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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翌日,云锡醒的十分早,斜倚在榻上,苑蝶还没来伺候云锡起身,偌大的屋子只有云锡浅 浅的呼吸声,外间响起了推门声,云锡以为是苑蝶便道:“苑蝶,煮壶热茶。”外间只有脚步 声没有应答,云锡直了身子瞧向外间,是景铄,衣衫不整的朝里间走来。
  云锡下了榻,行礼道:“臣给殿下请安,殿下怎的没束腰带。”景铄站在云锡身前道:“ 别人这么束孤都觉得不舒服,便想着让锡儿给孤束腰带。”云锡接过景铄手里的腰带,双手穿 过景铄的腰,仔细的给景铄束着腰带,景铄轻嗅着云锡发间的香气,道:“子离不如锡儿。” 云锡正动作的手顿了顿,没说话,景铄接着又道:“什么都不如,可是子离似乎更需要孤。” 云锡动作很快,景铄说话间云锡已经将腰带束好了,并没答景铄的话只道:“臣系的殿下可还 满意。”景铄抬起云锡的下颌,逼迫云锡看着自己的眼睛,“云锡,你可真无趣。”景铄没用 力,云锡轻而易举就挣开了,云锡别开眼睛,又行了礼:“臣恭送殿下。”
  景铄也没多做纠缠,甩了衣袍便上朝去了。
  重归安静的屋子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可云锡总觉得景铄刚才的每一句话都在耳边一遍又 一遍的放着,云锡开始怀疑自己,开始怀疑自己留在太子府是不是错的,云锡甚至想要逃跑, 跑到哪里去都可以,他不想再在景铄身边了,温柔是陷阱,暴戾是刀,景铄给的所有都是难过 都是荒凉,没有他曾经幻想过的相敬如宾,只有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不信任。
  云锡觉得累了,活着很累,在景铄身边活着,更累。
 
 
第四十一章 多余
  苑蝶推门声将云锡的思绪拉回疲惫的现实中,用过早膳,云锡乖乖的用了药,毕竟那丫鬟 的惨叫犹在耳畔,云锡不想让自己身上搭上任何一条命,从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子离仍是在将午不午的时候来给云锡请安的,一进门子离便行了跪拜礼,云锡忙上前扶, 子离却不肯起来,垂着睫毛,满怀内疚的说道:“还请太子妃恕罪。”云锡一笑收了扶在子离 胳膊上的手:“子离何罪之有,太子殿下有没怪罪我。”子离轻轻咬着下唇道:“昨日,子离 不该让殿下送子离回去的。”云锡抿了口茶,只道:“起来吧子离。”子离见云锡不搭话便起 了身子,坐在云锡软塌前的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云锡瞧着子离明显有事要说的模样,便开口道:“子离可是有事?”子离垂了眸看着指尖 小声道:“殿下昨夜说今日要子离进宫陪殿下在太后宫中用膳,子离。。。有些怕。”闻言, 云锡忽觉一瞬晕眩,嗤笑一声:“殿下当真疼你,没什么好怕的,太后并没多么吓人,更何况 不是还有殿下在你身旁么。”子离害羞的笑了笑:“是啊,有殿下在子离没什么好怕的。”云 锡不想再听,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便开口道:“我瞧着时辰也不早了,过会永胜公公该来接你了 ,快回去换身衣裳进宫吧,别叫殿下等了。”子离脸上的红晕更甚了几分应了句:“太子妃所 言极是,子离告退。”子离连三步都没退出去,便听一人言道:“子离是要去哪? ”云锡偏过 头看着门口,景铄一身一如既往地墨色蟒袍,眉眼带笑的看着子离,这种温柔,云锡似乎从来 没有体会过,就算在床上,景铄偶尔两句温柔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让云锡羞赧。
  子离走到景铄身旁行礼问安又道:“奴是要回去更衣的,殿下怎的回来了。”景铄将温暖 的手心覆在子离的手背上道:“孤回来接你,偏院的人说子离在太子妃这孤便寻来了。”子离 从脸颊一路红到耳尖,全然忘了昨夜这男人对自己主动献媚的冷漠。
  云锡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景铄牵着子离,云锡感觉自己不能再多余,这屋里只应该存在两个 人,只该存在景铄和子离,哪怕这是他的屋子,在任何与自己无关的温柔面前自己的存在都是 不该。云锡只觉手臂上连痂都已经退的差不多的伤痕忽然好疼,扯着心疼,疼着疼着云锡口中 忽然泛了一阵浓重的腥甜,接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可言,眼前的景铄如梦中那般遥远不 可追,模糊中云锡似乎看见子离在笑,笑得真好看,耳边顿起苑蝶的哭声,一屋子人似乎都一 下子乱了阵脚,好吵,可景铄似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握着子离的手。
  一旁的苑蝶看着云锡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晕倒在地的时候,苑蝶的眼泪如东南之地决堤的河 水,扑簌簌的落了满脸,一屋子伺候着的丫鬟太监忙喊着宣太医,打水,子离看着缓缓倒下去 的云锡不自觉就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扯了笑。
  如此无能,还要做太子妃,你拿什么帮他争这天下,你凭什么站在万人仰望的位置享受不 属于你的殊荣尊贵。
  子离很快意识到自己翘起的嘴角,忙收了弧度扯着景铄急道:“殿下,殿下,这可如何是 好,太子妃不会有事吧。”景铄那张俊朗的脸从始至终没有一丝情绪,他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从口中喷出的血沾湿了衣角,眼看着眼前的人如一片落叶飘飘荡荡的伏在地上,景铄攥着子离 的手又收紧了几分,语气平淡的对一旁的永胜说道:“拿太子妃的腰牌去宣太医,孤更了衣带 子离进宫。”永胜沉了口气道了: “殿下,太子妃若真。。。殿下还是陪着太子妃吧。”景铄
  偏过头狠狠地盯着永胜,说道:“孤的话很难懂么?”这一刻,永胜忽然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没 有心,也不会痛,更难体会别人的痛,可作为一个太监,永胜只有拱手领命的份。
  景铄拉着子离快步朝自己的寝屋走去,子离轻挣了手腕小声嗫嚅了句:“殿下慢些,奴的 手腕有些疼。”景铄闻言,景铄手上的力气松了些,脚步也慢了些,回了寝屋,子离伺候景铄 换了染了血的衣袍,双手环上景铄的腰,将细嫩的脸贴到景铄的胸膛上说道:“殿下留下来陪 太子妃吧,奴的身份本就不该进宫,殿下就算赏奴一份恩典别叫奴进宫丢人了吧,更何况如今 太子妃如此状况,奴也不想看见殿下魂不守舍的样子。”景铄双手垂在身边,想要抬起抚一抚 子离的发间,到底没有,只道了句:“无妨,孤已经应了太后,车辇已经备下了,可还要更衣 ? ”子离在景铄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浮起了笑意,乖巧的摇了摇头。
  上了较辇,子离有些欣喜,掀了帘子瞧着外面缓缓后退的景色,嘴角的笑毫不加以掩饰, 景铄瞧着子离弯起的嘴角,道:“就这么开心? ”子离转过身点了点头,“太子殿下愿意带奴 进宫,奴自是开心的。”景铄抚上子离带笑的嘴角,言道:“谁说孤要带你进宫了?”闻言, 子离的神色忽然一凛嘴角的笑也随之消失不见,“那殿下这是? ”景铄扯了嘴角没再答话。
  许太医动作十分麻利,一见来请便收拾了药箱便随小太监去了太子府,一路上小太监已经 将云锡的情况说了个大概,一进门许太医不等众人哭诉便搭了脉,越诊许太医的眉头拧得越紧
  ,苑蝶在一旁看的着急却也没法出言发问,整整一刻许太医才收了手。
  “太医,太子妃如何?可有什么大碍?”苑蝶一见许太医起身便上前问了,许太医未答话 只问:“太子妃的药可按时服了?”苑蝶如实说道:“刚开始几日按时服着。。。最近。。。 只服过一两次,多半也是药凉了才用。”许太医重叹了一口气,捻须道:“医者可救人,却救 不得求死之人。”随后又道:“姑娘也不必惊慌,太子妃过会便能醒了,近日再不可神思郁郁 ,要食以清淡,我开的滋补的药方一定要服。”苑蝶点了点头随着许太医去开方子。
  云锡再醒时只觉天旋地转,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样,口中还是一股熟悉的腥甜,苑 蝶侍在榻前,一见云锡醒了便递上了茶:“太子妃用茶,刚刚许太医来过了,开了药方,这回 太子妃可要好生服了。”云锡一愣:“许太医? ”苑蝶见云锡一副不解的样子便解释道:“是 啊,许太医,给太子妃开药的许太医啊?太子妃可有什么不放心?”苑蝶说的真切,可云锡却 是一片糊涂。自己入太子府后生过病?还有太医来瞧过?还开过药?云锡没再问,合了眼歇着 了。
  景铄并没带子离进宫而是去了醉霄楼,临窗而坐,外面依旧一片热闹,子离扒在窗边抻着 脑袋瞧热闹,时不时还会和景铄说话:“殿下,你看,那个卖香囊荷包的姑娘摊子上有许多好 看的荷包呢。”景铄想到了什么,手中的茶盖微抖了一下,“孤不带你进宫,也不恼? ”子离 收回探着的身子坐直言道:“有什么好恼的,奴的身份本就登不得大雅之堂。”说完十分无奈 的笑了一下。
  小二的动作十分快,没一会便将菜品上来了,一道琵琶虾,一道醉蟹,并两道青菜一品汤 羹。
  子离尝了口琵琶虾,笑道:“这虾做的倒是好,奴很喜欢,殿下呢? ”景铄没什么表情, 言道:“孤也喜欢。”子离又问道:“比喜欢醉蟹还喜欢么? ”景铄没答子离的话,子离又言 :“是殿下喜欢还是因为别人喜欢殿下才喜欢的?”景铄抬了眼定定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子离。
  啧,似乎有些自以为是的聪明。
  景铄带着子离回太子府的时候已经过了晚膳,回府子离便捧着一堆街上买来的玩意回了偏 院,一整个下午景铄的恍惚神游尽收子离眼底,原因子离自然也是知道的,此刻可不是纠缠景 铄的好时机。
  景铄站在正院的门口,瞧着屋里几根蜡烛的烛影不断摇晃着,整个院子一片寂静,景铄忽 然想起子离的笑,还真的同云锡有些像,可子离却同云锡不一样,一个适可而止的讨好着自己 ,一个似乎正变着法的推开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自己。
  苑蝶见景铄推门而进,以为景铄又要如何,瞧着榻上面容惨白的云锡,苑蝶忙去外间拦了 景铄,行了礼言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才安睡不多时。”景铄点了点头,又问:“许太医诊 过脉是如何说的。”景铄一副关切的样子,苑蝶心里暗暗骂着景铄一万个不如凌子风,现在知 道关心了,人刚晕倒的时候你倒走的够快。
  景铄瞧着苑蝶走神,只以为云锡的病情多么严重,便又问道:“孤在问你话,许太医如何 说的。”苑蝶忙停了心里的暗骂,将许太医的话俱回了景铄,自然没有将那句苑蝶也没听清的 “医者可救人,却救不得求死之人”也一并稟给景铄。
  云锡本就睡得浅,外间说话声音并不小,云锡睁了眼问道:“苑蝶,是何人? ”景铄闻声 抬步至里间,言道:“是孤。”云锡撑着无力的身子下了榻行礼问安,险些一个没站住伏倒在 景铄身边,多亏苑蝶扶了一把,门外伺候的丫鬟听着屋里的动静想着云锡是醒了便进屋稟道: “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给太子妃请安,稟太子妃,方才偏院子离公子着人给太子妃送了一柄 扇子,说算是给太子妃的回礼。”
  云锡一皱眉,有些不解自己何时给子离送过东西,怎么就谈到回礼了?
  虽是不解,却也不好叫小丫鬟堪堪举着,道了句知道了,便让苑蝶去收了扇子。苑蝶一边 走一边腹诽:一把破扇子就能做青玉冠的回礼了,还真算得上能占便宜了。
  苑蝶转呈了扇子,扇面画的十分好看风雅,云锡拿了扇子一笑便吩咐苑蝶将扇子好生放着 。又对景铄言道:“殿下今晚可要宿在臣这里?臣一身病气,恐怕。。。。”云锡话没说完就 听景铄道:“孤对一个病人没什么兴趣,永胜,传孤令,今夜子离侍寝。”
  云锡抿了抿唇,还真是薄凉。
 
 
第四十二章 喜欢
  云锡抿嘴唇的动作极小,却还是被景铄察觉了,景铄上前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食 指在云锡的下颌线上徘徊,景铄不断缩短着与云锡双唇之间的距离,将要吻上的时候景铄开了 口 : “既然推走孤,又何必作出不舍的样子来?云锡,你真的那么想让孤去子离的院子么?可
  是子离叫起来不如锡儿叫的好听啊”
  景铄的呼吸扑在云锡的鼻息间,脱口而出的话语让云锡心生一阵恶心,云锡推开了景铄, 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开,云锡低着头道:“殿下,臣身子不适还请殿下移步偏院吧。”景铄 不屑的扯了嘴角,轻笑出声:“好啊,那不知太子妃有没有兴趣亲自去教教子离怎么叫才能让 孤更喜欢?床笫之间子离比起太子妃可是扫兴了不少。”云锡闻言心中又羞又怒,当即提高了 声音:“殿下慎言! ”景铄看着云锡一张白净的面庞不只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怒已经涨了个红, 心中那股无名火顿消了不少:“啧,孤竟不知太子妃脾气如此大,不过两句蜜语,就惹得太子 妃生了气? ”说完便转身甩袍而去。
  云锡踉跄回到榻上,抱着双膝,比之前每一天都更想想结束眼前的日子,从前。。。从前 有些事情忽然变得有些模糊了,快乐的不快乐的似乎搅成了一团,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不断吞噬 着71锡。
  祁王府。
  凌子风瞧着眼前一桌子山珍海味并没有什么胃口,自打早些时候得了太子府的消息,凌子 风整个人都恹恹的,景锴饮了一杯酒,用杯底轻轻磕了磕桌子:“凌公子,回神了,不就晕倒 了么。本王也打听了,没甚要紧事,就连太医开的药方也只是温补的方子了。”凌子风看着祁 王问道:“殿下可有喜欢过什么人?”
  就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景锴的神色顿了顿,景锴放下酒杯轻笑了笑:“有吧。”凌子 风接着说到:“殿下今日既能同我说出刚才那番话,想必殿下喜欢那人时也并没有多么喜欢吧 。”景锴没回话,轻挑了眉,接着道:“凌公子还是好生用膳吧,太子府那暂时用不到咱们操 心。”言罢,接过小丫鬟斟的酒一饮而尽。
  并没有多么喜欢么?可景锴记得的,小时候在尚书房都是自己替他挨戒尺的,小孩子最怕 疼了,太傅力气用的极大一点也不在乎他皇子的身份,通常两下子下去手心就红成一片了,可 是自己从没同他哭过啊,那时候母妃送来的点心自己更是一块不落的都给他包回去了,但是他 不还是捏着书本同景铖说他更喜欢景铄吗?
  景锴追忆往事之时一小太监进门附耳道:“祁王殿下,太子府的消息,太子侧妃找上了子 离。。。”景锴轻轻一笑,摆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之后便对凌子风言道:“凌公子还是莫要伤
  神了。”又举起酒杯碰了凌子风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敬我们的大业,也敬凌公子的情深义重
  ”
  O
  凌子风饮了酒但到底没将自己往太子府递了话这事说与景锴听,这次他不想再将云锡陷于 危险之中,他只想悄悄地见一见云锡,明知此事难为,但凌子风还是想试一试,万一呢,万一 云锡就接到消息了呢,万一云锡肯自己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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