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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落在庄容耳中惊得他红了脸,下意识又去看身后的人,好几回都想出声骂两句。
  可思来想去他发现自己好似不会骂人,最后也只好轻咬着唇低下了头,呢喃着道:“不许胡说,我哪里哭了。”
  “没哭吗?时若听着这话皱了眉,随后又摇头晃脑的学着他说话,装的那叫一个像。
  他在装了一会儿后,见庄容傻愣愣地瞧着自己,笑着道:“是没哭,不过就是喊着阿若要怎么办,阿若我不会,阿若阿若......”
  “不准说,你不准说!”庄容一听他的话清醒了过来,下一刻伸手便要捂住他的嘴,那是羞的连颈项都红了,又道:“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阿若说的,明明就是阿若说的。”边说边爬着跪在了时若的身上,耍起无赖。
  时若瞧着他跪在自己身上,深怕他会摔下去于是动手将他给搂住了。
  同时也躲闪他的动作,边躲边笑着出了声,“师兄怎么还耍赖了呢,以后你的道号也不能是白君了,我看应该是赖皮容才是,对不对啊,赖皮容。”
  “不要!不要!我不要!”庄容一听这个‘赖皮容’羞的那是都想躲洞里去了,可偏偏他无处可躲,而时若还一个劲地说个没完,眸色也红了起来。
  两人胡闹了许久,直到外头传来了林母的声音才渐渐消停了些。
  时若听着林母的问话,伸手捏了捏庄容染了水珠的鼻尖,笑着道:“都让人家给听见了,一点儿也不知道羞。”
  “还不都是阿若,都说不要了。”庄容轻轻地耸了耸鼻尖,嘟囔着出了声。
  这话并不重,不过时若就在边上所以也给听了个清楚。
  他顿时就想到了方才的事,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低声道;“什么不要了,师兄不是一直喊着阿若我还要吗?师兄真是的,怎么每次吃完就赖账。”
  “你!”庄容惊得又要出声,可一想到外头会有人听着,他又赶忙压下了声音,恼着道:“你不许再胡说!”
 
 
第一百四十一章 
  “师兄到是说说我哪儿胡说了,是师兄没有说还要,还是没说想快些,恩?”时若说着又轻捏了捏他染了水珠的鼻尖,瞧着他一副想反驳却又反驳不了的模样,扬眸轻笑了起来。
  本还想再打趣两句,可见这人被说的连眼尾处都泛起了红晕,俨然一副羞涩难耐的模样。
  知晓自己若是再这么说下去怕是真得把人给说哭了,伸手轻抚了抚他微挑的凤眸,笑着将人搂入了怀中,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是我说的好不好,恩?”边说边亲吻着那染了清水的唇瓣。
  泉水有些凉,以至于吻上去时还带着一抹清冷,可随着缠绵的深入渐渐化为了暖意,令人魂牵梦绕。
  时若闹着他又吻了好一会儿,直到这人喘不上气昏昏沉沉了才放过了他,接着又低眸倚在他的肩头小憩着。
  昨日陪着庄容闹了整整一夜,方才又是一回,再加上双修时的修炼让他有些累,这会儿只想抱着自家傻师兄睡上一会儿。
  而他的疲倦庄容也注意到了,他小心翼翼的侧过了头,低声道:“阿若很累吗?”说着美眸中再次染上了一抹忧色,担忧了起来。
  “恩,是有些累。”时若抬起了头,见庄容瞧着自己笑着倚在了他的耳畔,轻咬了咬才道:“托了师兄的福,我一直没能突破的瓶颈昨日夜里突破了,这会儿已经入了练气八阶,所以同平时比起来要累上一些,不碍事。”说着才又合眼浅眠着。
  庄容听着这话乖乖地点了点头,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低声道:“已经入八阶了那也就是快筑基了,阿若你备筑基丹了吗?”
  “你觉得呢?”时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自己就是再厉害也不至于什么都有,又道:“先前离筑基还有些时候所以并不急,可依着此时的状况来看是要提前炼制了,不然可就迟了。”
  他的这番话才落庄容却是一脸的疑惑,不解为何之前不急现在却又急了,道:“为何?”
  “为何?”时若顺着出了声,随后才睁开了眼,见这傻子痴楞楞地瞧着自己,伸手捏了捏他的面庞,笑着道:“师兄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夜里看你懂的挺多,这会儿怎么又犯傻了,恩?”
  庄容捂着被捏疼了的脸颊仍是不解,可下一刻却瞧见时若的手落在了何处,猛地就想通了这句话的意思,面色也随之红了起来。
  不是因为离筑基近了才炼制筑基丹,而是因为双修导致修炼速度变快了,所以才提前炼制。
  意识到这儿,他红着脸倚在了时若的颈窝处,低喃着道:“那......那等回了仙门,我同门内去讨颗筑基丹吧。”说着还低低地笑了一声,里边藏着一抹娇气,听着便令人心动。
  “也好。”时若这回倒也没有再推拒而是应了,只因为筑基所需要的材料真是有些难寻。
  未双修时自己还有时间把控,可如今同庄容双修了就不一样了。
  若这人境界只有金丹期自己也不至于如此急,偏偏这人已经入了化神期,自己这个练气小弟子在他的境界下连颗尘土都算不上。
  所以双修时的速度也是超出了他这具身子的承受,尤其是像昨日夜里那般多次,这让他累的有些虚脱。
  不过他可不敢将真相告诉庄容,不然这人怕是又得胡思乱想了,到时候忍着不肯双修,那可真是苦着了。
  这般想着,他也只能认命的叹了一声气,只想着日后多备些恢复气血的丹药才是。
  很快屋中陷入了寂静,窗外的暖风拂过枝叶传来了清脆的声响。
  时若再次醒来时已经入了夜,他是被庄容的呢喃声给闹醒的。
  睁眼时就见庄容趴在自己的怀中,微红的嘴角微仰着还一个劲的嘀嘀咕咕说着,也不知是在说什么。
  他瞧着这人又是傻笑又是嘀咕显得有那么一些蠢,轻挑着眉忍不住笑了起来,又道:“说什么呢?”很是好奇。
  又听着这人嘀咕了一会儿他才低身倚在了庄容的唇边,细细地听着他胡言。
  这不听还好,一听险些笑出声。
  “阿若同我双修了,阿若同我双修了......”庄容边说边傻笑着,可随后又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搂着时若的身子低喃了一会儿,又道:“阿若的好紧,好喜欢啊,阿若......”
  后头那句被庄容挂在嘴边好一会儿,就差起身大喊。
  时若原本听着前头的话还有些想笑,可听着后头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会儿,下一刻面色也微红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这傻子做梦居然说这种胡话。
  这让他顿时就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念头,因为他觉得一会儿庄容可能该喊疼了,毕竟昨日夜里就是这样。
  他又在水中坐了一会儿,这才抱着人回了床榻上。
  不过他才将人放入被褥,这人却像块糖一样直接缠了上来,爬着就要趴在他的身上。
  这也使得他很是无奈,偏偏又不舍得说,也只好顺着庄容的动作将人抱到了身上,轻笑着将他凌乱的发丝抚顺了些。
  又瞧了一会儿,直到外头的月色落入屋中他才伸手拍了拍庄容的后背,低声道:“师兄醒醒,醒醒。”
  “恩?”庄容听着轻唤并未醒可却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好半天后他才揉着眼醒了过来,可仍是有些恍惚。
  他在瞧见时若在自己面前时又赖了上去,窝在他的颈窝处,笑着道:“阿若我方才还在念着你,你就跑来我梦里了,真好。”
  “梦?”时若一听这话愣了一会儿,随后才低眸笑了起来,敢情这是还未醒呀。
  意识到这儿,他伸手捏了捏庄容白皙的鼻尖,低声道:“师兄好好瞧瞧,这到底是不是梦。”
  “唔——”庄容被这么一捏难受的挣扎了起来,同时也让他迷糊的思绪清醒了过来。
  也在这时他发现自己并未做梦,并且自己还趴在时若的身上,轻眨了眨眼瞧着。
  但也只是一会儿他就又窝到了时若的怀中,虽然这会儿清醒了知晓自己不是在做梦,可也不愿起来,赖着道:“原来真的是阿若啊,难怪这么好摸。”边说还边动起手来了,哪里有云中门仙师该有的模样,简直就是路上见着的流氓地痞。
  时若看着这一幕低眸笑了起来,他发现自从自己同庄容成了道侣后,这人是越来越痴傻也越来越爱撒娇了,根本没有一丝仙人的仙风道骨。
  他抱着人坐起了身,伸手将摆在边上的衣裳取来替他穿上。
  可随后就注意到这傻子居然探着手往自己的衣襟里边闹,一把抓住了他胡乱动作的手,笑着道:“师兄真是越来越色了,若是让门内的师兄师弟们知晓他们的仙师这会儿赖在别的男子怀中,并且还闹着要双修,他们会不会惊掉大牙。”
  “为何要让他们知晓?”庄容瞧着自己被攥住的手,乖乖地抬起了头反问着,美眸里边染满了疑惑,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至于时若被他的话给问住了,本也只是想打趣着玩会儿却不曾想会被这么反问。
  对啊,自己同师兄玩闹为何要让其他人知晓。
  就算是打趣,那也是自己同师兄的情、事,为何要让其他人知晓。
  这么一番胡思乱想之下,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回什么,因为无论是什么都不对。
  好半天后他才讪讪地笑了笑,说起了其他事,道:“师兄自己穿鞋子还是我帮你?”说着将人往床边抱了些,接着又下了床去桌边取发冠同发带。
  庄容坐在床边瞧着自己白皙的双足,轻晃了晃后才笑着道:“阿若你帮我穿。”接着又晃动了起来,一副孩童玩闹的模样。
  “恩。”时若轻应了一声才回过了头,见这人自个儿玩闹着并未说什么,而是低身取了鞋袜替他穿上了。
  随后还替他束了发戴了魂玉,又理着衣裳出门了。
  这会儿已经是夜半时分,屋外拂来的清风带着一丝凉意,缓缓吹散了两人的发丝。
  时若四下瞧了瞧见什么都没有,他才回眸出了声,“走吧。”领着人出了院子。
  至于跟着离开的庄容却是疑惑的回眸瞧了瞧林家,直到瞧不清了才去看走在边上的时若,疑惑地道:“我们要去哪儿?”
  “带你去见个人。”时若笑着回了话,在庄容疑惑地目光下动手撕了一张迷踪符,这才跟着迷踪符幻化的红顶白鹤缓步行去。
  庄容虽然不解,可见时若好似并不想说太多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但大约也清楚定是与那龙母石山有关系。
  也在这时,他又想起了昨日见到的那个枯瘦丫头,疑惑地又去看时若,道:“对了,阿若还记得昨日半山腰出现的那个丫头吗?”
  “丫头?”时若听闻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才想起是谁了,轻点了点头道:“恩,如果真的没有认错应该就是那个人,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有些不解了。
  庄容听着轻摇了摇头,又道:“会不会两件事其实是同一人所为?”
 
 
第一百四十二章 
  “同一人吗?”时若低眸轻应了一声,随后又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个可能,若真是同一人所为,这梁家小姐的丫鬟会出现在这儿确实说的过去。”
  昨日夜里瞧见那枯瘦丫头时他也有些被吓着,虽然只在雨天那回见过她一次,可因着梁家小姐的奇怪举动稍稍注意了些。
  那会儿见他们搬离唐水镇时还觉得有些奇怪,可再怎么奇怪自己也并未去细想,谁曾想这前脚搬出唐水镇的人后脚却出现在了祈人村。
  自己同师兄离开唐水镇是乘着云鹤,行了约莫两日才到。
  可这梁家却是实打实用双脚走的,也不至于这个时间出现在这儿才是。
  但若梁家小姐离奇失踪一事同龙母石山上的妖兽有关系,那好似确实能解释为何梁家小姐的丫鬟会在这儿,也能解释短短两日就入了祈人村。
  只不过他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真真是想不通。
  意识到这儿,他轻捏了捏庄容的指尖,皱着眉道:“这两件事若真揉成一团的话还是有极大的出入,梁家小姐是怎么回的唐水镇,那半吊子道士能入龙母石山?”
  他可一点儿也不信这个半吊子道士能安然出入龙母石山,除非他有通天的本事。
  “那阿若觉得会是什么?”庄容听闻轻摇了摇头同样很是不解,于是又将问题给丢了回去,随后才轻笑了起来。
  时若哪里不知他是什么心思,可又不想让他去想这些无用的事,笑着吻了吻他微仰的唇角,道:“我觉得师兄该好好想想如何自己动,而不是行了一会儿就问阿若要怎么办,师兄你说对吗?”
  “阿若!”庄容一听他这话猛地就想到了白日里的事,面色蹭的红了起来,低下了头,“你胡说什么,方才不是在说梁家的事吗?为何又说到我头上来了。”
  许是脑海中全是白日里的事,这也导致他连话都说的不利索,好半天才说全了些。
  可他说全了却是将时若给逗笑了,伸手又捏了捏他染满红晕的面庞,轻哄着道:“是是是,仙师你说的是,那弟子一会儿就去洗洗干净,等着仙师翻弟子的牌子,如何?”
  “什么牌子?”庄容疑惑地抬起了头,可注意到时若落在自己身子底下的目光时一下就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他真的很喜欢同时若双修,可他脸皮子薄根本就听不得这些,最后也只好轻咬着唇瓣羞得低眸倚在了时若的怀中,那是怎么都不肯出来了。
  “师兄脸皮真薄,这也说不得。”时若一见忍不住笑出了声,搂着人轻抚了片刻才吻了吻他微红的颈项,低喃着道:“那师兄再学几日,等师兄学会了再试试师兄你最喜欢的姿势,从后边儿如何?”
  他可是记得庄容最喜欢的好似就是这个,之前犯病时可是特意在书上指出来,若是不满足一下怕是得闹哭。
  现在想想当时庄容那句话还真是印证了如今的事,果然他当时胡说了什么现在自己都要一一陪着他试。
  虽然他真是不喜欢那副模样,看书那会儿就觉得难受真做起来怕是会更难受,可若庄容真的喜欢那他倒也不是不行。
  这般想着,他浅笑着等着庄容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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