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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至于那人则是道了一番谢,这才一同上了楼。
  待时若煎了药出来时,就瞧见一脸慌张浑浑噩噩从楼梯上下来的伙计,疑惑不已。
  在他路过伙计边上时,这人也没个反应,才道:“怎么了这是,不是说要睡觉了嘛,怎么还跑上头去了?”说着还看了看上头。
  “啊?”伙计原本还有些恍惚,这会儿被时若这么一唤到是有些清醒了,可仍然有些混乱,好一会儿才道:“没......没什么,就是方才有个客官住店,模样生的有些可怕,给吓着了。”
  住店?
  时若听着伙计的话下意识看向了还大开着的屋门,见那儿有一滩浅浅的水渍一路延伸至了二楼,应该就是伙计说的才住进来的客官吧。
  这般想着,他伸手拍了拍伙计的肩膀,才道:“能有多可怕,看把你吓得。”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没想到,这守夜的小伙计竟然还怕人。
  又安慰了伙计几句,他才端着药入了二楼。
  不过,这还未到门前,就听到后头传来了声音,听着倒有些熟悉。
  “你一个人就出来了,白君呢?”东方柠的询问声传来了。
  时若一听就皱了眉,可转身之际却又换作了笑意,见东方柠缓步行来,才道:“自然是睡下了。”
  “睡下了?”东方柠呢喃着低下了眸,可随后却瞧见了时若脚边上的水渍以及后头的脚印惊得抬起了头,道:“有东西进来了!”
  东西?
  瞧着东方柠慌乱的模样,时若有些疑惑地皱了眉,显然是不解这人在说什么。
  他并不想理会这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步子却踩到了残留在地面的水痕猛地就知道东方柠说的是什么了,慌忙回头看向了脚印的方向。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白日里的脚步声,两回停留在自己的屋门前,若猜想没错,该不会......
 
 
第一百零八章 
  “师兄......”时若在意识到心中所想时,根本来不及多加思考便快步朝着自己的屋子行去。
  虽然他知道以庄容的实力根本就不需要惧怕这些,可仍然是掩不去心底的慌乱,尤其是这人现在还睡着。
  若是......若是......
  他有些不敢继续多想,很快就到了屋门前。
  而他方才瞧见的染水脚印竟也是停留在了自己的屋门前,可那东西却是不知在何处。
  但脚印停留在此处没了动静,也就是说恐怕已经入了屋中。
  “那东西进去了!”东方柠也跟到了边上,一眼就瞧见了地上残留的痕迹,诧异的出了声。
  时若听见了可他没有去理会,而是快速推开了门。
  屋内昏暗一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雨,里头染满了寒意。
  他快步入了屋中,就见庄容卷着被褥盘腿坐在床沿边上,一双美眸里头还带着浓浓的倦意,诱惑的出了声:“师兄?”话音中还有一丝轻颤。
  “恩?”庄容迷迷糊糊的应着,好半天后才清醒了过来,笑着道:“师弟你去哪儿了?”说着才从被褥中挣脱了出来,赤着脚就迎了上去。
  时若一见将药摆在了桌面,伸手抱住了迎面扑来的人,感受着怀中染满暖意的身子他才真正放下了心,低喃着道:“没事便好。”心里头悬着的一块石头也终于是落下了。
  “师弟你说什么呢?”庄容浅笑着出了声,可随后却又看到了站在门边的东方柠,诧异地道:“你遇着东方家的人了?”话音浅淡根本听不出方才的娇气。
  至于才悬下心的时若听着这番话回眸看了过去,果然见东方柠站在门边上,下意识又去看怀中的人。
  这时他才注意到庄容只穿了一身里衣,恼着就将人抱起藏入了被褥中,瞧着这人眼里的诧异时索性将被褥连带着他的脑袋也给遮了起来,这才满意的起了身。
  他起身后并未在原地停留,而是缓步去了门边上,看着东方柠疑惑的目光,低身行了礼,道:“今日多谢道友提醒。”
  “额。”东方柠听着时若的道谢也愣了一会儿,可目光却是又看向了这只剩下一堆鼓鼓的被褥,才道:“你同我道什么谢,我又不是为了你,白君一人留着还真是令人担心,不如让白君搬来同我住吧,至少不会出事。”他说着点了点头,只觉得自己这法子很是不错。
  可这法子落在时若耳中却是有些难听,可偏偏他还说不得什么,毕竟这次提醒还真是因为东方柠才注意到了。
  于是他又行了一番礼,这才起了身,笑着迎向了东方柠的目光:“这就不劳道友担心了。”
  东方柠虽然有些不满时若拒绝了他的话,可也不知是不是顾忌庄容还在屋中,只简单告诫了一番就离开了。
  看着此人离开,直到瞧不见身影了,时若才关门回了屋中,可却是站在门边上半天没有动作。
  许是这么好半晌都没有动静,庄容小心翼翼地扯开了被褥探出了脑袋,一眼就瞧见了背对着自己站在门边的人,疑惑地出了声:“师弟?”
  浅浅地轻唤声在这寂静的屋中显得格外清晰,时若那是听得清清楚楚,身形也随着这一声轻唤颤了片刻。
  他闭眸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庄容的轻唤声再次传来才醒转了过来,缓步走到了床榻边上。
  明明屋中暗的厉害,可他就是一眼就瞧清楚了庄容的模样,低身将人连带着被褥抱入了怀中,感受着怀中浅浅地暖意,这才哑着声道:“师兄,怕吗?”
  “师弟?”庄容被这么抱入怀中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可在听到耳边的话音时知晓是在说什么了,低眸倚在了时若的肩头,轻应了一声。
  而这一声轻应更是夺走了时若心底最后一丝理智,抱着人直接倒在了床榻上,低眸吻了吻庄容白皙的颈项,在上头留下了浅浅地牙印,低声道:“抱歉。”
  这一刻他真的害怕了,怕的心尖都在颤。
  若自己没有离开根本不会让庄容一人去面对,更不会让这人害怕那东西。
  心底的后悔占据了那一抹害怕,使得他搂着人的动作越发紧了,就好似一旦松开,怀中的人就会烟消云散一般。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屋中又陷入了寂静,唯有淅淅零零的雨声涌入了里头。
  庄容笑着搂上了时若的颈项,亲昵的在耳畔嘶磨了一会儿,这才娇笑着出了声:“不过就是个探点的死物,师弟怎么还担心起来了,那东西连门都没能进就被我散去躯体了,怕是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散去了?
  听着庄容的话,时若这才抬起了头,见这人浅笑涟涟着知晓定是没有胡说。
  想来那东西真的是连门都没有入,心底的恐慌也渐渐散去了许多,伸手捏了捏庄容的面容,直到这人喊疼娇气了才松开。
  可随后却又对那句探点疑惑不已,搂着人往里头躺了一些,才道:“师兄的意思是?”
  “不是白日里听到的声音。”庄容轻点了点头,指尖又在时若的肩头玩闹了一会儿,道:“方才那东西是故意送上门来试探虚实的,应该是来探我的。”
  时若一听这话皱了眉,眼里的不悦也越发深了。
  午后那会儿也只是怀疑那死物想入自己的屋子,不是想寻东西就是想要杀人,却没想到真正的目标竟然是自家这个傻师兄。
  只是,自家这个傻师兄连云中门都没怎么出过,为何会有人三番两次来寻上门,这会儿更甚至还放出了个幌子探虚实。
  疑惑与不解之下不免有些担心了起来。
  可他担心了,被盯上的庄容却是连一丝担心都没有,反倒是倚在怀中笑的高兴,活脱脱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坏蛋。
  时若见了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他微红的脸颊,接着才道:“师兄还真是一点也不担心啊。”
  “那倒也不是,不过有师弟在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庄容说着便笑了起来,话音浅淡,里头还带着浓浓的娇气,动人心弦。
  至于被自家师兄捧起来的时若听此有些无奈了,可偏偏什么都说不得,也只由着这人打趣。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时若突然想起来自己煎的药还摆在桌上,快速就起了身。
  可谁成想才起身,庄容却像只挂在身上的兔子一样连带着一同起来了,这可把他给吓坏了。
  他慌忙伸手拖住了这人的身子,注意到没有摔下去才利索的往怀中抱了一些,恼着声道:“师兄这是做什么?”话音中带着一抹恼意,可面上却染满了无奈,无奈着庄容此时的模样。
  “师弟要去哪儿?”庄容并没有去理会时若的问答,而是攀着他的肩头自顾自询问着。
  时若一听也是愣了神,但片刻后却是直接抱着人去了桌边坐了下来,又取过了药碗,才道:“喝药。”
  “恩?”庄容顺着看了过去,一眼就瞧见了摆在自己边上的药碗,见里头暗黑色的汤汁瞬间黑了脸,下一刻快速撇过了头埋进了时若的颈窝处,哑着声道:“没看到,没看到。”
  这时他才知道刚醒来那会儿时若为何不在屋中了,原来竟是去煎药了,心里头一番嘟囔。
  下回一定要将那些药全部都埋了,埋了。
  师弟一点也不可爱,明明以前根本就不会逼自己喝药,现在怎么老喜欢逼自己喝这些。
  难道是重生回来连心绪都变了吗?
  一想到这儿,他只觉得心尖越发难受了,苦的比那汤汁还要厉害。
  至于坐在边上看着怀中人撒娇闹事的时若却是轻摇了摇头,下一刻才浅笑了起来。
  可每回庄容抬眸看来时他又会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吓着他。
  两人这么你来我往闹了好一会儿,庄容几次都看到时若暗沉着脸知晓应该是生气了。
  可他心里也不好受,一想到要喝药便觉得浑身都难受,可随后也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凤眸中染上了一抹亮光,才道:“师弟,这会儿都入夜了,喝了怕是会难受,不如明日再喝吧。”能拖一时是一时。
  时若见了轻哼了一声,就好似本就知道庄容会说出些什么一般,搂着人就打消了他的念头,道:“不好,明日还有明日的药,莫非师兄想明日多喝一碗?”
  “多喝!”庄容一听这话惊得就坐直了身子,下一刻更是手忙脚乱的将药碗端了过来猛地就喝了下去,他可不想明日多喝一碗。
  如此急躁,时若见状轻摇了摇头,随后又将他落入颈项的汤汁给抹去了,道:“慢些喝,不然师兄这么一副模样会让弟子以为你还想再来一碗。”
  “咳咳咳——”他的话音才落下,这喝药的人却是猛地咳嗽了起来,险些将才喝下去的汤药全给吐了出去,这可把时若给惊着了。
  他慌忙将庄容手中的汤碗取过摆在了桌面上,接着才伸手抚上了他的后背替他顺气,好半天才皱着眉道:“又没人同你抢,师兄怎得还这么急了。”话音里头的不悦诧然涌现。
  庄容听出来了,他想要出声说自己没事,可这被呛着了也是好半天缓不过来。
  直到片刻之后,这轻咳声才渐渐减弱了,他又偷偷瞄了瞄时若,见这人面色暗沉,这才小心翼翼地去拿汤碗,准备将里头的都喝下去好让时若顺心。
  那曾想,动作还未出就被时若给按下了,好半天后他才愣愣的出了声:“师弟我没事,药还有一些,我把它都喝完吧。”
  “算了,睡觉去吧。”时若无奈的收拾了一番,这才抱着人去了床榻上,可才躺下却瞧见庄容眼里暗藏的慌乱,知晓这人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笑着道:“师兄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吗?”
 
 
第一百零九章 
  庄容轻轻地摇了摇头,可眼底的忧色却是泄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虽然别人可能瞧不出来,可时若是见惯了这种,不过是一眼就瞧出来了。
  他伸手抚上了庄容微红的眼角,细细轻抚了片刻,才道:“那药被这么一闹也有些凉了,喝下去确实有些不好,等明日再喝也不迟。”
  “抱歉。”庄容知晓这番话的意思,可心底的愧疚仍是未散,反而还越发重了,这也使得他眉宇间又染上了忧色。
  时若见状叹了一声气,搂着人轻哄着,直到将人哄入睡后才算消停。
  第二日天未明,屋外的凉意缓缓而入散去了些许热意,连着下了几日的雨非但未停反而是越发厉害,隐隐还有继续的趋势,落在屋檐上传来了淅淅零零的声音,很是悦耳。
  相较于屋外的阵阵雨声,屋内却显得平和了许多,只偶然传来了浅浅地低喃声,犹如醉酿一般惹人怜惜。
  “唔。”浅淡的低喃声伴随着雨声缓缓而来,床沿边上露出了他白皙圆润的脚趾,许是低喃声重了下意识蜷缩着,漂亮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时若听到了声音将人往怀中抱了一些,这才低眸瞧着,见庄容眉宇间染满了暖意,笑着道:“没良心的师兄,就只顾着自己高兴。”说着才伸了手抚上了他微红的薄唇,指尖下的水润也随着他的动作一同染了上去。
  虽说只是染在上头,可多少还是顺着入了他的口中。
  许是那股子气息太重,庄容不由得皱起了眉,可他并没有抗拒而是微启着薄唇任由那浅浅的水润涌入口中。
  瞧着这一幕,时若才压下来的暗色却又在瞬间涌上了心头,片刻后才伸着指尖随同一块儿探入了庄容的口中,感受着那独属于他的香甜。
  也正是这一举动,庄容猛地侧过了头,恶心的想要将口中的气息都吐出去。
  时若见了哪里会让他如愿,低眸倚在了他的耳畔用着轻柔的话音哄着:“乖,你身子不好,这些补身子的,乖乖咽下去,听话。”说着才又往他的喉间探了一些,势必要这人全给咽下去了。
  庄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闹得浑身轻颤,明明厌恶的想要全吐了,可听着耳边缠绕的轻哄却又乖巧的顺从了起来,眼角的清泪也随之一同落下染湿了面容。
  “有这么难吃吗?”时若看着那抹清泪心尖微疼了起来,本还想继续可却终究不舍得再欺负,哑着声道:“真拿你没办法。”说话间才无奈的收了动作,低眸吻了上去。
  浅浅地亲吻拂去了方才的疼意与气息,庄容也终于是不再皱眉就连眼角的清泪也止下了,乖乖地迎合了起来,同时还将口中残留的气息都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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