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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换你(古代架空)——凌晨三点二十一

时间:2021-10-31 09:13:05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第五十九章 不会让你失望
  景铄自知有错也不反驳扯了衣摆便跪在了林太后面前,林太后也不说话只皱着眉看着景铄 ,景铄垂着头吸了口气道:“皇奶奶孙儿有错。”
  林太后轻哼了一声端起了孙嬷嬷才递上来的茶盏,茶盏送到嘴边林太后却并没饮茶而是直 直的砸向了景铄,茶盏虽在景铄脚边,景铄额头渗出了血茶水也洒了一地,景铄却连眉头都没 有皱一下仍是一动不动的跪着,林太后见景铄额头出血跟着就心疼了,林太后的眉头展了些看 着老实跪着的景铄怒道:“好一个太子殿下,有本事让皇帝一病不起怎么不一并把哀家也送进 皇陵!”
  景铄攥了袖口知太后正在气头上也不出言顶撞,只等林太后骂个够气消了在解释,孙嬷嬷 瞧着林太后盛怒不敢劝只上前捋顺着林太后的心口,林太后挥手将人屏退,眉头又皱了几分道 :“太子殿下还有高招不妨说给哀家听听,也好叫哀家知道哀家这十几年是养了个什么好孙子 在膝下!”
  景铄弯腰磕在还算软的地毯上,闷声道:“孙儿不敢,孙儿知错,但孙儿错在动手之前未 知会皇奶奶,但孙儿别的,没做错!”
  林太后怒击起身一掌拍在扶手上怒道:“混账!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景铄跪直身子,眼中没有一丝愧疚,坚定道:“孙儿十分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父皇当初 能做出那些事还留下了孙儿父皇就该想到有今天!孙儿不后悔!”
  屋子里的人皆被林太后屏退,此刻二人说起话来也算毫无顾忌,听景铄提起当年的事林太 后的怒气消了几分,林太后甩了袖子重新坐下,林太后叹了口气道:“是丹药么?”
  景铄不想再瞒如实交代了 : “是,孙儿命人在丹药里加了清霜父皇才能得以安睡,父皇此
  次突然病重是因为孙儿在加了清霜的丹药里加了少量逝月散和凝碧散,所以太医号脉才不过是 近日操劳过度,神思郁结。”
  林太后听着几种药散的名字捂着心口闭了闭眼睛,清霜长期少量服用可安神却会使服用者 产生极大依赖性,逝月散少量服之便可长期损耗服用者内里医者却难查,凝碧散平日服之不过 是普通药散但一旦遇酒便可散其毒性致人全身疲软无力说句整话都需要极大力气。
  林太后将手中的帕子捻做一团,定了定气问道:“你就这么想要了他的命,这么多年了你
  还是。。。”
  景铄起了身,不知是被茶盖砸那一下所致还是动作有些猛地原因景铄踉跄了一下,景铄坐 回到膳桌前执起银著夹了块碳烧鹿肉,鹿肉做得很好和小时候喜欢吃的味道很香,景铄嘴角盛 了浅浅的笑,放下银著垂了头说道:“皇奶奶,这么多年了,有哪一天父皇是准备放过我的呢 ,当初立孙儿为太子不过是众位大臣上书和林家势力所迫的结果,立了孙儿为太子又怎样呢? 林家的势力被打压的被打压,被拔出的被拔出,先是扶了景铖在朝又是扶了景锴,抛去我母妃 不谈,父皇可曾有一刻能容得下林家能容得下孙儿。”
  林太后想着母家曾经的境况心里不禁一颤,可说到底皇帝也是她的儿子,作为一个母亲在 得知儿子吐血晕倒的那一刻林太后早已忘了这儿子曾经做过的一切,此刻被景铄重新提起,林 太后的心中五味杂陈。
  林太后抒了一口气问道:“你父皇还有多久了。”
  景铄擦了擦额角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回道:“看孙儿还想让他活多久。”
  林太后自知此事已无可挽回,索性便不再过问,事已至此,一个两鬓斑白的深宫妇人还能 做些什么呢,林太后捋平帕子递给了景铄说道:“疼不疼,让孙嬷嬷给你上点药。”
  景铄接过帕子将血迹擦干问道:“皇奶奶就没有别的想问的么?”
  林太后执起银著说道:“罢了,人老了也糊涂了,铄儿想做什么就做吧,问了皇奶奶也不 懂,罢了罢了,用膳吧,方才那道鹿肉觉得可好?”
  景锴在未央殿偏殿侍疾,本指望着能听景启说点什么,谁知道这一个时辰下来除了 “水” 、“丹药”、“不要”什么都没听到,就这么几个词还是景锴趴在景启唇边才听到的,景锴在 榻前踱步,吉忠见此上前道:“殿下喝杯茶吧。”
  景锴接了茶盖却也没安生坐下还是来回踱步,景锴心中十分不踏实哪里有心思喝的下茶, 几天来传回来的消息没有任何一条消息是对祁王府有利的,凌子风的江湖势力完全失去了联络 ,指望着子离把云锡弄出太子府弄到手里变成最后一张牌但太子府传来的消息竟然是太子不知 为何将云锡锁了起来,朝中皇上一夕之间一病不起现在手里唯一握着的只有兵,兵也是散在大 炎各地,若想此刻将那些四散的兵力纠集起来逼宫造反都不用任何一处瞭望台传信,景铄不出
  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知道,此刻的景锴只指望着龙床上眼看着不行的人回光返照给他一纸传位诏 书来,可看着这人离死也只不过一步,指望到底也是白搭。
  不知绕了第多少回的时候,跟着景锴进宫的小太监便进来传话,小太监附耳道:“殿下, 偏院有信。”
  景锴嘴角扬了扬,看来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
  景锴将茶盏塞到吉忠手里说道:“多谢吉忠公公的茶,本王先走了,好生照顾父皇吧。” 景锴步至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龙床,哼,不到最后凭什么要认输呢。
  太子府。
  午膳没摆,云锡伏在榻上,玉盏中的茶已然凉透,云锡双目失神的不知在看着什么,清然 递了一碗药到云锡跟前屈膝道:“太子妃,该用药了。”
  云锡起了身子,褐色的药汤盛在青白玉碗里,浓浓的苦味屋子里的熏香也盖不掉,云锡想 着方才子离说的话“活下去才能逃出去。”云锡端着药碗敛了气闭着眼将一碗药一饮而尽,云 锡将药碗递还给清然,清然拿了碗便退下了,云锡的嘴里苦味迟迟散不下去,云锡忽然想到, 这样的苦从前似乎是尝过的,可是有没有人给他递过一些甜东西来散一散苦味呢?云锡忘了, 甚至不记得这样的苦是何时尝过的了。
  云锡用过药重新伏在榻上,窗子被清然推开了,此刻日头往西移了些,有阳光顺着窗口晒 在榻上,云锡伸开手想将阳光握在手里却是徒劳,几次过后云锡终于贪恋上着一丝温暖整个人 缩在了阳光里,云锡用指甲轻轻划着榻边栏杆刻着的式样,片刻后云锡喃喃道:“忘了就忘了 吧,景铄,如果我忘了你,我们会不会都能好过一些啊。”
  云锡靠在栏杆上阖了眼睛,阳光中飞着些细小的灰尘但一点也不耽误它的温暖,屋中的香
  炉正飘着一缕又一缕让人有些沉醉的味道,云锡唤了人来问道:“清然,香炉里燃的是什么香
  ”
  〇
  清然道:“是子离公子送来的九秋风露。”
  云锡点了点头,清然便退下了。
  云锡在榻边倚坐了一整个下午,眼睛阖着却是片刻也未安眠。
  天色将暗的时候,云锡门外有人道:“给太子殿下请安。”
  云锡闻声睫羽微动映入眼中的已不再是带着暖意的阳光而是摇摇晃晃的烛火,景铄步至内 室,云锡仍倚在榻边没出声音,景铄出声问道:“锡儿可饿了?”
  云锡没有回答,景铄的脚步越挪越近,云锡伸手示意景铄不要再往前走,景铄见此挑了挑 眉立在云锡榻前七步的地方开口道:“孤问,锡儿可饿了?”
  云锡摇了摇头只说了三个字:“凌子风。”
  景铄眯了眯眼嗤笑一声说道:“太子妃此刻已经自身难保还在想着如何保了凌子风? ”景 铄抬步继续往云锡榻边走去,云锡就坐在榻边,景铄站定微微俯身,鼻息间便充满了云锡发间 淡淡的香气,景铄有些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云锡,孤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一个玩 具么?说丟掉就要丟掉?此刻你担心凌子风的性命安危有什么用呢?你同凌子风来往的时候, 你求凌子风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一刻?”
  景铄抬起云锡的下颌正对上云锡充满不解的目光,景铄的手指在云锡的下颌上轻轻擦过, 景铄俯身在云锡唇间印了一个吻,景铄直起身子问道:“锡儿,孤若登基该给锡儿个什么名头 呢?皇后么?锡儿想做皇后么?”
  云锡定定的看着景铄开口仍是那三个字:“凌子风。”
  景铄轻蔑一笑,转身负手而立吩咐道:“来人。传膳。”
  小丫鬟们的动作很快,景铄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晚膳便摆到了云锡榻前,景铄挑了一块上好 的鳜鱼肉送到云锡嘴边,云锡双唇紧闭没有丝毫要吃的意思,景铄也不恼,盛了一碗汤羹端到 云锡面前,云锡抬手将汤碗打翻怒道:“凌子风,我要凌子风活着!”
  景铄将沾了汤汁的拇指放在唇畔抿掉了指尖的汤汁,景铄颇具意味的看了云锡一眼说道: “既然太子妃不饿那便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传膳吧,至于凌子风,孤不会让太子妃失望的。
  ”
 
 
第六十章 坏了
  景锴从未央殿回到王府,在书房中待了整整一个下午,晚膳过后有人推开了书房的门,景 锴负手而立在书房的窗子前,看着满地月光唤了声:“凌公子。”
  凌子风关好书房的门自顾倒了一盏茶问道:“祁王殿下今日召我前来可是有事?”
  景锴转身拿起书案上用镇纸压着的一纸地契塞到了凌子风手里,凌子风只粗粗看了一眼手 中地契心中满是不解,景锴薄唇轻勾说道:“不若凌公子就用它来发家吧?虽然不是什么好买 卖但好歹能救你我一命。”
  凌子风细看了地契道:“扶云楼?祁王殿下这是。。。”
  景锴重新负手立在窗前道:“这种地方,皇兄是不屑于查的,几天了所有的消息没有一条 是对我们有利的,本王势力分散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藏在这京城里,也要给这些人某 个藏身之所不是?再者,我皇嫂逃出太子府之后也要有个容身之处吧,本王总不能将他藏在本 王的王府里吧?”
  凌子风不明白追问道:“殿下,之前我们说过的,只要锡儿从太子府逃出来我们就。。。
  ”
  〇
  景锴转身挑着眉看了凌子风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骂凌子风幼稚,景锴轻笑一声道:“凌 公子,你清醒一下好么?今非昔比,你觉得如今这种境况你带着我皇嫂又能逃到哪里去?更何 况本王需要凌公子。”
  凌子风有些心急上前一步道:“祁王殿下,我们之前说的可不是这样,我助你将太子拉下 马,你助我救出云锡,云锡一旦逃出我二人便立刻远离京城,我江湖上的力量全部归于你,现 在堂堂祁王殿下这是准备耍赖么。”
  景锴笑着摇了摇头,绕过书案站在凌子风面前拍了拍凌子风的肩膀道:“凌子风,当初本 王是如此答应你的没错,可本王还是那句话,今非昔比,有些事情本王甚至怀疑皇兄已然知晓 ,今次你江湖上的人失去联络与我皇兄脱不掉干系,江湖上的人本王不急,你慢慢去联络,但 这扶云楼,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用谁的名头都得给本王开起来。”景锴放在凌子风肩膀上的 手重了些力道接着说道:“凌公子,现在已经不是你和本王讨价还价的时候了,事成之后你与 皇嫂去何处逍遥本王自然不会在干涉,但你记住,那也得是事成之后的事。”
  凌子风攥紧了手里的地契心中一沉,不信没有办法,谁说救云锡一定要靠着祁王的人,凌 子风不答话攥着地契便要出门,凌子风将要推门之时景锴冷声道:“凌公子,本王劝你不要多 做他想,太子妃什么时候逃出太子府,逃出来之后又能去哪里,这一切可都攥在本王手里,凌 公子做任何行动之前可要好生思忖思忖。”
  被戳中心中所想的凌子风回头狠狠的瞪着景锴,只觉此人为登皇位无所不用其极,凌子风 看着景锴问道:“殿下做得这么绝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景锴挑眉反问道:“那凌公子搭上本王这条船又任劳任怨是为了什么呢?好了,凌公子本 王交代的差事好生去办吧,扶云楼就交给凌公子了,别忘了本王的皇嫂可还等着你呢还有凌老 太爷还指望着靠凌公子让凌府东山再起呢。”
  凌子风听到景锴提起了祖父更是咬了咬牙,自知此番是如何也下不去景锴这艘船了,既下 不去也只能随着往前走了,更何况此时一切是死是活一切尚未有定论,尚有来日可期,凌子风 揣了地契回府了。
  景锴看着大敞的书房门心中一丝畅快也没有,景锴自知在凌子风和众随从眼里自己已然是 个为了皇位用尽手段的人了,那么他若是知道了呢?也会这样看自己么,也会觉得他是为了皇 位么?
  太子府。
  云锡不用膳,景铄也不再劝,小丫鬟见汤碗碎了一地便要上前收拾,景铄却做了个手势止 住小丫鬟的动作,景铄弯腰拾起一片碎片扔到云锡榻上道:“小时候太后教过孤,自己调皮闯 了祸就得自己挨罚自己收拾,庶人如此太子更要如此,这碗谁掀翻的谁来收拾。”
  景铄上前把绕在榻尾的锁寒链解下了几圈,刚好够云锡去拾起碎片。
  云锡挪至榻边,眼神紧紧地盯在那一地的碎片上,赤脚下了地拾起碎片,汤碗不大碎片刚 好放在云锡一只手心上,云锡将掌心碎片放在膳桌上,但并不是全部,云锡还捏了一片不大不 小的碎片在指间。
  云锡定定的看着景铄,抬起手中的碎片放在了脖颈上,云锡微微一用力,锋利的碎片立刻 给云锡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开了一条血口,云锡一整日水米未进只喝了两碗药,此刻喉间已是嘶
  哑,云锡手下用着力说道:“景铄,我要你放过凌子风,不然今夜你只等着抱着我的尸体睡吧
  ”
  〇
  景铄双手环在胸前看着云锡动作,景铄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反正云锡现在如何为凌子风 求情凌子风也难逃一死,景铄之所以不立刻杀了凌子风就是因为景铄太喜欢看云锡求他的模样 看云锡心惊胆战对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云锡刚进太子府时如此,现在亦然。
  景铄摊开手笑着对云锡说道:“你尽管继续,你此刻毙命下一刻凌府、君宁侯府、这屋里 的人都会下去陪着你。”景铄捻了捻下颌似在想着什么,景铄忽然了然一笑接着说道:“凌子 风能不能去陪着你就不一定了,孤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凌子风不是准备带着你跑么,那孤便 派人挟他骨灰将其扬至我大炎每一座山、每一条河,孤要他死都不得安生,如果你想的结局是 这样,那就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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