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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听过多少次的声音,这一次落在程雁书的耳朵里,却清晰又立体。立体到程雁书几乎能在脑海里即时投影出韩知竹走出浴桶,用干棉布细细擦身之后姿态优雅地穿上里衣的画面。
  这画面让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瞬间剧烈的变化。
  这变化让他涨红了脸,又不知所措。他扶着浴桶边沿,身体向浴桶里更缩了缩。
  过不多久,障收了。
  韩知竹衣着端正,已在屏风之外的案几上端坐调琴。
  屏风映出他朦胧的样子,光线又把调琴的手指映在了屏风上。
  程雁书扶着浴桶,呆呆地看着屏风,觉得自己更难受了。
  韩知竹丝毫没察觉只隔着一座屏风的四师弟因了他出浴的声音和屏风上的侧影所陷入的进退两难,他调好琴,又倒一杯冷泉茶,抵在唇边欲喝不喝,却问:“怎么今天这么久?”
  程雁书苦着脸,再往浴桶深处缩了缩身体,小声答:“大师兄,我有点不舒服,我再泡一下……”
  那声音落在韩知竹耳中,带着与往日不同的不寻常的颤抖。韩知竹心念一动,急问:“何处不适?”
  他立刻放下杯盏站起身,似乎要越过屏风来看程雁书的情况。
  “我没事,大师兄,你别过来。”程雁书忙乱地出言阻止,“我还光着呢!”
  韩知竹停了动作,又过了一瞬,他交代道:“我去看看白大小姐伤势,你沐浴之后自行打坐,待我回来。”
  说完,他转身走出门去。
  还好,没被大师兄察觉他的心思不纯,程雁书终于长长地吁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
  回到四镜山,韩知竹便忙得不见了影踪。
  程雁书舒舒服服把午觉睡到了几乎日影西斜。直到有小师弟来通传宋长老请他一见,他才施施然起了身。
  到了宋长老的院子里时,程雁书听到门内传来了韩知竹和宋长老说话的声音。
  两人的声音都很凝重,程雁书不敢贸然打扰,在院中停住了脚步。
  韩知竹和宋长老说的倒也不像是机密事情,虽然态度慎重,但声音却也没有刻意隐晦。
  程雁书只听宋长老说:“魅妖胎血我有解法,但四镜山没有药引。我可暂时压制白大小姐体内魅妖胎血侵蚀的速度,要根治,非得去熏风庄不可。”
  “宋长老需要何药引?我可知会宋少掌门,即时送来。”
  “那药引拿不动。”宋长老道,“我需借熏风庄后山地缝热度镇住魅妖胎血,再施以灵力对魅妖胎血清除。天下只有那一处地缝可行。”
  “可是……”韩知竹迟疑,  “长老不是发誓,和熏风庄永无瓜葛,这破了誓……”
  “岂能因个人私心而误人生死。”宋长老泰然道,“我此去,以四镜山长老身份,是替四镜山办事,和熏风庄确无瓜葛。何况……”
  他豁达一笑,“熏风庄的人,大多都认不出我了。”
  韩知竹似乎还有迟疑,宋长老已经结束了这个话题:“院里是何人?”
  “是四师弟,”韩知竹道,“他此次又受了颇多伤,烦请宋长老悉心照料。”
  程雁书进了屋,韩知竹道:“我去和宋少掌门商议去熏风庄之事。”
  他转向程雁书,温言叮嘱:“你好好听从宋长老的话,身体有何不妥不适,尽管直说。”
  确认过灵力情况,宋长老的脸色严峻,语气更是凝重:“怎么你这灵力又浅了好些?知竹有没有每日早晚好好给你渡灵力固基培元?”
  “有的有的。”程雁书忙道,“每天早晚,从无遗漏。”
  忙着替韩知竹解释完,他才反应过来,宋长老的意思好像是自己的身体更糟糕了?他忙问:“宋长老,我这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吗?”
  宋长老点点头,却又再摇摇头,道:“你灵力确实日衰。但按日前情形,只要补充得宜,倒也并无大碍。”
  “但……既然每日都有调理补充,不至于不进反退。”他微一沉吟,问道,“今回竟然比以往损耗严重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是具足?”
  程雁书把遇到具足受了伤,宋谨言给他取出钩子一事和盘托出。宋长老听闻,右手一扬,和宋谨严类似的一柄薄刃出现在他两指之间。不同的是,他的刀刃无光无芒,寻常普通。
  用那薄刃贴着程雁书手臂皮肤滑过,一条白线在皮肤上显形后又慢慢消失。宋长老带着十足的满意和骄傲笑道:“宋执这孩子,果然出息了。”
  他下判断:“具足和‘钩子’对灵力无损。你还受了其他伤吗?”
  “没有,大师兄一直护着我,反倒是他伤了手。”想到韩知竹手上的锯齿状伤痕,程雁书的情绪有些低落。
  宋长老百思不得其解,又道:“如果没有受伤,这灵力损耗,就太不寻常了。”
  “伤……”程雁书不太肯定地问道,我自己咬破舌尖,出了血,算是伤吗?”
  宋长老不解:“你为何咬破自己舌尖?”
  “因为我发现我的血好像能够破心魔幻境。”
  程雁书把这几次咬破舌尖的情形一一向宋长老描述过,宋长老眉头也越蹙越深。
  他手指一扬,示意程雁书微微张口,又抬起指间薄刃,道:“别怕,别动。”
  说完,那薄刃像是一根细针,在程雁书舌尖上轻轻一点,一滴血珠瞬时从舌面渗出,融入刃中。
  宋长老放开了手,凝视去看那融入薄刃的血珠。
  过了良久,他轻叹一声:“我看不出所以然。但此法耗的应当是都是你的灵力元神,今后切不可再以此法破障。你这做法万一是预支命数去破障,会凶险异常。”
  程雁书抿抿唇,对宋长老说:“我以后不敢了。但我灵力大概是因此而损,长老千万不要告诉我大师兄。”
  “为何?”
  “大师兄要挂心的事情太多了,没必要让他再多操心。”程雁书诚恳道,“我知道厉害了,除非万不得已命在旦夕,这法子我绝不用了。”
  离了宋长老处,天色已然薄暮。晚膳的钟声已经响过。
  走进饭堂时,程雁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和白映竹对坐用膳的韩知竹。
  他迟疑了一下,看到了兴奋地向他用力挥手的鸿川和鉴云。
  在鸿川身边坐下,程雁书笑道:“你们两个现在进度如何?铁杵磨成针会了吗?”
  “还差一点。”鉴云兴奋说,“真的就差一点点了。”
  鸿川兴致也很高涨:“四师兄,等我们练会了铁杵磨成针,就能保你三餐无忧了!”
  师弟是亲师弟啊!程雁书再次满心感动的感叹。
  而上一次替他铁杵磨成针的亲师兄,依然在他目光所及之处,陪着门当户对的白大小姐用餐。
  旁边那桌的小师弟们也正在八卦上线地窃窃私语:“大师兄和白大小姐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千篇一律,毫无新意。程雁书用瓷勺搅了搅面前的排骨汤。
  “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去莽海渊蹭点灵力?一家人嘛哈哈哈。”
  莽海渊也就那样而已。何况莽海渊之下的万妖塔里,遇险时大师兄护的也是我,这才是一家人。程雁书又搅了搅排骨汤。
  “铸心堂和四镜山联姻一定很热闹,铸心堂那么有钱,没准会散金叶子,要是抢到一两片,我就有钱去山下买灵器了!”
  钱?大师兄连钱袋都给我了,要什么金叶子?
  “大师兄和白大小姐……”
  程雁书听不下去了。他放下瓷勺,站了起来:“我不饿,我先走了。”
  “四师兄,你一口汤都没喝,晚上一定会饿呀!”
  鸿川情真意切的呼唤在身后缭绕,程雁书却一点也不想回头。
  一回头就能看到自己心上人和别人相对而坐十分陪衬的样子,换谁,能有食欲喝下一口汤?
  离开饭堂,程雁书却也没有回自己房里。
  等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韩知竹的小院里了。
  石桌石凳依然如故,虽然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也没有尘埃,韩知竹的古琴安静置于石桌上。冷泉茶也已在石桌上放置妥当,茶壶边只有两个杯盏,靠近古琴的属于韩知竹,靠近院门的属于程雁书。
  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的时间和空间。
  程雁书叹口气,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满杯冷泉茶。
  刚把杯盏端起,他身后便响起了问话声:“为何不吃晚餐就走了?”
  虽然依旧清冷,但程雁书已经能从中间听出关心的感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程雁书却没有回头,只闷闷地灌下那杯冷泉茶,也闷闷地说:“不饿。”
  “不饿?”
  韩知竹已经走到了石桌边。
  衣袖一挥收了石桌上的琴,韩知竹在自己惯常的位置坐下,又把手里拿着的小食盒放在石桌上,揭开了盖子。
  一碗热腾腾的排骨汤放在了桌面上。排骨汤之后,又有一只油光泛亮烤得嫩嫩的烧鸡出现了。
  再之后,一碟青菜和一碟红烧肉也放置在石桌上,再从食盒里端出一碗白饭。
  “不饿,那这些,岂不是浪费?”
  程雁书怔怔的看着韩知竹漂亮修长的手指把一切都安置妥当,心里被饱满的情绪填充得满满的。他小声说:“大师兄,你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吗?”
  韩知竹把食盒放在一边,又把手里的筷子递向程雁书:“宋长老说你体虚需进补,以后若再不用晚膳,罚。”
  “又罚我。”程雁书听到“罚”,却已经并不委屈、甚至还有点开心,“大师兄是想到新鲜玩意来罚我了吗?”
  “是。”韩知竹笑起来,道,“这次,罚你多吃两碗饭。”
  程雁书眼睛都亮了。痴痴地看着韩知竹嘴角凝住的那抹笑容的弧度,他心里冒出了即将燃烧的小火苗,喃喃道:“如果你天天对我笑,我天天都认罚。”
  晚风吹拂过竹林,叶片簌簌作响,带起了草木清香笼罩院落。草木清香中此刻混着人间烟火的气息,好似也十分和谐。
  尽量姿态优雅的夹了一筷子青菜,又端起白饭,程雁书问道:“你今日比平时琴修来得晚。是去找宋长老了吗?”
  韩知竹应道:“是。一来和宋长老说明明日去往熏风庄的安排。二来也问清楚你目前身子和灵力的状况。”
  “我挺好的,你别担心。”程雁书说着却又不自信地低声问,“大师兄,你是担心我吗?”
  韩知竹:“自然。”
  “为什么?”程雁书问。
  韩知竹:“你是我四师弟。”
  对,他们是师兄师弟,作为代掌门的大师兄,关心师弟本就自然。
  程雁书心里的小火苗暗淡了下去,却依然扑腾着不肯熄灭:大师兄已经开始关心他的晚餐了,这不表示和旁人又不相同了吗?
  .
  宋谨严与薛明光先行一步去往熏风庄打点后续事宜后不到一日,韩知竹他们便也出发了。
  熏风庄位置极为特殊,坐落于方圆八百里的安寒湖中一处岛屿上,同时借由安寒湖独特又极为巧妙的地势,熏风庄布下了据说是天下第一周密的防御之阵。任何人,包括熏风庄掌门,都无法御剑直入,非得到安州后转乘船走水路进到安寒湖后,再入熏风庄不可。
  王临风和魏清游一起前往,随侍在宋长老左右。
  宋长老的身体非常不好,比白映竹还更像病人。略走快一些、或是走远一点都会气虚,轻喘不止,还有重咳。
  据说是年轻时候遭逢变故受了很重的伤,几乎失去了所有修为和灵力。在四镜山时,他依仗着南极泉配合独门药方来固本培元。此刻离了四镜山,便需要人每日渡给灵力才不至于油尽灯枯,更经不起沿途颠簸。
  因此他们这一路走得又小心又缓慢。原本计划中当于第六日午时到达安州后便直入安寒湖,经由水路入熏风庄。但直到第八日黄昏,他们才终于到达安州。
  临近日暮,天地间是一片混沌的土黄与绛紫交缠出的蒙昧晦暗,一下马车,宋长老已然脸色惨白,被王临风和魏清游搀扶着慢慢地走进了包下的僻静客栈。
  原本由王临风打理的铸心堂一众弟子以及白映竹的安顿,韩知竹自然承担了下来。
  用过晚膳沐浴净身后,程雁书在韩知竹的房间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回来。
  越等越气闷,程雁书伏倒在案几上,竟是渐渐睡了过去。
  直到迷迷糊糊间隐约觉得有青竹熏香的气息拂来,他才醒转过来,惺忪睡眼对上刚刚回来的韩知竹:“大师兄,什么时辰了?”
  “尚早。”韩知竹下意识地抬手压住程雁书脉搏,确认了他只是困而并无大碍,才坐到了案几边去。
  程雁书半边脸仍然压着放在案几面上的手臂,似乎深睡难醒,恍恍惚惚地问:“早吗?我觉得你去了好久。”
  “确认过铸心堂的住处安排和守卫后,我去看了宋长老。临风和清游给他渡过灵力,他已经无碍了。”韩知竹倒一杯冷泉茶,递到程雁书面前,“把茶喝了,开始琴修。”
  程雁书微微抬起头,伸手去接那杯茶。
  被压在案几上良久的手臂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同时啃噬,又麻又痒,一时竟用不上力气,接到手中的杯盏晃了晃,眼看就要翻倒了。
  韩知竹手腕一转,便又重新端稳了那杯茶。
  他无奈又带点宠溺地摇头笑了笑,动作比理智快了许多地、把杯盏递到了程雁书唇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0-01  03:00:04~2021-10-01  22:46: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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