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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张冷在一旁冷冷道,“你们这些贵胄子弟任性惯了,想提前知道试题,费些银两心思,再去坊间找一个颇有文采的人写一篇范文,对你们而言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张冷坚信渝安是抄的,还自说自话的找了一个堪称是完美的答案:
  “季考那几天你就心不在焉的,总觉得不对,后来在季考当天,我看到你拿着卷子只看了一会,就信心十足的提笔写了文章,期间连头都没抬一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张冷顿了顿,又坚定道,“可是整个国子学谁人不知道你连四书五经都背不全,每回写文章都是蛇头不对马尾,上课也爱睡觉!这样的你,凭什么!”凭什么写的比他还要好,比他写得还要快!
  张冷不觉得自己是嫉妒,他只觉得渝安露出的破绽实在太多,故而坚信他就是抄的。
  而岳侍读在听到张冷这番话之后,也想到渝安平时在国子学的懒惰作风,也更加坚信这篇文章不是他写的,并且坚定地表示,倘若渝安说出谁是真正写出那篇文章的人,他可以跟国子博士求情,让他对渝安网开一面。
  渝安是个犟驴脾气,他没抄,那他就绝不会担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那阵子,这事在国子学传的沸沸扬扬,没有一个人相信渝安。
  因此,少年渝安一气之下,也不等国子学下决定,自己把自己从国子学处名,并发誓再不涉足国子学半步。
  本来事情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可张冷也不知道哪根筋搭的不对,事后还特意写了一封长信,千里迢迢的寄去金亭江渝将军府。
  一个月之后,渝安收到了他父亲寄来的一把戒尺,让他带着戒尺去跟岳侍读道歉,还让他好好接受国子学的处罚,别这么幼稚。
  渝安丢了戒尺,跑去张府狠狠揍了一顿张冷,后者爱面子,忍气吞声的躲家里养了半个月,才好意思重新出门上学。
  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
  ……
  张家父母见渝安要留下,脸上有些挂不住,一个劲的给张皓井使眼色。
  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留下来听什么?
  张皓井只坚持了一会,很快,他愧疚的看向渝安。
  渝安也知道张家本来要找的人就是席辞墨,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梯子,现在席辞墨都出现了,张家想让自己走远一些也是正常,可他一看到张冷跟岳侍读就想起自己之前被冤枉的事情,心情不好。
  席辞墨淡淡道,“你去偏厅等孤。”
  渝安勐的一个抬头,漂亮的眼睛里不见半点笑意,只剩不可置信,席辞墨不是都知道自己并非是草包,为什么还不准自己留下来听?
  ……
  是了,席辞墨不信自己。
  渝安抿了抿唇,强迫自己忽视了心底升起的那股莫名的苦涩,他答也不答,在张冷得意挑衅的目光下,起身离开。
  张皓井非常自觉,也不等他们开口赶自己,自己就先麻熘的出去了。
  张家父母也找了借口离开。
  “安安!安安!安安啊,对不住了,对不住,”张皓井追上渝安之后,双手合十,一个劲的道歉,“我也不知道张冷会这么说,要是早知道,我怎么都不会答应找你来。”
  渝安双手抱身前,呸了一声,“你个软骨头少诓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
  张皓井小心翼翼的道,“那你还生气吗?”
  渝安粗声粗气道,“我没生气。”
  “?”
  渝安抿了抿唇,“我知道张冷是个多讨人嫌的,早就习惯不把他的话放心里了,你父母也是,我没跟他们计较,我是生……算了,懒得说了。”
  张皓井想了想,“是因为是太子殿下让你出来的?……他,他不信你啊?”
  渝安去看别处,不停的压下心里的难过,却倔强的口是心非,“我堂堂渝五公子还需要他相信啊?”
  张皓井啧了一声,“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太子殿下孤傲清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别自个气自个了。”
  “……他知道我收敛锋芒,不是草包的事了。”渝安说完,抿了抿唇。
  一听这话,张皓井瞬间就静了,头皮发麻,“啊?”
  渝安垂着眼,抱着的双手也难过的垂在身体两侧,有些可怜,“我都跟他说了,但是他好像不太信我。”
  张皓井急得团团转,“他为什么不信啊,我,我去跟他说吧,人多力量大,我说他虽然不会全信我,但是能证明你没说谎啊。”
  渝安没让他去。
  片刻之后,渝安勉强的扯出一个笑,“算了吧,殿下不信我,我不在意了,谁让我也不信他,两两扯平,哪来的亏欠埋怨啊。”
  张皓井一脸忧愁的看着他,“可是……”
  渝安摇摇头,示意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他问:“刚刚在戏楼还没认真听一场戏呢,趁着时间还早,走吧,再回去听戏,正好我也没吃,在路上再买些桃酥。”
  张皓井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而且他与渝安交朋友,渝安才是主心骨,渝安这么一转移话题,他也没再提刚刚的话题,跟渝安欢天喜地的一起去听戏了。
  到了戏楼,在路上聊的开心的两人忘记买桃酥了,于是差下人去买。
  十四跟着一起来的,他见渝安又是要买桃酥,又是点了满满一桌子的吃食,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嫌弃。
  这宫外的吃食看着都没什么食欲,跟宫里的根本没法比,也就出身将门的大老粗渝安、和家里世代经商的张皓井能毫无芥蒂的吃下去了。
  反正他一个没吃过什么山珍海味的太监就觉得戏楼的吃食……让人食不下咽。
  张府——
  事情很快就谈完了,但席辞墨没看到渝安,脸一沉,“太子妃呢。”
  张府的随从战战兢兢道:“太子妃跟七少爷早就出府去了,说是去戏楼听戏了。”
  张冷皱着眉,习惯性的斥责批评道,“他们俩凑一起就总是玩心太重,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跑去听什么戏,留在府里等一会的耐心都没有吗。”
  “张大人,”席辞墨暗暗警告他,“你管教弟弟,孤管不着。但孤的太子妃,却容不得旁人说骂。”
  张冷冷汗津津,他早就习惯用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去说教批评渝安跟张皓井了,但是却忘了渝安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恭敬的行了一礼,“殿下莫怪,是下官失礼了。”
  岳侍读看着这一幕却一言不发,若是往常的话,他肯定是向着自己的得意门生的,可自从前两日他知道渝安并非是个草包之后,他也就记起了几年前国子学的那件事。
  以前想起的时候,总感到惭愧,觉得是自己没尽好为人师的责任,这才让学生误入歧途。可这两天一想起,却总是急出一身冷汗。
  因为他懊悔,觉得愧对学生渝安。
  他当时不该太武断,看待学生也太片面,因此才误会了渝安,甚至还让对方含冤,一气之下离开了国子学。
  唉。
  知道渝安去了戏楼,席辞墨也无意在张府多留,直接离开。
  在张府门口的时候,岳侍读突然叫住席辞墨,吞吞吐吐道,“殿下,渝安这些年当真一直在藏拙?”
  席辞墨反问,“先生不是已经看到文章了吗。”
  岳侍读叹气:“心里总有些侥幸,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眼拙,误会了他人。”
  “这是先生的过失,与孤无关。”席辞墨淡淡道,“而且这些话,先生也不该跟孤说,孤无法替你转达。”
  岳侍读明白了,面带愧疚,“是微臣逾越了,还望殿下莫怪。”
  席辞墨颔首。
  岳侍读站在张府门口,看着太子的马车渐行渐远之后,忽然想起,渝安有一身才华,先不管他这些年为何藏拙,倘若渝安跟太子和离了,那渝安也就能参加殿试了,到时候高中榜首,岂不是一桩美谈?
  能入朝为官,怎么都好过一辈子委身于太子之下。
  岳侍读越想越是这个道理,于是他打算回去写封信,写给渝大将军,先探一探渝大将军的口风,但他觉着渝大将军正直英武,定不知道他家五公子有意藏拙一事,这事,十之八九是渝安自己拿的主意。
 
 
第35章 他说不生气
  再说戏楼那边——
  处处都透着奢华的马车停在戏楼外,然而马车里的人却没有下来,过路的行人没见过如此气派的马车,忍不住纷纷侧目,想看看是哪家的贵公子。
  半晌,进戏楼找人的侍卫回来,虎里虎气的,扬声道,“殿下,属下没找到太子妃,问那管事的,也是一问三不知。”
  候在马车旁边的章公公额角青筋狠狠一跳,叱骂道,“你带着人去围了这戏楼,只准出不准进,谁敢阻拦就报出太子府的名号,连太子妃的行踪都敢隐瞒,这帮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说罢,章公公剐了一眼面前这戏楼大门,眼里厌弃分明。
  太子妃真是太胡闹了,好好的太子府不待着,偏生跑到外头玩,还来戏楼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还专程来此地寻他。
  侍卫挺了挺胸,带着人去围了戏楼。
  刚刚还一问三不知的戏楼管事一听说了太子的名号,登时被吓得腿一软,也不敢看闯进楼里的一群带刀侍卫,连忙说渝安在三楼,刚刚跟国子学的学子们吵起来了,谁也不让谁。
  戏楼管事还推脱了一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吵起来了。”
  侍卫不明所以,正欲要上楼去看,但他们在一楼闹得动静太大,戏楼客人们一下子就闹哄哄的走了一半,渝安在楼上也注意到了。
  渝安下了楼,身后跟着同样面色不虞的张皓井,侍卫抬头去看,发现三楼站着一群面色傲慢的年轻学子们,都是国子学的学子们,其中还有去年科举的榜眼。
  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吵起来了?
  侍卫挤出一抹笑,结果他们矜贵的太子妃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就走出戏楼了。
  戏楼门外停着的马车格外的显眼,胳膊肘挎着一根佛尘的章公公也是分外夺目,章公公一看到渝安,便半是催促半是埋怨道,“这些地方乱的紧,北街的戏楼更风雅清净些,殿下也常常去的,怎么太子妃却偏偏爱来南街。”
  而且还离太子府这么远,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妃是要避着谁。
  渝安没理他。
  宫人掀开车帘,渝安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马车里在批阅公文的席辞墨,动作一顿,心生无趣,既然很忙就别大老远的跑来戏楼,装出这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给谁看?
  席辞墨头也不抬,只顾着批公文,连个眼角的余光都不曾施舍给渝安。
  渝安也是一肚子的气,也不想伏低做小的卖乖求太子爷展颜一笑,落座之后,自顾自的打开马车暗格,随便拿了一本话本,翻了几页,发现是自己之前写的《元夕记》。
  席辞墨却忽然道:“出息了,刚出宫一天就又想当大景城小霸王了。”
  ——他虽没进戏楼,却也知道渝安刚刚在戏楼跟国子学的那帮学子们起了冲突。
  渝安瞬间翻脸,用力一合书,“殿下胡说什么,我何时是什么小霸王了?分明是国子学那帮眼高手低的先来寻我们麻烦,殿下不宽慰我就罢了,还要污蔑我?”
  席辞墨见他真的生气了,蹙了蹙眉,却是先把手里的公文合上,放进了暗格里,这才道,“有人惹你生气了?”
  啧,渝安瞥了他一眼,然后语气生硬道,“没有。”
  席辞墨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戾气,“孤与你说话,你使什么小性子。”
  “我没生殿下的气,殿下别多想了。”渝安摆明了不想理他。
  席辞墨一默,寒霜覆了满脸,肃然冷酷,隐隐可见君王之相。
 
 
第36章 冷战
  戏楼那天之后,渝安跟席辞墨之间冷战了几天。
  席辞墨住在太子府的惊鹊院,东西也大多都搬了进去,但冷战这几天,他却鲜少回太子府,而是留宿在东宫;渝安也不受这份气,也索性不跟他一块住惊鹊院了,让下人把自己东西都搬去了半月阁,自己也不常待,每天拎着他的鹦鹉出去招朋唤友的玩,偶尔玩的晚了,就近回他的渝府住。
  大景城这地方,渝安刚来那几年一直都没有归属感,遇刺之后更是终日惶惶,后来年长些了,也对大景城熟悉了一些,便也渐渐的放弃挣扎,开始布置独属于他一人的渝府。
  前些年他遇刺之后,宫里怕渝家心有芥蒂,那一年就变着法的往他府里送各种名贵物什,镀金的翡翠屏,昂贵的和田玉镂空摆件,精雕细琢的紫檀木美人榻,什么罕见的汗血小马驹、又或者是用金丝精致缝制而成的金亭江舆图……可谓是花费了心思讨好他。
  渝安也是个会享乐的,除去宫里给他的赏赐,他自己也跟个小仓鼠储食似的,往自己的府里添置了很多喜欢的摆件物什,还特意在自己院里凿了一个莲花池,就单单养了一只鹅。
  白毛鹅,橙色扁嘴,整天凶巴巴的,因此取名叫鹅老爷。
  渝安养了鹅老爷养了几年,养出感情了,嫁进东宫的时候就不舍得带它去,就是怕这暴脾气的鹅老爷在东宫惹了事,然后就被同样暴脾气的东宫太子大手一挥,变成了铁锅炖大鹅。
  鹅老爷悠闲的在池子里转悠,看到渝安了,认出这是自己许久未见的衣食父母,赏面子的从池子里下来,抖了抖翅膀,正要扑进渝安的怀里。
  渝安嫌它脏,皱着脸“咦!”了一声,把它推开,等随从拿着干布将鹅老爷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了,渝安才重新展颜,笑意盈盈的摊开双手,将爱宠揽入怀里。
  然而渝安还没享受多久跟爱宠的美好时光,这坏脾气的鹅老爷又忽的闹了起来,一边发出鹅叫,一边扑哧扑哧的扇着翅膀,嚣张的很。
  渝安被闹的没了法子,气的捏了捏它的扁嘴,“小没良心的。”
  鹅老爷迈着从容的步伐回了池子里。
  渝安今天不想回太子府,干脆在渝府里待到深夜,洗洗正要睡下,管家却突然匆匆来说,府里来了两位客人,说是有要事跟渝安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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