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人格们的完美游戏(穿越重生)——江洋大刀

时间:2021-10-29 15:31:21  作者:江洋大刀
  “前的种种我都不计较了,十一,你这次回来了,便不准再离开我了。”
  江扉没有去想他未曾说出口的“否则”,脑海里掠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他迟疑着,应了一声。
  当初离京时,江扉是以囚犯的身份离开的,因此回来了也不方便露面,被李令琴光明正大的唤到了身旁伺候。
  经过那一次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后,李令琴便时时缠着他亲吻,可即便心想要真的像当初李令璟那样对江扉,也总因为虚弱的身子而不得行。
  为此,李令琴气闷了好几天,破天荒的还让人去给他熬补药。
  但大补的东西不能用在他过于孱弱的身上,江扉劝了他,哄了他舒畅起来,他才不再强求。
  午后,李令琴常常会小憩一会儿。
  江扉陪他睡着后,无声无息的退出门外,然后飞身掠上屋檐,来到了景城中的一处民宅。
  民宅里空荡荡的,只在他落下后,忽然传来一阵兴奋的嚎叫声。
  长大许多的小狼飞快的扑到了他的怀里,蹭个不停。
  江扉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揉着的脑袋。
  “乖。”
  “狼性未除,这只畜生迟早会伤害主人,你何必还留着?”
  身后,阿九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扉仍在专心致志的陪小狼玩,淡淡的说。
  “我养了这么久,自然舍不得。”
  他抬起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阿九,微微弯起唇角。
  “阿九,这次谢谢你了。”
  “免了,以后别再妄想背叛主人。”
  貌似无意的瞥了一眼他颈上的吻痕,阿九眸色一暗,丢下冷冷的一句警告,转身就消失了。
  安顿好小狼后,江扉赶忙回府了,免得李令琴醒来找不到他后会生出疑心。
  掠过一处屋檐时,他听到巷弄里的两个小摊正在兴致勃勃的说着京城。
  “听说皇上已经回京了,还带回来了外族的俘虏,生擒的外族族长也被关进了天牢。”
  “真的吗?皇上可真是勇猛。”
  “是啊,听说那外族还挺奇怪,都是养蛇的,好渗人啊啧啧啧。”
  ......
  江扉脚步一顿,蹙起眉。
  外族族长?
  是阿哲吉,还是耶律?
  他们没死吗?
  想到脸上纹着图腾的男人,江扉不自觉摸了摸脖颈上的蓝色蛇契。
  那里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灵魂的牵绊了,但依然令他感到不安。
  出神的耽误了一些时间,他立刻加快脚步回去。
  轻功是回府后重新拾起的,因为身子落下了病根,不以前那样敏捷,速度也慢了许多。
  回到府邸后,他听到李令琴怒气冲冲的问着十一去哪儿了。
  经过的仆人连忙催促他赶快进去,江扉匆匆推开门,看到只穿着亵衣的李令琴站在院子里发脾气,看到自己后,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他还没来得及质问江扉的失踪,却见面前的人脸色陡然一变,痛苦的捂住胸口呕出一大口血,然后紧紧闭着眼昏倒过去了。
  李令琴的心都要停止了。
  他慌忙跑过去抱住晕坠的江扉,颤抖的声音近乎凄厉。
  “来人!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  猜一猜谁要出场了!(贵气叉腰
 
 
第74章 无影灯40
  快马加鞭的信送了皇宫,森严的侍卫们见了拿着令牌的骑兵后纷纷放,对方在宫人的指引下一路找了书房,在外叩见。
  书房里正与大臣商议的新帝听了宫人的附耳禀报,脸色一变,立刻抛下大臣们,疾步走出书房,夺过宫人呈上来的信件。
  信上不过寥寥几句,他却反复看了好几遍。
  绷紧的背脊缓慢的松了下来,他微微弯起唇,漫不经心的将信件折了起来,随口问道。
  “凝宫修缮的如何呢?”
  宫人恭恭敬敬的回道。
  “回皇上,按照您的吩咐都修了一遍,已经可以住人了。”
  闻言,新帝露出满意的神色。
  “派人宫口守着,午后会来一辆马车,拿着朕的亲笔信,时直接将马车领凝宫里。”
  闻言,宫人心里一惊。
  凝宫是皇后的宫殿,可新帝如今只纳了几名大臣之女为妃,未立后,不久他忽吩咐宫人修缮凝宫,引得后宫与朝都在私下里猜测新帝是否要立后了。
  但没,新帝如今竟让从宫外进来的人直接住进了凝宫,难道说,那才是新帝心中的皇后人选?
  这般猜测不敢显露半分,宫人领了命便退了下。
  午后,一辆简朴的马车果真被领了凝宫。
  任何人进了宫都是要下马车的,侍卫们看马车旁是新帝的贴身宫人,顿时了,不敢上拦下,一律放。
  马车停进了凝宫的院落里,帘子掀起,一脸苍白的李令琴抱着昏迷的江扉下了马。
  他体弱,抱着清瘦的江扉相当吃力,却偏不让宫人帮忙。
  勉强抱着江扉了凝宫的寝殿,他已经累出一头汗,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怜惜的抚摸着江扉毫无血色的面颊,问。
  “李....皇上何时过来?”
  一旁的宫人恭敬回答道。
  “回王爷,皇上正忙着,得空了便会过来的。”
  按照新帝的吩咐,宫人心的问道。
  “王爷舟车劳顿,是否要先沐浴休息?这里奴才们照顾着贵人呢。”
  从景州来京城耗费了大半月的时间,李令琴坐马车坐的实在疲惫,但他警觉的盯着宫人,冷冷道。
  “不必了,本王亲自在这里等着皇上过来,你先下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李令璟对江扉虎视眈眈,如今进了皇宫就是了李令璟的地盘,稍不留神,江扉就可能被他偷走,李令琴必须要看紧才。
  蓦起什么,他沉下脸,语气阴冷的强调道。
  “,他才不是什么贵人,他是本王的王妃。”
  刻意加重的两个字摆明了是要与之高墙红瓦的深宫划分的一清二楚,宫人面不改色的扇了自己两巴掌,谄笑道。
  “王爷息怒,是奴才不眼,奴才这便退下。”
  宫关上,偌大的寝殿里静悄悄的,李令琴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江扉,握着他的,柔声说。
  “十一,等你的伤好了,我便带你回。”
  话是这样说,他却知道这一入深宫,便没那么容易离开。
  半个月江扉忽呕血昏迷,李令琴请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出毛病、
  几日后却从皇宫加急赶来的侍卫送来李令璟的亲笔书信,说是知道江扉为何会陷入昏迷,不过要将他送皇宫才肯医治。
  送来书信的一列侍卫当时就等着带江扉走,李令琴不明白为什么远在京城的李令璟会忽知晓江扉的事情,但为了江扉的命,他只能亲自陪着江扉坐上京城的马车。
  目光落江扉侧颈上的深蓝色,如同蛇身般诡异,李令琴皱起了眉头,缓缓抚摸着那处,心里着莫非这次异常与这个东西关?
  实在不明白,他又着实倦怠,便合衣躺江扉的身侧,拥着他,暂且闭上了眼。
  不多时,沉缓的脚步声走近。
  敏锐的李令琴立刻睁开眼,坐起身,冷冷看着走进来的李令璟。
  当初登基后李令璟就不再掩饰对他的敌意,公报私仇,故意将他分配偏远荒凉的景州,成为落魄的王爷,而他自己却是从此享尽荣华富贵,成为万人敬仰的真龙天子。
  几月不见,李令璟已了睥睨天下的帝王气势,眉眼间俱是令人臣服的威严。
  李令琴故意坐在床上不,冷笑一声。
  “二哥忙着朝廷大事,臣弟实在不敢叨扰,请二哥尽快赐药吧。”
  李令璟对他的怠慢不以为意,一进来,一双眼便径直盯向了床榻上的江扉,只是李令琴刻意挡住了他的目光,便只能看稍稍隆起的被褥。
  李令璟的脸色沉了几分,淡淡道。
  “五弟不必这般客套,既是救他,不快让开。”
  闻言,李令琴反而神色愈加警惕,狐疑的质问道。
  “是不是你给十一下了什么毒药?”
  天高皇帝远,李令琴却料得李令璟一定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人监视,说不定就是他派人给江扉下了毒药,后逼迫他们进宫,送上。
  李令璟眸中掠过一丝幽芒,并不否认,只轻笑一声。
  “没错,只朕能救他,但要救他,须得答应朕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李令琴心里一紧,果真没那么轻易能拿解药。
  随即,他听李令璟说出了自己意料之中的回答。
  “他必须留在宫里。”
  “不可能!”
  李令璟情绪激的立刻拒绝了他的要求,气的脸上浮出病态的红,后情不自禁的紧紧捉住江扉的,满怀敌意的盯着李令璟,断道。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但他决不能留在宫里,你若不救便算了,他即便是死得和我死在一块。”
  偏激的话是故意逼李令璟妥协的,可李令璟竟说。
  “好,那你便等着他死吧。”
  说完,他又极轻的瞥了一眼被挡住的轮廓,头没回的转身走了出来。
  李令琴愕不已,没他居这般绝情。
  脸色阴沉的了半晌,他没派人找李令璟,只待在宫里继续陪着江扉。
  了夜里,江扉又咳出了血,面色惨白如纸,气息微弱的好似随时都会死。
  李令琴惊慌失措的感受着他缓慢的心跳,只觉得剜骨般的疼。
  他不敢再给江扉用蛊,伤重的身体怕是没撑蛊虫发作就会加速死。
  可他实在不甘心遂了李令璟的意。
  第二日清晨,他早早的差遣宫人给李令璟递话,说是自己答应了。
  不过半柱香的工夫,李令璟便又来了凝宫,俊美的脸上浮出胜券在握的笑意,缓缓开口。
  “既如此,那你该走了,我的宫里容不下一个藏祸心的王爷。”
  “可我没亲眼见他好起来!”
  李令璟立在寝殿中,始终与他们隔了不远的距离,闻言,似笑非笑的说。
  “我了他这样久,又专为他修缮了这宫殿。你以为,我会舍得他死?”
  李令琴脸色阴寒的盯着他,恨恨道。
  “若是他死了,我必会杀了你!”
  如此大逆不道的骇人言语听的宫人冷汗津津,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李令璟十分不悦,冷冷的盯着他。
  “五弟再这般猖狂,朕便要下旨将你押入牢中了。”
  皇威沉沉压下,李令琴愤恨的没再说话,在江扉床上停留了半晌,才在李令璟的示意下坐着来时的马车,被亲自看管着送出宫。
  烦人的声息彻底消失,静静立在寝殿中的李令璟终于抬脚,朝床榻走近。
  仍在昏迷的人陷在柔软华贵的绸被中,消瘦的面颊看起来窄窄的,苍白的令人心疼。
  许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眉尖是蹙起的,颇种惹人怜爱的脆弱感。
  宽大的指节缓缓抚上他温热的面颊,为竭力克制要将他捏碎的冲,背青筋凸出,逐渐沸腾起来的血液冲撞着薄薄的皮肤,几乎要从指腹迸裂而出,将滚烫的血液灼在一无所知的病人身上。
  李令璟死死盯着他,笑意淡,神色阴冷,语气却漫出几分亲昵。
  “你看你,再怎么跑,最后不是回朕的身边了。”
  “朕不管你从叫什么,从此往后,这凝宫是你的,你便是朕的凝皇后了。”
  擅自的决定令李令璟的心间浮出一丝愉悦,他弯身,轻柔的摩挲着江扉毫无血色的唇,只吻了一下便收了回来。
  掌狎昵的摩挲着他的面颊,李令璟弯起唇角,凝视着他,自言自语般的呢喃。
  “等你好起来了,朕再跟你慢慢算账。”
  将李令琴赶走后,李令璟在凝宫待了片刻便匆匆离开,径直了天牢。
  天牢阴暗腥寒,关押着不久的外族俘虏们,其中生擒的外族族则被单独关押在了深处的囚笼中,双臂捆在刑架上,蓬头垢面,身上满是伤痕。
  心口处一道结了疤的印记,正中心口,曾经差点就杀了他。
  牢头惶恐的打开牢,与其他宫人恭敬的候在外面。
  李令璟踩过脏兮兮的地面,停在俘虏面,慢条斯的开口道。
  “他已经进宫了。”
  始终一不的人忽而抬起头,金色的眼眸盯着他,一言不发,情绪却明显了起伏。
  李令璟负而立,面无表情的说。
  “阿哲吉,朕念在曾同你交好的份儿上可以饶你一命,但你要告诉朕,如何才能洗掉他身上的蛇契。”
  听出他语气里的憎恶,阿哲吉沙哑的笑了几声,摇了摇头。
  “蛇契是洗不掉的,我与扉儿已经融为了一体,此生此都不会分离。”
  当初李令璟决定亲自蛇族,的确是已经查了当年掳走江扉的就是阿哲吉,可了蛇族依寻不江扉,不禁怒从心来,撕破了表面的和平。
  中原武力强劲,外族终是不敌,而李令璟始终觉得是阿哲吉私藏了江扉,于是千里迢迢的将他带回京城的天牢反复拷问。
  直不久他完全失耐心,决定杀了阿哲吉后再继续寻找,阿哲吉忽吐露说自己与江扉连着命,他若死了,江扉活不成。
  李令璟起初不信,可随即派监视李令琴的探子禀报说发觉了异常。
  听了描述后,李令璟发现让李令琴方寸大乱的人果真是江扉。
  江扉竟回了李令琴的身边。
  李令璟妒火中烧,立刻派人景州带江扉过来。
  李令琴执意要跟过来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个病秧子看似孱弱的不堪一击,实则心思很重,不可能会将江扉拱相让。
  而他答应离开皇宫以救江扉一命,李令璟很清楚,这并非他的意图。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