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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程雁书紧紧抓住韩知竹的手颤抖得厉害:“大师兄,你吻我了吧?这次是真的吗?不是我又做梦了么?”
  “是。我吻你了。”紧紧地环抱中,程雁书的额上又落下了一个温柔得心都可以化掉的吻,”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会吻我,是不是因为你有一点喜欢我?我都喜欢你这么久了,你总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吧?”
  “不是。”韩知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眼睛,异常郑重地说,“不是一点。是想要朝朝暮暮,一瞬不离的喜欢。”
  是为了你平安,自我的一切都可以舍弃的喜欢。
  “朝朝暮暮,一瞬不离。”程雁书满足地叹息着,“我就把你当做真的大师兄吧。这样,我就可以真的死而无憾了。”
  “我是真的。”韩知竹握住程雁书的手,把他的脸轻轻压在自己心口,让程雁书感觉他的心跳,“听到了吗?我是真的。”
  “如果你是真的,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贴着心口响起的呢喃含着委屈,“你浪费我好多时间……”
  韩知竹俯下身,又吻住了程雁书。
  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想让四师弟知道自己为什么隐忍逃避。
  他只要的四师弟健康平安,无痛无灾。
  “我们该走了,我带你回去。”环住程雁书肩膀,韩知竹抱起他。
  “我不想回去。”程雁书的声音渐渐微弱,眼睛也慢慢阖上,“回去了,大师兄就又是真的大师兄了。我们就留在这里可以吗?哪怕多一瞬,我也开心。”
  韩知竹又眷恋地啄吻上那薄唇,不多时,又依依不舍地放开。
  他抱紧程雁书,看向空中。他必须带他回去。
  虹色光芒快速磅礴地汇聚,继而爆裂开来,虚无空间被撕破了。
  气流带着他们向空间外飞身而去。
  .
  昏过去后醒过来时已经身处不同空间,这对程雁书来说已经是基本操作了。他睁开眼,对全身的疼痛适应良好,撑着手臂支起了上身。
  没想到心口传来一阵剧痛,把他又生生压回了床榻。
  “你躺着,别动,你心口的伤一时之间无法痊愈,一动就会撕裂。”
  宋长老的声音落入程雁书耳中。
  又受伤了。自觉全四境山的武力值都被自己拉低了,程雁书真情实感地叹口气,又看四周:“我们这是,已经平安到熏风庄了?”
  “未曾。”宋长老也叹了气,“安寒湖中入了那只蜃魔,一时之间我们是过不去了。此刻,连熏风庄大门口都有了魔魅,这天下……怕是终究难安了。”
  程雁书一怔,在枕头上侧转脸看向床榻边,紧张询问:“宋长老,其他人没事么?早几日回熏风庄的宋少掌门和薛少掌门会不会也遇到这个?”
  宋长老:“不知。不过安寒湖里有熏风庄结下的契,熏风庄的人入安寒湖,自有一条平静水路,也许无妨。”
  他又道:“除了你和知竹之外,其他人都无事。”
  “大师兄?”程雁书霍地坐起,心口一阵剧痛又生生压来,压出满头冷汗,却压不住心里的惊慌,“大师兄他受伤了?”
  “他入了蜃魔的虚空之境,怎会无事。”宋长老面无表情,语气却沉重。
  程雁书闹脑中掠过模糊碎片,真的是大师兄又救了他吗?
  如果大师兄真的来救了他,那脑海里闪过的碎片,那好像被紧紧抱住缠绵热吻的记忆,是真的,还是自己被拉扯进那个虚无空间后产生的幻觉?
  捂住心口,程雁书急急问:“宋长老,大师兄他到底怎么样了?”
  宋长老依旧面无表情,眼神里却还是透露着忧心和无奈:“那剑,他不该用。更不能用。”
  剑?无心剑吗?
  无心剑不是镇在魔魅之窟的封印上钉住了补天石吗?程雁书恍然想起,他被拖入那虚无空间中时,见到了虹光闪耀。是大师兄为了救自己,把无心剑取出来了?
  程雁书气息不匀地追问:“无心剑怎么了?”
  想起上次师尊要封印无心剑时大师兄也说,此剑不祥,是哪里不祥?不祥到他的大师兄身上了吗?
  他急得心口又一阵撕裂的疼痛,气息乱窜,冲撞咽喉带出剧烈的咳嗽。
  咳嗽震荡得心间的伤口更痛了,程雁书捂着心口压着嘴,眼泪都生生被从眼睛里逼了出来。
  宋长老忙忙上来给程雁书压住咳得生不如死的身体,却一着急,自己呼吸间亦是岔了气,也咳嗽起来。
  一老一小互相支撑着对咳,悲情中竟然透出了一点点好笑。
  托着装了药的托盘走到房门口的魏清游便被这画面吓到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里,忙不迭地把托盘放在桌上后立刻上来分开宋长老和程雁书。一推一拉之间,程雁书狠狠抽了口气,心痛得差点没直接厥过去。
  魏清游扶着宋长老安稳坐下,又谨慎地扶着程雁书肩膀,在他腰后垫了个腰枕,用最轻的力度给他轻轻顺着背脊。
  直到程雁书终于平复了咳喘,他才端起了那个托盘,送到程雁书面前。
  程雁书没去看是什么,他仰头锁定魏清游的眼睛:“大师兄到底怎么样了?”
  “大师兄在自行运功修补元神,总得三五个时辰才能出关。”魏清游把托盘又往程雁书面前递了递。
  程雁书这才发现,托盘里是一碗乌漆嘛黑的药,药旁边放着三颗牛乳糖。
  那三颗糖让他眼睛一亮:“是大师兄给我准备的药吗?”
  “是。”魏清游把药递向程雁书,“他结闭关结界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给你三颗送药的牛乳糖,千万别忘了。”
  魏清游学着韩知竹的语调,“否则,他有得闹。”
  说完,他又瞥一眼程雁书:“你还是稚童吗?喝个药都要给糖?也就大师兄愿意哄着你疼你了,换成我,直接给你灌下去。”
  程雁书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小开心的低头笑了笑:“三师兄,你才不会,你看现在大家都手忙脚乱你还抽空出去给我买了牛乳糖呢,谢谢了。”
  魏清游摇头:“别谢我,我没去买。”
  他又把托盘往程雁书面前递了递:“是大师兄给我的,他随身带着呢。”
  大师兄随身带着哄他的糖吗?这信息,让程雁书心里猛烈一震。他边消化着这件事,边魂不守舍地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
  大概是因为伤到了心脏,这碗药比他以往喝过的任何一次都要苦个十分。
  但抬起手指拿起那三颗糖,他却一颗也舍不得吃。想了想,他小心翼翼地把糖收到了自己贴身的衣袋里,又对魏清游道:“三师兄,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吧。”
  清水入口,冲淡了喉间药汁的苦味。程雁书放下水,认真问宋长老:“宋长老,大师兄在修补元神,这和无心剑有关吗?”
  宋长老叹口气,道:“无心剑,是你大师兄的金丹化形而成。”
  金丹化形?
  “一旦祭出无心剑,消耗的便不止是他的灵力,而是他的元神和寿数。”宋长老连声叹气,“所以你师尊才命他一直封印,不到命悬一线的大关节处,无心剑决不能出鞘。”
  命悬一线?
  程雁书怔怔地想:封印魔魅之窟时,大师兄令无心剑出鞘是因为关系到万魔出世的险局,天下苍生危在旦夕,确实凶险。但这次,命悬一线的那个人是他,不是大师兄呀?
  “无心剑镇住魔魅之窟,同时又撕裂蜃魔的无尽虚空,对他的元神损耗太大了。”宋长老道,“三五个时辰的闭关只能暂时稳住心脉,要想元神恢复,恐怕还需两三月。”
  “那……”程雁书颤着声问,“寿数呢?补得回吗?”
  “如果他的修为足够,可以用修为去抵偿寿数,消解损耗。”宋长老一声长叹,“但这一次,至少损掉了三五年寿数。虽然知竹修为甚高,也是憾事。”
  眼见程雁书眼神越来越沉重,魏清游忙劝:“蜃妖吞人入腹,不到三刻会吸收所有元神魂魄,神仙难救。当时的情形,除了无心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难道大师兄能看着你送命吗?”
  “可是终究是大师兄为了我……为了我……”
  三五年寿命,这个代价过于大了。程雁书分外不安,他拉住魏清游,“三师兄,我想去看大师兄。”
  “他在闭关修补元神,你现在去见他于他无益。”魏清游收起托盘和药碗,轻轻拍了拍程雁书肩膀,劝慰道,“我知你心里不安,但换成是你,你会为了自己三五年寿数不去救大师兄吗?”
  宋长老被魏清游搀扶着站起来,道:“你好生休息,三日后血脉当可愈合,五日后便能痊愈。”
  走到门外,魏清游回身对明显神思不属的程雁书叮嘱:“你伤了心脉,此刻最切忌思虑过重。大师兄拼着自己的寿数救你回来,你不要辜负他的心。”
  魏清游掩上了房门,扶着宋长老回了他们休息的房间。而程雁书拥着薄被,把下巴压在膝盖上,陷入了沉思。
  魏清游这句“你不要辜负他的心“像是一点小火苗,在程雁书心里燎了原。
  大师兄的心,到底是什么呢?
  程雁书从第一次见韩知竹时起开始回忆起,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之间的相处到底可以定义为什么关系?
  很多碎片同时挤到他心里脑子里,拼凑出的线索又多又繁杂。一时之间实在没法理清楚,理出来的可能性又很快被他自己否定。
  又累又痛又乱又愁,各种情绪和感觉纠缠不定,程雁书终于迷糊睡去了。
  再醒来时,不知谁放下了床帘。程雁书透过床帘影影绰绰看出去,屋里已经掌起了灯。
  极淡的青竹熏香蔓过床帘,瞬间点醒了他所有的心神。
  “大师兄?”
  腾地坐起来,心口的伤又被牵动,程雁书一手捂着心口,一手伸出去想掀起床帘。
  床帘被从外探进的修长指节撩起了。韩知竹一见捂着心口皱着眉的程雁书,立刻扶住他肩膀,让他能够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把水杯抵在了他唇边,喂他喝了两口水。
  待程雁书神色缓和,韩知竹又道:“宋长老说你的血脉今晚会修补愈合,过程中必定是痛痒难当,相当难熬,痛苦不输受伤之时。”
  程雁书只看着他,不说话,眼里情绪纷纭繁杂,却像是找不到出口。
  韩知竹又喂了他一口水,“  我知道你最怕痛,你忍忍。”
  “好。”程雁书说,“如果大师兄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能忍。”
  韩知竹即刻问道,“何事?”
  “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用无心剑了,必须封印起来。”
  韩知竹眼神一动,却没答话,只又柔声道:“别怕,我今晚都会在这里。”
  程雁书心思却完全不在自己的心口伤上,他絮絮道:“大师兄,你现在有办法把无心剑从四极封印那边取下来吗?”
  “不能。”韩知竹轻轻扶着程雁书的肩膀,让他又在床榻上躺好了。
  “或者,换换其他仙君仙尊掌门长老的法器,不行吗?”
  掖好了被角,韩知竹坐在床边,俯看着半张脸埋在薄被里的程雁书。
  黑白分明的眼睛因为心脏的疼痛而泛着水光,像一只受了伤的孤单小兽。
  “不行。”抬起手,韩知竹似乎想摸摸程雁书的脸,那手却最终落在了他的发上。
  轻轻顺了顺柔软的发,韩知竹笑着摇头:“你的发带,总还是这么乱。”
  “很难看吗?”程雁书立刻在心里决定,等好了就去找三师兄教,保证以后每次都端端正正的,绝不让大师兄觉得难看,不合礼仪。
  “很好看。”
  程雁书心虚的小心翼翼,让韩知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这三个字带来的冲击比心上每一次袭来的痛更鲜明具体。程雁书呆呆地看着坐在床边俯视着他的韩知竹。
  彼此眼里都深印着对方的此刻,空气凝滞住,心跳在这胶着的注视中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一根线从心脏里缓缓地抽出,带着无法形容的悸动。
  从薄被里探出手,程雁书拉住了韩知竹的衣袖。他犹豫着又犹豫着,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想问的、想说的,实在太多。
  但等的,却只有一个答案。
  韩知竹终于强制自己从这要把他全部心神都吸进去的凝视中清醒过来,移开了视线,他尽量淡声道:“先休息吧。今夜你还有得熬。”
  “你别走。”程雁书抓紧韩知竹的衣袖,生怕他起身离去。
  下一刻,他手一抖,无力地垂落在了床头。
  心脏开始了一阵一阵不间断的撕裂疼痛,那撕裂的锥心之痛持续加剧,程雁书拧着眉头,泛出一身冷汗。
  韩知竹心一惊,抬起手,用袖子给程雁书擦着额头顷刻间泛出来的冷汗,急急道:“我去请宋长老……”
  “不要。”咬着牙,忍住锥心之痛,程雁书挣扎着半坐起来,和韩知竹面对着面。
  他倾了身靠近韩知竹怀里,又用两手环住了韩知竹的腰。
  贴着身体明显僵硬起来的韩知竹的心口,他喃喃:“大师兄,现在我听到的你的心跳,是真的吗?现在的我和你,是真的吗?”
  韩知竹看着紧紧靠在自己心口的程雁书的发顶,终于确定,那在蜃魔的虚幻空间说的喜欢说的感情,都是真的。
  不是幻觉,不是梦境。四师弟真的心悦着自己。随着无以复加的喜悦而来的,却是更深的心痛和悲哀。
  如果四师弟不喜欢他,他的宿命也不过是自己一个人的劫,渡过去、或是过不去,也都罢了。
  可是现在,他的四师弟喜欢他。
  只要此刻脱口而出,给四师弟一个“是”字,便能真实地把他拥在怀中。那喜欢,那温度,那柔软,和那吻上去的甜,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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