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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那一点一点的触碰像无数个细密的亲吻,落在手背,发散出看不见的燥热,顺着呼吸融进血脉,游走向心脏,再随着心跳一下一下地蔓延全身。
  即使面上没有丝毫变化,耳垂却是红得要发烫了。
  程雁书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韩知竹手背的伤口上,他放下干布巾,把玉瓶里的药粉认认真真洒在伤口上,左右看了许久,才满意地放下药瓶,又取出包扎的布条,把伤口好好地包上了。
  他这才放下韩知竹的手,满意一笑:“好了!”
  唇角弯弯,眉眼也弯弯,活脱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他收拾好桌子,立刻快速解开外衫上了床榻,又自己往床榻里边移动到几乎贴着墙壁的位置,躺了下来。
  韩知竹走过去,放下床尾端的床帘,低低道了句“好梦”。
  程雁书仰着头看韩知竹,惊讶到:“大师兄,你不就寝吗?你今天可也……很累了。”
  “我再静修一刻。”韩知竹手指挑上床头端的床帘,看一眼还待说话的程雁书,“‘保证一闭眼就睡着’,嗯?”
  那个上挑的尾音太过绵甜,程雁书就着那温软,乖乖地闭上了眼。
  他倒也没有说谎。因为“和合之法”闹了一夜,又入万妖塔底,加上情绪剧烈地起伏震荡,疲倦不过是被他硬撑着的精神压住了而已。
  此刻高床软枕,又和韩知竹之间纾解了隔阂,放松下来的程雁书不过片刻后就进入浅睡。待韩知竹再慢慢喝过一盏茶,回到床边给他掖被角时,他眼皮的轻颤已经止住,呼吸也绵长均匀,小扇子般的睫毛盖住下眼睑,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蝶翼般地又潜入了韩知竹的心尖,扇动着酥麻的心动。
  熄了烛火,韩知竹也轻轻上了床榻。
  原本贴着墙壁睡着的程雁书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动到了床榻正中间,韩知竹给他掖好被角,慢慢躺下。
  月色透过窗棂,影影绰绰地照亮了睡着的人的脸,一半阴影一半模糊的光线中,韩知竹侧躺着,静静看程雁书近在咫尺的脸。
  自从习惯和四师弟同房共枕之后,他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在黑暗中安静看着他的侧脸,看他时不时皱皱眉呢喃几句,看那又长又软的睫毛微微颤动又归于平静,只是这么看着,就能让心境默然平静,以往暗夜里的虚无空寂、会纠缠的心魔噩梦,和从不示人的寂寞,都于这触手可及的咫尺之间,被挡在四师弟清晰可闻的呼吸之外。
  过了一会,程雁书忽然左右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呢喃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便凑近韩知竹,双手摸索着抱住了他右手臂,又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再含糊地又溢出几个音节后,再度沉入深睡中。
  韩知竹也轻轻闭上了眼。
  睡梦正酣中,房间外响起了王临风的连声叫嚷和急促敲门:“大师兄!”
  程雁书被声响惊醒,迷糊地睁开了眼。他看了看正待起身的韩知竹,“唔”了一声,又慵懒地闭上了眼。
  敲门声持续响着,韩知竹却没有任何动作。程雁书又迷蒙睁眼,侧看向韩知竹,唇齿不清地道:“大师兄,二师兄叫你。你不去看看?”
  韩知竹莫可奈何地开了口:“手。”
  手?
  程雁书依然迷糊地转头看了看,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把大师兄的手臂当成了枕头。他噌地坐起来,脸红了红,呢喃一句“我睡迷糊了……”
  韩知竹并未在意地起了身,披上外衫,去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王临风几乎立刻便冲进屋内。
  看着程雁书迎向他的错愕目光,他急急道:“白大小姐,她发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9-28  23:23:03~2021-09-30  00:12: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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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诸人皆已匆忙赶到白家人起居的后院中,  唯有薛明光当真喝醉了,宋谨严便留着他在住所休息,压根没告诉他白映竹之事。
  “是今日在魔魅之窟外中的飞蚊。”宋谨严检查过后,  向白清明解释,  “原本飞蚊不足为惧,但这飞蚊是炼化过的,探针里有魅妖的胎血。”
  中了魅妖胎血的人最初会狂躁不安,见人便咬,  被咬之人也会沾染魅妖胎血,  同样被胎血所控。如没有压制或根治之法,其人一百日内会逐渐失去神志,  最终无知无觉,  不知何谓生死,  何谓人间,连进食这种本能都遗忘。
  如有人照顾,  便是胎血逐渐入心,  夺魂取魄后油尽灯枯而死。无人照顾,  便是生生渴死饿死。不管何种死法,死后如不把尸体焚烧干净,  便又是一个绝佳的飞蚊孕育之所。
  “很难治吗?”程雁书小声问韩知竹,“有宋少掌门和熏风堂在,  具足那么阴毒的‘钩子’都能解,  这个飞蚊胎血,应该是有办法?”
  “难。”王临风低声答他,“胎血融入人的血脉中,除非用灵力,别无他法分辩分解。但中了魅妖胎血的人,  一旦接触到灵力或是旁人对其使用灵力,便会立刻气血攻心、血脉逆行而亡。这是胎血自保的方法,几乎无法可解。”
  程雁书在心里暗自思忖:谁说魔只靠凶残蛮力?这套逻辑,歹毒,却完全自洽。
  白清明急得手都发了抖,甚至忘了礼仪,牢牢抓住宋谨严的手腕:“宋贤侄,你一定有办法的。熏风庄施医用药独步天下,无论如何要救映竹,不管要什么天材地宝,什么绝世奇珍,就是要我的元神金丹都好,何种代价我都能付。”
  白映风也跟着哀求:“宋少掌门,求你一定救救我姐姐,哪怕要我的命都……”
  他话音未落,白清明已经一个耳光拍了过去。白映风生生向后撞倒在墙壁上,撞击着颓然跌坐在地,嘴角顿时渗出了血迹。
  “孽子!若不是你!你姐姐,你姐姐……”
  白清明瞪眼怒斥白映风,说到白映竹时又不再理睬他,再度牢牢抓住宋谨严的手臂。
  白映风扶着墙面想站起来,但大概受伤着实严重,脚底一滑又跌坐下去,闷闷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
  程雁书踏前想去搀扶,比他更靠近的王临风已经先一步抢了过去,扶起了白映风,低声安慰道:“白掌门此刻实在是忧心大小姐,正在气头上,小公子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省得。”白映风孱弱地靠在王临风身上,惨白的脸色被嘴角那抹血迹映衬得更为惨淡。他吸了口气,小声道,“我……先出去吧,在这里不过是平白再惹我爹生气烦心。他为了姐姐,已经够烦了。”
  王临风踌躇一瞬,看一眼白映竹和白清明,又看自己扶着的虚弱的白映风,转向韩知竹道:“大师兄,我陪白小公子到外边透透气。”
  白清明只瞥了眼被王临风搀扶着跌跌撞撞走出门的白映风,又更用力抓紧宋谨严手臂:“宋贤侄,我们现在如何施为?”
  宋谨严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摇头道:“白掌门,魅妖胎血,我解不了。”
  “不会!”白清明丝毫不肯相信,“十五年前,有中过魅妖胎血的人,我记得清楚,便是熏风庄治好的。”
  “是。”宋谨严答,“确有此事。十五年前,熏风庄确有一人,能解魅妖胎血。”
  “如此,我就便马上启程去熏风庄就是。”白清明急着忙叫弟子备车,“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映竹!”
  宋谨严踌躇着,说:“白掌门,此刻,纵然是去熏风庄也是徒劳。”
  “为何?”白清明瞪大眼睛,脸上瞬时泛起一丝隐约绝望却又不愿承认的神色,“莫非那人……那人……已经故去了?”
  他忙忙又道:“但即使人已不在,解法定然有记载传承,宋贤侄一定能找出来,你小叔,宋掌门,他也应该有办法,他一定有办法!”
  看着素日威严无比、执掌四极盟主之位的白清明为了女儿的伤,还原成一个最朴素的老父亲,程雁书不由得哀叹口气。
  他父母去世得非常早,早到他根本想不起他们的样子。辗转在亲戚家长大的他对于这种父母毫不掩饰保留的真心关切毫无体会,却依然能够共情。
  宋谨严仍然踌躇着,却是侧头看向韩知竹。
  韩知竹也显得有些踌躇,他和宋谨严交换了一个旁人无从了解的眼神,又沉思了半晌后,对宋谨严点点头:“既如此,便去四镜山试试吧。”
  宋谨严似乎松了口气,那口气松了之后,表情却又复异样的复杂。
  白清明又急又不解,连声问:“去四镜山?为何去四镜山?为何不去熏风庄?”
  “白掌门。”韩知竹沉声道,“天下唯一能解魅妖胎血的人,在四镜山。”
  “什么?”
  白清明立时看向宋谨严,宋谨严确定地道:“唯一能解魅妖胎血的人,现下正在四镜山。”
  白清明立刻有了精神:“那能请他立刻御剑来铸心堂么?”
  韩知竹无奈摇头:“那位……无法御剑,也无法长久劳碌。最快的方法,还是送大小姐去四镜山。”
  确认了一个时辰后便出发前往四镜山,白清明着人忙忙地准备着车马,宋谨严他们便立刻回去各自住所,收拾物品,准备同时出发。
  宋谨严走到和他们住所和青竹小院的分岔口,却又停了脚步,问韩知竹:“韩师兄,他……会施以援手吗?”
  “不知。”韩知竹道。
  宋谨严:“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理由。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
  韩知竹道:“熏风庄一脉,从来医者之心,以仁术济天下人,此事事关白大小姐性命,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他的身体确实变数太大,所以……”
  宋谨严点点头,又对程雁书一礼:“那便待会汇合,同往四镜山。”
  送走宋谨严,程雁书跟着韩知竹回到青竹小院,王临风已经回来了。听说当下情况,他立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道:“白小公子此刻在白掌门面前情状尴尬,我去看看白大小姐白小公子处是否需要帮手,出发时再与大师兄四师弟汇合,可否?”
  韩知竹点头:“还是你设想周到,那便如此。”
  看着王临风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程雁书叹道:“二师兄对白大小姐的心,可真感人。”
  “临风?白大小姐?”韩知竹像是根本不知道程雁书在说什么,“何事?”
  “不是吧?大师兄你也太迟钝了。”程雁书小声惊呼,“二师兄心仪白大小姐,仔细看看就能看出来呀?”
  “是么?”韩知竹迟疑一瞬,似乎在回想,却又摇了头,“不知。”
  程雁书也不知道自己该笑呢还是该苦笑呢。他家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于情爱一途上无心得吓人。难怪都公认喜欢大师兄的人得体会心碎葬尽天下桃花的滋味呢。
  至于自己……程雁书再次确认自己这条攻略结侣之路,漫长,且阻。
  但好在,他就是喜欢韩知竹。乐此,不疲。
  当然如果能够不要心碎葬尽天下桃花还没成事,就更好了。
  韩知竹似乎对此话题毫无兴趣,程雁书试探道:“大师兄,你对白大小姐,确实没有倾慕吧?”
  韩知竹即刻便摇了摇头,心思并不在倾慕这话题上:“白大小姐中的魅妖胎血,宋长老未必肯施以援手。更有可能他无力施以援手。我和宋少掌门事急从权,不知是否僭越了。”
  “宋长老?”程雁书几乎没跳起来,“我们家宋长老?”
  “宋长老是宋少掌门的大伯。”
  那他怎么不在他们熏风庄,反而跑来了四镜山?难道是因为四镜山当长老清闲的名声在外,特意来混养老金?
  不能吧?
  “多年前宋长老与现在的宋掌门生了些龃龉离了熏风庄。后来师尊便延请他到四镜山成了长老。这么些年宋长老从未离开过四镜山,也是因为他曾立誓不参与任何熏风庄所涉及之事。”
  韩知竹虽然解释得清楚,但也含蓄。程雁书也知长辈的事情,小辈,尤其是他大师兄这种可以以一己之力把他和薛明光的道德标准拉到四极第一序列的谦谦君子,是不会多言的,因此也并没有多问。
  韩知竹却又愁眉深锁:“但此时把宋长老卷进来,实在有些奇怪。”
  “奇怪?”程雁书问,“什么奇怪?”
  “四极封印。”韩知竹说着,拉住了程雁书的手,“能将血融入若木之墨,宋少掌门应该都做不到。当世能做到的,只有熏风庄宋掌门,还有宋长老。”
  说着,韩知竹手腕一转,把牵着的程雁书的手连带一转,手指搭上脉搏,灵力渡了过来的同时,他温言道:“你刚才睡的时间甚短睡,又在万妖塔下诸多损耗,身体不一定受得住。待会我们得连夜启程,临风会先回四镜山打点。你就随临风御剑回四镜山好好歇息,等我们抵达。”
  “不。”程雁书固执摇头,“我跟你一起。”
  “不可。”韩知竹的表情虽然严肃,语气却仍然带了几分温和,“我和宋少掌门要随车护送白大小姐,一路上甚为奔波,你在家好好等着就好。”
  程雁书仍然拒绝:“大师兄,你每日早晚要给我渡灵力的。”
  “临风和清游皆可给你渡灵力,无需担忧。”
  “不,你得让我跟着你。不然我就不要灵力了。”
  韩知竹摇头:“你是四师兄,别像幼童一般任性,让师弟们看笑话。”
  “我当孩子的时候可没人宠过,没任性的资格。”程雁书眨眨眼,“从小到大最宠我的,就是大师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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