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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太早(近代现代)——鹿款

时间:2021-10-23 09:39:11  作者:鹿款
  丛安新看见丛暮身上的伤就坐不住了,丛暮不知道事情具体是怎么解决的,似乎是诉诸了法律途径,后来有一阵子苏晓梅和她儿子没有出现。从那之后,他和丛安新的生活条件才渐渐好起来。
  丛暮上次见丛飞是去年中秋,他到家里来找丛安新说他生了一个女孩,说丛安新有了一个孙女,其实还是想来要份子钱。他听说丛飞当年早早辍学,去部队混了一阵之后回来继续跟人在场子里面混。丛安新坐在沙发上冷笑,说我知道啊,你不是找了个妓女吗?可是你的女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没有儿子,更不会有孙女。
  丛暮见丛飞的脸色登时非常难看,其实他一直想不通丛飞为什么长得一点也不像他的父母,丛安新是非常英俊的男人,身高接近一米九,气质超群,谈吐不凡,苏晓梅虽然脑子不好使道德感也低下,但是人长得是很出挑的漂亮,不然丛安新也不会跟她上床。可是丛飞,身材矮胖,一张冬瓜脸,三角眼,还满脸麻子。
  他曾经怀疑过丛飞不是丛安新的儿子,但是他知道丛飞是,所以只能感叹基因突变是多么不讲道理。
  晚上丛安新在世贸门口接上丛暮,说早上叫了保安把那一家子从家门口赶走了。
  “一家子?”丛暮问,“不是就飞飞哥一个人吗?苏姨也去了?”
  丛安新冷笑一声,“哪儿啊,他带着老婆孩子都来了。”
  丛飞的老婆是陪酒小姐出身,大概是见得人多,心眼也多,她劝丛飞说你有一个当政委的父亲,后半辈子还愁什么呢?但是咱不能光看眼下这点儿小利,你去跟他要钱,能拿到多少呀?最重要的是要跟他搞好关系,让他心甘情愿的把手里的钱给你,把身边的关系给你用,他一死,遗产也留给你,对不对?没有联系?不要紧嘛,你就说之前是你年纪小不懂事,你妈在你身边挑拨你们关系,现在你成家了,当父亲了,就能体会一个父亲的心了,所以赶紧来跟他修复关系。
  丛安新跟丛暮说:“你最近出门注意着点,保安室不让他进小区,难保他不想办法找你。他要是来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别搭理他。”
  丛暮倒是一直没碰见过丛飞。
  年初三丛安新的战友来家里拜年,这位霍松凯霍伯伯跟丛安新是过命的交情,因此一落地就住在了家里,两个人谈天地忆往昔无话不说。住了两日,丛暮一见他叔叔有人陪了,所以也借口学习提出要回家住。
  丛安新有点失落,反倒是霍松凯安慰他:“暮暮自己知道学习是好事啊,比我家那个臭小子强多了。”
  霍松凯比丛安新年长几岁,一个独生子在国外长大,据他自己说是只知道贪玩花钱,从来不办正事。
  霍松凯冲丛暮挥挥手:“回去学习去吧,想吃好的了再来找你霍伯伯。”霍松凯的厨艺是一绝,虽说是客人,但他在家里住的这几天,丛安新叔侄两个连厨房都没进去,丛暮觉得自个儿脸都吃胖了一圈。
  丛暮得了令,出门直奔景云臻家。
  这些日子景云臻一直在他自己家住,丛暮倒是想劝他去学校公寓,但是景云臻说住自己家方便。其实从丛暮的公寓上高速比从景云臻家到他工作单位还要快,而且他的衣服日用品零零散散几乎是被丛暮一比一复制到公寓的。丛暮想,既然山不来就我,那我来就山吧。于是问过景云臻后带着寒假作业住到了他家。
  景云臻是欲望非常强烈的人,丛暮也是一沾上他就没了理智,两个人在家里待了三天,丛暮觉得自己都肾虚了。
  正巧年初六的时候丛暮的同班同学徐冉打电话来叫他去游乐场玩,丛暮还屁股痛呢,扭扭捏捏说:“我作业还没写呢。”
  徐冉说:“害,玩完了再写啊,大不了后天约图书馆,一条龙结束。”所谓的“一条龙”是他们实验班学生想偷懒想出来的法子。这些人成绩好,特意请了班主任的批示,作业不用全部都做,一打眼能看出答案的就可以略过,所以每到临近开学赶作业的时候就约在图书馆,几个人坐一排,一个人分五十页练习册,把不太容易的题圈出来共享,半天时间就能都解决完,还能顺便把难题讨论了。
  可是丛暮因为上学期一直在跟景云臻厮混,期末考得不是很好,他有意在国内上大学,所以打算剩下一周多在作业上下下功夫。
  徐冉又说:“你想想啊,下学期开学我们就‘进监狱’了,还不趁着这时候好好玩玩啊,而且这些天光在家里待着,无聊透了,出来玩玩吧!”
  丛暮想,他在家里待着倒是不无聊,就是屁股受不了,于是一拍手,决定给自己的屁股放个假。
  他说要跟同学出去玩的时候景云臻在书房看电脑,抬眼问他:“我送你去?”
  丛暮说不用,他知道景云臻这几天其实有公事要忙,他大概下周要出国谈事,所以这些天一直在准备资料。而因为丛暮一直跟他住在一起,两个人又总是没皮没脸的待在床上,所以他每天只能等到丛暮睡下后熬个大夜完成工作。
  丛暮也不敢拿这些小事麻烦他。
  他有时候在床上被干的狠了也会求景云臻,说你放过我吧,就做这一回吧,你去忙忙工作吧。景云臻是惯不会受他摆弄的,所以并不听他的求饶,每次都得吃的自己尽兴了才行。
  第二天丛暮在游乐园门口跟徐冉碰面,同行一共四个男生两个女生,都是平时玩得好的。丛暮刚上高一的时候跟徐冉是同桌,他俩个子都高,摇摇晃晃的坐在最后一排,没少说小话互相打掩护,所以建立了革命战友一般的感情。后来虽然不坐同桌了,但是仍然是关系很铁的球友。原来放假俩人几乎天天混一起打球,可是这个寒假丛暮突然怎么叫也不出来,徐冉本来就嘀咕,本来以为他在家好好学习就也罢了,可是一问,作业跟他一样没动。
  几个人在游乐场疯疯癫癫玩了一整天。
 
 
第29章 
  晚上回家的时候丛暮跟徐冉顺路,就一起打了一辆车。
  快到地方的时候徐冉还问他:“你不是住学校门口吗?搬家了?”
  丛暮含糊说:“没有,现在在一个哥哥家借住呢。”
  “哦,”徐冉突然想起来了:“对了,下学期咱不是要上晚自习了吗,我爸妈说也让我在学校门口租一套房子,省的来回跑了,你家那楼上有没有往外出租的啊?”
  丛暮还真没关注过,他说:“我帮你问问吧,楼上没有小区里肯定也有。”
  出租车司机先送了丛暮到楼底下,丛暮给司机递了张纸币开门下车,身后徐冉“哎”了一声,把纸币从车窗里给他扔出来:“怎么回事啊,反正我也要回家的,用不着你掏钱。”
  “一码归一码啊冉哥,”丛暮说,刚想把纸币给他递进去,徐冉把车窗摇上来,就留了一条缝,笑道:“AA就免了,下次我再亲你的时候你不躲就行了。”
  这是句玩笑话,晚上大家玩真心话大冒险,徐冉被挑中的大冒险是亲一口他右手边的人,而他右手边的人正好是丛暮。当时他作势要亲过来,被丛暮嫌弃的推开了。所以俩人最后都罚了酒。
  徐冉挥挥手走人,丛暮看着车开走,想在楼下站一会儿散散酒气,没想到一扭头发现景云臻在门口的榕树后面抽烟,裤子是家居服,看样子倒像是特意下楼等他的。
  丛暮愣了一下,问:“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啊?”
  景云臻熄了烟,说:“你刚才不是说打上车了,我下来等等你。”
  “哦,不用特意下来等我呀,晚上风冷。”丛暮挠挠头,不太确定刚才的对话他听去了多少,虽然是玩笑话,但也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好像犯了错似的。
  然而景云臻神色如常,走近了审视他一眼,说:“喝酒了?”
  “喝了一点,两杯。”丛暮老老实实答。
  景云臻打开大门,丛暮乖乖的跟在后面,整个电梯间里寂静无声。等进了家门,他终于忍不住了,问:“哥哥,你刚才……听见了?”
  景云臻没看他:“听见什么?听见你有好多个好哥哥?还是听见他亲你了。”
  “没有!”丛暮急忙解释,“他没亲上,那是玩游戏呢!”
  景云臻终于肯给他个眼神:“用不着你解释,小孩开玩笑的话,我也会当真?”
  他嘴上说不当真,当天晚上还是把丛暮弄了个半死。
  后来丛暮气若游丝,流着泪说:“别做了,屁股要开花了……”
  景云臻埋头苦干。
  丛暮说我给你口出来吧,我实在不行了。
  景云臻把性器拔出来,丛暮就乖乖四肢并用的从床上爬下来,两只手捧着景云臻的阴茎小口的舔。舔得整个大棍子晶莹发亮,连下面两个囊球都在温热的口腔里含了,含过还贴着他的性器用脸蹭,很眷恋似的把头靠在他腿上。
  景云臻对口交没有特殊爱好,但他喜欢看丛暮这时候的表情,天真清纯的脸上满是淫荡的春潮,好像迷醉一般依赖而放荡,仿佛景云臻是他的天与地,全世界唯一的容身之所——这是只有他能看见的美景。
  第二天的写作业大计在床上进行,因为丛暮的屁股在软垫上坐着也痛苦,只好趴在床上艰难地写字。
  景云臻第二天一早出差,这一走大概要一个周左右的时间,丛暮虽然想跟他好好温存,无奈有心无力,屁股仍然疼痛难忍。当天晚上丛暮给他口出来之后两人抱在一起,丛暮能看出来景云臻神经有点紧绷,好像有什么压在心头让他无法放松,所以连射出来的时间也比平时更久了一点。景云臻情绪不好或者压力大的时候是会这样,对他做的格外凶,每次结束身上都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块好肉。丛暮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很棘手,所以使出浑身解数,连深喉都连续做了几个,在下鄂骨要移位之前终于让他释放。他有心想让景云臻开心一点,所以张开了嘴给景云臻看他口腔里的白浊,鲜红的舌尖在覆盖着浓白口腔里搅动,咕咚一下都咽进去了。
  他漱完口回到床上,看景云臻仍在手机上看资料,他伸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撒娇道:“还不睡吗?”
  景云臻摸了摸他的头发,目光扫过邮件,说十分钟。
  “那我等你好了,”丛暮说,他小动物一样伏在他膝头,虽然十分困倦,但仍静静的陪着他。他不知道什么自己时候睡过去的,但是恍惚间能感觉到身后男人温热的气息,恍惚间留在自己额头上的吻,像是一朵短暂停留的云。
  景云臻这一走就是一周,因为目的地是西半球,所以时常会有时差的烦恼。
  他大概是很忙,刚开始丛暮给他打电话总是没有人接,发短信十条里面也不一定等到一个回复。
  过了四天,丛暮特意算好了景云臻睡前的时间打电话过去——他几天没跟他通话了,实在是想他想得受不了。景云臻接电话的时候丛暮还很高兴,黏黏糊糊的说了些想他的话,语气很热忱,像撒娇似的。景云臻听完他说了这一通,“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丛暮是想他想得头脑发热,但听了他这不咸不淡的一声,热情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想问景云臻是不是很忙,可是如果他真的说忙要怎么办呢?难道要真的就这么扣掉电话吗,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他舍不得,他心里想:说两句话的时间总是有的吧。
  丛暮情绪有点失落,犹豫半晌,说:“你想不想看看我,我刚洗完澡,还没穿衣服……”这话里带着的意味不言而喻,之前景云臻出差的时候他们也在视频里做过,那是完全不同的刺激感受。丛暮这么说,一方面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能让景云臻多留给他一点时间,所以他即使觉得羞耻,也想办法要试上一试,另一方面是他真的觉得,如果景云臻压力大,他也可以帮他做点事情。
  然而他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响起一声属于陌生男人的嬉笑,说了一句:“云臻,真有你的。”这句话和笑声透过手机的电流清晰的传进丛暮的耳朵。
  丛暮愣住了,几乎要以为自己幻听,可是他知道那不是幻听,真的有另一个男人在电话那头。
  他拿着手机的手有点抖,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景云臻不耐烦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你还有事吗?没事就挂了,我忙着呢。”
  丛暮的心直直坠下去,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挂电话,他得确定电话那头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人:“谁在你旁边?”丛暮说,“这么晚了,你们在干什么?”
  景云臻声音顿了一声:“谈工作,这也要给你报备吗?”
  “可是……”丛暮有点激动,“谁这么晚了还在谈工作?他……”
  “丛暮!不要无理取闹。”景云臻疾言厉色。
  丛暮脑子一团乱麻,心里钝刀割肉似的疼,嗫嚅半晌,嘴先快了脑子一步,说:“我还有事……有事,我,我一个作业本拉在你家里了,我……”
  前几天景云臻出差后他就回了自己的公寓住,因为他没有景云臻家的钥匙,所以提出这个问题也不突兀。
  “我办公室桌子左边第一个抽屉有备用钥匙,用完了记得放回去。”景云臻说,“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在他说完话到挂断的这两秒钟里,丛暮没来得及出声,但他听见刚才那个男声又叫了一声“云臻”,很婉转多情的语气。
  丛暮坐在地上想了大半夜,想起来这个声音属于有过一面之缘的王一诺,那个摸着景云臻的手说“云臻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的王一诺。
  两个人大吵一架。
  这之后一直到丛暮开学两个人都没有再联系,景云臻出差没回来,丛暮步入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白天五点四十起床上早自习,晚上十点半下晚自习回家,整个人精神像是绷紧的弦,而身体却十分倦怠,好像身在沼泽中心的人,救是救不上去,但一时半会儿也沉不下去,只是心里绝望,知道早晚会丧命。其实不联系也不是不好,丛暮想,他怕的事儿有很多,怕他身边有别人,又怕他是真的忙所以厌烦他打扰,干脆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地里算了。
  开学以后有一天,丛暮给景云臻办公室业务部的Mary打电话,问他上次在她那里用的钢笔是什么牌子的,他说他们班主任周老太太快过生日了,全班同学准备众筹给她买个礼物。
  Mary待他跟弟弟一样随意,高跟鞋铿铿锵锵的在地上砸,好像没听清他的话,说:“我现在给老板送个加急文件,一会儿再跟你回电话啊小暮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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