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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景铄立在原地看着云锡有些肿起来的脸颊,心中的悔意如潮水一般涌来,可是来不及了, 景铄闭了闭眼喃喃道:“锡儿,对不起。”
  云锡理了微乱的发梢,嗤笑一声:“殿下这句对不起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些吧。” 景铄扯过云锡的手腕,云锡却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景铄心中一阵钝痛闭上眼对云锡说:“ 不要走,好不好,留在我身边,锡儿,不要走。”说罢景铄又一次将云锡按在自己怀里。
  云锡额头抵在景铄肩膀,后颈被景铄用力的按着,云锡的声音有些发闷的说道:“殿下放 过臣吧,这太子妃臣真的不想再做了,殿下,放过臣吧。”
  景铄拼命地摇着头揽着云锡的手紧了又紧,“锡儿,不要,孤不要,孤不要。”言罢捧起 云锡的脸在云锡的唇边吻了又吻,每一个吻都满是乞求。
  云锡推开景铄,拇指擦了擦嘴角:“殿下留下臣又能怎样呢,殿下不快乐臣也不快乐。” 景铄看着满脸决绝的云锡,心底的不安到了顶点,景铄忽然意识到云锡是真的要走了,人 不想留下心更不想留下,景铄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边勾起了一丝笑口中却仍然重复着:“不可能 ,孤不可能会放你走,不会的,云锡你走不掉的,孤说过的你活着是孤的太子妃,死了也是要 躺在孤身边的。”景铄双手紧紧扣着云锡又道:“孤不会让你走的,孤不会让凌子风带你走的 ,别说远走高飞,没有孤的允许你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景铄转头喝道:“来人!”
  永胜躬身进屋,并未抬头,景铄吩咐道:“把前年西北进来的锁寒链给孤取来。”永胜微 微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犹豫但却不敢冲撞景铄只好转身去取了锁寒链。
  永胜奉上锁寒链便退下了,景铄将云锡按在榻上,将锁寒链在云锡脚腕上缠了,另一头锁 在床榻尾部的栏杆上,将钥匙揣进了自己怀中,复又拽了拽锁寒链确定云锡挣不开这才在唇边 潇满了笑意。
  景铄抬起云锡被锁住的脚腕在手中轻轻的抚着:“这样锡儿就跑不掉了,孤夜夜都来陪锡 儿好不好。”
  云锡几番挣扎中身上早没了力气,此刻无力的瘫在床上。
  景铄放下云锡的脚腕俯身在云锡眉间、脸颊、唇间、下颌不断地吻着,云锡双眼一眨也不 眨地看着景铄,景铄太喜欢这样听话的云锡,片刻才算吻够,指尖穿过云锡乌黑的发丝温柔地 说道:“锡儿别怕,孤只是怕锡儿走而已,锡儿别怕,孤会对锡儿很好的,锡儿不要再想着走 了,孤不会允许的。”见云锡一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景铄又俯身吻了吻云锡微肿的脸颊,唇 下用了力气,云锡疼出几滴眼泪眼眶也泛了红。
  景铄看着云锡溢出的泪水心里微痛,忙擦了擦云锡湿润的眼角道:“锡儿不要哭,孤会对 你很好的,会比凌子风对你还好,对,凌子风,孤会杀了凌子风,这样就没有人勾着锡儿往外 跑了对不对,没错,没错,孤要杀了凌子风。”
  景铄已经几近疯魔,他做不到看着云锡离开他,他做不到看着云锡和另一个人并肩而立同 他越行越远,只要有那样一个人,无论那人是谁景铄便一定会杀了他,云锡只能是他自己的。
  听到凌子风的名字,云锡的脸上终于覆上了一丝情绪,云锡拽上景铄的衣领道:“殿下要 是杀了凌子风,臣就是到了黄泉也会记恨着殿下。”
  景铄握上云锡并没什么力气的手道:“如此更好,锡儿便此生都记着孤吧。”
  说完景铄便转身走了。
  看着消失在黑暗里的衣角,云锡慌极了,凌子风可千万不要出事,云锡缩在榻角,用力扯
  了扯锁寒链,雪山寒铁所铸的锁寒链岂是云锡一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能挣的断的,云锡的心里再 一次被不安蒙上,云锡回想着同凌子风相识的这些年,能记起的事似乎又少了几件,那样一个 如风一般的少年似乎已经几次因为他而受性命之险了,云锡的心里说了一次又一次的对不起, 从前行动自如的时候不能保凌子风和凌府周全,如今被锁在一方床榻上恐怕更是无计可施。
  真的就这样任由景铄去伤害凌子风么,不要,这样的事情有过一次就可以了。
  云锡在心里不住地祈祷着,夜啊,快些过去吧。
 
 
第五十八章 用膳 未央殿。
  景启气若游丝的躺在一张并不多宽的龙床上,肖贵妃站在龙床前看着景启双唇不断启合却 也只是发出几个气音,吉忠奉上一银质小盒,掀开盖子里面放着一颗丹药,肖贵妃将丹药拿起 在景启眼前晃了晃,景启看着曾吃过无数次的丹药近在眼前景启伸了伸脖子想要将丹药含到嘴 里。
  肖贵妃看着景启如此模样心中道了无数次活该,肖贵妃丹唇微翘,抬手掩了唇角的弧度将 丹药塞到景启口中,景启嚼都没嚼一下囫囵就咽下去了,呛出了几声咳嗽声,嘴角沾了口水形 容更加狼狈,肖贵妃嘴角的笑更是掩不住,肖贵妃俯下身在景启耳边道:“皇上不必这么着急 ,太子殿下吩咐的,丹药是要日日服侍皇上吃的,一日也不可断的,要是没有这丹药皇上夜里 睡不安稳的。”
  景启深深喘了几口气艰难从喉咙间嘶吼出两个字:“贱/人! ”两个字用尽了景启的力气 ,景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肖贵妃甚至笑出了声道:“皇上声音小着些,若要让太子殿下知道 皇上还有力气骂人弄不好明日还会给皇上添一味丹药呢。”
  肖贵妃直了直身子说道:“皇上不必一脸不解的看着臣妾,有些事,还是由太子殿下来告 诉皇上更好。”肖贵妃拿起榻边为景启备的茶自顾饮了一口接着道:“皇上猜猜太子殿下能容 皇上再活几年?”
  景启心中顿时铺满了慌张和不安,虚弱且无力的喊着:“来人,来人,来人。”
  景启越狼狈肖碧云心中便越得意,想着当初景铖断腿时景启一脸的冷漠肖碧云更是恨不得 景启直接死了,肖碧云提了声音喊了句:“来人。”
  吉忠躬着身子进屋道:“娘娘有何吩咐。”
  肖碧云从榻边起身道:“本宫没什么吩咐,皇上有吩咐。”
  吉忠瘪了瘪嘴有些为难,但还是上前伏在景启榻边。
  景启从唇间生挤出几个字:“杀。。。杀。。。杀了。。。”
  吉忠从榻上起身给景启拉了拉被子:“皇上省些力气吧,老奴告退了。”
  景启无望的躺在龙床上,双眼涣散的盯着帐顶,脑中不断回忆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景铄 拉拢了这么多人,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他用的丹药换了别的,想了一夜,直到觉得身子快要 撑不住的时候也没有想出来。
  太子府。
  云锡在榻角缩了一夜,早膳时分屋门终于再一次被人推开,景铄命几个传膳的丫鬟将早膳 摆在了云锡的榻前,锁寒链长度不长,也只够云锡挪到榻角,要是下榻用膳算是不能的,景铄 端了蟹腿粥在云锡面前,用银羹匙轻轻地搅着碗里的粥吹着碗面的热气,景铄舀了一匙粥带了 两块蟹腿肉送到云锡嘴边,满含温柔的说道:“锡儿,喝粥。”
  云锡环着膝盖躲在榻角盯着景铄,景铄见云锡并没有用膳的意思,将粥碗重新放回桌子上 ,挪到云锡身边,理了云锡鬓边的发丝翘着唇角说道:“锡儿不想用那便不用,昨夜锡儿睡的 还好么。”
  云锡又将身子缩了缩尽量不让景铄碰到自己,景铄看着云锡如此模样心底本就没有几分的 耐心更是全耗光了,景铄站在榻边俯身看着云锡的眼睛说道:“锡儿到底想要孤怎么样呢?早 膳也不用,话也不说,锡儿想做什么呢?”
  云锡终于开了口哑着嗓子道:“放了臣,还有。。。还有凌子风。”
  凌子风的名字就像一包火药,此刻正洒在景铄心间那把火上,景铄负手而立看着云锡,说 道:“云锡,你还敢同孤提凌子风,看来你真是巴不得孤早日将凌子风杀了。”
  云锡昨夜将唇间的肉几乎全都咬破,此刻多说一个字都是痛,云锡颤着嘴唇道:“殿下。 。。放了凌子风,殿下想怎么样都好。”
  景铄蹙了蹙眉,嗤笑一声,又听见这样的乞求了呢,景铄心里的怒气消了消。
  景铄没有理会云锡而是转身对着一屋子丫鬟说道:“既然太子妃不想用膳那就不用了,晚 上孤再来陪太子妃用晚膳,太子妃该吃的药一碗也不能少,屋里伺候的人太多了难免太子妃心 烦,屋里留一两个便够了。”
  清然自然听懂了景铄的话,早膳即刻扯了,午膳也不必备,但药是要灌下去的,清然率先 屈膝躬身道:“奴婢遵命。”
  景铄甩了衣袍便要走,云锡却喊道:“景铄。”
  景铄转过身看着云锡,笑道:“孤晚上再来陪锡儿,锡儿乖。”说完伸手拍了拍云锡的发
  顶,一如既往地蓬松,景铄将抚过云锡发间的指尖放在鼻下嗅了嗅又道了句:“还是那么香。
  ”
  说完便走了。
  景铄走后不过片刻清然便端了浓浓一碗药来:“太子妃用药吧。”
  云锡挣扎至榻边,抬手打翻了清然手里的药,平静道:“滚出去。”
  清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太子妃别让奴婢为难。”
  云锡尚未开口便听门口有一嗓音道:“不可对太子妃无礼。”
  肖贵妃在未央殿偏殿的软榻上凑合歇了一夜,正觉浑身疲乏之时听得外面人传到:“太子 殿下驾到。”肖贵妃敛了打到一半的哈欠,正了衣襟又整了整发髻,景铄进屋时肖贵妃已又是 容光焕发。
  景铄越过肖贵妃跪到了龙床前磕头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许是听见了景铄的声音,景启费了力气将眼睛开了一条缝,颤着气音说道:“滚。”
  景铄挑眉笑了笑,提了蟒袍起身,转身对肖贵妃说道:“父皇今晨的丹药喂了?”
  肖贵妃指甲划过鬓边发丝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榻边的空碗说道:“方才喂过了,怎么太子殿 下不放心?”
  景铄余光扫了一眼,碗底还有些许丹药碾碎后的渣子,景铄往未央殿暖阁里走着,边走说 了句:“肖贵妃借一步说话吧。”
  肖贵妃翻了个白眼,心中一万个不情愿,但想了想眼前能指望能巴结的也就只有景铄了, 虽然瞧不上整日里自命不凡的太子殿下,但此时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去了。
  肖贵妃步子慢些,进暖阁时景铄已用上茶了。
  景铄撇去茶盏里的浮末,用眼神瞟了一下下首的椅子,肖贵妃也不客气,轻提裙摆便落了 座,景铄迟迟不开口,肖贵妃却没那个好心性,将丫鬟奉来的茶盏在桌子上磕了个响说道:“ 太子殿下有话就说吧,本宫昨儿一夜没歇好正累着呢。”
  景铄瞥了一眼肖贵妃仍然没说话。
  肖贵妃的怒火一分一分的烧着,太子又怎么样,在正宫娘娘面前合该行礼问安的,景铄自 露了面便一句好听的都没说过,真当肖家朝里没人了?好歹六部中三部尚书皆是肖家的人,肖 贵妃越想越气捏着帕子起身拍了桌子道:“景铄!你到底想说什么。”
  景铄又饮了一口茶道:“肖贵妃有些失规矩了,肖贵妃可是想着叫几位尚书大人在朝中给 孤找点什么麻烦? ”景铄扯了扯嘴角道:“肖贵妃,孤朝中不顺荣王在府也不会过得太舒服, 肖贵妃动气之前要想明白。”
  肖贵妃心中的事被景铄一语说中,一时气恼也不知说什么,只干指着景铄的鼻子骂道:“ 你!你敢动铖儿你试试。”
  景铄慢慢看向肖贵妃:“肖贵妃觉得孤怕什么呢?三位尚书大人么?那肖贵妃怕什么呢?
  ”
  说完景铄便起身回了偏殿,肖碧云气极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气的煞白,至此肖碧云算是彻 底明白这不过十几岁的太子压根就是只小狐狸,景铄在朝中并非没有自己的势力,此时若将肖 家几位尚书换掉,朝中其他人必人心惶惶,既然换不得那便用景铖相威胁,前朝三位尚书自然 尽十分的力做事,后宫她自然也不敢起什么风浪,肖贵妃此刻只恨景铖是个不争气的除此以外 ,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景铄回了偏殿看着景启躺在龙床上昏昏欲睡的样子,景铄嘴角微翘:“父皇放心,这种昏 昏沉沉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景铄直在偏殿坐到将午膳时分,外间小太监传道:“祁王殿下到。”
  景锴进屋依旧是先给景启行礼问了安,转头看着蟒袍玉冠的景铄眸色一暗咬了牙关,躬了 身双手伸出交叠规规矩矩道了句:“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
  景铄没说话只点了头,景锴直了身子,负手道:“皇兄,父皇情况,好些了么?”
  景铄看了景锴片刻反问道:“皇弟是希望父皇好些还是差些呢?”
  景锴沉了口气道:“臣弟不明白皇兄此言何意。”
  景铄本就没打算往下说正好有小太监进屋传旨道:“太子殿下,太后请殿下往承祥宫去用 午膳。”
  地上竹竿影子慢慢被拉长,子离握了握云锡的指尖带着安慰的意思说道:“子离方才说的
  都是真的,只要太子妃。。。子离收回手轻轻拍了拍云锡的手背继续道:“太子妃且安心吧。
  ”
  云锡没什么表情,手心和心底都是一片冰凉。
  子离起了身告退,转身瞧见奉了茶来的清然,子离颔首,清然微微屈膝道:“恭送公子。
  ”
  迈出门槛,子离回首看了看屋子,祁王算什么,他要的从来都只是太子殿下。
  子离回了屋子,算了算日子,乐妃祭日快到了。
  云锡摸着泛着冷气的锁寒链,心里全是方才子离说的话,子离说的“受点委屈”是什么, 他又是什么时候拜托子离带他走的。
  不过,子离所说离开太子府是真的么?真的能走么?真的就快走了么?
  云锡捏了捏指尖,最近忘掉的事情好像越来越多了,云锡抬手捂着额角,好在景铄还没有 将凌子风如何,云锡看了看撒在软榻上的阳光,抒了一口气。
  承祥宫。
  景铄行了礼,林太后并未同从前一样再扯过景铄嘘寒问暖,景铄自顾起了身坐到了林太后 下首的座位道了声:“皇奶奶。”
  林太后狠狠的拍了桌子,膳桌被震出响声,林太后怒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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