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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诱法则(近代现代)——宴惟

时间:2021-10-26 13:38:24  作者:宴惟
  严泊舟笑着拒绝,“我自己开车去,不敢劳烦程少,有女伴带个女伴去,不用和我做对手输给我。”
  “带女伴也要输,都一样,我情愿同你打。”
  严泊舟连连应是,把他糊弄过去,没好气的开始收拾要换衣服,“成日都是打网球,偶尔换换高尔夫都好,真是无趣。”上次搪塞过去,这次是不能了,因之不情不愿的情绪更重。
  及至到了网球场,左右只见程耀一个,不免疑惑,“他们人咧。”
  “不知道是哪个钱多冇处花的,要先去给他条女买包,其他几个见,哪个肯输,个个都带女友去奢侈品店选包。”
  严泊舟心中无语,怎么个个都似细路仔,一下东一下西,一阵风一阵雨,面上只得无奈,“那我们怎样,要等还是去奢侈店找他们,靓女选包,要点时间的,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
  “我想不过一个钟,至多两个钟,我们附近找间店食点东西啦。”
  “不是吧。”严泊舟作很惊讶的样子,“等下吃得肚饱饱打网球啊。”他惊讶的样子叫程耀觉得新鲜,不免看了又看,声都温柔下来,“点少少就好,谈谈话消磨时间。”
  他一意要,严泊舟不好拒,也没理由拒,同他走进间茶餐厅。谁知,程耀为这共同进餐的机会暗自欢喜,人一高兴,就易忘形,话讲着讲着就谈到他引以为豪的事业上,大谈生意之道。
  严泊舟伊始仲能附和两句,后来觉得实在是没意思,大家都是做事业的人,里头的弯弯绕绕都知。一个大谈你已经知道的东西的人,且语气颇有得意,怎能令人不烦,偏还不能掀桌就走。
  脸僵之后他索性不笑,默默吃多士,祈求奢侈品店里的几对男女快点过来。
  终于,这天籁般的电话震动声响起。
  这一打,就是整个下午。严泊舟心中有气,结果就是整个下午程耀只赢三把,应球应得狼狈,仲要维持风度,玩笑说,“看来我要练下球技了。”于他而言,输给严泊舟,是他心甘情愿,阿海、濯堂等人也这样认为,以为他要追他。
  周身是汗的众人各自去洗澡,出网球场后逃不脱一餐晚饭。有了上次之经验,他要少应程耀的话,就要多同其他人讲话,因着死活把阿海拉到右手坐,两人谈上次合作的项目。
  程耀搭不上话,焦急写在面,严泊舟看在眼,促狭的心中偷笑。他不是不知他的意思,他不要的啊。
  这比同客户谈合同还要难,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九点过,运动加应付,身体与心理双重的酷刑,到家的严泊舟懒洋洋换鞋,扭头见爹地妈咪一同窝在沙发看电影,走到两人身后,“哇,这么有情调。”
  严赫叫冤,陈美珍得意,冲他说,“我硬拉他看的,不然他情愿到房间看体育赛事。”
  “爹地。”他看向严赫,认真请求,“接下来要是几位世伯讲有乜乜晚宴饭局,要你叫我,你可唔可以帮我推掉。”
  “为乜呀。”
  “好累呀。”他挽住陈美珍的肩趴脑袋,似小时候同人撒娇,“交际好累,他们要饮酒要哄女,忙三忙四好多项目,我情愿去哄几个世伯,同他们打高尔夫听风水大师讲学。”
  严赫不禁笑,“讲来讲去,都是见人家个个有伴,看到生厌是不是。”
  眼波流转,他笑,“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
  “好吧好吧,你不愿意我就帮你推,讲到风水大师,你妈咪近期识到个好灵验的,你要是介绍给你几个信风水的世伯,保准你打入敌人内部。”
  陈美珍先把风水大师放旁边,急忙忙问,“讲到伴,阿聿最近怎么都不来,你们彻底没戏啦。”
  “他出差。”严泊舟脱口而出,瞬间后悔,心嚷怎么在妈咪面前露馅。
  陈美珍是什么人,当即抓住他话中暗藏,不言不语笑看他,拉长调问,“你怎知人家出差呀,你们聊天讲到呀。”
  严泊舟给她看得脸红耳热,转身就要走,含含糊糊的声音传过来,“反正就是知道,妈咪你唔要管我。”过拐角处,看电视前两人脸贴脸,耳挨耳,不想也知是秘谈他和贺聿的事,当即颈都烧起来,把一切罪责推到出差无辜的贺聿头上,心想,等你回来,好好赖你一餐。
 
 
第25章 
  不用交际,成日忙工作的时间好容易过,转眼,贺聿出差回来的日子到了。同当时送他去机场一样,回来,依旧是严泊舟去接他。
  远远见他随人流走出来,严泊舟只是笑不讲话,等他发觉,要挥手要唤名,他已在这个时候跑过来,大咧咧不怕人听的,“阿舟,我好想你。”严泊舟笑看左右,牵住他的手往停车场走,“我也想你,不要叫这么大声。”
  情人在,可以推脱不做好多事,比如开车,看他放好行李,严泊舟自觉坐到副驾,“你开车,我在宝静楼订有位置。”
  “让我这个刚下飞机的人做苦力当司机。”他边笑边坐入驾驶位,凑近来,大有不给就耍赖的劲头,“有什么奖励,没有不开。”
  笑哼两声,严泊舟侧头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这样的奖励够不够,好丢丑呀你,学人家小孩子。”贺聿才不管,照样回敬个,如愿以偿笑眉笑眼,发动汽车往市中心的宝静楼去。
  记挂他讲过出差地的菜没一样合口,点菜的大任务严泊舟概不插手。谁知,贺聿是个和程耀相反的,谈恋爱唯对方是尊,点菜即使是自己钟意,也要问过对方意见。严泊舟面上好嫌,心软软似摊融化的冰淇淋汁,拿主意点了两个,剩下的通通丢给他,正色装严肃,“再问我,我唔理你了。”
  好吧,贺聿便挨着他肩,再挑三道,期间好会装可怜,“阿舟好凶啊。”等菜间隙十分漫长,他主要讲,严泊舟主要听,七天出差,在他的讲话中堆出个大概样子。
  他的经历,严泊舟也曾经历,知其中被人怀疑、否定的滋味酸苦,虽背后是集团,但虎父无犬子,要做得不够好,对方言语多少有点轻视啦。心软的时候,便是最容易痛的时候,边听边忍不住想替他受过这段经历,转念自己也觉得好笑,只好安慰,讲自己当初的样子宽他的心,笑笑谈谈等菜上。
  食完,已是晚上八点钟过,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缀在高耸入云大楼间。严泊舟系好安全带,“我送你回水岸江都。”
  情况调转,来得时候,是严泊舟在副驾看他,现在回,他在副驾看严泊舟。目光热烈,要把七天的所有都补回来。
  严泊舟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趁等红灯转头,“看了一路,看够没呀。”
  摇头,他情浓意切,“不够,给我永远也不嫌多。”严泊舟别脸笑,“收声啦,好肉麻。”
  到达水岸江都,停好车,严泊舟陪他进去,一如之前。电梯间暗藏在影绰的树影后,再长的路终有尽头。
  讲尽叮嘱,他转身要走,手被贺聿拉住,走不脱便笑,抬起手不知是要推要牵,“做乜呀,放手啦。”情情意意的调,他也唔想走,等贺聿开口。
  贺聿把他拉过来,“出差我好挂住你,唔走啦。”知结果,结果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他不免拿乔片刻,促狭的眯起眼,“坐飞机回来,下机又陪我吃饭,你不累啊。”
  “不累。”贺聿胆大先行,照他脸颊就是两下,热烫呼吸洒在皮肤,引起阵颤栗。他挨住他,甚至是窝进他怀里,两道影融为一体话依旧无辜,“车怎么办,你开去停。”
  贺聿岂有不听话,牵着他的手,一起把车停好。
  一个要,一个愿意给,洗澡的分钟都嫌难捱漫长,最好是一起洗,前戏在水汽氤氲空气湿黏的窄小空间里结束。他是给贺聿抱出来的,有脚不走,情人在,双腿暂变成尾巴,好缠在腰上。
  腰一挨床,贺聿粗涨滚烫的阴茎直直顶开两片肉唇进来,挤出几股水液,严丝合缝,不给嫩肉丝毫逃生的机会,把阴户撑得鼓鼓满满。
  又涨又麻,严泊舟几乎在这一下就丢盔弃甲,眼润润失神半晌,才找到自己的灵魂拉入肉体,声软绵绵的怨,“你好急。”话落,被贺聿拉起坐到他腰上,“我对你,根本冇法游刃有余。”
  严泊舟听得耳热,只想封住他的嘴,垂眼骂,“油嘴滑舌。”贺聿满心都觉得他可爱,别扭亦是可爱的衍生。凑身低头,缠缠绵绵的用舌描对方的唇,等到进去,过齿勾唇,温温柔柔仍像前戏。
  方才陪他吃饭,现在被他吃掉。
  不同嘴上的吻,贺聿腰腹挺得有力,严泊舟给操得阵阵失神,肉穴出水,绞住阴茎死缠不放。他自己也觉得今晚有点怪,太贪,心贪情贪,身体反应这个马前卒当然更会表现,紧得贺聿皱眉,在他耳边喘,“阿舟,你放松点。”
  严泊舟臊得耳颈通红,在他肩头咬,“嫌紧你退出去。”嘴硬不到片刻,给一阵阵酥麻爽得腰酸腿软,缠着他耸动的腰,“你慢点嗯嗯……”
  嫩肉总算俯首称臣,软软裹住湿亮进出阴茎,严泊舟周身尽是被男人操出来的情欲粉红。贺聿绷紧的脸有所松动,把他拉到身上,用汗湿的鼻贴人,嗅吻不断,深情绵绵。
  他自慰的手被推开,换上贺聿的手,配合进出肏顶的频率,不紧不慢,似个中场休息。
  严泊舟低头看他腰腹上的水迹黏腻,抬起红红腮颊,贺聿把他心想道破,“好湿好多水。”握阴茎手换地,照突出红肿的阴蒂按下去,自下往上的磨。
  咬紧唇,严泊舟受尖锐麻痒刺激,不住吃紧阴茎,握住他的手腕企图控制。这时,贺聿凑近,“哥,你试下自己吃。”他话出口,严泊舟心动,撑住他腹肌抬臀,湿湿穴离开阴茎,红通通的淌水。
  空虚折磨人,不过放过一半,他就舍不得的坐下去,吃个满满当当,眼睫颤颤的“啊”声,“涨死了。”他看贺聿,贺聿满眼隐忍,向上顶了两下,治标不治本,不动声色催他再试。
  眼波流过抹暗流,严泊舟装作不知他的期望,第二次抬得更高,嗯嗯哼哼的把根赤红胀紫的阴茎吃到根。高潮一下到来,他当着贺聿的眼喷了水,黏黏的,热热的,全部流到贺聿腰上。接下都是分开即沾,好似万分不舍得,在贺聿看来,只见两团肉紧挨胯骨磨磨蹭蹭,带来心肝颤栗的若即若离。
  严泊舟抬起润眼看他,忐忑不安,如头回开张。贺聿自食恶果,胯下阴茎耀武扬威涨得厉害,掐把阴蒂,豁的把他压在身下,顶得最重,顶到最深,“哥,你玩我。”是,严泊舟玩他,因之此刻在笑,边忍下身的酸麻边哄他,“下次能不能诚实点,要什么直接讲。”
  “我怕你不同意。”他把他双腿并拢拨高,眼潭如墨,幽幽勾人,“你不同意我会好伤心。”真是,逼得严泊舟进退两难,索性用软绵缠人的呻吟来答,勾住他的颈,共沉欲海。先死后生,情事永远如此。
  第一次射相对快,他出得好多,严泊舟腿根、腰腹、胸口都有,黏黏腻腻,如情蛛吐出的丝。
  不等严泊舟要纸稍微擦下,贺聿又生龙活虎的硬了,挨过来,插进去。
  他趴在他身上,“出这么多,出差不曾自己放松过。”贺聿脸烫,低头鼻贴鼻,“自己打好冇意思。”
  严泊舟不禁笑,“应该放你单身。”笑完发觉他阵间顶得好重,压低声问,“今晚,要几次。”
  他拒绝直接回答,声音低似讲悄悄话,“不知道,知道也不讲给你听。”
 
 
第26章 
  浴间的灯直到夜深才关。夜风从窗钻头偷看,看到人影。远看是单个,近看是两个,是严泊舟挂在贺聿身上,把他压到床,滚身睡在他右手边,拉被盖身,笑音闷闷。
  伸手关灯,贺聿给他笑音引得心潮滚烫,入被闹人,成条被子,被他闹成拱颈涌动的大虫。他微湿的黑发脑袋从被头钻出,注视身下的严泊舟。
  他问,“一个星期,你有冇想我。”眼睛好亮好黑,似两颗滚入严泊舟心底的圆石,滚得心腔发软发热,禁不住立刻答他,“想,想得日子难捱,开OT忙碌麻痹自己。”
  “真的呀。”他信了,趴在严泊舟耳边笑讲,“我也开OT希望早日完工,结果天公搞我,差点要在那边多留两天。”
  手指穿过他微湿的发,凉凉沁沁,忍不住便把脑袋靠过去,同他的挨在一起,装出要生气的语气,“你要迟两天回来,我就自己去邻市玩,唔同你去。”
  他笑着把人搂到身上,“好小器呀你阿舟。”
  眼睛慢慢眨,严泊舟似瞪不瞪的看人,好郑重其事的样子,“你唔知呀,我就是小器,之后仲会越来越小器,你要是怕,趁早抽身啦。”后半句,他明显玩笑,讲完,拿双黑白分明的靓眼珠觑人。
  “我为乜要走,好不容易追到,再小器都唔松手。”他装得漫不经心,惹严泊舟不满,低头笑掐他腰,真以为他怪自己,“你真觉得我小器呀。”
  贺聿把嘴抿得紧紧,翻身压人在床单,点头,“嗯,真觉得。”
  严泊舟不信,黑发垂摊在床单,大半肩颈从浴袍里散出来,一点点,慢慢地笑开,出手刮他鼻尖,“我唔信。”贺聿即刻破功,笑压下去,啵啵亲人肩颈,“骗你的呀,不准同我认真。”
  “就知道。”严泊舟低喃,肩颈给贺聿亲得又痒又暖,索性同他闹,两腿从浴袍里钻出来缠腰,软声软气,“你抱我上身。”阵间功夫,一高一低两个脑袋的影映在昏光里,涂得满室暧昧。
  严泊舟给他吻得颈上到处红,稍稍匀气,捧住他脸,“打住打住,我同你讲点正经话。”抹把湿红嘴巴,贺聿点头,“什么正经话。”
  “开车去邻市玩,我同你两个,好不好。”
  “什么时候出发。”
  他的爽快令严泊舟微惊,捏他脸肉,“你不问去几天,去什么景点,直接答应我呀。”
  被捏脸肉,他的话讲得闷声闷调,“信你嘛,信你会安排好。”逗得严泊舟笑,松手改为摸,“好,那我安排啦,大概两三天左右安排好,你觉得点样。”
  “冇问题。”他躺下去,带得严泊舟跟他,趴他胸口听心跳,暗戳戳低声讲,“好乖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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