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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云锡早间便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却没想发了热,云锡只觉不是什么大病,便也没宣太医,此刻敷上凉凉的巾子倒觉得舒服一些,才想浅眠片刻便听脚步声渐近,一睁眼果然是景铄,云锡才起了身要行礼便听景铄冷言道:“太子妃,药不好生喝着,此刻病了倒也不宣太医了?”不等云锡回话,景铄又转了身去发作一屋伺候的丫鬟,怒道:“你们都是死的么?竟不知去宣太医?”
  没等一屋子人请罪,云锡便起身冷冷的开了口:“臣给殿下请安,殿下何必动怒,他们不去请,自然是臣没宣,殿下要怪只怪臣吧。”闻言,景铄心中更是怒了,此刻明明是他说两句软话便都能作罢,可他却还是这副模样。
  景铄再难压抑,吼了句:“药呢!”一小丫鬟忙跪了回道:“晨间的药太子妃不肯用,叫奴婢去倒了。”景铄狠狠地点了点头道:“很好,给孤鞭三十!”言罢,几个小太监便进来拖走了已经满脸泪痕嘴里不断求饶的小丫鬟,片刻众人耳边只剩院中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
  云锡想拦,可景铄却雷厉风行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才要说什么便被景铄钳制住下颌,只听景铄狠道:“云锡,从今日起你倒一碗药孤便鞭笞一人,你只看是你命长还是你这屋子里这些奴才的命长!”说完将云锡的脸甩到了一边,也不等太医来便回了书房。
 
 
第三十九章 探病
  景铄再回到书房的时候,再难以压抑自己心里的感觉,似乎有点痛,他就那么想死么?不好好吃药,发了热连太医都不想宣,他确实从没想过以太子妃的身份离开太子府,可他无时无刻不在策划着另一种更加无法挽回的方式,果真他已经厌倦到连活着都不想了么。景铄的情绪被永胜打断,永胜躬身言道:“禀殿下,太医已经去把脉了,还是许太医。”景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顺怀中掏出了毓秀宫中的碎纸屑,小小的几片并不能拼凑成一张,几张纸片上上面或多或少皆有字迹,只不过年头确实有些久了,纸片又似乎沾过水,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只隐隐约约能瞧见“铄”、“月”、“自己”这几个字样,景铄有些拿不准这封信是不是母妃写给他的,只想着改日去给太后请安时带去求太后帮着看看,便收了起来。
  许太医把了脉,捻着胡须,满脸不解,明明开的药都对啊,虽说想要调理回来有些难,但也不至于越来越差啊,似乎此次发热并非内里出了问题,瞧着像是有什么伤处起了炎症一般,便问道:“太子妃近来可受了伤?”云锡搭上隐隐作痛的伤臂,咬着嘴唇摇了摇头,许太医瞧着云锡不大想说的样子,只当是那事时太子殿下将人弄伤了,太子妃又不好开口,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就开了一剂消炎症功效的药膏,交代苑蝶如何伺候云锡用,苑蝶好生记下了便送许太医出门了,才要进去给云锡换条巾子,便听有人道:“可是苑蝶姑娘?”少年音清脆悦耳,苑蝶自知是谁,却没想过这功夫还有人来找晦气,便也没理直进了屋。
  云锡才就听着门外有人唤苑蝶,这会见苑蝶进了屋才待想要问问是何人,外间便有人请安:“奴给太子妃请安,今晨闻听太子妃身子不爽,特来请安。”云锡微偏了头瞧见外间站着的少年,一身白衣,眉眼之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少年正翘着嘴角挂着羞涩的笑,脸颊上的梨涡浅浅的,看起来真招人,即使那少年并未言明姓名,云锡也已知道这少年一定就是苑蝶近来明着暗着骂了许多句的,不过名字云锡没什么印象,便开口道:“免礼,坐吧,我病着,里间都是病气你坐在外间吧,免得过了病气给你。”少年颔首,坐在了软榻上,“奴唤子离,住在偏院,入府后合该来给太子妃请安奈何身份低微,怕脏了太子妃的眼。”语气里似有几分委屈与无奈。云锡拿了额头上的巾子,起了身倚在软枕上道:“都是伺候殿下的,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不过就是个名头,你好心来看我,我自领情。”又转头对苑蝶道:“我妆台上那青玉的发冠你且拿了给这孩子吧。”
  云锡言语间一个赏字都没有,在他眼里,他同这孩子没什么区别,不过都是权力的牺牲品,不过都是景铄的玩物,也只差在一个名头而已,说不准哪天景铄一个高兴,就换成了他去给这孩子请安,云锡的心思自然体贴,不过子离就没那么好的心性了,昨夜景铄从他屋里走的时候,他心里恨不得将云锡千刀万剐,今日来名为探病实则不过是想来看看这名散天下的太子妃是个什么人,如今一瞧,病病歪歪的,横看竖看都是个好拿捏的,若哪日自己得了太子宠爱,还说不准谁比谁位分高,虽心里盘算着但还是好好地谢了云锡:“既是太子妃赏,那奴便谢过太子妃了。”又道:“太子妃好福气,不像奴,奴进太子府这几日,殿下连来都不曾来过,昨夜好不容易盼来了殿下,殿下却走了。”说罢,垂了眸,指甲在指尖上掐了几道弯弯的月牙印。
  云锡瞧着这孩子这副模样,忽的就想到了大婚那夜的自己,也是傻傻的等着,可那人来都不曾来过,大婚夜景铄是宿在西院别人屋子里的,想着这些事不免心里更心疼这孩子了几分,云锡扯了嘴角道:“子离生的好看,殿下是会喜欢的,想来这几日殿下是忙的,你若平日里没什么趣儿便往我院子来,我闲着倒是能同你说几句话。”子离正等着云锡这句话,当即开了晴,笑道:“那太子妃可别嫌奴吵呀,奴等太子妃身子好些便来同太子妃说话,好嘛。”少年灼热的目光,殷切的语气将云锡的心烧的更柔软了,这幅少年模样,可真像年少时的自己,云锡点了头算是应了子离的话,两人又闲扯了几句子离便走了,走时自是带着云锡的青玉发冠走的。
  子离前脚出了门,苑蝶后脚就啐了一口骂道:“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什么东西都有脸要!”转头一看云锡一副无奈的看着自己,又气鼓鼓的道:“太子妃当真看得起他,那发冠还是凌公子给太子妃寻来的,往日里宝贝的都不用它束发,今日倒是大方,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赏了那么个人。”云锡揉了揉额角,愁道苑蝶这丫头如此厉害往后可怎么嫁,无奈道:“不过是个发冠,左右子风曾给我寻了那许多,那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你何苦难为他,人家好心来瞧我,我还能真什么都不给?”苑蝶恨恨的转身去洗巾子,懒得再和云锡掰扯,反正他总有理就对了。
  回了偏院,子离看着手里青玉的发冠,表情并不怎么好看,不过能接近他自然是件好事,只待那人全然信了自己,再想了办法叫太子殿下将心放在自己身上,那谋算的那事要成也不难了。
 
 
第四十章 出事
  翌日,下了早朝景铄就带着那几张碎纸片去了承祥宫,向林太后交代清楚纸片的来历,本 指望着林太后能知道点什么,却不料林太后见了纸片之后轻皱了眉头道:“哀家不大清楚,你 母妃逝世之前只托哀家好生照看你,其余的并未同哀家说什么,几张纸片也难得铄儿上心了。 ”景铄颔首,虽然林太后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慈祥平静,可景铄直觉林太后知道关于这几张碎纸 的事情,不过不想让自己知道也不想让自己往下查罢了,景铄转了话题,林太后的脸色也好了 几分。
  景铄没再承祥宫多坐,没一会便起身告辞回太子府去了,林太后望着景铄离去的方向,轻 叹了口气,呢喃道:“终究还是让这孩子发现了,哀家老了,瞒不住,护不得了。”孙嬷嬷给 林太后拿了佛珠放在手里,又安慰道:“太后不必伤神,古人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太子殿下已 经长大了。”林太后捻着手里的佛珠道:“是啊,长大了,只盼着到时还能听进去哀家的话吧 。”说完,轻咳了几下,孙嬷嬷忙奉了清茶。
  子离用了早膳,屋里的小太监报说是太子殿下回府了,子离便唤了一丫鬟给自己换了昨日 云锡赏赐的青玉发冠,束了发,子离抬了手轻轻抚着发髻上的发冠,青玉为料,刻了祥云,触 手生凉,虽然是玉冠却也不重,比从前那些发冠好了不知多少,想到从前的日子,子离眯了眯 眼,往后可不能过程从前那番样子了。
  云锡今日精神好了许多,退了热,早间又在苑蝶的凝视下喝了药,此刻正倚在外间的软榻 上翻着《论语》,一旁的矮桌上放了点心并一盏茶,已经算入夏了,天气有些热,苑蝶开了窗 子,阳光趁机钻进窗缝洒在云锡的肩上,晒的云锡有些昏昏欲睡,正迷糊着,外间来了人,嗓 音一如昨日的清爽明朗:“奴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身子可好些了? ”云锡抬头,是子离,仍 是一身白衣,不同于昨日,今日外衫上用白线绣了几朵花,发间束的是昨日拿走的发冠,很是 好看。
  云锡微微一笑道:“什么奴不奴的,快进来。”子离收了礼抬步至软塌,榻上的男人披着 阳光配上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温暖。
  再温暖,也要毁掉。
  子离站在榻前恭敬地问道:“太子妃的身子好些了? ”云锡点了点头又道:“以后在我面 前只唤自己名字就好,我不喜欢你自称奴,这发冠很配你。”子离不好意思的低头浅笑,云锡 赐了座,子离瞧着云锡放在矮桌上的书,有些羡慕的开了口 : “奴。。。子离从前都不曾读过
  书,还是君宁候将子离救至君宁侯府之后才识了几个字。”听到君宁侯府这几个字云锡心里生 了几分关切,自嫁入太子府,只回了府一次,虽然在君宁侯府的日子没什么好的记忆,但好歹 是生身之处,云锡到底有几分挂念,便问道:“子离入太子府之前住在君宁侯府?侯府可好? 侯爷可好?”子离点了头道:“都好,君宁候待子离也好。”
  云锡点了头,都好就好。
  子离瞧着云锡垂下的睫毛,扯了个单纯无害的笑,又道:“太子妃,子离闻听太子府花园 的花开的正好,不过入太子府以来子离都没能去看看,今日天气正好,太子妃能陪子离去走走 么? ”云锡偏头看了看洒在身上的阳光,果然是个好天气,也真该去走走了,便点了头算是应 允了,子离一见云锡点了头,更是高兴地直接站了起来,笑道:“真的啊,太子妃真的愿意同 子离去走走? ”云锡瞧着有些喜不自胜的子离,掩唇笑了,道:“当真,我还能骗你不成?我 穿了外衫便同你往花园去。”说罢,便起身下了软塌,苑蝶有些不大愉快的伺候云锡着了外衫 ,小声道:“才好些,又要去吹风。”云锡笑了笑没说话。
  花园的花比前几日云锡来时开的更好了,落英池的一汪碧水被微风漾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几条锦鲤正欢快的游着,子离到底少年心性,瞧着哪都新鲜,一会伸手碰碰桃花,一会低头嗅 一嗅茉莉,云锡到底懒待走,站在落英池前瞧着游在池边的锦鲤,捏了把饲料洒进池子里。
  子离上前一步踩着池边的石头,探着身子问云锡:“太子妃心情不好? ”云锡对眼前突然 出现的一张脸惊了一下,眼看着子离踩在一块有些湿的石头,心里更是有些担心,忙虚扶了子 离,又看着子离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问道:“怎么这么问? ”子离浅笑:“子离看着太子妃望 着一池锦鲤出神,还以为太子妃心情不好。”云锡刚准备解释,却见子离脚下一滑,下一刻手 中虚扶着的人就跌进了池子里,子离不会水,落了水一直扑腾,云锡身后的小太监一见这立刻 就下了水将落水的子离救了上来,直到子离浑身湿透的站在云锡面前的时候云锡才回过神,当 即命人护着子离往自己院子里去。
  一路上云锡瞧着子离留下的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无非就是景铄
  以为是他推了子离,然后恶语相向又或者又像上次一样将一把剑横在他脖子上,云锡笑了笑。
  回到正院时,景铄正站在云锡的屋子里,看着有些发抖的子离,又看了一眼云锡,眼神深 邃不可言。
  云锡瞧着里间端姜汤,递巾子的丫鬟太监没一个有好脸色的伺候着子离,眼前的景铄直直 的看着云锡,问道:“怎么没将子离送回自己院子? ”云锡抬了头回道:“怎么,殿下怕我这 屋里的人给子离的姜汤里下毒?”景铄欲言又止,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子离已经收拾妥当,身上穿着云锡的衣服,子离身量不比云锡,穿着云锡的衣衫松松垮垮 的,前襟虽好好的系着但仍能隐隐约约瞧见少年起伏不断的胸膛,配上一双含了水汽眸子,当 真我见犹怜,子离转至外间先是拱了手对景铄说道:“奴给殿下请安,扰了殿下,是奴的错, 殿下恕罪。”景铄仍然看着云锡,冷冷的问道:“怎么弄的。”云锡感受到景铄的目光,以为 是在问自己便要开口答话:“子离踩滑了,臣没扶住。”景铄偏过头玩味的看着子离又道:“ 当真如此? ”子离讷讷的点了头,云锡顿时扯了嘴角,果然他从不信自己。
  景铄抬手抚了子离的脸颊,柔声道:“委屈你了,孤送你回去。”忽如其来的温柔风将子 离吹了个迷迷糊糊,当即红着脸点了点头,又侧身对云锡道:“多谢太子妃照看,这衣服,奴 命人洗干净给太子妃送来。”云锡看着不知怎么疼子离好的景铄,明明已经不会再起波澜的心 却实打实的疼了一下,这一下让云锡有些窒息感,云锡却没表现出来,淡淡的回了子离:“不 必,一件衣服,扔了就是。”子离没再答话,景铄拉着子离的手出了门,往偏院去了。
  午膳时云锡仍然没用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浅眠了一整个下午,也梦了一整个下午,云锡 从梦境中挣扎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云锡瞧了瞧时辰,已经过了晚膳了,云锡不想用也就 没传,醒了倚着软塌接着读早间没读完的书,没一会便有小太监立在门口恭敬言道:“稟太子 妃,太子殿下命奴才通传,今夜太子殿下宿在偏院,叫太子妃不必等着了。”云锡连个眼神都 没给传话的小太监。宿在别人那何必来通知他,大婚那夜,也不见他贴心得来传个话,小太监 领了命,带不回太子妃的话就提着自己脑袋回去,可这太子妃也不表态,小太监硬着头皮又说 了一遍,云锡的脸上才算出现了一份不耐烦地情绪,可一想都是跑腿办事的,没必要难为一个 小太监,云锡只回了句:“我知道了,叫太子殿下注意身体吧。”
  景铄得了回话,微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杯酒,子离坐在膳桌另一边,瞧着眼前阴晴不定 的男人,好不容易来了,今夜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他,子离起身执了酒壶,到景铄身侧,给景铄 把空了的酒杯倒满,景铄看着细长的手在自己面前翻转腾挪,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子离顺势坐 在景铄腿上,双手环了景铄脖颈,脸颊染了几分绯红,小声道:“殿下,今夜留下来陪陪子离 好不好。”景铄抬手从子离的眼角划到脖颈,语气暖昧的说道:“子离当真如此想孤? ”子离 点了点头,当夜景铄宿在了子离屋里。
  祁王府,景锴正和凌子风下棋,凌子风一着不慎,之前布的陷阱全部被景锴拿下,景锴收 着棋子道:“凌公子,心不定啊。”凌子风不言,景锴看了一眼凌子风又道:“凌公子,放心 。”凌子风抬了头看着景锴,“殿下,不管如何,别伤害云锡。”景锴一笑道:“天真。”凌 子风欲言又止,继续和景锴摆了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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