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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但他不能。不能为了贪那一分甜,把无辜的四师弟卷入他扭曲而是一场死局的宿命。
  即使不是韩知竹,又暖又热的四师弟也能轻易被其他的人喜欢,平稳过这一生。
  所以即使此刻他的心跳和幻境里并无三致,但心境却只能不同。
  温柔、但不容抗拒地把程雁书从自己怀里扶起来,压着他在床榻上再次躺好,韩知竹说:“四师弟,你还是魇着了。我即刻去请宋长老来。”
  他松开手,放开了程雁书,像是往日一般淡然地站起身,走出去。
  床帘打开,再轻飘落下,把他不忍卒看的眼神封在了身后的床榻之上。
  当心脏的最后一丝疼痛抽去最后一丝意识之后,陷入绝对沉睡的程雁书仿佛穿梭过了无数个梦。
  从冷面罚他的韩知竹,对他不认同的韩知竹,觉得他不够好的韩知竹,到哄他吃药的韩知竹,总在左右护他安危的韩知竹,为他让无心剑出鞘的韩知竹,还有,把他吻到浑身发烫,意识全然模糊的韩知竹。
  真真假假,混乱虚幻,交错着烧灼他沉在梦境里的意识,激出了不间断的冷汗和含糊不清的梦呓。
  韩知竹又换了盆热水,把布巾拧得半干不干,轻轻地去擦程雁书额角、脸颊、脖子上的湿汗。
  擦拭到锁骨时,韩知竹忽然停住了。
  程雁书倏而睁开了眼,和他一上一下地对视着。似醒未醒的朦胧眼神,很诱人。
  “你……”
  韩知竹的“醒了”三字未曾出口,程雁书便忽然抬起手贴上了韩知竹的心口,紧紧贴了一会后,他带着将醒未醒的迷糊自言自语道:“这个心跳……是真的吗?”
  韩知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睁开了眼。
  拉下程雁书贴在他心口的手,再用那尚温热的布巾细细给他擦过了手,韩知竹直起身把布巾放进水盆后,方才沉声道:“既已醒了,把药喝了。”
  程雁书的眼神依然朦胧,他迷迷糊糊的眸子转了转,又疲倦地闭上了。
  “大师兄,我好像一直在做梦。又好像……我不知道。我做了好多好久的梦,我觉得好累。”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韩知竹说着梦话,“大师兄,梦这种东西,是不是一定是相反的,也一定是假的?”
  韩知竹端着药碗站在床边,看着闭上眼唇色惨白的程雁书,不说话,也不动作。
  “我做的那些梦……真的太好了。”程雁书睁开了眼,眼里的睡意和迷蒙已经被黑白分明的清醒全然替代,“好到我愿意用所有去换。所以,我希望它们是真的。”
  “谁不希望美梦成真?”
  接他话的是快步走进来的王临风。
  程雁书自己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又接过韩知竹手里的药碗。
  梦那么好,梦里大师兄也对他越来越好,越来越在意了,他得抖擞精神,继续努力。
  一仰脖,程雁书以和自己约定的姿态喝下那碗药,“我是必然要让美梦成真的。”
  韩知竹眼神一荡,又复平静,收回药碗,又托着颗牛乳糖,送到了程雁书面前。
  史无前例地干脆了喝了药,又自然地从韩知竹手里拈过牛乳糖,抛高了用嘴接住,程雁书掀开了薄被,下了床。
  “你……慢着些。”韩知竹看他一连串的动作,不由得出声道。
  “我没事了。”舒展双手,甚至还原地快速转了个圈表示自己已经生龙活虎,程雁书玩笑道,“宋长老真乃神医,昨天说三天我大致会好,结果一个晚上我就毫无问题了。哪天我要去给宋长老送个‘华佗在世’的匾额去。”
  王临风向韩知竹笑:“我信,雁书确实大好了,他这上蹿下跳的劲,委实太足了。”
  “那便好。”韩知竹似乎无谓地点了个头,转身向门口而去。
  王临风立刻叫住他:“白大小姐和铸心堂的早膳我已经请店家备好,清游也陪着宋长老去用早膳了,大师兄,你守了雁书一整夜,用过了早膳就歇会吧?”
  大师兄守了自己一整夜?
  程雁书一怔:大师兄自己元神受损,每日还得闭关呢,守着自己一整夜,他怎么受得住?
  这一怔,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体内灵力充沛,显然是大师兄在他醒来前已经给他渡过灵力了。
  “大师兄,下次可别这样透支了。”程雁书快手快脚地拿起外衫匆忙套上,又抓起发带,“我去洗漱,大师兄你用完早膳便去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我会配合三师兄三师兄料理妥当的。”
  “还有下次?”王临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受伤的次数,还嫌不够多么?”
  “对对对,没有下次。”程雁书随意绑了发,正欲再催没有表情站在原地的韩知竹去用膳休息,魏清游却迈进了门内。
  “你们都在,正好。”他的表情异常凝重,“白大小姐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0-01  22:46:26~2021-10-03  02:08: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抖来抖去君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白映竹已经着铸心堂众弟子关上了客栈的门,  并打下了泯音咒,正坐在备满琳琅满目的早膳的大堂里等着他们。
  待魏清游扶着宋长老最后坐定,白映竹直接地开了口:“安寒湖出现的那蜃魔,  内有玄机。”
  “玄机?”王临风急急地问,  “是何玄机?”
  白映竹垂下头,沉吟良久。
  之后,她抬起头来,道:“此事,  幕后有人操纵。”
  王临风一怔:“操纵?为何?”
  白映竹道:“被打入飞光珠的魅妖和具足,  之所以会出现,都是为了取程师弟的心脉。”
  韩知竹闻言,  倏而抬头。
  而程雁书瞠目结舌,  完全像没有进入状况一般,  下意识去看韩知竹,道:“为了我?”
  韩知竹起了身,  走近来,  在程雁书身侧站定,  问白映竹:“白大小姐可是已经确认?”
  “是。”白映竹答,“魅妖和具足,  是唯二能生取人心脉的魔。而之所以要取程师弟心脉,便是为了复活蜃魔。”
  “复活蜃魔?为何?”魏清游不解道。
  宋长老先于白映竹开口了:“为了破蹀躞之阵。”
  蹀躞之阵?
  “归根结底,  还是为了破四极封印,  打开魔魅之窟,引万魔出世。”白映竹道,“原本可镇魔魅之窟二百余年的四极封印被篡改,岌岌可危,但即使魔魅之窟的封印破了,  魔气外泄,万魔出世,但要冲出万妖塔,也非得破阵眼在莽海渊中,取虚无之海无尽灵力的蹀躞之阵不可。”
  程雁书立刻想到此刻镇住四极封印的无心剑,急道:“既然有蹀躞之阵可以阻止万魔出世,那又何必非要四极封印?”
  “因为四极封印魔魅之窟,魔气约二百年也冲不破。但无四极封印,单有蹀躞之阵,被魔气冲击则最多只能撑三五载。莽海渊是极度虚无之境,玄妙无尽,非现世常理可及,除苍龙外万物众生皆不能入,唯一例外的便是蜃魔。”宋长老说着,咳嗽两声,喝了口魏清游递过来的茶,又解释道,“蜃魔若以修真之人心脉维系,便是活物。若取出心脉,便不过是一团死气。活的蜃魔能在虚无和现世畅通无阻,也能在莽海渊中找出蹀躞之阵的阵眼,堵住阵眼,蹀躞之阵自破。”
  “也就是,为了复活蜃魔,让蜃魔进莽海渊毁蹀躞之阵阵眼,所以才有人用魅妖、具足来攻击我四师弟?”
  “但……”韩知竹沉吟,“魅妖幻境对雁书无效,且雁书的血还能破魅妖幻境,这又如何解释?”
  魅妖幻境对自己无效,程雁书倒是能猜出一点端倪:他不是这个世界原生的人。心魔幻境大概是针对这个世界的人的意识进行攻击,因而对他无效。
  但具足和蜃魔是实打实的无差别物理攻击,所以确实能伤他。
  可是这领悟他也没法去跟众人解释,只得道:“也许是巧合。”
  “是,推测因魅妖幻境对程师弟无用,幕后之人才不得不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放出具足。”白映竹说,“但具足被韩师兄重创,宋少掌门又拔出了取心脉的‘钩子’,幕后之人出于某种原因不能再等了,才在安寒湖设局,让蜃魔直接吞食程师弟。”
  “可是,为什么是我?”程雁书茫然。
  白映竹低声道句“得罪了”,才解释:“因为寻常金丹虽然能活蜃魔,却支撑不了蜃魔入莽海渊破阵眼。唯有程师弟有最精纯的金丹,却无修为。”
  换句话说,实力太弱,很好拿走。
  ……这……
  忽然变成了众人的焦点,那焦点的意思还十分之微妙,程雁书讪笑道,“这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无妄之灾啊。”
  象征性地挽了个尊,程雁书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惊到:“但没有我的心脉,蜃魔也还是活蹦乱跳地把我吞了啊?”
  难道……
  他用手捂住心脏,侧转身看向韩知竹,紧张地问:“我的心其实已经没了?现在在跳的这颗是假的?”
  韩知竹抬起右手按在他左肩上,又极具安抚意味地轻轻拍了两下:“并无。别怕。”
  王临风问白映竹:“大小姐说有幕后之人,是已有线索吗?”
  白映竹缓缓摇头,“幕后之人现下还不得而知。”
  王临风叹口气:“那这……”
  “不过。”白映竹道,“被打入飞光珠的魅妖、具足和蜃魔,都是有人从万妖塔放走的。此人已经被押在铸心堂水牢中。”
  “什么?”
  不止王临风震惊,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唯独韩知竹放在程雁书左肩的手稳得颤都没颤一下。
  感觉到程雁书的震惊,他又轻轻拍了两下,很有些安抚的意思。
  “魅妖,外间或有漏网之鱼。但具足和蜃魔,千百年来世间亦都只一只,封印魔魅之窟时它们俱在外流窜,被收之后均封在万妖塔下,我爹已经亲自参看,此刻已都是不在万妖塔下了。”白映竹又沉吟了一瞬,才道,“非我白家之人,做不成此事。”
  王临风看一眼韩知竹,又看一眼宋长老,见他两人都沉默不语没有进一步询问的意图,他的好奇心实在按捺不住了:“白大小姐,可知是谁?”
  白映竹满是凄婉悲凉之色,却一点也没有遮掩:“我弟弟,白映风。”
  这个答案,震得在场的人全都抬起眼直视她。
  王临风立刻谨慎道,“兹事体大。白小姐,是否证据确凿?万一有误会呢?”
  “没有误会。”白映竹眼中蓄了泪,却仍然满是坚毅和坦然,“我们遇到蜃魔时,维系它存活的心脉,是我弟弟的。”
  “蜃魔是有面目的,受到重创以至于心脉受到冲击时,它会显出维系它存活的心脉之人的脸。”泪落下来,白映竹抬手轻缓但倔强地擦了去,“韩师兄用无心剑撕开蜃魔时,我看到了。”
  她看到了什么,不言而喻,没有人再去追问。
  王临风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既然说白小少爷囚于水牢,那已无心脉的白小少爷怎么依然存活?”
  “已辨过了,他体内现是无辜之人心脉。但人是人,不是魔,不属于自己的心脉不能长久维系。他只能支撑百日。百日之后,不收回心脉,他必死无疑。”白映竹脸色苍白,却依然维持着冷静,“急于用我弟弟的心脉去换程师兄的心脉,可见幕后之人的图谋,已经等不了多久了。”
  “幕后之人?”韩知竹沉声,“确有其人吗?”
  白映竹苦笑一下,又无奈又唏嘘:“我那弟弟……他成不了如此大事,布不下这草灰蛇线的局。”
  “白小公子秉性不差,或是为人利用,假以时日,一定能……”王临风试图安慰白映竹。
  白映竹一抬手,揩去落下的又一滴泪,一挥手,干脆道:“他秉性如何,我从小看到大,如何不了?他……终究是被他自己误了。”
  说到“秉性”,程雁书又无意识地转去看韩知竹。
  对上程雁书那隐约有些心虚更多是“你信我我真的不一样了”的灵动眼神,韩知竹淡淡一笑,放在程雁书左肩上的手又轻轻拍了拍,终于收了回去。
  白映竹向宋长老道:“宋长老,我已经给父亲发了传讯,父亲也已回讯。熏风庄已传讯到铸心堂,他们此刻也有变故,我们进不去,他们出不来。现下我们先往铸心堂,一来找出幕后主使,二来以防魔魅之窟再有变故。”
  宋长老摇头:“你身中魅妖胎血,若是不尽快去熏风庄,后果堪虞。”
  白映竹坚决道:“我铸心堂接二连三的纵了妖,天下苍生命悬一线生灵涂炭,我一人的生死,微不足道。”
  “可是……”
  “何况,他是我弟弟,我有责任。”她挥手,解了泯音咒,对等候的铸心堂弟子果断传令道,“即刻启程前往铸心堂。”
  程雁书拉拉被过多讯息冲击得呆滞的王临风,“白大小姐,真英姿飒爽,真佳人。”
  王临风苦笑:“是,她和大师兄,真配。”
  感受到自己心悦的人与其他人更合适,虽然王临风在苦笑,但他话语里满是真切地肯定,一点也不含酸意。
  程雁书顿时觉得,他二师兄的光明磊落,也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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