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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神威大弟子当狗的那些年(天刀OL同人)——锅里是我的鹰吗

时间:2021-10-26 13:34:55  作者:锅里是我的鹰吗
  韩倾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握住白明玉的肩膀将他扶起来,颤声道:“你……你没事……”
  白明玉记得韩倾城不喜他满脸脏污的样子,赶忙用袖子抹了抹唇角的血:“也,也不算是没事……没死罢了,我也没想到移花宫的归去来兮我练成了,之前从未成功过。”
  “胡闹!”韩倾城突然用力将白明玉一晃,低声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少堡主……”白明玉被韩倾城突然转变的态度吓了一跳:“我……”
  “不要叫我少堡主,我不是你的少堡主!”韩倾城情绪愈发的激动:“你如今身份明了,早不是那个满手血债的白明玉,我救你出自八荒道义,若那日躺在地上的不是你而是别人我也会救!你大可不必愧疚于我,我也不需你的报恩!”
  白明玉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呆呆地望着韩倾城。
  “我绝无此意……”
  “之前从未成功过,这一次若也失败了怎么办,你死了难道于我有什么好处?你怎就如此……如此不顾及我的心情。”韩倾城将白明玉的肩膀握得生疼:“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
  韩倾城突然说不下去了。
  刚才若没有白明玉的救场,他多半是要葬身嘲天宫的,是白明玉又一次救了他一命。
  说到底,一次又一次给白明玉带去性命之忧的,正是自己。
  韩倾城松了手,突然单膝跪在白明玉面前。白明玉大惊,急忙要将韩倾城扶起来,韩倾城反拉住白明玉的胳膊,眼神认真,并非是开玩笑的样子,道:“我救过你,你又救了我,我们,两不相欠。”
  “少堡主……”
  “自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白明玉心口一疼,他明明将韩倾城的面容放在了心尖上,这些年他全凭着韩倾城的音容相貌吊着一□□下去的气,他不怕韩倾城嫌恶他的为人,亦不怕韩倾城瞧不起他,只愿为韩倾城鞠躬尽瘁。若是最初是记着当初药王谷的救命之恩,后来却不是,韩倾城一身正气,冷面善心,于神威于万里杀都是极尽职的决策者,放眼整个武林也难有第二个韩倾城这般正气凛然的掌权者,是值得所有人追随的。
  只是追随么,不是的,自韩倾城将妆蝶舞亲手扣在白明玉脸上那一刻起,白明玉心里就燃了火。白明玉并非未察觉,只是他将这掩饰的极好,几乎将自己也骗了过去。
  他不敢,不敢倾慕韩倾城,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韩倾城继续道:“你再也不用为我拼上性命,我从来不需要这些。”
  从来不需要。
  这话在何处听过,有些熟悉,白明玉眼前忽然空白一片,五感尽失,四肢发软,整个人瘫了下去。
  白明玉不知自己是不是失去了意识,他好像在某处阴冷的地方,蜷缩在地上,口鼻皆是血腥味,韩倾城冷冷地与他说着,我从来不需要这些。
  不,不是韩倾城,少堡主只穿雷藏的战靴。
  可不是韩倾城,又是谁呢,白明玉全身无力,抬不起头来,眼前的一双靴子一会儿是白的一会儿是黑的,耳边只重复想着,我从来不需要。
  从来不需要……
  我是不是又做了讨人嫌的事了,我真没用,白明玉想着。
  而此时的韩倾城正将白明玉抱在怀里,按揉他的人中,轻轻摇晃着,心急地叫:“白明玉,醒醒!”
  离秋醉也赶了过来,他为白明玉号了脉,面色不善:“脉象平稳,经脉畅通,这是怎回事。”
  韩倾城不喜离秋醉再与白明玉有过多的接触,抱起白明玉便走,离秋醉被这番无礼地忽视了,冷笑了一声,随即跟上前。
  二人踏出嘲天宫的一刻,离秋醉到底是回头向那深渊里望了一眼,心中平静无波。
  韩倾城命军医来查看白明玉伤势,他原以为是七叶莲华为白明玉造成的伤害,可军医查了半日,竟也无能为力。
  万里杀中的天香弟子也帮了许多忙,但无一人能查得出白明玉受得是什么伤。白明玉不似普通的昏迷,竟像是陷入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他双眼紧闭,神情十分痛苦,额头上渗出丝丝冷汗。韩倾城一一用帕子擦去,可不大一会儿又是湿淋淋的一片。
  “少堡主,寒江城皎舵主来了。”
  韩倾城此时无心关注其他,语气不善道:“他来做什么!”
  皎霜河冷冷出声:“自然是为踏雪报仇而来,没想到你与离秋醉动作够快,想必慕祈年也是无心恋战了。”
  离秋醉轻笑一声:“他哪里是无心恋战,他分明是存的鱼死网破的心思,若不是有这个太白大弟子的遗孤,我和韩倾城必要有一个折在里头。我和韩少堡主可连个遗孤都没有呢。”
  韩倾城提枪直冲离秋醉面门,雪白色的发丝挡住他的大半张脸,无人看得清他此时的神色:“虽我不知从前你们之间的事,但我可以确定,白明玉的事,你绝非无辜。”韩倾城抬头,眼神如冰:“你若不想与我动手,尽早离他远一些。”
  离秋醉眯起双眼:“韩少堡主这话不觉得好笑么,都是害过白明玉的人,你我谁比谁有资格?”
  皎霜河打断二人的争执:“人躺在这里生死未卜,你们二人倒真有心思为那些有的没的斗嘴,非得人没了才知道后悔是么。”
  韩倾城本对离秋醉的这副品性厌恶至极,方才离秋醉一番话却像是一记重锤触动了他,他停顿片刻,最终还是将□□背在背后,将目光投向皎霜河。
  皎霜河本想是来亲手为许踏雪报仇,而韩倾城与离秋醉抢先一步,他刚要走就听闻白明玉忽然昏迷不醒,任谁也看不出症结所在,他心中记着白明玉的一个人情,毕竟是白明玉瞧出许踏雪刀上的蹊跷的。五毒弟子对些奇异的伤病颇有研究,他便想着出手搭救一番。
  他摸了白明玉的心跳,手又搭在白明玉额头片刻。
  “情人泪。”皎霜河开口道。
  韩倾城与离秋醉异口同声:“什么?”
  “此毒名为情人泪,许是慕祈年一早在嘲天宫布下的,他留了后手,只是量不重,白明玉伤得最重,又有较大的情绪起伏,所以中了招。”
  “此毒如何解?”韩倾城问。
  “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皎霜河起身:“这毒暂时不殃及生命,只是中毒者会一直被噩梦魇住不得解脱,久久不能清醒,若是拖得久了恐怕再也醒不过来。此毒非我五仙教能解,你们可以去东海移花宫,他们或许有办法。”
  “五毒弟子都解不开的毒,移花宫又能有什么办法。”韩倾城紧锁眉头。
  “他们移花弟子来中原前都要通过一项测验,解情人泪的方式与那项测验差不大多。”
  “移花宫避世已久,从不见外人,我要如何得见。”
  皎霜河瞥了韩倾城一眼:“这我如何得知,既是你的人,合该你去护他一个周全。不过我想,心诚则灵总归是没错的。”
  韩倾城听罢,沉思片刻,叫人准备了去移花岛的船只。
  离秋醉也要同去。
  皎霜河不欲参与这二人之间的较劲,他为韩倾城指了条明路后,只身走了。
  他除了自己的一对短刀外,还带了许踏雪的刀来。砰的一声,长刀入地,皎霜河靠着刀坐下,望着嘲天宫,饮起酒来。
  一段时日后,韩倾城带着依旧昏迷着的白明玉,踏上了移花岛,离秋醉紧随其后。
  二人皆未带兵来,毕竟是来移花宫求医,兴师动众得像什么样子,不知的还以为若是移花宫不治就要以武力相逼。
  移花宫闭门不见,此事是韩倾城早就料想到的。
  移花宫的规矩从不为来者的身份地位而改变,任凭你是大弟子或总舵主,不见便是不见。
  韩倾城抬眼,冷冷地看着离秋醉。
  离秋醉笑着:“韩少堡主这样看我,可为何事?”
  “此时我不知该不该信你,可除你外,我亦无人可用。”韩倾城将怀中的白明玉交与离秋醉:“你带他去处舒适的地方,别忘了喂他水,我留在这里。”
  “你有让他们见你的法子?”离秋醉把人接了过来。
  “没有把握,只愿心诚则灵。”
  韩倾城说的法子便是在移花宫外的海滩上长跪,任凭风吹日晒,雷打不动。
  海滩的日头毒辣,海风又伤人得紧,更别提偶尔会降起暴风雨,韩倾城跪了五天五夜,期间滴水未进。偶尔有出了门的移花弟子,看这一身雷藏背后双镇派的神威大弟子在移花宫前头跪着,于心不忍,劝他回去。韩倾城一动不动,只说万里杀韩倾城求见移花宫。
  五日后,移花宫宫主到底出了门,将韩倾城迎进去。
  韩倾城几乎快站不住了,脱水脱得厉害,移花宫宫主吩咐人上些清淡的茶水与吃食来,韩倾城哑着声音道:“不必,我此番来是为了求医,我的部下中了情人泪,我……”
  移花宫宫主觉得可笑,他摇了摇头:“我若不治呢?”
  “我再去门口跪着,直到你同意为止。”
  移花宫宫主无奈道:“分明是你们破了我移花岛的规矩,让你说得像我们移花人多冷酷无情似的,将你那部下带进来便是了,真是受不住,我真怕明日我移花岛上跪了一片都是叫我们治病的。”
  “谢宫主。”
  离秋醉将白明玉抱了去,他见韩倾城的样子便知他遭不少罪。
  “辛苦韩少堡主。”离秋醉不咸不淡道。
  韩倾城未回他的话,只看着移花宫宫主对着白明玉的肩胛骨点了几指,又渡了些真气过去。
  白明玉咳了一声,又一次向旁边倒去,韩倾城手快,将白明玉揽在了怀里。
  移花宫宫主道:“我用醉心之试的法子将他的心魔引了出来,至于他能不能胜了那心魔,就全靠他自己了。”
  移花宫宫主起身告退,屋内之剩了韩倾城与离秋醉两人,二人无言。
  而白明玉在一片混沌的梦境中,被一股奇特的力量指引着,眼前终于清晰了起来,他试着活动手脚,竟是可以走动了,他拿起身侧的一柄烂银枪,凭着感觉向前走去。
  眼前景象一闪,白明玉只觉得周身一冷,他来到了一处雪山上,面前是大片大片的梅林,梅花开得鲜艳,阵阵梅香沁人心脾。
  而从那一片梅色中,走出一人,此人身着真武校服,手持拂尘,拈指一算:“少侠,你锁骨处的那记梅花胎记乃是不详,恐怕会为你带来血光之灾啊。”
  白明玉脑子有些发痛,他向后撤了一步,问道:“离秋醉?你为何在这里?”
  “我不是离秋醉,”那人笑道,可笑的样子分明与离秋醉一模一样:“我长得像一个叫做离秋醉的人么?”
  “你不是离秋醉又是谁?”
  那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行至白明玉身后,钳住白明玉的咽喉,凑在白明玉耳边道:“我真不是离秋醉,非要说,那也得说离秋醉是我。”
  “你究竟是……”白明玉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是你的心魔,白明玉,你既看我是离秋醉的样子,那离秋醉便是你的心魔,胜了我,你才能从这鬼地方走出去,若是胜不了,你就得留在此地一直陪着我,休想再出去见你那少堡主。”
  这心力道之大,白明玉竟挣脱不得:“你如何知道少堡主?”
  “我是你的心魔,你的所有事我都知道,连你忘了的那些我都知道。你想知道吗?我可以毫无保留地,一一讲与你。”
  “你放开……”
  “为什么你会怕离秋醉?为什么不敢坦白你对韩倾城的感情,我全知道,要不要听,嗯?”心魔笑着,咬上白明玉的纤细脖颈,毫不犹豫地将齿间刺入。
  白明玉最怕疼痛,当即哀鸣出声。
  与此同时,离秋醉也笑着对韩倾城道:“白明玉从前的事,我这就告诉你,免得你连输都不知是什么输的。”
 
 
第54章 
  大雪纷飞。
  白明玉走在街上,全身又冷又饿,几乎快要摔倒。
  前方有一家包子摊,一个客人装了一屉热腾腾的包子,却不小心掉了一个在地上。白明玉心中大喜,刚跑去捡了,突然发现旁边有只没人养的野狗,也在对这包子虎视眈眈。
  白明玉与那狗对视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娘亲教过的,他看出那狗许是有一窝小狗,还等着它去喂奶。
  白明玉垂下眼,将包子放在野狗的面前。
  这时包子摊的主人走出来,以为白明玉偷了包子,拿着笤帚将一人一狗都打走了。
  野狗叼着包子跑了,白明玉眼睛一热,他也想娘亲了。
  好久没见过娘亲,娘亲去哪儿了呢。
  白明玉记得他的娘亲是极好看的,带着一柄晶莹的剑,骑着一匹白马,英姿飒爽。
  可他的娘亲不见了。
  白明玉漫无目的地找,也记不清自己找了多久,最初的时候,他问路上的行人,请问您见过我的娘亲吗,不知被多少人一脚蹬开。他灰头土脸的,又吃不上一顿饱饭,没少在垃圾里捡吃食,于是更多人嫌他,每每见了就要将他撵走,生怕这小乞丐影响了自己的生意。
  终于,白明玉又在地上见了一块馒头,这馒头已经脏了,又硬又冷,可白明玉心中欢喜得很,他弯腰去捡,眼前却是一黑,紧接着耳旁炸起一声马鸣。
  马鸣声好熟悉,是娘亲来了吗?
  白明玉勉强睁开眼,面前的人不是娘亲,是些不认识的人,只是和娘亲一样拿着剑。
  耳边隐约传来声音:“你看这孩子那处,是不是个梅花……”
  白明玉就被带入了太白剑派,开启了不知是福是祸的一生。
  白明玉成了太白弟子,由掌门亲自授课,他穿上了干净的新衣,又日日吃得上饱饭,太白山终年严寒,而白明玉却可以躲在火炉旁念书写字。这样的生活对于白明玉来说无疑是视若珍宝的,他与自小生活在太白的师兄弟不同,他怕极了从前与野狗分食吃的日子,也不敢与生人说话,生怕被人嫌恶打骂,流浪的生活与失去娘亲的事实造就了他性子中敏感自卑的一面,即使身处太白,已无人会再苛责于他,可他依旧活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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