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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程雁书立刻手忙脚乱地找外衫,边找边扬声问:“大师兄,我们去哪?”
  “临汐城有百姓报邪祟。”韩知竹道,“我带鸿川鉴云同去,你不必去。”
  “诶?”程雁书停下了拿起外衫的动作,“你不带我去吗?”
  “我们最晚晚膳后即回来,你等我回来一起琴修便是。”韩知竹道,“换好了吗?”
  “不换了。”程雁书闷闷地停了整理中衣的手。
  韩知竹闻言转身,看闷闷的程雁书一眼,抬步走了进来:“一大早就不高兴,是怨我吵醒你了?”
  “我是这么幼稚的人吗?”程雁书不忿地摇摇头,又把手里的外衫抛到了床头。
  韩知竹个性再淡然,也看出他四师弟不对劲了。他俯身看程雁书的表情,问到:“出了什么事么?”
  程雁书喉结动了动,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你这是,在闹脾气?”韩知竹怔愣一瞬,却又浅笑了,“怎么今天像不能出门玩耍的孩子一般了?”
  “我是想去玩吗?”程雁书气结,“谁知道现在外面什么环境?万一你又遇到飞光珠啊若木之墨啊心魔幻境之类的邪门玩意,怎么办?”
  韩知竹又怔愣一瞬,眼神复杂地锁住了程雁书的眼睛。
  感觉到韩知竹目光,程雁书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忙忙又解释:“大师兄,我没有说你不行的意思,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我的血至少对那什么心魔幻境有效对不对?你遇险时,能多些把握,总是好的,是不是?”
  “为了多些把握,就把你当做‘工具’,或是,盾?”韩知竹正色,语气异常严肃,甚至带了一丝精心之意,“我不会这么想,也不允你这么做。”
  “可是……”程雁书眉头拧得极紧,“可是……”
  看着程雁书认真担心的模样,韩知竹刚严肃起来的语气又放温和了些:“我应承你,晚膳后琴修前必然回来,你无需担心。”
  “真的?保证?”程雁书还是不放心,“我还是跟你……”
  “保证。琴修前我若是不回来,任你责罚,如何?”
  韩知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可见这趟他也是十拿九稳的,何况他带着鸿川鉴云这两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师弟,可见确实很有把握,只为增加他们的历练。
  想到这里,程雁书终于放了点心,于是认真和韩知竹约定:“行,就这么说定了。要是我沐浴净身后等你你还没回来……我先想想怎么罚你。”
  说着他又疑惑起来:“大师兄,你不带我下山,那你一大早来找我,就是为了特意告诉我你要下山吗?”
  韩知竹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我给你渡些灵力再去。”
  “灵力?”程雁书不解,“为什么一大早要给我渡灵力呀?”
  “你说要提升修为。”韩知竹抬起手,准确地按住了程雁书的脉搏,“从今日起,每日早晚我都会渡灵力助你,加上琴修,若能达到《清心净神决》的第五层,你的修为便可大增。”
  温润灵力舒缓地渡入体内,程雁书只觉最近每每睡醒都会燥热的丹田立时也不再隐约的难受了。
  但大师兄说每天早晚都要渡灵力给自己,那他岂不是要虚耗灵力吗?
  韩知竹只道“无妨”,程雁书却心里不安。他极其认真看着韩知竹,非常执着地问:“大师兄,你没有骗我吧?”
  “骗你?”韩知竹收回了放在程雁书脉搏上的手指,淡道,“何必?”
  也是……大师兄好像没有骗他的必要。可是心里的不安按不下去,程雁书眨眨眼,灵机一动:“那要不这样,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你也得任我责罚,行不行?”
  大概是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对韩知竹提条件,韩知竹怔愣一瞬,终究是沉默了。
  这沉默久到,程雁书心里担心韩知竹会拂袖而去的害怕都漫涨了起来。
  但韩知竹却终于开了口,轻轻地道出了一个重逾千斤的:“好。”
  得到了承诺,程雁书便心情愉快起来,他硬是将韩知竹他们送到了山门,看着鸿川鉴云跟着韩知竹转过山壁及至视线不见,才晃晃悠悠地去和二师兄三师兄一同早膳。
  而甫一转过山壁,韩知竹便停了脚步,看着远山,似是在远眺,又似乎是在认真倾听着什么。
  鸿川鉴云不解其意,却也不好多问,只带着对大师兄绝对的信任和崇拜跟着驻了足,又立刻屏息凝神,学着韩知竹的样子,一边极目远眺看看有什么发现,一边尽力去分辨周围的细碎声响。
  但入眼皆是熟悉景色,明澈天际。而怎么听,鸟啼、虫鸣、松涛、和四师兄不太肃正地远去的足音,也俱都是寻常声响,并没有什么特别到值得大师兄如此郑重。
  程雁书的足音消失后,韩知竹仍然看着远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才侧身向山壁旁的石阶路悠然而行。
  鸿川和鉴云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大师兄参悟的问题好像真的很深奥”“我还是太菜了我也没领悟好可惜”的眼神,便又保持着仪态,跟着韩知竹一起下了山。
  临汐城距离四镜山不算太近,且鸿川鉴云御剑初成,因此用了几乎一个时辰,他们才到达。
  只是进得城内,明明是天光白日,街上却不见行人,连贩卖日常用品和蔬食的档口也都收了去,临街的店铺俱是齐齐紧闭门窗,一派萧瑟颓丧。
  韩知竹看看鸿川,温言道:“你试试。”
  鸿川又紧张又兴奋,屏息凝神中祭出一个诀,将一道小小的淡紫弧光推上三丈高处,只是那光凝聚片刻,便在风里散了。
  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鸿川垂首道:“大师兄,我修为不够,我错了。”
  “循序渐进,何错之有?”韩知竹说着,一挥手,淡青色弧光亦同时推到了方才鸿川打出的淡紫弧光处,但却不似其风吹便散,而瞬间向四面八方延展出去无数细密线条,凭空铺开了一张天罗地网。
  须臾,正北方爆出一声轻响,那张网倏而收缩,直落而下,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鉴云立刻低呼:“大师兄,那方!”
  鸿川衣袂一翻,便仗剑而去,鉴云也忙忙跟上。韩知竹却不匆忙,只闲庭信步地向正北方走去。
  走了片刻,只见鸿川鉴云一左一右守在一座气派的宅邸前,待韩知竹过来,立刻向他报知:“大师兄,落在里面了。”
  看看匾额,这宅邸竟是临汐城的卫守府。韩知竹在紧闭的正门前驻足,略略听了一瞬,即刻朗声道:“鸿川鉴云,让开。”
  听到韩知竹的指令,鸿川鉴云下意识地向门口两边跳开了。须臾之后,卫守府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从里面大力推开,十几二十几个人哭着喊着从卫守府里向府外冲来。居中一位服色鲜明,手上还挥着一柄大环刀的髯须大汉叫得最为大声:“兵丁!护院!保护我!”
  逃难一般冲出卫守府的诸人在奔跑到韩知竹面前时又忽然停住了脚步,像是不知道来者善不善一般、又惊又惧地看他。那髯须大汉更是举刀护在自己胸前,大嚷:“来者何人!我是临汐守备!若胆敢伤害官府大员,其罪当诛……”
  他们这边慌乱得热闹,那边鸿川向卫守府院内一探头,立刻喜道:“大师兄,在里面!”
  韩知竹儒雅一礼,向那惊惶未定的守备大人道:“四镜山弟子,来收妖魅,可否入卫守府一看?”
  “四镜山?”守备立刻露出狂喜的表情,大环刀也放下了,“仙君啊,刚刚好大一个绿色的妖怪落在我院里!你快去收了它!收了它本大人重重有赏!”
  韩知竹镇定从容、轻描淡写地看了眼临汐守备,便带着鸿川鉴云如闲庭信步般地踏入了卫守府。
  淡青色网已经落在院中,鉴云踏前一步,用剑尖挑起网,举到半空中,笑道:“大师兄,这该是食魂兽?”
  韩知竹道:“正是。食魂兽虽是不入流的九等魔物,但其能吞噬缺损的生魂,令心内有亏之人疑心生出暗鬼而自乱阵脚,虽算是其人咎由自取,但也不可谓不阴毒。百姓居民半夜突见鬼祟或白日忽然疯癫无状,乃至自述因被妖鬼控制心神方才伤人,都源于此魔物催生放大的内心杂念和私欲。”
  “说到底,还是人心缺损,私欲横流的过失。”鸿川叹息。
  “但人,若无半点私心半分欲念,又怎么会是人呢?”韩知竹道,“有私有欲不是错处,只是若不加约束损及他人,便为人所不齿了。”
  收了食魂兽,又确实再三感知已无其他异常,三人方才走出卫守府。韩知竹对守备道了食魂兽作乱之原委,保证临汐城内已无妖魅后便欲离开。
  守备此刻已然恢复了官威:“仙君为我临汐除妖,自当褒奖!”
  “不必。”韩知竹道,“妖魅既已除,我们就此告辞。”
  只是走出去了十几步后,韩知竹却停住了脚步,继而回转身又向守备而来。
  守备立刻眯起了小眼睛:“仙君可是想要赏银……”
  守备的话被韩知竹打断了:“有一事相求——守备大人可否即刻告知城内百姓商贩,临汐城已无妖魅作祟,可以照常开市营业?”
  守备挥挥手,立刻对那堆还在恐惧中的兵丁随从道:“即刻鸣锣,告知百姓,妖魅已被官府收了,即刻开市!”
  韩知竹道了“多谢”,带着鸿川鉴云寻了个方向离开了。
  鸣锣后,又过了约一个时辰,临汐城城西的豆花店终于开了门。
  鸿川看着从豆花店里出来的老板在门口支起了桌子,惊喜对韩知竹道:“大师兄,来了!”
  韩知竹微微颔首:“临汐城这家的豆花是一绝,你们既然来了一趟,又成功收了魔物,且尝尝。”
  鉴云欢呼一声,立刻去要了三碗豆花,欢快地端到店家支起的桌子上,和鸿川快速地各自认领了一碗后,他又招呼韩知竹:“大师兄,这豆花好吃得舌头都要掉了!你快吃。”
  韩知竹看着两位狼吞虎咽的小师弟,淡淡一笑,嘱咐店家用竹筒装起了他面前的那一碗豆花。
  三人回到四镜山时,晚膳刚刚结束。
  鸿川和鉴云将食魂兽带去禁锢好,便于日后送往铸心堂,韩知竹却是径直去寻了宋长老。
  宋长老一见他,便眉头深锁地道:“我日课后去看过雁书了。”
  韩知竹见他神色不虞,心下一沉:“有何不妥吗?是我早晚与他渡灵力,也护不住金丹的损耗?”
  “这倒不是。”宋长老道,“他金丹得你灵力温润,尚无大碍,但是雁书他今天问我,问我……”
  宋长老期期艾艾,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模样让韩知竹心里更沉了。他正色道:“宋长老,雁书是我师弟,师尊闭关,照拂他是我分内之事,有何事,请但说无妨。”
  宋长老仍是犹豫了良久,终于才道:“雁书问我,怎么修和合之法。”
  韩知竹神色一凛,想说什么,迟疑一瞬,却又默然了。
  “他好似对和合之法一知半解,但又异常执着于快速提升修为。”宋长老叹气,“从前不学无术浪掷天赋的他居然会如此,着实……唏嘘。”
  宋长老又说:“但和合之法确是如今解决他灵力枯竭、金丹将损的最好方法,如有合适人选,能与他共修……”
  “不,他压根不懂,也没想清楚。”韩知竹脸色平静,眸子却是深到了十分,“请宋长老受累继续寻求除和合之法之外,能有助于润养金丹,提升灵力的方法,至于四师弟,我此刻便去找他。”
  程雁书不难找。
  他正坐在韩知竹独居的院子里,背对着院门,用手撑着侧脸,仰着头像是在看月亮。
  韩知竹走近时,他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一般地轻快跳起来,再一个敏捷地转身,便和韩知竹成了面对面的姿态。
  那模样完全是个自得其乐的跳脱少年,且还眯着眼笑得肆意,手指点上韩知竹的肩窝,轻轻戳了戳,又弯着唇笑起来:“大师兄,你好像是迟到了一点点,但是你回来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说着,他又走近一步,摇摇晃晃几乎一整个人都撞进了韩知竹怀里,饶是如此,却还试图更靠近地去嗅韩知竹身上的气息,又软软笑道:“大师兄,你身上有味道。”
  “味道?”韩知竹冷着脸凝视着程雁书,重复道,“何种味道?”
  “嗯……”再凑近,鼻子几乎贴在了韩知竹的锁骨上,程雁书深深呼吸一口,“竹叶的味道,虽然特别特别淡,但是其实还挺甜的。”
  他用鼻尖抵着韩知竹的锁骨不肯退开,“好好闻啊。”
  韩知竹依然冷着脸,退后两步,从他此刻的神态动作中察觉了些什么,启唇道:“你喝酒了?”
  “酒?”程雁书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然后用力摇了头,又笑,“没有喝酒!”
  他这模样,分明是醉了。韩知竹压制着怒意,隐忍询问:“是谁给你喝了酒?”
  平日四镜山的饮食中无酒,师兄弟几个中也没有好酒之人。韩知竹还记得上一次程雁书喝醉的时候就抱怨过酒难喝,像他这么不爱委屈自己的人,绝无可能主动去找酒喝,还平白无故地喝醉了。
  他一字一句追问:“是谁给了你酒?”
  “我说了,我没有。”程雁书摇摇晃晃地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同时用力摇着头,“大师兄,我真的没有喝酒,酒又不好喝。而且你怎么老是不信我?你不信我,我就会很难受。”
  他凑到了韩知竹的肩膀上,头歪歪斜斜地倚着韩知竹的肩膀,手又去拉住了韩知竹的手,一时贴上自己额头道“这里”,下一瞬又握着那只手贴在自己心口喃喃道“还有这里,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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