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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们的完美游戏(穿越重生)——江洋大刀

时间:2021-10-29 15:31:21  作者:江洋大刀
  “是是是,大人说的对,们找个林子就去放了它。”
  察觉出守卫投来的不善目光,窝在妇人怀里的小狼呜咽的蹭了蹭妇人的下巴,随即被安抚的摸了摸毛茸茸的头。
  细白的手指青葱如玉,指肉泛着浅粉的光泽。
  直到他们走进城里良久,守卫的脑海里还在想着那妇人的手,心头浮出一丝疑窦。
  常做农事的手会是这样白净好看吗?
  以同样的法子进了几座城,一直到了李令琴所在的景城,阿九才帮江扉将脸上伪装的伤疤褪去。
  杀人取命的暗卫不只有武功傍身,行走江湖必得有其它的存之道。
  伪装或易容其实并不是阿九的擅长,他的手法粗略,但蒙骗住那些守卫来说已是绰绰有余了。
  阿九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里,想到完成了李令琴的任务,便不自觉松了口气。
  回过神,他扭头望向江扉,看见他坐在铜镜前,用浸湿的白布轻轻擦着面颊。
  湿润的液体轻轻擦去面上的污秽,逐渐露出白皙无暇的面孔,低垂着的眼睫长长密密的,在夜灯的光晕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阿九想嘲笑他越来越像个女人,却也不得不承认,连自己都会看的失神。
  夜里依然是江扉与小狼睡在床上,阿九在梁上闭上了眼。
  第二日一早,阿九盯着江扉敲开了王府大门后,又隐匿起行踪,回到暗卫的黑暗里。
  兴许是之前阿九已经报过信了,王府的仆人看到江扉后,什么都没问便让他进来了。
  景城荒凉,街上都看不到什么人,连这王府是旧的,空荡荡的枝头添了几分萧瑟,让江扉想起来了曾经的永定宫。
  他一顿,蹙起眉,脚边跟着的小狼立刻扭头看向他,嗷呜的蹭着他的袍角。
  前面引路的老仆人回头看向他,和蔼一。
  “快走吧,主子知道你回来了,早就等着了。”
  江扉心一动,瞥了眼他看似缓慢实则气息沉敛的双足,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走入正厅,仆人关上了门。
  吱呀的细微声响让江扉不由得警觉的瞥了一眼,独自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总有些不安。
  他弯身将小狼抱了起来,缓缓抚摸着温暖的皮毛,这才定了定神,细细打量着简陋的正厅。
  片刻,通往后院的小门打开了,他下意识看过去,随即惊讶的睁大了眼,脱口而出道。
  “主子,您的腿...”
  原本应该终身坐在轮椅上的李令琴竟然站了起来。
  他瘦了许多,罩着宽大内袍的身子被风一刮就倒似的,总是笼着阴冷之色的脸上却比之前更开怀了一些,眉间令人不喜的郁色消散了一大半,病态惨白的面颊有了鲜活的红晕。
  发了什么,他竟然好转了这么多?
  迎着他错愕的目光,李令琴朝他走了过来。
  因为太多年不良于行,李令琴真正站起来了走的很慢,婴儿学步般勉强扶着手里的木杖,一步步走近。
  他凝视着江扉,宛如凝望着分别太久而愈加想念的情人,含情脉脉的柔声呢喃。
  “十一,你终于回来了。”
  伸出来的手要来触碰江扉的面颊,他却被注视的有些不舒服,往后退一步,将小狼放下,然后垂头恭敬道。
  “主子。”
  满怀眷恋的手落空了,李令琴的神色一滞,垂眼看着他乌黑的发旋。
  跪在面前的人与离京前没有任何差别,似乎只是飞檐走壁去了一盏茶的时间,但李令琴清楚的记得他到底消失了多久。
  九十七天。
  从江扉离京的那天起,已经过去了整整九十七天。
  李令琴的手缓缓落在江扉的头上,积压在心底的复杂情愫如同檐上积压的白雪,终于承受不住了,簌簌的往下掉落。
  温柔的目光往下细细描绘着江扉的眉眼,试图重新拾起之前的柔情。
  但触到江扉的侧颈时,他的脸色陡然一变。
  丢开木杖,纤弱的手指一把掐住江扉的喉咙,指腹用力摩挲着蓝色的蛇契,犹如要将这碍眼的痕迹狠狠抹掉。
  江扉感到了窒息。
  他竭力忍着抵抗危机的本能,放缓了呼吸。
  李令琴目眦欲裂的瞪着他,声音近乎尖利的质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难看死了!”
  被完全激怒了,李令琴双手掐着他的脖颈,神经质的用掌心拼命擦拭,但那深蓝色的蛇契已经长进了江扉的骨血里,皮肤被揉出红印子没能褪下一份,仍在张牙舞爪的挑衅着李令琴。
  他的气血上涌,眼底烧着暴怒的火,重逢的喜悦烟消云散。
  见他对江扉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坏情绪,原本依偎在江扉脚边的小狼弓起身子,猛地朝李令琴扑了过去,恶声嚎叫着去咬他。
  李令琴怒从中烧,伸出腿要踢开它,小狼却咬的死死的,怎么踢都踢不掉。
  李令琴气的怒声道。
  “滚!宰了这个狗东西!”
  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却有身影落下。
  江扉一惊,知道是别的暗卫在听令,真怕他会杀了小狼,于是连忙挣开李令琴的手,扑到地上死死将小狼抱在怀里,齿缝中挤出沙哑的求饶。
  “主子!主子您饶了它吧!”
  李令琴没留神,一脚踢到了他身上才反应过来。
  已经拿出长剑准备杀了小狼的暗卫停到江扉旁,迟疑着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又被李令琴急急的呵退。
  “别伤了十一!”
  勉强平复下呼吸,他挥手屏退了暗卫,然后气息不稳的走近,阴冷的瞪着护住小狼的江扉,一字一顿的问。
  “你为了个畜,敢忤逆?”
  这时的李令琴又成了原来那副阴郁的病态模样,眼里翻涌的愠怒却更疯狂。
  江扉跪在地上,安抚的轻轻揉着小狼的脑袋,尽量不让它发出更聒噪的声音惹人心烦,然后放柔了语气。
  “主子,您永远都是我的主子,可这小狼自出生起便被我养着,一路保护着,求您饶它一命。”
  “那我偏要弄死它呢?”
  李令琴绝对不允许江扉的心里装着别的东西,无论是人,或是一只畜,都绝不允许。
  听出他语气里的寒意,江扉一僵。
  半晌,他的头垂的更低了一些,轻声道。
  “请主子允将它放生。”
  这样的回答虽然无法让李令琴满意,但算是神色稍缓。
  凉薄的唇又浮出一点浅浅的意,他伸出手,江扉会意的立刻将倒在地上的木杖递他。
  李令琴拄着木杖缓了缓,站定。
  木杖戳进江扉的怀里,强行将小狼从他的怀里拨开了。
  小狼警觉的立刻咬住了木杖,发出愤怒的嚎叫,被江扉又抚着脑袋低声安抚,才消停下来,兽眸满怀敌意的瞪着李令琴。
  李令琴讥一声,心情忽而愉悦了起来。
  “你才刚回来,不必亲自去干这种麻烦事。阿九,你将这只畜扔到外头,扔的远一些。”
  阿九飘然落下,沉默的走过来,一把拎起小狼的后颈。
  这一路护送江扉回来,小狼也对他有些熟悉了,没挣扎,只疑惑的看着江扉,嗷呜乱叫。
  江扉抬起眼,忽然抓住了阿九的手腕。
  一张脸素白如玉,深黑的眼眸里浮着漂亮的光,直直的望过来时,阿九停下了动作,同样沉默的盯着他。
  在李令琴心不悦之前,江扉轻声跟阿九说。
  “阿九,麻烦你了。”
  细白的手指收了回去,温热的触感却仿佛还残留在手腕上。
  阿九又盯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视线,带着小狼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这几天把这个世界完结!
 
 
第73章 无影灯39
  房间完全静了下来,再也没有多余的打扰。
  李令琴的眉眼完全舒展开,亲自弯身将江扉扶了起来,目光柔柔的凝视着他,难以掩饰满心的欢喜。
  “十一,我许久没见你了。”
  仿若这才是他们重逢的第一刻,江扉尽力不去想小狼的下场,被拉着坐到椅子上,听他高兴的说个不停。
  “我今是王爷了,这景州荒凉,但也自在。若你嫌这府邸简陋,我叫人修缮一番,可好?”
  他这样询问江扉的意见,竟似是当成了半个主人。
  江扉心里一动,看着他,只说。
  “我听主子的。”
  他看向李令琴的腿,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主子,您的腿治好了吗?”
  李令琴顿了顿,垂眼看向自己的双腿,手掌抚在上面时终于能感受到健康的活力,血液涌动,行走自如。
  这曾是他梦寐以求的常。
  他淡淡的回答说。
  “我给自己种了傀儡蛊。”
  蛊虫长期埋在身体里的话会留下无法痊愈的伤害,李令琴的身子已经此虚弱了,再对自己下了蛊,迟早有一天这具病弱的身体会无法承受。
  但他为了站起来,给自己种了傀儡蛊,无疑是用生命作为代价。
  闻言,江扉猛地一震。
  他不明白李令琴对于站起来的执念多深,所以无权干涉。
  而李令琴轻描淡写的说了真相后就不再提起,转而拉起他的手,高兴的往外走。
  “来,我带你看看府里。”
  王府极为清净,仆人不多,除了清扫与布膳,其余时间便只有一两位仆人候在李令琴身边。
  许是因为他心情好,听了江扉离京后的种种遭遇后也没有说什么,知道他此时体内已经没有了蛊,也没再提出要重新为他种一次。
  江扉摸不清楚他的心思,只时时刻刻观察着他的神色。
  到了夜里,用过晚膳,江扉正想回到暗卫的住处,李令琴却要他陪自己睡在一处。
  同以前他们同床共枕,李令琴说出这种话时也极为自然,于是江扉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寝屋里点着暗暗的灯,李令琴让人送来了热气腾腾的浴桶。
  江扉自觉的为他擦拭着身子,规规矩矩的敛着眼,掌心里攥着的温热毛巾细细擦过李令琴的肩头时,手腕被捉住了。
  指腹慢慢摩挲着突出的腕骨,李令琴侧头看着他,微微笑。
  “十一,你也进来,同我一起沐浴。”
  宽敞的浴盆足以容纳两人,江扉背对着李令琴,迟疑的脱下了层层衣裳。
  身后的灼灼目光似是要将他的每一寸都丈量出这几个月以来的变化,只听李令琴幽幽的说。
  “十一在外奔波,腰身都瘦了几分,是不是过的不好?”
  白日时江扉只择了些关键给他讲,尽量避免提起自己在蛇族的微妙身份,可他也清楚,李令琴已经从十一那里知道全部的真相了。
  将衣裳挂到屏风上,他避开了李令琴的视线,进了浴盆。
  明明空间这样宽敞,李令琴却偏要游过来,逼近了,将他困在臂弯间,眼眸里泛着奇异的光。
  “他们是不是和李令璟一样,欺负你?”
  欺负这两个字被他在唇齿间暧昧舔过一圈,沾了点湿漉漉的水汽似的。
  江扉蓦然明白过来,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纯情到空白的状态了。
  李令琴似乎忽然通了窍。
  江扉垂下眼,注视着淹到胸膛的水面阴影,嘴唇翕动,低声回答。
  “主子,劳您挂念,活着回来已是万幸,别的尚且可以忍。”
  水面下的手臂碰到了皮肤,江扉下意识蜷了蜷,这动作却反倒激的李令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紧攥着,暗流涌动。
  李令琴莫名笑了一下,离他更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蹭到了江扉的面颊。
  江扉偏过头,他就跟嗅着味道似的,凑在江扉的耳边柔声说。
  “我知道那事怎么做了,听说很舒服,可我从来没尝过那滋味。十一,你帮帮我。”
  被抓住的手在一股突然的大力下朝着水里摸去,指腹碰到温热瘦弱的身体,江扉猛地一颤,促声道。
  “主子!我......”
  李令琴自幼体弱多病,那点力气根本敌不过江扉的挣扎。
  但他不敢动,碍于身份地位的差异,他不能挣开李令琴的手,只能放轻了声音,竭力扭转他的心意。
  “主子,我可以为您寻来干净称心的姑娘,女子娇软,比我要好的多。”
  仿佛回到那时在马车上,在阿哲吉的面前装傻装可怜,诱他对自己产生朦胧的热度,现在也是如此,江扉陷在了两难的境地里。
  在李令琴笨拙吻上来的时候,他只能竭力偏过头。
  瓷白的面容被热气蒸出一层浅淡的粉色,薄薄透透的笼上去,连深黑的眼瞳也浸了清润的雾气般,变的多情了起来,微微上扬的眼角是勾着心弦的饵。
  李令琴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面颊,宛含着一块世间的美玉,动作也放软了许多。
  “十一,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图,可我不会,你教教我。”
  没有被拒绝,也没有得到回应,这让李令琴很快就不满了起来,摩挲着江扉的下颌,笨拙的吻了上来。
  生疏青涩的动作咬破了江扉的嘴唇,他蹙起眉,不得不闭上眼。
  半晌,李令琴伏在他肩上,微微喘着气。
  病弱的身子实在太虚,仅仅是短暂的亲吻,或是触碰,就已经让他些吃不消了。
  手腕上的桎梏消失,江扉不着痕迹的收回手,蜷起发烫的掌心。
  湿透的长发缠在一起,他扶着李令琴,低声。
  “主子,我扶您出去吧。”
  李令琴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滋味,些爱不释手的抱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擦身后,仆人撤下浴桶,江扉扶李令琴到了床上歇息,然后灭了灯。
  他也躺在了李令琴的身边,被拉到怀里。
  李令琴拥着他,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愉悦,语气却有些遗憾。
  “都是我身子太弱了,图里教的,我都还没有试。”
  他抚摸着江扉的长发,声音温柔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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