。
  套个交情,然后再说一番这地方的古怪,最后再说要走。
  这不就是在说自己若是不离开,下一个被抓走的人恐怕就是自己嘛。
  那东西是抓女子,可东方家的两个可不是只抓女的,抓的兴许就是自己了。
  还有就是,这石松话中总有个地方他觉得奇怪,可一时半会儿竟然也想不出哪里奇怪。
  于是他又看向了白童子,道:“前辈可有觉得石松话中之意有些怪异?”
  “怪异?有吗?”白童子疑惑地出了声,显然是没有听出来。
  时若看着白童子疑惑的模样知晓自己这是又问错人了,这人没心没肺的就知道吃东西,哪里会去在意这些,也就不再去问他了。
  不过他不问不代表心里头也放下了疑惑,那石松的话绝对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他还清楚。
  可他就是想不到这个清楚是什么,一时间也陷入了困境。
  又想了好一会儿,见什么都想不出来,他也就弃了。
  反正也不会在这儿多待几日,若真是有什么事,人家东方家两个定是会去处理,哪里还轮得到自己。
  这般想着,他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端着药上了楼。
  “听说你染了病,我来给你送了些药......”
  他才刚上楼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门前,只一眼他便皱了眉。
 
 
第九十八章 
  时若端着药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前头正在递药的东方柠,只觉得很是碍眼。
  “怎么不走了啊?”白童子本还在想着方才那些话,可这还未想通却见时若站在楼梯口半天不曾动作,疑惑地一同看向了门前,就见东方柠站在那儿,低声道:“咦,这不是东方家的小娃娃嘛,好像在同你的道侣娃娃说话诶。”
  他说完后就去看时若,却见时若暗沉着脸也不知是在想什么,满是疑惑之下他捏着金莲在时若面前晃了晃,又道:“傻了吗?”说着还扯了扯他的发丝,试图将他的思绪都给扯回来。
  可闹了好半天,时若至始至终连半句话都没有,到是眼里头的阴霾深了许多,尤其是在瞧见东方柠浅笑的模样。
  白童子又瞧了一会儿,顿时好似开窍了一般,小巧的面容上挂上了一抹邪笑,轻飘飘的就凑到了时若的耳边,笑着道:“嘿嘿,吃醋了?醋缸子都打翻了,酸的吾都想腌酸菜了,心尖疼不疼,吾瞧着有些疼......”挑衅似的说了一堆,边说还边拿着金莲晃悠,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
  随着他的嗤笑声持续落下,时若本就不悦的心思也越发的暗沉,以至于侧眸看向白童子的眼里头也是深沉的厉害,才道:“前辈很闲?”
  “额?”白童子还在一个劲的嗤笑时若,结果这突然就听到这么一番话给愣着了,以至于后头的话全部都给咽了回去。
  若说平时的时若瞧着还是一副能让他欺负的模样,那么现在的时若就真的是阴霾的有些恐怖,果然吃醋的人真的不能惹啊。
  这般想着,他慌忙摇了摇头,接着才道:“吾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先走了。”说着快速化为了一道流光入了云鹤布包中,同时也将那话音都散去了。
  看着这人离开,时若才收回了视线,可心里头的不高兴越发深了。
  白童子说的没错,他这会儿还真是有些吃醋了,酸的他心尖疼。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才抬步走了过去,可越是靠近便越能听清两人的对话,眸色又往下沉了一些,唇瓣微抿显得很是不悦。
  待行至门边时,他听到庄容传来了声音,清浅的话音还带着一抹暖意,温温和和惹人心动。
  “在下的身子并无大碍,多谢道友关心,至于这药道友还是收回去吧。”
  时若听着庄容的话知晓这人是推了东方柠,心里头的郁气稍稍散了一些,接着才踩着步子越过了东方柠入了屋中。
  只是在路过庄容时,他仍然是下意识看了过去,见这人衣着整齐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心里头的郁气又散了些许,可仍然是极其不高兴。
  自己喜欢的人同别人说话,他能高兴得起来才有鬼,现在恨不得拖着人入榻。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除了在庄容熟睡后偷偷摸摸的闹着。
  这也是他为何只是看到庄容同别人说话就觉得气郁的原因,名不正言不顺,不能正大光明的立名,这让他如何高兴地起来。
  以至于入门后,他连话都没有就径直去了桌边上,将那才煎了的药重重地摆在了桌面,闹出了一番极重的声响。
  至于站在门边的庄容也注意到了他的一番动静,知晓这人应该是恼了,可一时间也不知是因为自己还是在外头受了气,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忧色。
  他又看了一会儿这才回眸去看站在门外的东方柠,浅笑着出了声:“多谢道友的一番好意,道友请回吧。”说着便要关门。
  可这门还未关上,那东方柠又有了动作。
  他慌忙伸手按住了门板,将那药包又给塞回了庄容的手中,道:“别,这药效果极好,一贴下去就能好了,你收着吧,你若不收我就不走了。”说着就要入门,一副非得庄容收下的模样。
  庄容见状轻皱眉,薄唇微抿思虑着要如何推拒,好半天后他才又出了声:“道友的药定是极好,只是在下着实不喜欢药,闻着味儿都受不得,给了怕也是浪费了道友的一番心意,抱歉。”
  “啊,不喜欢药,那我屋中还有别的,我去拿来......”东方柠一见庄容说不喜欢吃药,顿时就开始懊悔自己送药的举动,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走了死胡同嘛,慌乱不已。
  门边两人的对话轻轻浅浅的落入了时若的耳中,使得他瞧着东方柠的目光越发冷了,只觉得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碍眼啊。
  前头有个石松对着自己下逐客令,转头又有个东方柠来撬自己的墙角,还真是一家人,一样的碍眼。
  这般想着,他轻哼出了声。
  也在这时,他看到了桌面已经有些凉意的汤药,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侧眸看向了庄容,低声道:“师兄,药该凉了。”
  “恩?”庄容本还对东方柠的纠缠为难不已,此时听到时若唤自己去喝药下意识皱了眉,可他终究是半句话也没有,回了身去了桌边。
  瞧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又看向了时若,见时若盯着自己,知晓这人是恼了也不敢再同往常一样撒娇而是乖乖的端着药喝了,眉间也随着汤药入口皱的越发紧,果然是很苦。
  时若看着庄容喝药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半天后才去看门边上,见东方柠冷眼看着,心头的郁气彻底散了。
  自家师兄不是不喝药,而是要看喝谁的药。
  又过了一会儿,东方柠才匆匆离去,瞧着步伐还有些凌乱。
  见这人终于是走了,时若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庄容,见这人已经喝完了正苦巴巴的皱着眉,低眸笑了起来。
  “不生气了?”庄容听到了笑声,抬眸发现时若笑得高兴也跟着笑了起来,竟是掩去了口中的苦涩。
  时若一听轻应了一声,又见庄容嘴角残留着一抹水渍伸手抹了上去,显得毫不在意,道:“师兄说的什么话,弟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生气?
  有什么可生气的。
  那东方柠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儿罢了,自己都已经四五百岁了,怎么可能同他计较。
  再者,那小孩儿连毛都没长齐,庄容就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他。
  哼!
  他在心中低声念着,可这话多少还带着一丝酸味儿,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庄容并不知时若心中所想,可他知道时若这会儿还在气头上,无奈地道:“方才可是遇着什么人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对于时若的性子,他是最了解不过了,越说不生气那就说明气的越厉害,而且还是那种劝不回来的。
  劝是劝不得了,也就只好问问什么情况。
  只是这话还未迎来,到是听到了一声轻哼,愣了一会儿。
  待片刻后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低眸笑了起来。
  浅浅地笑声很快便弥漫在了屋中,入了时若的耳,他心中的郁气也随着这声笑声散去了,抬眸见庄容浅笑着,疑惑地道:“师兄笑什么?”
  有什么事很好笑吗?
  是东方柠来献殷勤觉得好笑吗?
  一想到那东方柠,一个毛都未长齐的人就来同庄容献殷勤,他只觉得自己才压下去的郁气又涌了上来,果然当时就不该同意他们留下。
  看吧,这就同当初帮陆苏一样,一碰上就丢不掉了。
  庄容瞧着时若又是一副恼了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好半天后才道:“师弟可是因为那东方柠才恼着了?”
  “额。”时若这藏在心里头的郁气突然就被庄容给摆到了明面上,面色微红了起来,反驳不了也只好沉默不语了。
  他还真就是因为东方柠才恼了,没法立正名,也就只好有醋自己喝了,谁让自己没名没分呢。
  这般想着,心下一沉,很是不高兴。
  而他的这份不高兴,庄容也看了出来,心尖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可他又不敢将时若的反常往吃醋那儿摆。
  因为以前的时候时若也不怎么喜欢他同别人说话,明明就不喜欢自己,可却又占有欲极强的不愿自己同其他人多说话。
  所以他也只是心颤了一会儿,又同以前一样开始解释着,道:“那人也不知从何处知晓我染了病,只是过来送药并没有其他事,也不过才说了两句师弟你就回来了。”说着还浅浅地笑了笑,有那么一些无奈。
  时若听着庄容的解释沉下了眸,其实他知道这两人定是说不了多少话,顶多就是几句客套话。
  可他就是不高兴庄容同别人说了话,而且是非常不高兴。
  只想这个人看着自己,只想对着自己笑,就算是遇到什么也只想他来同自己说。
  这般想着,他张了张口便要出声,想要同他说不许再和那东方柠说话。
  可见庄容眼底那挥之不去的忧色时却又忍下了,如今的庄容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缠着自己,任由自己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了。
  他已经有了心上人,自己若是逼得太紧了,怕是会得来反噬。
  所以,这就算是碰上醋缸子了,自己也只能喝下去还不能让庄容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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