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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高调隐婚(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1-10-19 14:10:52  作者:陆见溪
  “有没有资格是他说了算的,钟总说的恐怕不算数。”
  面对方松阳的试探,钟时钦只感到索然无味,与其在这里跟无所谓的人废话,抱着他的小爱人睡一觉显然是更好的选择,“方松阳,有话直说。”
  方松阳的神情在极快的一顿后沉了不少,他端起凉掉的咖啡抿了口,满是苦涩,“虽然我、嘉可和小越之间有矛盾,但是感情还在,如果他知道你诬陷嘉可背后害他,会怎么样?”
  钟时钦反问,“你怎么确定他不知道真相?他已经不是那个被你们利用完还要感谢你们没有抛弃的傻瓜了,小越有句话说得很对,人心有向背,你们自己的打算自己清楚。”
  “冠冕堂皇,”方松阳的神色彻底冷下来,“之前他在娱乐圈寂寂无名,怎么不见你帮他?”
  钟时钦没兴趣给方松阳解释一切,转移开话题,弯起的唇角不无嘲讽,“余家最近不好过吧,恐怕余嘉可还不清楚你的计划,需不需要我帮你告诉他?”
  方松阳的瞳孔缩了下,“无凭无据,他不会信你。”
  “你慌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还是说——”钟时钦轻哼一声,语气里满是浸凉的寒意,“在方总眼里,不管是谁都可以利用?如果真是这样,余嘉可还算值得同情。”
  “你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余越在你身边不就是一只随随便便就能丢掉的金丝雀吗,你还护着他,不过是没有遇到更好的,没有到需要舍弃他的地步。”
  “既然你这么说了而我也不能毫无表示,”钟时钦放松地靠在椅子里,慢慢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道,“我不爱乐于助人,不过看在余嘉可把小越当傀儡娃娃养了这些年的份上,我可以给他提个醒,左右他对你死心塌地,想必也不会介意你的利用和对余家的算计,损害余家的利益帮你也不是一两天了,对么,方总。”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窗外是沉沉的夜色,春上回暖,夜色依旧透着些凉薄,寒冷浸透到室内,巴洛克风格的水晶吊灯棱角分明,几乎要结霜,十足的剑拔弩张。
  两杯咖啡早已完全凉透,空气都沾染了微苦。
  终于,方松阳打破了沉寂,一贯的温柔斯文消失得不见踪影,冷淡和嘲讽挂在脸上,“钟时钦,你以为你现在得到了余越又能怎样?从你们结婚开始就是我们计划好的,他不爱你。”
  钟时钦垂着眼,看完张琦发来的内容,随后就收到了余越的消息,问公司的事情难不难处理,他回复说已经处理好准备回去了。
  他抬眼看向方松阳,“他不爱我?方松阳,是你和余嘉可把他送到我身边来的,现在后悔了却说出这种话,我还是小瞧了你们的脸皮厚度。
  “小越昨天晚上说的话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他跟你们已经没关系了。如果你再去纠缠他,我不介意告诉你觊觎别人老婆是什么下场。”
 
 
第50章 四十九并非所有谋杀都是出于恨
  被戳中心事的方松阳一下攥紧了拳头,是了,现在的余越跟之前只会跟在他们后面、听话又没主见的人不一样,虽然依旧有些高调,但是能看出来骨子里的不同。
  清冷,孤高,有才华,有个性,眼里有光,有不一样的斐然神采。
  如果说之前余越空有一副好皮囊,实际上是个呆傻的草包,现在的余越就是块外秀内润的璞玉,不经雕琢,美得浑然天成,虽是块寒玉,却依旧引人向往。
  方松阳仿佛瞬间松懈下来,“钟时钦,不管现在怎么样,余越跟我们感情更深这点你永远改不了,他是余家的儿子,是我和嘉可的弟弟,你不能剥夺他的亲情。”
  钟时钦已经失去了跟方松阳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愿,站起身,神色冷淡,“若是糟粕,不要也罢。”
  “你不能代替他做决定。”
  钟时钦看着方松阳的眼神如凝着寒霜,又藏着些讥讽,“他会喜欢我准备的礼物,而且我也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好礼,方总不必谢我。”
  方松阳目送钟时钦离开,被人洞察心绪的憋屈、对下一步的忧虑,让他拧紧眉毛,他从不觉得钟时钦适合做对手,这样的人只能做朋友或者合作者。
  大概他明白的有些晚了。
  不过,他们也不是好招惹的,最后到底兔死谁手,还未可知。
  钟时钦一进门就被暖乎乎的余越抱了满怀,小家伙在他怀里蹭了蹭,狗崽一样嗅了嗅,皱着眉抬起头,一看就是睡了一觉爬起来之后还迷糊着的样子。
  余越揪着钟时钦的衣领控诉,“你喝咖啡了!”
  钟时钦示意张琦先去休息,将余越一把抱起往楼上走,“没有。”
  余越揽着钟时钦的肩,低声咕哝道:“你骗不了我,我能闻出来,这么晚还喝咖啡你今晚上睡不睡了。”
  钟时钦简直冤枉,他收了下手臂让余越的小脑袋又靠近了些,在对方鼻尖上吻了吻,“小越鼻子这么灵啊?”
  睡糊了还没完全清醒的余越把这句全当是夸奖,晃了晃手指,笑道:“钦钦哥哥最近都没有吸烟哦,该表扬,如果能戒掉晚上喝咖啡就更好了,酒也要少喝,身体不可能完全代谢干净的。”
  钟时钦并没有烟瘾,他也不需要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即便是在最难捱的时候也没有必要,小时候的余越就不喜欢烟味,他一直记得。
  他把人放到床上,蹲下身握住余越的手,“烟我不会吸,至于酒和咖啡,小越要监督我。”
  余越戳戳钟时钦手上的戒指,低头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亲,稍微清醒了些,认真道:“钦钦哥哥马上就二十八岁了,要有成年人的自觉啊,不能总靠别人监督,要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要一直健健康康的。”
  钟时钦轻笑一声,“对我来说死亡和疾病都无足挂齿,但如果是为了跟小越一起变老,那还是要健康些,总不能在我的宝贝撒娇时连抱都抱不动吧。”
  余越没忍住笑起来,心里又有几分伤感,他抱住钟时钦的脖子趴在人家肩头上,整个人都压上去,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来,“哥,你得先照顾好自己,多大人了,别让我担心啊。”
  钟时钦稳稳接住余越的重量,“有担心才会有牵挂,小越,你在我身边我才会好,明白吗?”
  余越没敢迟疑,当即应了声,缓了几秒钟后突然起身压到钟时钦身上,将人推到在地,又自己趴了上去枕在钟时钦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叹了口气。
  他抬起头咬住钟时钦的下巴,磨了磨牙,“会的。”
  在死亡来临之前。
  钟时钦躺在地毯上,揽着他怀里闹妖的小家伙,任由对方拿他撒气,余越咬的力道很小,像是没长牙的狗崽用牙床磨蹭着,是撒娇。
  察觉到余越松了口,他抚了抚对方的背,“有件事我需要提前跟你说。”
  “嗯?”
  “余长盛单身多年,对他的妻子你有了解吗?”
  余越仔细想了想,没有太大的印象,原文里也没多提这位早逝的余家女主人,“不太清楚,好像是跟余长盛离婚后去国外了,怎么了吗?”
  钟时钦一手揽着余越,另一手撑着地坐起来,让趴在他身上的人岔开腿坐在他圈出来的小片地盘里,“并不是离婚。”
  余越虽然觉得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是钟时钦的话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得先把其他的抛开,追问道:“那是什么?她没有走吗?我都没见过她。”
  从原主的记忆也能得知,余家的女主人文雅,在生下余嘉可后不到一年就走了,在余家也没有人敢议论曾经的女主人,就是余嘉可在被余长盛训斥过几次后也不再提起母亲了。
  钟时钦也没有兜圈子,直接道:“文雅死于谋杀。”
  余越一下愣住,“谋杀?凶手是谁?”
  钟时钦直接给出了答案,“余长盛。”
  余越微微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长盛给他的印象非常一般,一个刚愎自用的企业领导人,一位还算和蔼的父亲,怎么会……杀人呢?
  余越很难相信,但是钟时钦又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余嘉可说他父亲母亲还挺恩爱的啊,大厅里至今挂着他们的合影,如果真是余长盛杀的,不会那么明目张胆挂妻子的照片吧?”
  钟时钦摇摇头,眼神有些漠然的嘲讽,“小越,并非所有谋杀都是出于恨。”
  余越哑然。
  不是恨,那是因为什么?
  对于人来说,只有极端的感情才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不是因为恨,那是为了爱吗?
  余越不寒而栗。
  第二天一早,余越定了闹钟也要爬起来看手机,钟时钦昨晚上说会在深夜披露相关的消息,现在应该已经有很高的热度了。
  他没有阻止,如果余长盛真的杀害了发妻,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这个行为本身不值得被原谅,至于其中缘由,自有法律去定夺。
  果不其然,头条热搜就是这位已经退居二线的上市公司董事长。
  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但网络上的热度不减,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余家彻底推上了舆论高峰。
  随着一夜之间各个平台发出的文章 ,一份包裹也被送到了警局,只等揭开岁月尘封,将一段陈年往事摆在青天白日下。
  接下来半个月,网络上相关的内容沸沸扬扬,余家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上。
  余长盛被带走调查,余嘉可忙着处理公司的烂摊子,还要应付无孔不入的媒体,余越则表示自己对余长盛跟文静之间的事毫不知情,这个说法跟余嘉可是一致的。
  余越参与录制的那两期综艺按时播出后,骂他没良心的人不少,但是同情的也不少,更有知情人士说余越在余家这些年并没有得到多少来自家人的关照,当初也是被余家送给钟时钦的,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再结合扒出来的余越从出道至今的资源,不难看出正是跟钟时钦结婚后才好转的,刷了一大波先婚后爱,也算是将余越从余家的泥坑里拉了出来。
  不过影响还是有,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余越对此并不介意,余家经过这一次,能缓过来也会元气大伤,他这次选择了袖手旁观。
  以德报怨他做不到,最多也就是以直报怨,不落井下石就好。
  后续在余长盛判刑后,余氏的股价一落千丈,方松阳出面收购,也算是保住了大部分资产,而方松阳和余嘉可的恋情也随之曝光,毁誉参半。
  余越看着新闻总有些时过境迁的感慨,他回复了几个朋友的消息,然后关掉电视回了房间,坐在落地窗边的扶手椅里,小圆桌上摆着一沓洒金信纸,还有钢笔、信封和火漆。
  他这几天在家主要就做了一件事,一年一年挨着写点东西,钟时钦不在家他也自由些,写好了还要藏好,更需要留意着别被张琦发现。
  余越写着写着就觉得眼眶有点酸涩,他眨眨眼,望向窗外。
  沿着墙爬上来的藤本蔷薇已经攀上窗外阳台的栏杆,粉紫、粉白、奶白、鹅黄,春天从地里长了出来,蓬蓬勃勃,蛰伏了一个冬季,显得愈发娇嫩、又生机盎然。
  余越的心却一直留在冬天,不是钟时钦的爱不够多,不是他的心里不够暖,只是一想到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总让他感觉如坠冰冷深渊。
  他每天都会问系统钟时钦的黑化值,现在已经下降到65了,可能只需要一个契机,这个数值就会直接降到60以下,也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慢慢降下去,他很清楚不管是哪种,留给他的时间都不多了。
  余越握笔的手有些颤,他的视网膜好像被那些娇俏的花朵烫伤,一垂眼,洒金的信纸上就多了几滴泅湿的水痕。
  听到开门声,余越忙抹了下眼睛,放下钢笔故作镇定地拿起一边的书压在信纸上,抬头看见是钟时钦,笑道:“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钟时钦将余越的小动作收进眼底,“公司最近有些变动。”
  他抬起余越的下巴给了对方一个亲吻,然后把人围在臂弯里,他拿开欲盖弥彰的书,一眼就看见了信纸上的泪痕。
  察觉到余越的僵硬,钟时钦的手指在纸上的几行字体上轻轻扫过,念道:“‘不要喝酒不要吸烟,咖啡也要少喝,每天要早起锻炼,不能熬夜,太伤身体’,小越宝贝,你写这些是什么意思?”
 
 
第51章 五十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钟时钦的声音到了最后一句压得有些低,余越的心也跟着沉下去,他佯装轻松道:“下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我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结果被你发现了。”
  钟时钦问,“生日礼物?”
  余越本就不擅长撒谎,尤其是在钟时钦面前,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嗯,我看了很多都觉得不合适,想来想去手写、手作不错,就想给你写点东西,再挑选一份其他的,毕竟是我们结婚后第一次过生日,我不想太草率。”
  “是么?”
  “当然。”
  “那你哭什么?”
  余越一僵,也不敢去看钟时钦,盯着信纸上的几行字,亏得他没有把之前的拿出来,不然更不好说,他缓了口气,道:“心疼你啊,从小到大,除了任总和张叔,你身边也没有很交心的人,明明这么好。”
  钟时钦也看着信纸上那几行字,字里行间的关心几乎要满溢出来,怎么看都不像只是为生日准备的,余越的反应也说明了他的猜测并没有错。
  钟时钦眼神一敛,黑沉下去,“你要走。”
  余越心里一颤,这是钟时钦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跟他说这个问题,他自然不能承认,但是一时之间想不到合适的借口,钟时钦太聪明,也太了解他,他是不是说谎对方大概一清二楚吧。
  余越的声音抖如筛糠,“我……没有……”
  钟时钦用脚把椅子稍微转了一点,让余越面对着他,道:“看着我,再说一遍。”
  余越的眼睫颤了颤,抬头看向钟时钦,“哥……”
  钟时钦的脸色沉得如同一汪墨泉,凝视着他的眼神平静得毫无波澜,似乎要把他拉入冰冷幽深的湖底,彻底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余越的话哽在嗓子里,半晌,他握住钟时钦的手,轻声道:“哥你忘了?我说过会陪着你的,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你看我这么健康,会活很久很久的,我想跟你走很远,远到我们都白发苍苍了,我还能牵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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