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泊舟直接射了,身前墙壁上都是精液,口唇张得圆圆,眼中积蓄的湿湿泪终于流下,脱力瘫软在贺聿怀里。
贺聿痴迷他高潮后的迷惘神情,不住去吻,“哥,哥……”他气弱的应,像是从鼻腔哼出来,脸上有种满足的笑容,淡淡的,狡猾的,似捕食猎物后的餍足,“要讲乜嘢呀,调皮精。”
贺聿本来只是唤他,听他讲自己调皮,挺腰彰显存在不算,仲捧水淋他腰窝,“我仲没射。”
他吻他,眼中笑意浓,“到床上去,随你怎么样,好唔好。”
贺聿眨着双无辜眼,“我要插着走出去。”
咬唇,他答应,“好。”
足可以睡三个人的大床,现下什么东西都被贺聿扫下来,只留个枕头,用来垫腰。严泊舟被他抛上去,曲起两腿,露出又红又湿的阴户,肉缝半开,等着什么来填满。
“自己抱腿。”贺聿俯身上床,屈指磨阴蒂,等严泊舟轻颤呜咽,扶阴茎重新插入。
因垫枕头,严泊舟两腿打得很开,贺聿阴茎得进到最深,顶得小腹微鼓,一呼一吸,绷出个形状来。
他仰着头,射过一次的身体更好享受情欲,“好大。”是个男人都听不得情人在床上夸他东西大,贺聿低头在他嘴上狠狠咬过,撑手开操。
两片肉唇先是在浴室被撑得粉白,现在肿得肉嘟嘟,遭卵蛋啪啪拍打不停,不断松开收紧,淌出淫水。
快感接连不断,严泊舟萎靡的阴茎很快硬涨,贴住下腹摇晃,肉红马眼流出清液。贺聿不帮他,他只能自己做,指腹捏住阴蒂揉摁,几下把自己玩得喷水,“呜呜……”握住阴茎自慰,“老公,我要,你帮我。”
贺聿眼睛暗得能吃人,指腹磨着阴蒂操,一下就让严泊舟想射,自慰的手速明显加快,迷迷糊糊的叫,“啊嗯,啊嗯……”贺聿看他媚态腰腹一酸,知自己快射,沉声,“一起。”推开他的手,绷肩耸腰,全身都是劲,每次压腰都插得阴户鼓鼓。
时间变得好难捱,严泊舟十分之清楚快感是怎么样吞吃一片片血肉筋骨,爽得哭出声哀求,“给我……”紧紧抱住俯身的贺聿,咬住男人肩头。
穴肉痉挛抽缩,吃到精液的同时亦到高潮,严泊舟忍不住缠紧他,希望融在他怀里,两眼失神睁圆,发出长长叹息,“哈……”
贺聿翻身平躺,两具身汗津津紧贴,抽身退出,用手把剩下的精液捋出来,同严泊舟射后半硬的阴茎搓在一起。两人精液即刻不分彼此。
第29章
手掐腰,贺聿把他拉近,声音低低,“阿舟。”他抬起张湿濡的脸看贺聿一眼,复低头趴在人胸膛,应得懒洋洋,“嗯……”静静享受高潮余韵,似捧赖在贺聿身上的软蛇。
但是没过几分钟,他静不了了,握住贺聿手腕,眼底升笑意,光光照人,“你手在做乜呀。”贺聿啄他眼角,“你唔笑,愈笑我更加把持唔住。”
“嗯……”感受到小腹处越发热烫的东西,严泊舟忍不住嗯哼,抬头看人,“你好……”看清贺聿眼中期待,笑着咽下剩下的话,慢慢坐直。
贺聿不禁好奇,“把话讲清楚。”
摇头,严泊舟只是笑,就是不把咽下的话讲清。贺聿自有办法治他,垂眸握住两人阴茎,挼在一起,呼吸渐渐急促粗沉。
肉筋同肉筋剐蹭,带来的感觉鲜明炽热,严泊舟忍不住后靠依他膝盖,小腹一紧一松,“嗯,嗯哼……”马眼被指腹揉过时,咬唇抽气,虚虚握住贺聿手腕,“慢,慢点。”
贺聿不听话,反倒挼得更快更重手。
他忍不住摇摆腰肢,往前送阴茎,两团软肉挨胯骨磨蹭,越磨越湿,全是肉缝里流出的精液、淫水。
贺聿心知肚明他得趣,趁他痴迷,往前送腰时用手,一揉阴蒂让他高潮,喷出的水流得腰腹大滩湿。
“呜……”严泊舟咬唇不发出声音,软倒在他身上,握住阴茎的手飞快动,奈何到不了,颤声叫,“老公,我想射。”贺聿帮他一程,手刚握住阴茎撸几下,他射了,满手都是白浊精液。
严泊舟似只烫红的虾蜷在他身上,呼吸急促,张圆了嘴喘,贺聿一连吻他几下方才拉回他的神,“到底系乜嘢话。”
迷迷糊糊,他脱口而出,“好耍赖皮,明知第二天要出发去塘木湾,仲要来。”贺聿听完便笑,“好,那我就耍赖皮。”挺腰戳人,“你射了,我仲没射。”
腮颊通红的严泊舟真是很想咬他一口,坐直身低着头,“谁让你耐久不射。”温温柔柔握他性器,手指来到身后,揉被淫水泡软泡痒的后穴皱褶,挤进根手指。
贺聿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他自己扩张。
顾不上他要吃人的灼热目光,严泊舟微微撅着肉臀,手指进出插弄小肉口,慢慢插湿,嗯嗯哼哼的叫,似只小猫小狗被人欺。
很快他明白手指戳着哪点会让自己爽,摇着屁股去迎,直到含住手指的肉口发红黏腻,眼睛濛濛看向贺聿。
喉结深滚,贺聿看向自己性器,不言也明。
他好似不满的哼了一声,几下捋阴茎捋得好重,对着自己湿黏流水的臀眼往下坐。
龟头又热又大,臀眼吃进不易,他皱起眉头,边自慰放松边往下坐,咬进一半就觉得小腹涨,看贺聿,“好啦。”贺聿当然不同意,四目相对,挺腰把剩下的全部顶进去,哑声说,“哥从前吃过的,不怕。”
腰腹酸麻得几乎坐不住,严泊舟灵魂出窍头皮发麻,颤身好一会儿才消化快感,撑住贺聿腹肌,“你……”贺聿抱着他下床,走到窗边,“我是不是很不乖。”
他好意思自己讲出来,严泊舟不好意思听,抱紧他整个人都热躁不安。不安是因为,窗外偶尔有的人声车声。
贺聿知道他在想什么,根本不给他思考时间,托住臀肉,腰腹拱耸,大开大合的操起来。
深秋天气凉爽,夜风不断吹拂窗纱,拂得严泊舟腰臀又痒又麻。他紧紧搂着贺聿,臀间濡红肉嘴衔着粗大阴茎,咬得水光淋淋,整个白背颤个不停,“老公,到床上去哈啊,哈啊好涨呜……肚子……”
贺聿边操边同他咬耳朵,压抑的男人声线性感克制,“不回,有人车经过,哥会咬我。”话音刚落,房外小区街道,传过阵尖锐刹车声。严泊舟身体紧绷,咬住贺聿肩头,抖身直接射了,喉头发出两声可怜呜咽,控制不住的双眼泛红流泪。
他软软似贺聿怀中一滩水,不是贺聿捧着,就会滴淌消失。
贺聿放慢节奏让他度过不应期,一点点吃掉他眼角泪,“哥,窗帘是两层布,外面绝对唔会看清。”
“坏仔。”严泊舟咬他肩头,第一口相当重,嫌不够解气再要咬第二口,突然舍不得,舔刚刚添上的牙印。
肩头痒,贺聿扭头看到他温柔舔牙印,心软得不行,是豆腐块、软果冻,一戳就破,“我皮厚,不怕咬,不痛。”即刻,严泊舟的心变得同他一样,凑近轻轻吻人,“我也不痛的。”
他也不痛的。贺聿简直要被一句话哄得不知身在东南西北,回过神就是疾风骤雨,逼得严泊舟在心底后悔,自己这个情人是不禁夸的,尤其在床。
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床上,贺聿仲没够兴,要严泊舟抱住枕头他从后面来。
冷色调床单,严泊舟身下压着枕头,塌腰抬臀,扭头看眼站在床尾的贺聿,腰身慢慢往后,臀肉蹭过肉刃,中间圆圆肉口翕张不停,“啊嗯……”
龟头抵住肉口,不用挺腰,严泊舟已经后迎来含,直直含到根部,软颤颤臀肉碰贺聿腰,爽得咬枕头。
白枕桃花面,不用讲多句话贺聿都把持不住,掐人腰肢,一下下进到最深,撞得臀尖通红。
严泊舟本来抱着枕头,吃不消忍不住撑起上半身,似尾鱼,被浪慢慢拍到沙滩,在贺聿的肏顶里越来越渴,弹身挣扎,“啊嗯,嗯哼……”扬起湿漉漉的脸,徒劳的索空气,眼睛在失焦与清明间,逐渐走向沉沦。
粗大柱身几乎次次剐过爽点,龟头更加顶住穴心磨,贺聿操得越顺,严泊舟得到的快感越多,没百十下,开始拱腰迎合,边自慰边爽到哭,呻吟里带上破破碎碎的哽咽。
贺聿听得如羽毛挠心,痒得颗心悬在半空,更加卖力,揉住臀肉往两向掰,撞声闷脆,一声声的让严泊舟拱直的腰软下来,塌出两个圆润腰窝。
他迷迷糊糊,只能顾着前面的阴茎,哭啼啼的叫,“老公的……好大好硬,干得好深,好爽呜呜……”贺聿便帮他,用手肏濡软流水的花穴,两根手指刚入场,严泊舟就喷了,大股湿黏透明淫水顺着指根滑落。
贺聿给激得阴茎又涨又跳,压着口气死死忍住,哑声问严泊舟,“是不是要射。”
严泊舟尚在刚刚的高潮中没回神,徒劳的掐着根红通通阴茎却射不出,胡乱点头,咬住唇哭得可怜兮兮,自己都不知在撒娇,“射唔出……”
胸膛压下去,贺聿握住他的手闷不做声,只操得更深更重。不消片刻,他顾不上撒娇委屈了,身体在情欲中迷失,三处都在男人手里,迷迷糊糊只得本能的喘息呻吟,受不住就唤贺聿的名。亲亲近近,世上唯一。
肏到最后几十下,贺聿忍不住拉他入怀,喘息粗沉扑在颈窝,照喉结咬下去,耸腰内射。
快感灭顶,严泊舟睁圆的眼不断溢出泪,在贺聿怀里哆哆嗦嗦,精液一股股打在贺聿掌心。臀肉中间的肉嘴,吃得下男人阴茎吃不尽精液,一丝丝的涌出来,黏得臀肉到处都是。
贺聿爱恋亲昵的和他鼻贴鼻,温温柔柔不出声,用吻把刚刚霸占的灵魂还给他。
良久,严泊舟有着牙印的喉结轻轻滚动,别脸窝在贺聿怀里,声音又轻又哑,“我以为会死,头先。”贺聿不免轻笑,吻他干燥的唇,一点点润湿,“唔会。”
他慢慢睁眼,四目相对,眼中有情几乎溢出,“我身上,到处都是你的东西。”
“牙印,吻痕……”贺聿讲得慢慢,眼中同样有东西溢出,眉眼在湿汗中更加清晰深邃,“仲有……”他凑到严泊舟耳边,把答案说出,并补充,“我身上,亦都是你的东西。”
“不对,我,就是你的。”他亲了严泊舟耳朵一下,怕耳朵罢工。
这真是最直接的告白。我是你的,我的情我的意,我的羞我的恼,我的切切所有,理所应当,随你处置。
严泊舟定定看着他。心若有自主意志,定会此时此刻不顾一切跑出来,大声又嚣张的先应承,后告诉贺聿,“我一要就是一辈子,你可唔可以做到。”但是,心拗不过它的主。
严泊舟闭眼吻他,用世界上最最俗套的三字回应,仲补充,“我好钟意你,贺生。”
【作者有话说】:
我:点解你哋会讲出咁肉麻嘅话!
两人异口同声:问你自己啦妈咪
第30章
当然,第二天,纵欲的后果就是两人双双起迟。腰腹、臀间似乎还残留昨晚滚烫的颤栗感,严泊舟小心搬开贺聿的手,脸在被下闷得微微泛红,钻出去呼吸。
昨晚在浴室还来了一次,腿间现在好像都在湿黏发烫,他趴着枕头想昨晚,想得眉眼飞红,转头笑看贺聿,自言自语,“下次不敢惹你了。”
贺聿似乎听到,眼睫要睁不睁,手指被窝里摸索,摸不到严泊舟便扩大范围,寻到人后腰搭上去,整个人跟着压过来,呢喃,“哥。”
“嗯。”严泊舟温柔应,指腹抚过他眉眼,一会儿不听人应,凑近疑惑,“到底醒没醒。”
贺聿慢慢睁眼,定定看人,黑眼仁懵懂无害,后知后觉觉得光线刺眼,用手遮,嗯嗯有声埋进严泊舟颈窝,“光好刺眼啊。”严泊舟先给他动作逗笑,后被他语气哄到,侧身把光线挡尽,“好啦。”
贺聿这才用张笑脸对人,头挨枕,手不老实的往严泊舟身上探,“腰酸不酸,我帮你揉。”
严泊舟下意识就要打他的手,脸窝在被子里笑,“揉揉揉,最后打算揉到哪里去。”指着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你看,都是你弄出来的。”
“是嘛。”他凑近,用眼仔仔细细看,在严泊舟睁大的眼中吻上去,“再亲一遍。”严泊舟简直拿他没办法,笑声漾在阳光洒满的卧室里,坐直把被子一股脑往他身上丢,“黏人精。”快快下床进浴室,“懒得理你,洗脸刷牙。”
不用说,贺聿随后跟进来,站在严泊舟身后抱人,对镜自照。严泊舟咬着牙刷看他,忍不住嘴角翘,“有什么好看,你以为你自己好靓啊。”
扭头啄他咬刷头鼓鼓腮颊,贺聿脱口应,“冇,冇你靓啦。”听得严泊舟腮颊骤红,看镜中的他,眼波流转,放慢语气,“嗯……我男友,生得亦唔算差啦。”
镜中似乎多了条摇晃的无形尾巴,是贺聿身上变出来的,大清早挨夸,心跳卜卜,“真的。”
“上学时,冇人同你讲过,你生得好靓仔啊。”严泊舟有心让他更高兴,一副不解的样子,语气更是往夸张方面走,“唔系吧。”
得意忘形的贺聿恨不得挂在他背上,扭捏垂眼,“其实有啦。”严泊舟忍不住揉他耳朵,预料之中指腹热意,歪头压低声,“你耳朵好烫,夸你咁钟意啊。”
他只是笑,挨挨来亲严泊舟脸,严泊舟等半晌,方才听到他轻声的应,“嗯,钟意。”
“钟意就刷牙,再迟点,食午饭都过钟啦,仲要开车到塘木湾。”
贺聿伸手挤牙膏,和他并排站在洗手台前,“一起一起。”
最终是有点迟,到达塘木湾处订好的酒店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办好入住,上到房间更是近五点钟了。空间宽阔的海景房,视野极佳,走进露台迎面就是碧蓝海水,海涛声随风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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