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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辞老爷?”
  ·
  宅子很大,前院里栽了枇杷树跟桃花树,院墙下还有一排的花花草草,跟寻常的大户人家的宅子布局都差不多。
  但是旁边的空阔地却突兀的晒了很多的干辣椒跟萝卜干,另一面的墙上还用几根竹子搭起来晾衣服。
  有一种唐突的、令人不喜的违和感。
  而且,后院的花圃也都不是花草,而是种了一些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吃的萝卜。
  正厅里还有很多没收走的两个小孩的玩具,另一边的黄花梨木的大桌上还摆了几个碗碟,是早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剩碗。
  “……”
  看到这一幕幕,席辞墨话都没说,周身的气压又低又冷,周围五步远都没人敢靠近。
  而原本负责在辞府看门的两兄弟一个叫许大柱,一个叫许二柱,都是六年前受雇在这里看宅子的,平时就负责看院子,打扫宅子,仅仅只是这样,他们每年就能拿到二十多两的银子。
  这可比他们在城里做苦力的赚的多得多。
  两兄弟很满意这个工作,但是时间一长,两兄弟见主人家都没回这宅子住过,他们就忍不住动了歪心思,再加上他们又听说,一些有钱人喜欢到处置办宅子,却又不住,可能几十年都不回来一趟,到最后都忘了。
  许家两兄弟也忍不住想,如果雇他们来这里的看房子的主人家也不记得了这里有一个宅子了,那他们岂不是能……鸠占鹊巢,一步登天?
  于是他们去年就大着胆子把家里人都叫过来住,然后又把家里的那套小院子租给了外乡人。
  一年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这让两兄弟的胆子也更大了起来,他们昨天喝了酒之后还在盘算着,如果再过几年这主人家还没回来,他们就想个办法把这宅子给卖了,然后拿着钱,带着家里人跑的越远越好。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主人家就回来了。
  ·
  许家两兄弟追着莫副将,试图狡辩,也希望能得到主人家的谅解,他们很缺这一份工钱,不想被赶走。
  而且他们家还租给外乡人了,如果丢了这个工作,他们可无处可去。
  莫副将的脸都绿了,“请你们来看房子,你们倒好,把一大家子都给招进来了,还把主人家的宅子给嚯嚯成这样,你们居然还有脸想留下来?”
  他指着前院里晒着的,晾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大柱的目光飘忽躲闪,“我们见年关将近,而且辞老爷也很多年都没回来住了,又想到家里父母都在乡下,一年到头的忙绿,于心不忍,就想把家里人都接过来团聚,顺便享享清福,没想到……”
  闻言,莫副将的脸更难看,他是从战场里出来的,不用问,一看这两兄弟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撒谎,他嘲道:“少说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别撒谎了,趁老子没发火之前,赶紧滚蛋。”
  许大柱的谎言被毫不留情的当面戳破,他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怨恨的看了一眼莫副将,然后道:“你们这样难道就不怕……”
  莫副将注意到他这是要威胁自己,扭过头去看他,眼里杀气十足。
  见状,许大柱跟许二柱瞬间就怂了,灰熘熘的夹着尾巴离开。
  他们一出了宅子,父母妻儿,还有三弟跟小妹都提着大包小包的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他们怎么办,接下来去哪里?
  许大柱答不上来,反过来埋怨道:“还不都怪你们,非得在前院晒东西的,还晾什么衣服,这下可好了,这么好的差事都丢了。”
  许家父母无语一噎,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就骂骂咧咧的,“借个院子晒晒东西能怎么了,有钱人就是小气,呸。”说完还对着辞府的方向啐了一口。
  两个小孩也有样学样的。
  许二柱也回头去看辞府,眼底布着一层阴霾,真够狠心吧,居然说赶就他们一家都给赶出来了,连个机会也不给。
  等着吧,这家人还要在幽州待一阵呢。
  他非得给这家人一个教训尝尝。
  ·
  南宫府的隔壁,是宋府。
  一个身着锦服的男子在府门口转来转去的,等了好一会,终于等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姗姗来迟的出现在街口的方向,见状,男子面上一喜。
  等马车靠近之后,男子又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色,“母亲,这一路您辛苦了,跟娟儿没遇到什么事情吧?”
  身着华服的宋老夫人在下人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下来,闻言嗤了一声,道:“没遇到什么事,就是在驿站碰见一个不懂礼数的哥儿,幸亏不是我们宋家的人,否则的话定要狠狠教训一下,哼。”
  男子装着很贴心的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还惹得母亲动这么大的怒?”
  宋老夫人冷哼一声,“没什么好说的,有辱斯文。”
  男子并不在意这点小插曲,他干咳了一声,关心自己最担心的事,“母亲,您带了那块昆仑玉佩了吗?”
  “你不是写信让我带过来吗,我当然带了,”宋老夫人说着说着又警惕的瞪了一眼男子,“那可是传家宝,你父亲生前特意让我保管的,你要去干什么?”
  男子呃了一声,不敢让她知道自己要昆仑玉佩的真正用途,他敷衍道:“您先借我两日,等过后我就还您。”
  宋老夫人刚想点头把玉佩给他,忽然想起:“娟儿呢?”
  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怯生生的贴着车窗,道:“祖母,我在这。”
  ·
  辞府里,渝安绕着宅子转了转,觉得哪里都挺不错的,就是有点冷,他抱紧了怀里的手炉,道“幽州这里有灯节吗?”
  钱宝直来直去的:“三月跟七月都有花灯节,现在十月了,又这么冷,哪里来的灯节啊?”
  渝安像是霜打的茄子,“也是。”
  逛也没逛多久,渝安便原路返回,偶尔看到几个身强体壮的禁军正一脸严肃的把许家人倒腾的后院开始恢复原样,觉得有些好笑,“待会你去取些金锞,每人赏一把,这段时间赶路赶的都累了。”
  钱宝的眼睛一亮:“主子大方!”
  说完就欢天喜地的跑去拿金锞了。
  渝安也没在意,还差两步就到了正厅,刚走进去,便看到席辞墨站在窗边,冷着一张脸的反复地擦拭着手里的长剑。
  几个禁军正在把正厅里的一张黄花梨木桌给搬出去,没一会又搬回一张金丝檀木的圆桌。
  渝安走到席辞墨的旁边,“时间还早着,出去转转吧,散散心?”
  席辞墨听出渝安在哄自己,眼眸一暗,心中更是一阵烦躁,他不喜欢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地盘被无关紧要的人堂而皇之的占据。
  当然,也没人会想在心仪的人面前丢人。
  席辞墨冷哼一声,将长剑重新插回刀鞘的那一刻,他眼底的阴鸷渐渐散去,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他淡淡道:“你的病好了?”
  渝安摇摇头,但清亮的眼睛里不见半点困意跟疲惫,“我刚刚听闻,这幽州城里有一个鉴宝阁,我想去看看,如果凑巧的话,还能赶得上今日的拍卖会。”
  这位少爷就算是生病了也喜欢凑热闹。
  席辞墨伸手摸了摸渝安的额头,并不烫,而且渝安在马车上休息了半天,现在状态也确实好一些了,可他仍是不放心道:“去躺一会。”
  渝安脸一垮,垂头丧气的靠近了席辞墨,额头抵着后者的肩膀,“我想去。”
  席辞墨:“……”
  席辞墨抿了抿唇,但就算这样也拦不住唇角往上勾,他嗯了一声,将渝安扣在怀里,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沉静,“去看一会,累了就回来。”
  他退了一步。
  渝安一把拉起席辞墨的手,风风火火的冲出去,白色的大氅下摆轻轻拂过门槛,连声音都透着一股欢喜:“那走吧。”
  
 
 
第211章 鉴宝阁拍卖会
  鉴宝阁里,一二楼是普通商客的聚集地,三四楼是手持鉴宝阁特制的木牌才能上去;五楼是给手持镶金玉牌的,那玉牌的正面还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麒麟。
  五楼的客人很少,但并不是没有。
  宋崇南在鉴宝阁的侍从的带领下,从一楼走到三楼,然后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目光却时不时的瞥向楼上。
  四层跟五层的栏杆旁都用轻纱遮住,栏杆跟柱子上都圈了一圈的青藤,宛如将楼上楼下的世界都隔绝开来。
  宋崇南的眼里透出一股羡慕,拿着木牌的力道也不由的加大,虽说他能来到三楼,但三楼跟四楼之间的差距也很大,他上不去;而四楼跟五楼的差距更大。
  而自己手里的这块木牌,靠的也不是他自己本领,而是当年宋家积攒的家底,跟他没关系。
  宋崇南回过神,往嘈杂的楼下看了一眼,唇角挂着古怪的讥讽,“楼下真吵,没见过世面。”
  旁边的侍从笑容得体,却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片刻之后,另一个男子吊儿郎当的从上楼,一屁股坐在宋崇南的旁边,道:“我都跟掌事的谈好了,你们宋家的昆仑玉佩,能值这么多——”男子夸张的朝着宋崇南比了一个手势。
  宋崇南面色稍显迟疑,“这是我们宋家的传家宝,要是……再多点吧?”
  男子嗤笑一声,顺势道:“那这样,今天鉴宝阁的拍卖会你肯定是赶不上了,我帮你安排一下,就今天的拍卖会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免得夜长梦多。”
  宋崇南略有些迟疑,但还是点头道:“好,就这样。”
  “我待会就回去取昆仑玉佩。”
  男子见他上钩了,笑着拍了拍宋崇南的肩膀,脸上的笑容也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的,“你们宋家的生意越来越差,你想另辟新路,总得拿出点破釜沉舟的勇气,只是一块玉佩而已,等以后挣了钱再买一块更好的玉佩替了它不就行了。”
  宋崇南扯出一个笑容,很勉强。
  男子挑眉,忽的朝旁边的楼梯口努了努嘴,道:“看到那几个人了吗,刚刚我在楼下碰到他们。”
  “?”宋崇南不以为然的看过去。
  男子指着的方向一共有五个人,一个是鉴宝阁的引路侍从,一位一袭玄衣,个子很高,腰间别着一把剑,冷酷淡漠,如一块坚冰,不近人情;
  另一位像是很怕冷,才深秋天气就披着狐皮大氅,个子稍矮一些,离得太远看不到对方的脸,但单看那一身的打扮,还有举手投足间总是会不经意流露出的矜贵,显得与四周格格不入。
  剩下的一个是小厮,一个是护卫,没什么特别的。
  宋崇南:“刘七,他们有什么不同?”
  男子姓刘,家里排行七。
  刘七翻过身,手搭在栏杆上,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那几人,道:“他们是刚来幽州的外乡人,知道这里有鉴宝阁,特意来瞧瞧热闹,还想看拍卖会。”
  宋崇南先是鄙夷的一挑眉,扬了扬手里的木牌,嘟哝了一句怎么连鉴宝阁都不知道,然后忽的发现哪里不对,勐地转过头去看,看到那几个人路过三楼,走到四楼,然后继续朝五楼走去。
  五楼的藤蔓跟轻纱都起到了作用,宋崇南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几个人影,看不清那一行人的庐山真面目,于是既可惜,又不敢相信的回头问道:“他们第一次来鉴宝阁,是怎么上去的?”
  刘七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木牌,眼睛都不抬一下,“你说呢?”
  宋崇南一时没反应过来。
  刘七啧了一声,盯着宋崇南的眼睛,道:“钱。”
  他刚刚在楼下的时候亲眼看到,那披着狐皮大氅的青年,眉眼俊逸精致,听到想要进鉴宝阁的拍卖会需要拿到一块特制的木牌之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开口要买一块镶金玉牌。
  鉴宝阁的镶金玉牌,那可是从金山堆起来换的。
  刘七说完,也没去看宋崇南的表情,嗤,他就算不看都能猜得出来,对方肯定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也是……
  他们恨不得整日拿来炫耀的鉴宝阁的木牌,可在某些人的眼里,却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宋崇南喃喃道:“这到底是有多大的家底啊……”
  刘七没吭声,他听出了宋崇南话里的嫉妒,这也正常,宋崇南现在缺钱做生意,但别人却视金钱如粪土。
  宋崇南怎么可能心里半点波动都没有。
  不过刘七的反应却没有宋崇南这么大,因为他常来鉴宝阁,而鉴宝阁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挥金如土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一回生二回熟。
  刘七敛去了眼底的深思,状若无意的问旁边的侍从,“拍卖会还有多久就开始?”
  侍从温声答道:“傍晚时分,就在后院的拍卖大厅,两位要是过来的话,记得带上牌子。”
  刘七挑眉去看宋崇明,“也差不多就到傍晚了,还不赶紧回去取你家的昆仑玉佩。”
  宋崇明这才想起这件重要事,忙不迭的转身下楼了。
  出了鉴宝阁,宋崇明与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擦肩而过,宋崇明还没走远,就听到了那男子正跟鉴宝阁的掌事自荐,“掌事的,我练过武,您留下我,我肯定能看家护院,真的。”
  掌事:“行吧,看在你是祥叔介绍来的,身板也还算是结实,就你了。对了,你叫什么?”
  “……哦哦,我姓许。”
  宋崇明并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他现在还满心想着自己该怎么在傍晚之前,把昆仑玉佩从母亲的手里要出来。
  ·
  鉴宝阁的五楼的墙柜上摆的都是些罕见的珠宝,直接放在镂空的架子上,任由五楼的客人们观赏。
  渝安嘟哝了两句,道了一句无趣,就转身窝在矮榻里,让人摆上棋盘,跟席辞墨一边下棋一边道,“我还没来过这种拍卖会。”
  席辞墨放下一枚黑棋,道:“我记得大景城也有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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