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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这般想着,他有些尴尬的讪笑了一会儿,本是想哄着人别紧张,结果好似更紧张了。
  没办法,他也就搂着人哄了一会儿,直到哄得这人恍惚了才吻了吻,道:“那你乖乖躺着,恩?”
  “真的不会吗?”庄容好似还是有些害怕,攥着他的衣裳不肯松手,眼底也都是慌乱。
  时若瞧了出来,笑着亲了亲他的手背,这才点了头。
  自己怎么舍得伤他,以前不舍得现在更不舍得了,庄容那一句为自己没了半魂闹得他心尖疼。
  何德何能才让庄容为自己做这些,明明自己从小到大都在欺负他,都对他冷眼相看,为何还要为了自己做这些。
  这般想着,他又吻了吻指尖下轻颤的凤眸,低声道:“别怕。”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便傻傻地瞧着。
  时若起身时多少有些慌,就在方才他才下了这么个决定,虽然庄容一直喊着自己要他,可自从知晓这个傻子对自己做过的蠢事后,又怎么舍得如此对他。
  怎么舍得将他推向更黑暗的深渊,这个人只要同以前一样干干净净不染世俗便好,至于那些脏乱的淤泥全部由自己来即可。
  不过他毕竟从未做过这些,以至于真正动手时也是慌得厉害。
  好在他之前看过书,到也没有太不知所措。
  这会儿他可真是要谢谢那本书了,本也只是随意瞧瞧,此时却派上用场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他没哭,底下那个到是先哭了起来,哭得嗓子都哑了,“阿若你骗我,阿若你骗我......”越说哭得越厉害。
  时若见状险些被气笑,他这会儿也是动弹不得,可架不住底下这个哭得太厉害,只能低身去哄他。
  随着他的动作,额间的汗渍快速溢了出来,片刻后竟是麻木的险些摔下去,最后也只能轻吻了吻他微红的眼尾,哄着道:“乖,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不要做鱼了,我不要做鱼了,阿若你骗我!”庄容哭着搂上了他的颈项,眼泪犹如流水般不断落下,愣是将他的发丝给染湿了,又道:“那条鱼过的一点也不好,水里这么紧它怎么游的,它是不是装出来骗我,阿若是不是?”
  时若一听这话险些晕过去,可很快却又清醒了尽量放松了些身子,让这傻子不再那么哭闹,这才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是,师兄说的是,那条鱼骗你的,所以我才将它烤着吃了,乖,没事没事。”说着才稍稍缓了些。
  不过他这厢才缓了,庄容却又闹了起来。
  好在他也不喊了,就是苦了时若,可为了这个没良心的师兄也就只好由着了。
  “阿若。”
  也在这时,迷迷糊糊的庄容醒转了过来,他轻咬了咬时若染着薄汗的肩头,低低地清音缓缓而淌。
  也不知是闹着何处,他轻咬着睁开了眼,用着染满哭腔的声音道:“阿若你怎么还咬我?”说着咯咯咯笑了起来,一副偷吃的模样。
  时若这会儿也有些恍惚,可也听得懂他在说什么,止了些后又吻上了他漂亮的唇瓣,低喃着道:“喜欢吗?”
  “恩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这才倚在他的颈窝处傻笑着。
  两人这一夜闹到了天亮才睡了过去,庄容是吃高兴了昏昏沉沉地趴在时若的怀中睡得香甜,反观时若却是惨了,浑身都疼。
  但看着庄容这么一副甜腻腻的模样却又觉得自己疼才是对的,伸手抚了抚他精致的俊颜,低声道:“吃了就睡,师兄就是头猪。”说着低笑了起来。
  “阿若我还想要。”庄容浅笑着出了声,里边儿还藏着一抹娇气。
  时若听闻伸手捏了捏他染着薄汗的鼻尖,轻哼着道:“还要?你怕不是想弄死我,第一回 就要这么多次,真当你师弟我是铁做的呀。”边说边又捏上了他的脸颊,好似在故意出着气。
  不过他还真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一夜太过悲壮。
  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心魔的原因一个劲地喊要,更重要的是非得全留在自己的身子里边儿,以至于到现在他还觉得腹部有些涨,不敢动。
  因为他怕自己一翻身或者起身,这些就全染在床榻上了,更绝望。
  正当他胡想着昨日夜里的事情时,庄容却是笑嘻嘻地出了声,“阿若我会怀你的小孩儿吗?”
  明明就睡着,可傻乎乎的又在说着之前的蠢话。
  时若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人往怀中抱了些,低眸倚在了他的耳边,道:“师兄你应该不会,不过师兄努力些兴许我会。”顺着他的话竟也是胡说了起来。
  不得不说,一顺着庄容说话这人就高兴了,笑得那是如同吃了蜜糖般甜腻的厉害。
  他又陪着这人胡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搂着他低眸睡了过去,浑身的酸痛令他疲倦不已,很快就没了动静。
  两人相拥而眠,屋中弥漫着浅浅的莲香,挥之不去。
  直到午后的暖光落入屋中,吃饱喝足的庄容先醒了过来。
  许是才醒他还有些迷糊,轻揉着眼分不清自己在哪儿。
  但下一刻脑海中却是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片段,就见自己抱着时若一边哭一边说自己脏,更重要的是还当着时若的面做哪些不忍直视的事,惊得他险些一口气抬不上来。
  惊恐之下,他满是震惊的出了声,“我昨日......昨日......到底做了什么!”说着抬眸看向了面前的人。
 
 
第一百四十章 
  “我到底做了什么!”庄容看着时若疲惫的模样,根本就不敢去想昨日夜里后头还发生了什么,仅仅只是方才那一幕就足够让他疯了。
  慌乱之下他快速起了身,入眼便是落了一地的衣裳,青衫上还染了许多的痕迹,触目惊心。
  这让他猛地想起了自己当着时若的面将这些痕迹吃下去的一幕,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他清楚的知晓那时候的自己绝对是犯了病,只是以往每次犯病自己根本就不会记得,为何独独今日会记起昨日夜里发生的事。
  这让他根本就不敢去看熟睡中的人,不敢想象时若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瞧自己。
  厌恶吧,一定会厌恶自己。
  意识到这儿,他紧抿着唇瓣,哑着声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还以为师兄第二日醒来又会忘了,原来还记得嘛。”时若撑着下颌看着边上害怕不知所措的人,轻笑了笑。
  从庄容醒来时他便也醒了,本是想哄着他再睡会儿。
  可一见这人又是害怕又是慌乱的竟是觉得有意思,甚至没忍住笑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昨日夜里被折腾的,此时看到这人害怕了,他不由得生出了幸灾乐祸。
  不过他好似又高估了庄容的心理承受,就见这人回眸时眼中染上了清泪,楚楚可怜。
  瞧着这一幕,时若不由得轻挑了眉。
  这让他一度怀疑夜里被连着要了数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庄容,满是无奈之下他伸着酸痛的双手将人拉回到了怀中,轻笑着道:“师兄怎么又哭了,昨日夜里哭的还不够吗?一边哭一边还想要快些,恩?”
  “什么?”庄容本以为时若会说自己一边哭一边喊脏,毕竟他这会儿只记得这些。
  可听着他说自己想要快些时愣了神,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道:“师弟你说什么?”
  “叫我什么?”时若一听他又喊起自己师弟了不由得皱了眉。
  这张小嘴儿怎么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明明夜里可是一直喊着自己阿若,喊得还挺高兴。
  不过才一夜怎么就又喊起师弟了,真是一点儿也不讨喜。
  想着这儿,他伸手探入了庄容的口中,闹着他同自己缠绵着,才道:“师兄昨日夜里可不是这么喊的,你可是喊了一夜的阿若,又是要快些又是要慢些的,师兄可真难伺候。”
  “恩?”庄容疑惑地轻应了一声,本想出声询问何意,可口中的异样还在缓缓而来,最后也就只好微启着口顺从了起来。
  也正是他的顺从,浅浅的银丝顺着唇角落了下去,凤眸里边也随之带上了迷茫,漂亮的厉害。
  时若瞧着他已然入迷的模样,笑着又探入了些闹着要入他的喉间,低声道:“师兄应该喊我什么?”说话间便见落下的银丝染在了发丝间,令人心动。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低低地唤着,可已经探到喉间的触感还是闹得他皱了眉,双手紧紧地攥着被褥想要逃离。
  可他又不敢逃,因为他怕自己逃了会惹恼了时若,只能乖乖的任由那银丝落下。
  而这一声‘阿若’更是唤的轻柔,好似唤着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一般。
  时若听了出来,可他并未就此放手而是低眸吻上了他的唇角,将那染在嘴角的清液一点点儿吻去了。
  待庄容实在是受不住哭起来时,他才收了手转而吻上了他的唇瓣,细细地缠绵着,又道:“怎么又哭了。”很是无奈。
  “阿若......”庄容哭着又唤了一声,因着方才的一番闹腾,眉宇间再次染上了忧色。
  时若一见笑着吻了吻,直到这人开始迷糊了才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指尖轻抚着他微颤的颈项,“师兄可想起夜里是怎么求着我的了吗?”
  “恩?”庄容虽然迷糊了可还是听到了他的话,很是不解的应着,显然是没有想起来。
  这让时若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还以为庄容是都想起来了,结果是该想起来的一点儿没想起,反而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全想起来了。
  他很无奈,可谁让这是自己的傻师兄呢。
  既然这傻子没想起来,也就只好自己帮他去想了。
  不过他虽然同庄容闹了一夜,可这会儿毕竟已经过了一个早晨,所以再次行事时还是会觉得不大习惯,不过比起昨夜里时要好上许多了。
  他坐在庄容的身上并未立马有动静,而是浅浅地缓和着。
  可他这厢正缓和着,躺在底下的庄容却是惊着了,惊得那是连魂都飘出去了。
  直到瞧见时若低身而来,他才堪堪清醒了些,美眸中再次染上了慌乱,哑着声道:“阿若你......你......不用这样的,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
  “你可以什么?”时若瞧着他一副惊呆的模样笑着吻了吻,落在床面的指尖轻轻地抚了抚他散落在耳边的发丝,轻应了一声。
  庄容听闻轻轻地撇过了头,眉梢处染着一抹忧色,好半天后才呢喃着道:“阿若你会不高兴的,我不想......不想你不高兴。”说着又回过了头,就这么睁着一双漂亮的凤眸瞧着。
  而他的这么一番话可把时若给逗笑了,指尖轻抚着落在了他的颈项处,这才点了点头道:“是会不高兴,毕竟谁也不想被这么对待,不过如果是师兄的话,我倒是会高兴些,师兄这会儿可想起夜里发生的事了?”说着还动了动身子,闹着他。
  也正是这么一闹,庄容当即就红了脸,心尖的荡漾更是令他下意识搂上了时若的颈项,乖乖地点头应了一声,面色也越发红了。
  从方才时若的动作下他就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明明该哭的是时若,可自己却一个劲地哭着,并且还要时若哄自己,真是闹的不行。
  意识到这儿,他有些羞涩的往时若的颈窝处藏了些,低喃着道:“阿若,夜里疼吗?”话音中染着一抹担忧。
  “你觉得呢?”时若一提到这儿便是一阵气郁,明明书上写了被那什么的人也会高兴才是,可事实证明他除了麻木以外那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仅仅如此,他还要拖着酸痛不已的身子去迎合庄容,差点没把他给送走了。
  只是看着夜里庄容的模样,想来应该是喜欢的,笑着道:“师兄应该很喜欢,我这会儿有些累,师兄自己来?”
  “恩?”庄容轻应着抬起了头,见时若面上染着疲倦想来是真的累着了。
  可他除了前几日在外边闹了两次根本就没有尝试过,就连昨日夜里也都是时若在闹,自己哪里会啊。
  他被惊得猛摇了摇头,委屈着道:“阿若我不会,怕惹恼了你。”
  “前头两回不是试过了嘛,同那时一样便好。”时若听着他说‘不会’多少有些无奈。
  之前那两回也不过只是不想他太难过,结果竟是成了唯一的经验,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早知道自己会下这么个决心,之前就该让他多闹着几回,也不至于最后还要哭着问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阿若怎么办......”
  时若看着倚在自己身上哭着问怎么办的人,无奈的叹了一声气,真是输给他了。
  最后他这个可怜的师弟拖着自己疲倦的身子又帮着庄容要了自己一回,直到一阵暖意涌来他才轻喘着气低下了头,浑身上下都累的难受。
  不过底下这个好似更累,累得都睁不开眼了。
  惹得时若无奈地轻笑了笑,片刻后才抱着人起身收拾。
  从布包中取了浴桶出来,又在里边送了些清泉水,这才搂着人一块儿坐了进去。
  泉水涌来拂去了身上的疲惫到是染上了一抹舒适,庄容坐在泉水中低低地呢喃出声,好半天后他才睁开了眼。
  回眸时看到了闭目养神的时若,小心翼翼地攥住了他的双手抱在了怀中,心尖微甜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浅浅地笑声回荡在屋中,时若本也只是浅眠罢了,在庄容传来笑声时就醒了。
  他见这人搂着自己的手玩闹着,轻笑着低下了眸,道:“笑得这么高兴,是遇着什么事了,恩?”
  “阿若你醒啦。”庄容笑着侧过了头,见时若瞧着自己才低眸倚在了他的颈窝处,可仍是未松开他的手,反而是同自己的手比划着。
  林小这具身子比庄容年纪要小上许多,但因着庄容身形纤细所以这比划起来后发现竟是相差无几,甚至庄容的手瞧起来更漂亮许多,仿若白玉凝脂般精致。
  庄容也注意到了,他笑着回过了头,伸着五指才道:“阿若你看我的手同你的差不多,你这具身子不是也才二十岁嘛。”
  “恩,说明我会挑,不然怎么抱得动师兄。”时若听着他的话笑了起来,移动着指尖同他十指相扣着。
  可也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他低眸倚在了庄容的耳畔,浅笑着又道:“不然怎么能帮着师兄舒缓,让师兄哭呢,你说是不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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