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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妆粉?
  十四自小进宫,虽是太监,但对这些胭脂水粉的味道也是有所了解的,因此十四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盒子里原先装的是妆粉。
  可是东宫也无女子在用妆粉啊,这妆粉是哪来的?
  十四百思不得其解,他把盒子盖好放回去,刚站起来,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干什么呐!”
  这声音古里怪气的,嗓门又大,十四正聚精会神的想事情呢,勐地听到这个声音,被吓得险些把包裹给丢出去,等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那只鹦鹉在说话。
  鸟笼已经挂在窗上了,那只叫乐乐的鹦鹉趾高气昂的转来转去,又叫着,“喝水,乐乐喝水!”
  “干什么呐!喝水!乐乐要喝水!”
  一开始没人理它,鹦鹉乐乐就一直叫,反复的叫,吵的人心烦躁。
  十四骂骂咧咧的走过来,可鸟笼挂在窗上,他虽然十八了,但个子矮,需要踮着脚才能勉强把水倒进鸟笼的碗里,这一幕被别的宫人看到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这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十四的脸色难看,又恶狠狠的瞪着乐乐,觉得是这只鹦鹉害得自己丢了面子。
  “小畜生!”他咬牙小声骂道。
  乐乐一口一口的轻啄着水,并不理他。
  十四恼羞成怒的推了一把鸟笼,鹦鹉被吓坏了,在鸟笼里扑哧着翅膀,伴随着鹦鹉的尖叫,鲜艳的羽毛掉了几根,笼里的水碗的水也洒出来了,一片狼藉。
  宫人们面面相觑,可他们谁也不敢叫住十四。
  十四自认大仇得报,心里畅快多了,他出去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悄悄拿出纸笔写下:发现了一盒妆粉,不知谁的。
  他刚写好,手里的本子就被人一把抽出去,十四大惊失色的要去抢回来,结果一看是章公公,怂了,嗫嚅道:“章公公,您怎么在这里?”
  章公公不语,把他本子里记的东西都看完之后,才交代道:“往后你记了什么,当天都要先拿来咱家过目。”
  十四腆着笑脸,“是是是。”
  章公公轻哼一声,佛尘往后一甩,昂首阔步的走了。
  他走远之后,十四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太子府的正厅——
  渝安跟张皓井许久未见,都是相熟多年的好友了,只要聚在一起就无所不聊。
  聊着聊着就饿了,渝安让宫人去端一些酥点。
  没一会,刚出锅的热腾腾的酥点就被宫人端上来了,是十四端来的,他把酥点碟子放在桌子上,问道:“太子妃,准备到午膳时候了,要先用膳吗?”
  渝安说待会出去吃,不在府里用午膳。
  十四哦了一声,眼珠子转了转,故意道:“刚刚宫人们在整理屋子的时候,发现了一盒用完的妆粉盒,那是太子妃的吗?”
  渝安吃酥点的动作一顿,淡淡道:“不是。”
  十四又追问道,“可是府里……”
  张皓井嫌这太监罗里吧嗦的,烦道,“你这怎么回事,问一个七尺男儿郎用不用妆粉?既不是女子又不是哥儿的,你问他能问出什么,去去去,一边待着去。”
  十四讪笑着道歉,然后作罢。
  渝安的眉头微皱,一点吃酥点的胃口都没有了。
 
 
第32章 有事求你
  张皓井不是特别聪明,但张家祖上都是做生意的,因此他在算账这一方面特别机灵,一张嘴也能说,没结交多少个天南地北的江湖朋友,但五湖四海的八卦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这回来太子府,一是来见见阔别多日的好友,二是要跟他说说摇轩的近况。
  渝安还在为妆粉盒子被发现的事闹心,一听这话,给张皓井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别说,然后两人就勾肩搭背的出了太子府,一块去经常待着的戏楼听戏。
  因着要聊事情,所以在三楼要了一个雅间,门口挂着珠帘,外头看不到厢房里,但厢房却能看到一楼的戏台。
  十四跟两个太监都换上常服,站在厢房门口的两侧。
  张皓井倒茶,顺便嘲笑渝安,“之前在戏楼就让那个顾家哥儿摆了一道,进宫之后还差点让人家当了东宫侧妃,你瞧瞧你这太子妃当的,可真不如你写的话本主角那般威风凛凛。”
  渝安撇嘴,“少扯什么风凉话。”
  张皓井嘿嘿一笑,“听说顾家已经把顾启容送走避风头了,我可不信宫里那些人说是因为你善妒,到底怎么回事?”
  渝安告诉他顾启容是因为得罪了太子,自己只是个背黑锅的,得知真相之后,张皓井一阵唏嘘:“我就知道那么蛮横的哥儿不聪明,没想到他居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可怜顾尚书,年纪一大把还得替独子善后。”
  渝安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
  张皓井言归正传,“摇轩管事前两天跟我说,最近有人在查摇轩的幕后老板,还查到乐渊的身上,但没查到乐渊是你的笔名,可是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有人查这些?”
  渝安第一个怀疑的是席辞墨,可他没告诉张皓井,含煳其辞道,“你替我查查,那帮人是否来者不善。”
  张皓井点点头,刻意压低声音说,“今天出大事了,去年的科举考,有一考生落榜,本不是什么大事吧,可那考生却说他在考前买了题目,还斥重金买了范文,到了考场时,那卷子题目跟他买题的一模一样,本以为能高中,再不济也是个榜眼探花什么的,结果落榜了。”
  “那考生回去之后,越想越想不通,昨天喝醉之后稀里煳涂的,就把事情给捅出去了,刚好被李太傅知道了,李太傅今早就一纸诉状把事情告到了当今圣上面前。”
  渝安惊叹状:“哇!”
  事关科举,这买题卖题的可都是重罪啊。
  张皓井又笑眯眯道,“你猜猜主考官是谁?”
  “?”
  “主考官是温丞相,副考官是温丞相推举的吏部樊大人。”
  渝安蹙眉,科举题目泄露,这可不是小事,怕是会引起天下文人的讨伐,“出题官是谁?”
  张皓井:“科举题目是由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带着两位侍读跟一位侍讲学士出的,由陛下亲自过目后才定下。不过,昨晚一出事,翰林院几位学士为自证清白,已经主动停职了。”
  渝安啧了一声,“那现在矛头不就指向温丞相跟樊大人了?”
  “可不是,李太傅今天一早就在朝堂上状告主副两位考官,朝廷文官议论纷纷,但事关我们景幽国颜面,所以现在还没闹开。”
  渝安若有所思:“我记得,去年的科举,温丞相家的二公子温以谦落榜了吧?如果泄题的是温丞相,他不可能会让自己儿子落榜吧。”
  张皓井点点头,说的极是。
  渝安想了想,又道,“又或许是姓温的早就预料到要出事,所以故意不让温二中榜?”
  张皓井一拍掌,说的极是!
  渝安又摇摇头,“算了算了,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先听戏。”
  张皓井一拍桌子,桌子抖了几抖,茶壶险些掀翻,他一惊一乍的:“差点忘了,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看戏的,去年的金科状元是我堂弟,这科举泄题,他这状元郎的称号也被人质疑了,而且他也有点事要找你帮忙,张家知道你现在是太子妃,就让我过来问问你。”
  渝安:“……”
  渝安反手指自己,“我?”
  张皓井吞吞吐吐,“其实是想找太子,可太子哪是我们家想见就能见的,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找太子妃。”
  渝安嘴角抽了抽,“行吧,我陪你去趟张家。”
 
 
第33章 不友善
  到了张府,出乎意料的是,太子也在。
  张家这位年纪轻轻的状元郎生得俊秀,最是崇拜太子,一个劲的围着太子转,看到渝安出现在正厅门口的时候,还不自然的敛了敛神色。
  渝安自然是注意到了,可他没理会对方,只去看席辞墨,“你怎么来了?”
  一旁被忽视的彻底的岳侍读咳嗽了两声,神色复杂的看着渝安。
  渝安扬了扬唇,朝岳侍读作揖道,“学生渝安见过先生。”
  席辞墨似是有些意外,“学生?”
  渝安大大方方,“殿下还不知道吧,我曾在国子学上学时,授课先生就是岳侍读。”
  渝安是十二岁进的国子学,他当时已经学着收敛锋芒,装着顽劣子弟的样子,在国子学上课时也不好好学,看闲书睡大觉,因此总是挨先生的罚,而其中,就属岳侍读用戒尺打渝安的掌心最多。
  岳侍读当时年轻气盛,之前又从李太傅那里得知渝安是个天资聪颖之人,因此对渝安抱着很大的期望,结果一开学授课,整日贪玩不好学的渝安令他失望透顶。
  也是因为,岳侍读在得知六皇子的文章是渝安教的之后,岳侍读才会大惊失色,因为他太清楚自己这位曾经的学生的底细了,故而才会冒雨赶去东宫,把事情都对席辞墨全盘托出。
  状元郎张冷忽然也来了一句,“微臣也曾是太子妃的同窗呢,不知道太子妃可否还记得我?”
  渝安哪不知道张冷的小心思,也没惯着他,直接道:“张状元可真爱开玩笑,咱们每次见面的时候你不都提一回嘛,说的我耳朵都生茧了,哪记不住你。”
  张冷涨红了一张脸,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
  张冷跟渝安确实是同窗,授课先生又刚好是岳侍读,可不同的是,张冷是勤奋好学的上进学子,渝安却是偷懒耍滑的顽劣子弟,因此,张冷之前便时时与渝安作对,觉着他不配跟自己坐在一个学屋上课,所以两人的关系逐渐闹僵,到现在都没好。
  而当张冷在去年的殿试中一举夺得状元后,张冷就更是得意了,不仅自诩是岳侍读的得意门生,还自觉高了渝安一等,回回见面都要明里暗里的嘲讽渝安不学好,比不上自己。
  渝安也没让着他,张冷一来找他麻烦,渝安就挤兑回去,张冷每回都说不过渝安,都是气的甩袖离开,但下回见面又得这么吵。
  可谓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生生息息周而复始。
  渝安没管张冷,他见张家父母跟嫡长子也都在,打了声招唿后,便坐在席辞墨的身边,凑过头去问,“你怎么来了?”
  席辞墨声音淡淡的,“岳侍读作邀,听闻你也要来张府,就来了。”
  结果没想到,他来张府时渝安还没到。
  张皓井坐的不远,听到了,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飘忽,往常他跟渝安一块玩的时候基本都是往戏园子跑的,今天也没例外,结果险些把正事给忘了。
  渝安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又扭头去问岳侍读,“先生怎么来了?”
  岳侍读不好说去年的科举泄题一事,只含煳道,“有些事,微臣不好定夺,便寻了太子。”
  现在朝中有一半的声音要重开去年科举考卷,看看除了那个喝醉酒的考生以外,还有没有别的考生也参与买题了,岳侍读本来是不在意此事的,可他的得意门生找上了门,还说要找太子有要事相告,还是关乎到朝廷现在最重视的科举泄题一事。
  他一听,就厚着脸皮就去请了太子。
  没成想太子还真的来了。
  这下轮到张家父母面露尴尬了,他们本来是以为岳侍读请不到太子的,便想着做好两手准备,让张皓井去把渝安给叫来,结果这倒好,弄巧成拙了。
  张父给张母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皓井,府里新进了一些新兴的小玩意,你领太子妃去瞧瞧吧。”
  张皓井一怔,这人是父母让他请来的,怎么一见到太子,就过河拆桥了?
  这太不给渝安面子了。
  渝安不介意,笑眯眯道,“您太客气了,我以前也是经常来张府,不缺这一会,我还是先听听张状元要说什么吧。”
  张冷与他吵惯了,当即便嘲道,“你这脑子能听得明白?”
  渝安微微一笑,“你这嘴巴不会说话就回私塾再学两年,我出钱。”
 
 
第34章 旧仇
  最初的时候,张冷跟渝安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
  只是张冷性子自傲,不太瞧得起只拿得起算盘却读不懂四书五经的张皓井,后来,张皓井跟渝安玩的近了,张冷就顺带着也瞧不上渝安,还自己个单方面的跟渝安结仇了。
  渝安也不惯他的臭毛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与张冷的关系并不好。
  可两人真正结仇,是在渝安十六岁那年。
  渝安那会想家想得紧,连着几天都怏怏不乐,又逢上国子学的季考,这季考便是一季一考,国子学的先生们非常重视季考,学生们也跟着紧张了好些天。
  待季考的卷子发下来,渝安看到文章的题目是写与秋霜有关的,十六岁的少年郎有感而发,思家心切,不装着什么都不会的懒散样,提笔点墨,认认真真的写了一篇文章。
  结果他的那篇文章被国子学的先生们赞叹不已,但是一看卷子上写的名字,又瞬间面面相觑,谁也不相信是整天贪玩的渝安写出来的。
  国子博士也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暗中敲打了一番岳侍读,岳侍读那会也年轻气盛,没察觉到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竟真的以为渝安抄了别人的文章,火冒三丈的用戒尺打了渝安的掌心,厉声问他到底抄谁的文章。
  渝安噙着眼泪,说那是自己写的文章,还说岳侍读要是不信,他可以当场背出来。
  正当岳侍读左右迟疑的时候,跑来看热闹的张冷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倘若真是你抄的文章,你早就背熟了。渝安你也要点脸面吧,欺负岳侍读年轻不懂吗?”
  渝安不可置信,他当时是跟张冷有些小矛盾,可他总觉得那是同窗之间的小打小闹,没说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每每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不仅给张皓井一份,也不忘给张冷送去。
  张冷就是这么看待他的?
  岳侍读在渝安跟张冷之间,选择了相信张冷的话,并且很失望的对着渝安说,“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真的教不了你这个学生了。”
  渝安是自己写的文章,他当然不会承认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他一口否认了岳侍读说的,还红着眼问,“岳侍读坚持说是我抄别人的,那您倒是说说,我抄的是谁的?可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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