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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守同归(玄幻灵异)——焉与否

时间:2021-10-23 09:24:22  作者:焉与否
  黄鼠狼吓得从地上一蹦三尺高,紧紧攒住云鹤行的手:“不行不行!要是被拍下她的人发现了,他们肯定要把我们都杀了!”
  “那你想怎么样?”云鹤行将手抽了回去,皱着眉交叉在胸前。他打定主意了,它要胆敢说一个不字,他立刻就背着小姑娘出去。
  黄鼠狼很想说,把她扔回去,扔哪里都好,越远越好。可它看云鹤行严肃得不近人情的样子,它连忙把都到嘴边的话囫囵吞枣地咽下去。
  “算了算了,算我认栽,管不住好心的手……”它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自己那只敲云鹤行的爪子,认命地跑到自己的宝藏柜子里翻找出一些补血的药丸,抱起来小心翼翼又着急忙慌地小步挪到云鹤行身旁。
  药丸繁多,黄鼠狼只能将它们搁在地上。下一刻,一人一鼠就王八对绿豆。
  “吃哪个?!”
  “你不会?!”
  再一次大眼对小眼。
  “老夫我一个卖消息和算命的……我就知道这个是大补药,”
  它指着每一种药丸辨认道,“这个是清热药,这个是单补血的,这个是祛风的……”
  它可能也被药丸弄得头大,索性将补血的丸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女孩的嘴里。
  “干完这桩生意,老夫看来是要挪坑了……”
  它话音刚落,一道白光从门帘的缝隙处潜入,再次吓得这帐篷的主人一蹦三尺高。见那道白光稳当地落到云鹤行肩头,它才稍微喘过这口气。
  “你们居然没有出去。”浮苏掀开门帘走进来,看黄鼠狼箭一般窜到他身后左顾右盼,安慰道,“大家都往外头跑了,没人跟过来。”
  云鹤行问道:“那人呢?”
  浮苏坦然道:“跟丢了。”说罢,他又微微皱眉,“有其他人接应,而且……”
  浮苏说话很少出现迟疑,云鹤行不禁有些疑惑:“而且?”
  浮苏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个人的背影很像青鱼。”
  瘸子抱着纯金的鸟笼,喘着粗气才勉强跟上前面的人的步伐。这人带着自己走了别处,不知施了什么法,甩掉了一直跟着的尾巴。
  他听见又一声爆照声传来,背后有喊叫和哭嚎。他怀里的毕方幼鸟终于被雷火惊动,在笼衣里头扑腾着翅膀。
  鸟笼被撞得左摇右摆,他忍着后背的疼痛,勉强才能将鸟笼抱紧。
  可恶,他居然在自己还在跟前的时候点燃雷火。瘸子盯着走在前头的背影,恨恨地想。
  他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胸口,蓦地大惊失色,差点就将鸟笼摔到地上。
  前面的人听到声响,不满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浅灰的眸子里满是不耐烦:“还走不走?”
  “我的鳞片、鳞片,不见了!……一定是方才跑丢了……我得回去找!”他将鸟笼搁在地上,转身就想原路返回。
  可那人的手比他的腿更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摔到石壁上。
  他吃痛地想哼出声,可声音还没能从喉间溢出,脖颈就被对方一把掐住,将他那声闷哼卡在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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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云青鱼失踪
  “想死?”
  瘸子挣扎着,面具很快就从他脸上脱落,露出大片斑驳的伤痕和黏在一起的五官。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力晃着脑袋。
  “也是,死了,曹家就快活了。”那人凑到瘸子耳边,冷笑了一声。
  那声冷笑是浸了冰水的,把瘸子从头浇了个透心凉。他不能死,他说得对,他死之前也要让曹家把账给结了!
  看到手底的人渐渐听话,少年才送了手劲,从怀里掏出一片土黄的蛇鳞:“你丢得也够多的了,这是最后一片,把你的血给滴上去。”
  瘸子言听计从,知道这鳞片能护他左右,不被彼界气息侵扰,不受反噬。
  “提上鸟笼,今夜还长着呢,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鳞片放在胸口,整颗心都安定下来,瘸子提起鸟笼,继续跟着黑暗中的少年,走出妖市。他们的目的地,是城东的曹府。
  那也是他的终点。
  瘸子仰着头,看着曹府的牌匾,在黑夜中露出一口烂牙。
  终于到了这一天!他目光中有些癫狂,像火焰一般燃烧着,那金色的“曹府”二字让他想笑。
  可他没有笑出来,因为少年老早就一巴掌兜到他后脑勺上:“闭上你的嘴,别惊动了他人。”
  他被人掴得一个趔趄,眸色一暗,却不敢表现出来。他不能得罪那边派过来的人。瘸子默默地嘱咐自己。
  少年蹲在墙边,沾了一点香灰检查。瘸子看不到少年的眼中有一丝黑影转瞬即逝。少年拍掉手上的香灰,站起身来,问瘸子:“你身上还带着多余的香灰吗?”
  “有的,有的。”瘸子连连点头,想要取出来给对方看,却被对方制止。
  “你自己揣好。等会儿我带你进去,进去之后自己设好阵眼,我会替你把曹桂清他们控制住。”
  少年走到门前,指腹在门辅上滑过,深灰的影子从他其中一只眼上游离开来,顺着手臂往下流,缠绕上铜绿的门辅。
  那只恢复成夜色的眼睛陡然间睁大,似乎十分惊慌失措。
  “等、会、抓、紧、时、间。”他侧过半张脸,吐字变得有些生涩和困难。
  瘸子正皱着眉,那边曹府的大门已经无声地打开了,对方指间的灰影倏地又扑进那只眼中。
  少年的声音已经恢复原样:“走吧。”
  浮苏的话勾起了云鹤行的记忆,昨天从曹家出来,他便觉察到有人在跟踪他们。
  那时候他只是隐隐看到个人影,心里只觉得熟悉。
  可今日浮苏将名字道出,出现似曾相识的原因立刻唿之欲出。
  云鹤行和云青鱼相处的时间比浮苏见他的要长得多,浮苏只是说像,但云鹤行知道,那必定就是云青鱼。
  “怎么回事……”云鹤行一想到上一回云青鱼被不明人物控制,“我们得回去看看。”
  黄鼠狼一听他要走就急了,扯着云鹤行的衣摆:“等等等等,你要走也得带着这个药人走!别把她留在这儿!”
  它说着说着,又改了主意,“不不不,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跟你们一起出去避避风头!”
  趁着黄鼠狼打包家当,浮苏摸了一把丫头的脉:“你打算把她带走吗?”
  云鹤行没答,却问:“能救吗?”
  浮苏收回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师姐对药理比较熟悉,我可以请接应替我们传信,让她过来一趟。”
  “……另一个炸得连肠子都往外淌……”云鹤行方才只顾着救人,还没来得及对死亡有太多的反应,如今暂时缓了口气,才发觉自己手在发抖。
  “我好了——”
  浮苏刚想开口劝解,但黄鼠狼那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低声喊着他们别发呆,赶紧带上人往它挖的坑了跳。
  它自己倒是背了一大麻袋的宝贝,沉甸甸地硬是给拖进了坑里。浮苏不太放心,催动着灵鸦提前去探路。
  幸好黄鼠狼并不想坑他们,这还真是它细心挖出来的一条密道,专供卷铺盖跑路,出口离城西不远。
  因为身上还有一个昏迷的姑娘,云戚二人不好带着姑娘走太远,而且云鹤行心里也挂念青鱼,两人决定先回接应处,再做打算。
  虽然距离不算太远,奈何舍不得的家当太多,黄鼠狼累得要命。可看云戚二人压根不想帮它,只得认命地迈着两条小短腿,像纤夫拉船一般,拖着自己的包裹跟着跑。
  大半夜的门被拍开,接应还没完全睡醒,提着一盏油灯,双眼惺忪地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人,还有旁边长腿的麻袋。
  等他看见云鹤行肩上的脑袋,才吓得醒转过来,赶紧把两人迎进门。
  接应一眼就看出,云鹤行背上的小姑娘情况不妙,连忙引着他们到一间空客房,让人先躺到床上,然后想去打些水来。
  云鹤行一把拦住接应:“等等,晚饭之后你可有见过青鱼?”
  接应摇了摇头,一时不知还要不要去打水。
  云鹤行和浮苏相视一眼,立刻知道大事不妙。此刻也顾不上小丫头,拔腿就往青鱼的房间跑。
  接应看他们神色,知道出了大事,也跟着往那边去。
  云鹤行来到青鱼门前,脚步一顿,想了想,到底还是先拍门。他喊了两声“青鱼”,又趴在门上仔细地听,里头静悄悄的,一丝声音都没有。
  他二话不说,抬脚将门一踹,直接就冲入房中。
  床榻上空荡荡的,被子被踹到床榻一角。另一侧的窗户大开着,一下就将冷风灌了进来。
  接应一看,那小少年分明是攀窗跑了,也是惊讶:“明明晌午的时候大夫还来看过,人那时候还在的……”
  “我知道,晚饭前我还和他说过话,虽然隔着门。”云鹤行皱着眉。
  浮苏摸了一把浮苏的床铺,一点暖意都没有,显然已经走了不短时间。他转过身来,说道:“我们先回去想想,青鱼都有可能去什么地方。”
  “好。”
  “另外那小孩也不能就这么扔着不管,还有那只黄鼠狼。”
  浮苏看向接应,“烦请先生找人照料一下那药人孩子,还有传信慕师姐,请她为那个孩子来一趟来安。”
  接应应下,顺道将窗户关上,便去料理这两件事。
  云鹤行和浮苏顺道回去把黄鼠狼和它的宝贝都提熘到云鹤行的房间,至少能让白渊看着它。
  黄鼠狼被人揪着后颈肉,一路骂骂咧咧,结果一进屋,对上床上的那双慵懒的眸子,瞬间就就像皮球泄了气,恨不得把尾巴都夹到肚子眼里。
  白渊被吵醒,难免有些起床气,脸瘫成一块冰似的,不耐烦地扫了它一眼。
  威压之下,这个就差修成地仙的黄鼠狼没有骨气地抖了起来。
  趁着云鹤行手松开,这颗球扑到地上滚了一圈,立刻躲到人腿后。
  白渊打了和哈欠,斜着眼看云鹤行:“你这小子怎么拐了小东西回来?”
  云鹤行还没回答呢,黄鼠狼那边迫不及待地嘟囔起来:“都怪我太善良,弄得现在自己得抛下这些年积下的基业……”
  它一抬头,就对上云鹤行惊讶的目光,立马不满地鼓圆了腮帮子:“怎么啦?你不信我?你觉得老夫是——”
  “老夫?!”白渊冷不丁地打岔。
  “咳咳,小妖……没错,小妖我可没干过伤天害理的勾当,我最多就是取点银钱罢了。”
  黄鼠狼一想到被云鹤行他们看低,就气愤地狠命地扯了扯他的衣角,“老……我!要不是个好妖,我怎么会在拍卖会找你这个往前冲的傻子呢!”
  “好吧好吧……”云鹤行觉得黄鼠狼还是有可爱之处的,刨去它那一大包“宝贝”。
  “这些事情先放一放,我们眼下有更紧要的事情。白渊,”白渊闻言直起身,“青鱼不见了。”
  云戚二人将拍卖会里头发生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尤其是那意料之外的爆炸和毕方鸟。听到毕方的名称,白渊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在白渊的认知里,毕方已经很久没有出世了,到底是谁,从哪里找到毕方幼鸟?
  可云青鱼呢?云青鱼是什么时候被人盯上的?
  它守在云鹤行身边这么久,居然没有察觉到,白渊不禁拧着眉头,心想他们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你们听过一个传说,说毕方出现,便有大火之兆吗?”白渊问道。
  浮苏点头:“略有耳闻。”
  “后来经过演绎,以讹传讹,大家都以为毕方引火。那人拍下毕方,不会是这个目的吧?!会和曹家有关吗?”
  云鹤行略一沉吟:“他要是真的针对曹家,那他和徐家有什么联系吗?我听说徐家老小都被徐老太的儿子关在房中烧死了呀……”
  “没有全烧死啦……”黄鼠狼一面将自己的家当从麻袋一件一件地挑出来,“小儿子好像被人救出来了,就是烧得有点惨,听说还毁容了……咦?”
  它挠了挠脑袋,“这么一说,毁容了所以戴面具,可能身上也烧得厉害,所以走路也不是很妥当……!!我脑袋怎么这么好使!!”
  没等黄鼠狼为自己的发现上蹿下跳自夸自卖,云戚二人早已心领神会,他们必须出发去曹家看看。
  天还没亮,夜深人静的时候,可能发生的东西太多了。徐家小儿子带着毕方,不会等到明天的太阳。
  云青鱼也必须要安全。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
 
 
第076章 失火了
  一切都还算顺利,徐术站在庭院之中,觉得自己有些发晕。
  他方才又放了点血,背上的伤好像变得更难忍了。
  可他看着地上完成的阵,又将还沾着血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有对方给他的鳞片。
  少年背后的人告诉过他,操纵这样的火阵很容易受到反噬,蛇鳞可以保护他免收火焰的伤害。
  旁边的毕方幼鸟又睡着了,徐术恶狠狠地想,这些小东西不知道,等会儿他要把它们点燃,要用木炭狠狠地敲断它们的腿。
  然后它们会变成漫天大火,把这些偷来的亭子、梁柱统统烧成灰,然后把那群贱人烧黑……
  徐术一想就兴奋,觉得背上的伤好像没那么痛了,头也没有因为失血而晕眩了。
  小少年应该弄好了吧,他是不是该动手了?
  徐术看了一眼地上的阵,撑着自己行动不便的腿,蹒跚着去提那个金鸟笼。那些人说了,血的灵力是最旺盛的,用以催动法阵,火势蔓延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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