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哀哀的看景云臻,说动不了了,操的太厉害了。
景云臻看他不像受不了的样子,那张猫一样的脸上明明都是餍足,五官妍丽妩媚,舌头尖一勾一勾的舔唇角,每一下都在说“还要”。
所以景云臻也不怜惜他,手在他臀尖上大力抽打:“爬!”
丛暮呜咽一声,向前爬了两步,腿还是软,马上就要扑倒在地:“爬不了了,太软了。”
景云臻伸手攥住他前头滴水的性器:“硬着呢,哪里软了?”
丛暮害怕他还来上次那一招,忍着战栗一阶一阶爬了上去,景云臻就笑他:“小骗子。上了台阶,他把丛暮捞起来放在手臂里,顶在墙上干他,坚实有力的腰腹打井似的往骚心上狠凿,于是淫靡的白水泂泂的往外冒,打井打的卓有成效。
景云臻爽的时候就叫他:“小暮,宝贝儿,真乖。”叫完了又笑,说:“我看你不该叫小暮,你该叫小母猫,生来就是被我操的。”
丛暮已经射了两次,大脑一片白光,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自觉地抽搐。景云臻叫他吸的紧,兴致又上了来,把人弄到卧室里又来了一次。
洗完了澡躺在床上,丛暮点了烟正倚在床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吸,让景云臻伸手夺过去了。他以为景云臻要自己吸,没想到人家把烟按灭了。
丛暮当他是嫌弃自己抽过的,从烟盒里又抖出一只新的,问:“你要不要?”
景云臻瞅他:“烟不要,你,再来一回?”
丛暮说:“你脑子里怎么光想这事?”
景云臻说:“不是你整天说要?还说我满足不了你就去找别人,那我不得伺候好你?”
丛暮心里想,我确实是需求多点,但他妈这也太多了。
景云臻问:“那猫,你起名了吗?”
丛暮想了半晌:“叫瓢虫吧。”
景云臻问:“你管一只猫叫瓢虫?”
丛暮说;“不乐意啊,不乐意你抱回去。”
他正愁该怎么跟七星解释他有了别的猫。
可是小瓢虫总共在他家里呆了五天不到。这小奶猫大概是换了新环境还不适应,在猫舍教的好好的,一到家就随地大小便,可把丛暮给愁的。
他家所有屋都铺了白地毯,尿了一小块拿去洗,拉了一小块拿去扔,可是隔不住这里扔了那里扔,有这闲钱也没这闲工夫。有一天景云臻下班回家,正巧赶上丛暮趴在地上看着猫制地图发愁,他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棉衫,一条同色的居家裤,弯着腰的时候挺翘浑圆的屁股绷在裤子里,领口露出粉嫩的两点,景云臻馋的眼都绿了。
结果丛暮躲开他作乱的手,指使他去处理地毯,景云臻没绷住,连脸都绿了。
丛暮琢磨说:“要不把屋里的地毯都撤了?”
景云臻想了想丛暮跪在地上的雪白泛粉的两只膝盖,心里不落忍,最后还是说:“还是放回去让人教教,教好了再给你送过来。”
第09章
9.
两人厮混十天,郑言的画展落幕。
丛暮带人去别墅做规整,五六点钟的时候,景云臻来了。丛暮以为他是来检查房子的,拿他当大老爷:“临时搭建的架子都拆了,墙上地上都扫干净了,原来的家具装饰也都摆回来了,您检查检查,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景云臻拉着他往外走:“这些活儿让别人干去。”
丛暮二丈摸不着头脑,被拉上车开了半天,终于停在市郊一所私人医院门口。院长五十来岁,穿着白大褂带了一溜儿医生在门口等,见景云臻下了车来,毕恭毕敬地迎上来:“景总,您楼上请,都准备好了。”
丛暮下意识的往后躲,被景云臻一把揪在怀里锢着上了楼。
二楼是检查室,医生隔着检查玻璃看电脑上的x光片,对坐在一边的景云臻说:“右手骨折,最起码五六年了,恢复的一般,可能当年手术做的不太好,要不就是不太及时。看着骨头还可以,神经应该受点影响。您刚才说画画,这个应该是有些不便的。”
景云臻一言不发地盯着检查室里的丛暮,身上气压低得可怕。
身后静静地站了一排医生,景云臻揉了揉眉头,语气疲惫的对院长说:“把人带出来,所有检查都做一遍,看看,哪里还有问题。”
一直到上了车,景云臻都一句话没有说。
丛暮捧着景云臻差人买的热可可啜吸了一路,后来车停下,两人到旋转餐厅的玻璃房里吃西餐。景云臻拿刀叉把牛排切成了好入口的小块,一言不发地把盘子换到丛暮面前。
丛暮笑着说:“谢谢,”又说,“也不用这样,这种事还做得来。”
景云臻深吸一口气,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唇线绷得很紧,微微苦涩的语气问:“你恨我吗?”
“算不上,”丛暮实话实说,“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你要是说我的手——”他笑了笑,“也不是你操棍子给我打碎了的。”
景云臻蹙着眉问:“你当年……受伤以后接着就出国了?市里所有医院都没有你的就诊记录。”
“嗯,”丛暮说,“接着就走了。”
实在是在国内待不下去了,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怕克制不住下一秒就要投湖,几乎是绝望的时候,他想起手上还有英国的签证,于是逃难一般上了飞机。其实丛安新出事太突然,丛暮身上根本没什么钱,到了英国也是一片困顿。如果没有Colin救他,不要说上学了,连治手都是问题。
景云臻说:“所以你没法再画画了。”
丛暮说:“也不完全是手的原因,你别多想,我现在也挺好。”
“痛不痛?”景云臻盯着他的右手,语气里似有痛楚。
“下雨阴天有时会痛,”丛暮实话实说,“毕竟不是原装的了。”
景云臻静默半晌,说:“你放心,当年谁碰了你,都得去死。”
丛暮手搭在额头上,垂着眼睛笑:“文明社会了啊云臻,咱得守法。”
“你不用管,”景云臻说,“吃饭。”
丛暮心里想笑,他自己都已经不在乎了,景云臻却还当个事儿似的。再说了,要说谁伤害他最深,景大老爷难道不是首当其冲?
两人心怀鬼胎吃完晚饭,回到家照例是一番翻云覆雨,今天景云臻格外磨人,前戏做得漫长,磨得丛暮直哭,一草进去却又深又急躁,偏偏嘴上还温柔的吻他,舔的丛暮唇上水光粼粼,泛着一层艳情的水红。吻完了嘴又去吻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含进去亲吻,用舌头舔他的掌心,像只大型食肉动物难得的示好。丛暮叫他弄的浑身上下都痒,两条细直的腿绷直了又软下来,语不成调的呻吟。他的手腕脚腕都细瘦,景云臻能一只手把两个一起圈起来,时间久了,浑身都是一团粉,只有伶仃的腕骨处是淫靡的嫣红。
这一次做的格外长,凌晨三点才将将歇下来。丛暮早已困倦不堪,脑袋埋在胳膊里打瞌睡,亚麻色的蓬松头发被汗湿打了卷,贴在瓷一般雪白的脖颈上,像羞于见人所以将自己窝成一团的奶猫瓢虫。
景云臻洗完了澡跨上床,单手将人抱到怀里来,上手去捏他脸:“说件事。”
丛暮迷迷瞪瞪“唔”一声,不知还有几分清醒。
景云臻将人提溜起来,猫脑袋顺势靠在了他健硕胸肌上,红肿的小猫嘴巴下面压着景云臻的乳首。
他只好再把人往上提溜提溜。
景云臻看见狐狸眼睛终于睁开了,跟他说:“明天我请个假,公司里有事要加班。”
“嗯。”又闭上眼睛了。
景云臻掐他粉嫩两腮:“我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明天就一天,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下了班就回家,别出去偷人,听见了吗?”
丛暮好像有点清醒过来了,操,老天有眼,终于放假了。
景云臻见他神色怔怔,有点拿不准似的:“我今天喂饱你了吧?嗯?说话!”
丛暮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脸上春情未散,怕他再来一回:“饱了。”
景云臻神色紧张跟他画饼:“就歇明天一天,后天我再加倍补回来,听见没有?”
丛暮:倒也不必。
景云臻大体放下心来,心里安排了几个靠谱的明天晚上来盯人,刚要搂着人睡下,丛暮又突然来精神了:“对了,你跟郑言是一对儿吧?”
他刚想起来这茬,怎么还防着他偷人,明明是景云臻日日来偷人才对吧?丛暮想:我是心理不正常,但也争取做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当小三什么的,不能干。
景云臻让他吓了一跳,挺无语似的:“你听谁说的?我跟郑家做生意,他爸妈让我看着他点,怎么就是一对儿了?”
丛暮很不信任地看着他。
景云臻说:“我没上过他。”神色坦坦荡荡,可称高风亮节。
丛暮重新又躺下去:“随便你吧,但是你以后跟人谈的话,事先跟我说一声。”虽然他觉得两人极大可能在那之前就一拍两散。
景云臻伸手把人揽怀里:“别瞎想,瞎想就再来一次。”
丛暮:……OK闭麦。
第10章
10.
景云臻最近在跟一家英国公司谈合作,公司高层加了两个周的班,只有景云臻日日早早下班跟丛暮颠鸾倒凤。
合作方代表两天后在国内落地,景云臻再不能做甩手掌柜,于是不情不愿腾出时间来加班开会,暂且放了丛暮一天假。
晚上加班的时候秘书进来汇报,说祁总的秘书回绝了我们的安排,祁卓本人由他本市的朋友接待,随行人员都安排入住锦绣海湾度假酒店。
景云臻心里想,这酒店离丛暮家倒是挺近。反应过来又嘲笑自己,打了两天炮可是不得了了,上班都想着个小东西。
既然想到了丛暮,他又给盯梢的人打了个电话,那边说丛先生下班直接回家了,八点半和九点半各下楼倒了一次垃圾,就没有出门了。
景云臻还有点欣慰,心里想小东西还挺勤快,趁着我不在大扫除呢。
第二天景云臻往机场派了个副总带着几个经理,副总回来说,祁先生搭他朋友的车走了,说是飞机颠簸,略有头痛,准备的晚宴就不必了,明天按时在公司里见,谈一谈合作。
景云臻哂笑,私人飞机,能有多颠簸。
既然取消了晚宴,景云臻这就准备下班去找丛暮吃晚饭,这时突然秘书进来,说负责合作案的部门经理遇到一点小车祸,人在医院里,恐怕要做个小手术。景云臻只好先带人去医院看望了部门经理,又开会将部门经理负责的内容分散给其他人,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快要午夜。
他开会之前给丛暮发了消息,又让盯梢的再去他楼下等着,可是一直到开完会,消息都没有人回,盯梢的说楼上灯亮着,应该有人在家。
景云臻心想:小孩子似的,还耍小脾气。
第二天在公司大厦十二楼和合作方谈公事,会议室大门被推开的时候景云臻站起来,顺势整了整衣领。
前头走的一位是景华的公司副总,年近五十,啤酒肚大秃顶,看似其貌不扬,实际是景云臻撬过来的财务专家。
后面踏步进来的男人看样貌顶多三十出头,明显中英混血,身量高挑,宽肩窄腰,面孔十分深邃迷人,而一头深棕色卷发茂密非常,并无英国绅士聪明绝顶之通病。他穿了一件千鸟格西装,外搭一件墨绿色大衣,右手持一柄黑色镀金雕花手杖,迈步之际稍有迟缓,细看好像右腿略有些跛。不过整个人兰芝毓秀,恍若冰山雪莲,跛脚并不显得体态笨拙,反倒如同一种独特的个人风格。他迈步进来,硬生生衬的前面走着的财务副总判若云泥。
“祁总,幸会。我是景云臻。”景云臻伸出手来,两人握手,祁卓的手冰凉,一触即分。
正是窗外阳光明媚的时候,赤金色的光芒透过落地窗撒射进来照在两人身上,具都是面容英俊的年轻男子,站在一起的画面可谓赏心悦目。
然而景云臻心里有几分疑惑————这位祁卓祁总深蓝色瞳孔中似乎隐隐有些戒备和不善的打量。
他不动声色,听祁卓语气沉稳道:“很高兴见到你,景总,你可以叫我Colin。”
祁卓比景云臻想的更不好对付,在谈判桌上话非常少,几乎没有表情,但是说话一针见血,作风强硬。
景云臻也强硬,但他的实战技巧是从最小的谈判中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只要能达成己方利益最大化,他可以插科打诨,表面退让,恩威并施。
所以这场谈判比想象中拖的长了一些。
当天晚上请祁卓等人吃宴请,祁卓本人好像并不能吃辣,但他格外中意桌上一道本地招牌香辣鱼,吃的面色通红,额上生了些细汗。副总是察言观色一把好手,问道:“祁总喜欢这道菜?”
祁卓说:“家里人嗜辣,我想尝尝看放了哪几位香料,回去给他做做看。”
副总唏嘘几句祁总能干还居家,真是令人钦佩云云。
吃完饭走的时候,后厨就把招牌香辣鱼的配料比例一五一十写在纸上,配上现出锅的两条鱼赠予祁卓。他好像有点高兴似的,难得露了个笑模样,说谢谢招待。
走到饭店大门口,副总说:“祁总我们司机在外等着,您去哪里,我们送送吧。”
祁卓说:“不必了,我家里人开车来接我,不用费心了。”
过了半晌,一辆黑色凯迪拉克停在路边,祁卓转身说了再见,很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等祁卓走了,景云臻也上了车,他拿手机给丛暮拨电话,拨了五六通都没有人接。
副驾驶坐着穆助理,一路上欲言又止地看着景云臻,看了半晌,景云臻抬头不耐烦地说:“有话就说!”
穆全想说又不敢,刚才那位祁总上车的时候他站得位置矮,顺势往里撇了一眼,驾驶室座上那一位露了一只手和半只胳膊,手指修长瓷白,指甲盖都透着粉,无所事事地放在副驾驶座上敲打,似是有点眼熟。
可是没有根据的事儿,他又不敢贸然说出口,尤其是在景云臻阴沉着脸等人回电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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