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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岭之花的心尖宠(穿越重生)——晏夕时

时间:2021-11-02 09:42:43  作者:晏夕时
  韩知竹的心随着程雁书的话语一沉,一时竟也无言了。他看向窗外幽深夜色,终于开口:“那你……待会和我同车,服些静心宁神的药,好好休息。”
  .
  从铸心堂往四镜山,以车马行进,最快速度需要五日。
  第三日傍晚,他们歇在了棠州城内。
  棠州城是水陆汇集之地,商贾云集,繁华热闹,连城池都比寻常城池大了不止一倍。
  寻了家最大的客栈后,还没安顿好,薛明光便拉着程雁书往客栈外走。
  “有事?”程雁书不明就里,停在熙来攘往的客栈门前,不知道薛明光意欲何为。
  薛明光拉着他就往街上走:“棠州好吃的好玩的可太多了,我带你都逛逛。”
  “逛逛?”程雁书向周围张望,“宋少掌门呢?你不约他一起?”
  “他?”薛明光抬头看了眼客栈二楼的窗,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他最近好像心事很多。”
  程雁书也看向客栈二楼的窗。
  韩知竹一到客栈,便和宋谨严一起陪着白映竹上了二楼,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他的四师弟。
  程雁书闷闷地想着他正在照顾别人的心上人,一点也没有去吃喝玩乐的心思。
  偏偏薛明光是个锲而不舍不达目的就硬拽的,他又拉住程雁书的手臂,“走走走,棠州的酒也好,陪我不醉不归。”
  “我不不去。我大师兄不愿意我喝酒的。”程雁书甩开薛明光拉住他的手,“而且都这个时候了还光顾着玩?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泰云观的少掌门,年少有为……山长路远……怎么说来着?”
  “……”薛明光做个极度无语的表情,“我是泰云观少掌门,你可是韩师兄的四师弟!”
  他是大师兄的四师弟,怎么了?
  “你大师兄在照顾白大小姐,宋严严是肩负医治的责任才跟着凑热闹,但是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薛明光挑眉,十分之八卦姿态地凑近程雁书,压低声音道,“你没听到最近的传闻吗?韩师兄与白大小姐联袂捉妖携手同行,铸心堂四镜山门当户对好事将近,郎才女貌,举案齐眉,共效于飞,相得益彰啊!”
  程雁书面对着薛明光演绎的龙虎八卦王的样子,陷入了沉默。
  说大师兄和白大小姐郎才女貌,他认。四镜山与铸心堂门当户对,这也没办法质疑。
  但大师兄和白大小姐好事将近,举案齐眉?这不靠谱的说法是从哪里来的?夜夜与大师兄同床共枕的他都没听大师兄透露给一分半点,单方面以“未来道侣”的身份向大师兄直接发问是否和白大小姐互有倾慕也得到了大师兄肯定的否定回答,凭什么坊间就传上了?
  这对待字闺中,且还是二师兄心上人的白大小姐,公平吗?对他清高绝尘肩担道义绝无私情的大师兄,公平吗?对他这个初恋进行中暂时还没结果的大师兄暗恋者,公平吗?
  程雁书瞪薛明光:“薛少掌门,你不知道江湖传闻大部分都是谣言八卦,不足取信吗?”
  “我知道啊,江湖传闻编排我和绝世佳人的悱恻缠绵多了去了,还有话本呢。”薛明光说,“但除了我的传闻全都虚假之外,其他的十件里总有五六件是真的吧?不可能传十件,十件全是假的吧?”
  程雁书斩钉截铁地附和道:“那倒是。最近听到传闻说熏风庄宋小姐对泰云观少掌门其人不甚满意,听到将与其联姻,连夜打起包袱离家出去以非常手段逃了婚,这桩,必是那五六件里的,必是真的。”
  薛明光几乎没跳起来,低嚷:“什么?这事传出去了?是谁传的?薅出来我打不死他!”
  “还没。”程雁书气定神闲地冲薛明光眨眨眼,“但是如果你今天放下薛少掌门的责任、硬是拉我出去玩,可能明天,就真的传出去,成为那‘五六’之一了。”
  “程雁书你!”薛明□□结,“你就这么对亲生朋友的?!”
  程雁书语重心长:“薛少掌门,四极封印岌岌可危,生灵涂炭近在眼前,白大小姐危在旦夕,眼下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你不是在为护佑众生随时准备着么,怎么此刻又贪玩起来了?”
  “我不是贪玩。”薛明光闷闷地说着,又垂下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心里在复杂地思考着什么。
  过程耗时太久了,程雁书干脆扯过客栈大门边茶摊的条凳,坐下来等薛明光完成他的纠结。
  薛明光终于从纠结里解脱出来,他挤着程雁书在条凳上坐下,又贴近程雁书耳边,鬼鬼祟祟地低声问:“雁书啊,你可有对身边朝夕相处的人有过什么异样的感觉?”
  对身边、朝夕相处的人、异样感觉……薛明光为什么忽然问这个?程雁书愣了。他看出来什么了吗?
  薛明光察觉到他对大师兄的心悦了?他的心意已经无可抑制到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明显到,连直男如薛明光都察觉出来了?
  但既然明显到连薛明光都能察觉,为什么大师兄还是感受不到?
  程雁书气苦地“唉”了一声,又问薛明光,“你问这个干什么?”
  “随便聊聊啊。”薛明光说,“你就当我闲极无聊。”
  “异样的感觉是什么?”程雁书问,“异样可是分很多种的。”
  “分很多种吗?”
  “当然啦!比如说,一个人在你面前,你想揍他,算不算异样的感觉?你想亲他,又是不是异样的感觉?”
  薛明光“嘶”了一声,眉头紧蹙到可以夹死几只飞蚊,“那如果有一个人,你有时候会很想揍他,有时候又很想亲近他,有时候希望他多和别人亲近不要太孤寂,有时候又很不喜欢他和别人太亲近——至少不能比和你亲近,这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想了想薛明光描述的感觉,程雁书诚恳摇头,“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只有想和大师兄亲近的感觉,可从来也没有想过要揍大师兄。所以,他理解的异样和薛明光问的异样,必然不是同一个方向了。
  “你怎么不去问宋少掌门?”他问薛明光。
  薛明光立刻摇头:“问他?怎么可能?”
  也对。程雁书想着宋谨严那对谁都是光风霁月坦荡明朗的样子,想必他也体会不到薛明光这么复杂微妙的心境。
  想到大师兄,他便又想到薛明光刚才提到的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用脚尖踢着地上的浮土,程雁书说:“我还真有问题想要问你。”
  “问我?”薛明光来了精神,“问我就对了。我跟你说,地上的事我全知道,天上的事我也知道一大半。有什么问题,快问!”
  “就是……我……”程雁书在心里斟酌着,“我有一个朋友。”
  “嗯,你朋友怎么了?”薛明光越发跃跃欲试。
  “我朋友……”程雁书又踢起了地上的浮土,“你等我组织一下要说的话。”
  薛明光从善如流地点头,又从茶摊上端过来两盏茶,放在他们坐着的条凳前的茶桌上,“棠州的普洱有名,先润润嗓子,想想怎么说。”
  喝一口那茶,程雁书皱眉:“没我大师兄的冷泉茶一半好喝,喝不惯。”
  “那必然不能和程师兄的东西相比啊。”薛明光用一种“你这孩子不懂事”的眼神看程雁书,循循善诱,“这市井茶摊用的水和茶,怎么能及得上四镜山大师兄的格调?但人贵在随遇而安,入乡随俗……”
  一口茶入了喉,薛明光眼神变了:“这茶真的,没宋严严沏的普洱一半好喝。不喝了。”
  程雁书把“你这孩子不懂事”的眼神还给了薛明光:“这市井茶摊用的水和茶,怎么及得上熏风庄少掌门的格调?但人贵在随遇而安哪。”
  “他用的茶叶和水也是寻常茶水,上次我们来棠州的时候他就在客栈里现泡的,比这好喝多了。”薛明光振振有词,又垂了视线,看那茶,叹了气,“不过有一说一,宋执他啊,真有点任何东西都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
  “人家是少掌门,你也是少掌门,如果有姑娘同时选择你们两个人,你想想会选谁?薛少掌门,你长点心吧。”
  薛明光不干了:“怎么还戳起我痛处来了?你朋友的问题还问不问?要问赶紧问,不问我自己去逛去了。”
  “问问问。”程雁书赶忙拉住要跳脚的薛明光,“薛少掌门,你可有意中人?”
  “无。”薛明光即答。
  “那你心悦什么样的人?”
  “什么什么样的人?”
  “就是,有没有具体的标准?比如丹凤眼,柳叶眉;又或者修为多高,地位如何;再或者类似其他的可以参照的条件?”
  “没有。”薛明光想了想,摇摇头,“我没想过。你呢?”
  他反问程雁书,“你心悦什么样的?”
  “我……他不心悦我。”
  “什么?”薛明光没想到自己随意便挖出了八卦,兴致盎然地挤得更紧了,“你有心悦的人?谁?谁?快说!”
 
 
第46章 
  客栈二楼的窗忽然从内里打开来,  听到动静,薛明光和程雁书同时仰头看上去。
  却是店小二在开窗透气。
  程雁书收回视线,有气无力地戳了戳因为看向二楼而越发往他这边挤压的薛明光:“你自己扯条凳子坐行不行?再挤过来我就掉地上了!”
  薛明光象征性地往旁边挪了挪,  又追问:“你到底心悦谁?”
  “反正不是你。”程雁书更有气无力了。
  薛明光立刻又找回了八卦热情:“你怎么知道对方不心悦你?你问过了?”
  程雁书无语:他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被韩知竹喜欢,  才会拿身份地位与韩知竹差不多的薛明光提问呀。
  没想到薛明光也真如韩知竹一般,全然不给方向,没有答案。
  “别说我,说我朋友。”程雁书换了个方向提问,  “你想想,  年少有为,又好看得不得了,  还被视为四极之家最优秀的接班人,  这样的翘楚有可能会心悦一个没什么灵力修为,  还曾经被这位翘楚非常讨厌过的微不足道的无名小卒吗?他们有可能结道侣吗?”
  “当然不可能。”薛明光答得笃定万分,“我怎么会心悦修为不够、甚至还讨厌过的人?”
  “如果不是你呢?”程雁书带着一丝侥幸又问,  “比如是宋少掌门呢?”
  “宋执更不可能。他心悦的人的样子……他心悦……”
  薛明光忽然卡了壳,  皱起眉头喃喃自语:“宋执他心悦什么样的?我竟然不知道?”
  想了很久,  他长长叹气:“多半是和他投契的,沉稳大气、步调一致的名门淑女。”
  “一致吗?”程雁书也皱起眉头,  “互补不是也很好?”
  “互补?就像你大师兄和白大小姐这样,若是成婚,  便能将四镜山与铸心堂联合起来,  成就鼎盛大派?”
  “这哪是互补?”程雁书无语了,“互补是两个性格特质不一样的人互相补充啊。比如一个安静一个热闹,一个活泼一个沉稳……你和宋少掌门就是互补,懂了吗?”
  “我和宋严严补?补哪了?”薛明光一时不能理解。
  “算了,薛少掌门,  你当我没问吧。”程雁书无力地选择了放弃:他是多想不开,才会和未婚妻都连夜扛着包袱跑了的薛明光讨论感情问题?
  这不是问道于盲吗!
  “哎,等等,你怎么最近都不叫我薛光光了?”薛明光习惯性地端起茶摊的那杯普洱,凑近唇边碰了碰,又皱眉放下了,“知道这名儿不好听,学会自我反省了?”
  “怎么不好听了?朗朗上口,响亮又好记,不愧是我取的名字。”得意了一秒钟,程雁书又收回了气焰,“只是我大师兄不喜欢我这么叫你罢了。”
  “你大师兄管你修习,还管你怎么交友?他不喜欢,你就改了?”薛明光啧啧两声,“出息。”
  “我大师兄是觉得这么叫你不符合我四镜山该有的礼仪和风度。”程雁书认真替自己家大师兄解释,“再说了,你出息?宋少掌门要是认真不喜欢你做一件事,你会去做?”
  薛明光秒答:“当然不去,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答完,他又正色:“我倒不是怕他,就是宋执真要生气的时候,有点麻烦。”
  麻烦?
  “他真生气了,就不搭理人。”薛明光的气苦非常真实,“对他说什么,他都是冷冷一眼,不理不睬。最长一次,他三个月又七天外加四个时辰没理我!你敢信?一年也才十二个月啊!”
  薛明光带着对当时惨痛回忆的余悸忿忿寻求认同:“你说,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龃龉,大家要么摊开来三口六面说清楚,要么干脆真刀真枪打一场,哪怕打死了呢都是个痛快对吧?不搭理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就是!不理人真能把人弄得气闷暴躁又不安,力气打在棉花上那种烦躁,太难受了。程雁书深有体会,连连点头:“但是他就不理我,我能怎么办?”
  “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薛明光一拍桌子,“我那次可扛了三个月又七天外加三个时辰!”
  “但扛多久,最后也还是我去认错……”程雁书叹口气,“不然感觉他能这样跟我耗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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