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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一鹤捻须道:“太子不可。”
  景启心中有了打算,一点头赏了一鹤三百两黄金,一鹤便告了退。
 
 
第五十三章 吞金
  次日早朝,景启端坐在乾清殿龙椅上正色说道:“滇安候离京多年,朕与太后甚是挂心, 今有意诏滇安候归京,众卿以为如何?”
  话说到这里,满朝文武皆是面面相觑,心中提了一口气,当年皇上是为何、如何打压林家 的,众位大臣心中十分有数,此时若山呼皇上圣明难保皇上不会觉得他们正在眼巴巴的盼望着 那位曾经赫赫威名的将军归京,此时若是出言劝阻又怕违了圣意,万一皇上真就动了恻隐之心 呢?众人只敛气垂首看地砖皆不敢多发一言。
  景启目光扫过众臣之首站着的景铄、景铖、景锴三人,接着道:“云南之地路远,朕着意 遣一位皇子前去,你们三个倒是说说谁愿意去啊。”众大臣松了口气,景锴心里却提了起来。
  从景启说出诏滇安候归京的时候景锴就恨不得立刻请命往云南去,但此时此事谁出头谁就 是傻子,景锴只牙关紧闭,景铄满脸的无所谓,那副表情甚至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听清刚才皇上 到底说了些什么,景铖脸上却溢着敛不住的兴奋,皇上有意诏滇安候归京此刻若是请了命亲自 去云南接滇安候,那岂不是能落得一番夸奖,若将差事做得更好,例如将滇安候一家都接回来 ,没准皇上一高兴便大肆赏一番呢?
  “父皇,儿臣愿往云南接滇安候归京。”景铖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句。
  看着景铖跪地请命的样子,景启克制了又克制才没将眼前案子上的折子砸到景铖脸上,从 前还觉得这儿子蠢归蠢了点但好歹是个会看眼色的,如今却是连这样简单的试探都瞧不出来, 如此没用也没有护着的必要了,天家从来不需要蠢货。
  景启本想着让景锴去,景锴同滇安候长子林栩长通书信就是派他去别人也没什么好说,更 何况景锴现在如日中天,自从景启有意提拔之后竟开始时常出入听政阁,甚至太子休朝这十日 来许多送进御书房的折子更是先过了景锴的眼,景启心中有些不悦,蠢不是好事,太过聪明想 要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此番若是景锴自请去云南,景启必然要话里话外的提点一番,景锴 比景铖聪明太多话只需说三分即可,届时景锴必会收敛,可谁知半路杀出景铖这么个东西。
  景启恨铁不成钢的攥了拳:“荣王有心,那便荣王往云南去吧。”景铖叩了头美滋滋的说 了句:“儿臣领命。”接着就是喜上眉梢,难以控制的开心。
  下了早朝景铄没往承祥宫去请安,而是直接回了太子府,哪怕回去也只是待在书房里。
  景铄换了朝服坐在书案前想着早朝上的事,双眸微缩嘴角一扬,滇安候归京也许有些事情 就会变得清楚些了,想至如此景铄的心请出奇的好,一鹤道长也算上道。
  “殿下,子离公子来给殿下请安了。”小太监推门躬身稟道。
  景铄的目光扫至门外见一片青色衣角,一阵恍惚,随后微微一笑道:“进来吧。”子离着 一身青色衣角,发丝挽在玉冠中,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拱手道:“奴给殿下请安。”
  景铄这才回神,眼前的人不是云锡是子离,景铄淡道:“免礼吧,何事寻孤? ”又是如水 一般无味的语气。
  子离嘴角的笑倒没因为景铄的平淡甚至说是不屑而消退半分,反而弧度扬的更加好看,子 离步至景铄身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扯着景铄的衣袖微微摇晃,柔声道:“殿下可是政事忙? 奴瞧着殿下消瘦了许多。”子离掌心的温度就快透过衣料传到景铄的腕上,景铄没搭话但神色 已经柔了几分,有谁能抗拒温柔呢,子离攥上景铄指尖,轻声道:“殿下,奴近日闲来无事同 膳房的嬷嬷学了几道殿下爱吃的菜式,不知今晚,殿下愿不愿意到偏院用膳?”
  景铄指尖被子离攥的发热,每每对上子离这幅娇柔乖巧的样子景铄都觉得这人别有心思, 景铄抽回手指,微微摇了摇头:“改日吧。”
  子离撒娇一样的瘪了嘴哼哼道:“殿下,连来奴的院子用膳都不肯么。”景铄闻言,有些 烦微微皱了眉却也没说什么。子离只好作罢,又关心了景铄几句便告退了。
  景铄看着子离远去的影子心里多了一丝怅然,这样的谄媚云锡从来不屑于去做,一想到云 锡景铄一颗平静的心便被砸出了无数涟漪,果然现在只要想想都会心痛么?那以后呢,以后这 几十年又要如何呢,真要像云锡说的一样,形同陌路么。
  回了偏院,子离又是坐在妆台前轻轻摸着那发冠,有些事情是要慢慢来的急不得。
  子离抬手唤了人来,在小太监耳边嘱咐了几句,小太监一笑颔首出去了。
  用过午膳,云锡坐在书案前拿着笔想要给凌子风写一封信却不知该从何写起,云锡末了只 在纸上写了三个字“——对不起”便折了放进信封命人往凌府去送,云锡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 送出去也不知道能否收到回信,但云锡还是写了,凌府之事皆因他而起,那句对不起写给凌子 风也写给凌府。
  片刻之后,云锡的信便转到了景铄的书案前,景铄没有拆信只是看着信封上“子风亲启” 四个字,景铄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永胜会意,唤了那跑腿的小太监来。
  小太监脚下动作快,出门一个没注意正撞上来人,险些撞碎了那人手里的茶盏。
  “哎呀哎呀,苑蝶姐姐怪我怪我,是我没长眼睛,可伤着姐姐了?”小太监忙扯过苑蝶的 手查看。
  苑蝶嘴角微扬摇了摇头。
  小太监见此也笑了笑:“没伤着姐姐就好,姐姐快进去吧,殿下怕是等着用茶呢。”说完 便跑了。
  苑蝶捧着茶盏,嘴角始终扬着,自从那如临地狱的一夜过后太子府里已经没有几个愿意和 她和颜悦色说上几句话的人了,太子府众人十分清楚苑蝶是因何被拔了舌,哪怕她如今留在太 子书房伺候那也是得罪了太子的人,太子府可没几个不长心的敢和她扯上关系。
  景铄见奉茶的人是苑蝶,心里更是一阵不是滋味,如果那晚他能不那么冲动,是不是他和 云锡还能比现在这幅情形好上一些,起码两个人之间没有这样明显的一桩不可挽回的事,云锡 可能也会愿意再信他一次。
  景铄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果然这世上最无用的就是后悔。
  景铄胃口不大好,用过晚膳时天已经黑了,景铄饮了漱口茶后对苑蝶说道:“退下吧,孤 这里有永胜伺候,早些回去歇着吧。”
  苑蝶屈膝行了礼,算是谢恩,临走之前景铄还叫永胜赏了苑蝶几块碎金子,苑蝶俱受了。
  回了厢房,屋子里没点蜡烛,和苑蝶一屋的浣溪想是今日当值并不在房中,苑蝶只略梳洗 一番便上榻睡下了。
  睡至半夜,苑蝶忽听的有人开了门只当是浣溪下值回来了,便没起身看,却不想被几个小 厮按在了榻上。
  天明时,几个小厮心满意足的回了庑房,躺在榻上的时候竟然还同身边的人满脸龌龊的讨 论着昨夜白捡来的风流。
  苑蝶的泪早已流了满脸,踉跄着下榻翻了景铄昨日晚间赏她的几块碎金子,和着桌上已然 凉透的茶叶沫子吞了,然后给自己梳了板正的发髻换了干净衣裳重新躺回了榻上。
  子离才起身便听昨日吩咐去办事的小太监传了回话,子离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嘴角浮了 笑,子离可以想象到云锡听到消息后绝望、悲哀的样子,子离开始猜,猜云锡知道后会是什么 心情来面对景铄。
  没错,景铄什么都没做,但景铄却对苑蝶的死有难以推卸的责任,如果景铄当初放了苑蝶 一马,苑蝶现在依然会是那个太子妃身边管事的任性的大丫鬟,断不会沦落到今天遭人糟蹋后 吞金自杀的下场。
  苑蝶从小就跟在云锡身边伺候,事事周全犹如亲姊,如果说云锡得知凌府出事是在景铄同 云锡之间割了一条裂缝,那苑蝶的死就是在他们二人之间划了一条鸿沟。
  子离所料不虚,云锡得了消息后,连三步都没走稳便栽在了软榻上。
  “殿下,太子妃此后再不可劳心动肺,否则华佗再世也难医。”许太医一如之前,一脸的
  惋惜。
  景铄双手紧攥着,许太医的一番嘱咐景铄只听个大概,景铄在得知苑蝶自杀后整个人一震 ,此刻看着面色苍白的云锡,景铄第一次如此希望云锡能醒的晚一些再晚一些,云锡那失望的 眼神,厌恶的眼神景铄已经不想再见到,景铄此刻慌张极了,永胜查出来的那几个小厮已然毙 命,可景铄却仍然不知等云锡醒了之后要如何同云锡交待。
  景铄伏在榻边牵起云锡的手放在颊边不住的摩挲,一遍又一遍低声喃喃道:“对不起,对 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只短短三个字,景铄对着云锡说了一遍又一遍,讲了一次又一次,景铄甚至都不 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求云锡的原谅,就凭那短短的几日温柔么?可云锡都说了只当那是一场梦 ,云锡就凭那短短一梦就会原谅他么。
  很明显,不会,几日之前云锡就给过答案了,前日在醉宵楼更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第五十四章 平静
  云锡转醒时还未到午膳,指尖的温热来自另一个人的掌心,云锡偏过头,自然是景铄。 景铄见云锡缓缓睁开眼睛,心却一点一点被吊到高处。
  云锡自然的将手抽回来搭在自己腰间,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气氛中溢着一丝愧疚和不安。 还是景铄先开了口 : “锡儿,还好么。”景铄想了半天也只问出这么一句话,问完景铄却
  暗骂了自己一句,还好么,能好么?
  云锡垂了眸,一张俊美的脸上平淡到没什么表情,云锡声音有些沙哑道:“回殿下,还好
  ”
  〇
  的确还好,因为还活着,但也只是活着而已,无悲无喜的活着。
  云锡话音才落,景铄的话还卡在喉咙里便听外面有声道:“子离来给太子妃请安。”云锡 眉头微皱,但很快对一旁的小丫鬟轻道:“清然,去请进来吧。”
  小丫鬟行了礼出去请了子离进来,子离见景铄在先是明显的微微一怔,一副没有想到景铄 会在的表情,“子离给殿下请安,不知殿下在扰了殿下和太子妃。”
  景铄心思都在云锡不咸不淡的表情和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语气上,没什么心思理子离。 他宁愿云锡如同之前一般对他不用敬称歇斯底里的问他为什么,也不愿意云锡如此无谓如 此平静。
  子离见景铄不答话,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云锡的榻前,关切的问道:“今晨便听说太子妃病 了,此刻才来探望,太子妃莫要怪罪。”
  云锡嘴角微动:“无妨,劳你挂记着。”
  子离一笑,顺怀中掏出一白色瓷瓶放在云锡身侧道:“这是子离在君宁侯府时君宁侯赏的 补身子的丸药,子离想着太子妃用正好便带来了,太子妃可找太医勘验一番再用。”
  云锡对于子离有这样的丸药并不觉得稀奇,云锡扯了扯嘴角,只是礼貌而已:“多谢。” 子离直在云锡的屋子里坐到了永胜来传午膳。
  “殿下,午膳摆在那里?”
  景铄自然是要将午膳摆在云锡屋子里的,云锡却拒了: “臣没什么胃口用午膳,也不想殿
  下没了胃口,殿下还是将午膳摆在别处吧。”子离却道:“殿下,奴来时膳房正炖了鸭汤,想 来现在用正是好的,不只殿下喜不喜欢。”
  景铄没等拒绝就听云锡道:“恭送殿下。”
  看,拒绝、讨厌的意味明显的不能更明显。
  景铄还是去了子离的院子,膳桌上并没摆什么鸭汤,只不过几道平常份例的菜肴,子离屏 退了伺候的人,此刻正亲自给景铄布菜。
  “殿下尝尝,这道银耳丝奴前日里尝着正是不错。”
  子离心情不错,丸药送出去了还意外的将景铄请了回来,该办的事办了此刻还有意外惊喜 ,声音都是翘着的听起来好像云锡,好像更加温柔的云锡。
  景铄心中烦闷没用菜倒是饮了一壶酒,不知是因为饮了酒还是因为子离屋子里淡淡香气, 景铄直觉心神有些飘忽。
  景铄一把攥上了子离正布菜的手腕,一块鹿肉被震掉在地上。
  子离嘴角微扬,语气里却是有些慌张:“殿下怎么了,可是不、唔。。。”
  景铄将桌子上的午膳扫掉了一半,将子离按在桌子上吻了个七荤八素,两唇相离,景铄眼 神迷茫,指尖轻轻扫着子离的脸颊,口中轻喃道:“锡儿。”
  子离脸上的笑顿时凝住,放在景铄胸前衣襟上的手微微攥紧:“殿下醉了,奴扶殿下去小 憩片刻吧。”
  子离将景铄扶到榻上,解了景铄的衣服。
  午时,日头正是毒辣之时,祁王府的花园的空地上一道身影翻飞,出剑时凌厉中却带着犹
  豫。
  一招毕,景锴以剑为支撑跪在了地上,汗如雨滴一般砸在松软的土里,亭中的凌子风放下 手中茶盖拍了拍手:“祁王殿下好武艺不愧常在军中游历。”
  景锴起身掸了掸衣服,懒的和凌子风客套这些有的没的:“景铖就要动身去云南了。” 凌子风嘴角一斜挑了挑眉,明知顾问道:“那又怎么了。”
  景锴剜了凌子风一眼道:“这一路不必让他太顺利,现在父皇对景铖还不算完全失望,本 王要让景铖在父皇那里完全失去可能,如此父皇才能。。。”景铖话说一半,但他相信凌子风
  会明白他的意思。
  凌子风重新拿起茶盖饮了口茶后咂咂嘴又道:“倒是不难,不过祁王殿下是只想伤一伤荣 王还是。。。”凌子风话话说一半便被景锴伸手示意拦下了后半句话。
  景锴道:“本王只要荣王,其余打云南来的一个也不准伤。”
  凌子风眯了眯眼,笑道:“看来祁王殿下很注重云南滇安侯啊。”
  景锴饮了口茶,不置可否。
  天光微暗,景铄直觉额角突突的疼着,景铄闭着眼晃了晃头像是要把那点不适感摇走,景 铄才一动便感觉胸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压着,景铄缓缓睁眼,胸前正横着一只纤细雪白的的手 臂,小臂和手腕还有明显的手印,景铄皱了眉将胸前横着的手臂挪开。
  子离被景铄的动作吵醒,一双眼睛带着点迷茫,收回被景铄挪开的手臂又往景铄身边蹭了 蹭,将脸埋在景铄肩颈处,又搂住景铄的手臂,呢喃道:“殿下睡得可好? ”语气里含着春梦 初醒的慵懒还带着一丝旖旎的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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