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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枫溪言(古代架空)——忆小羽

时间:2021-11-05 15:06:36  作者:忆小羽
  但是看现在这样子,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萧翊枫竟然能跟硕鼠出来喝酒,还醉死过去,关系实在不一般!不然怎会如此信任?
  冷静一些,杨捷慢慢坐下来,目光在萧翊枫跟硕鼠身上来回转动。
  “你们……经常出来喝酒?”
  “第一次,可能故溪言那小子擅自出走让公子爷不痛快,打又打不得,骂了也没用,他这段时间比较难过吧。”
  离上次喝酒时间不长,萧翊枫两次喝的酒比前几年加起来都多,硕鼠想不出其他理由来解释。
  萧翊枫处理阁中事务绝不会拖泥带水,身边就一个亲近的弟子秋词来更是滴水不漏,鲜少惹他生气。对萧门唯一的血脉,离苑山庄的长老都小心翼翼保护教导,没让萧翊枫烦心过什么事。忽然遇到故溪言,一个自由无度知错而不改的家伙,也是难为他。
  杨捷眼珠向下瞄着萧翊枫,压低声音问硕鼠:“这么说,故溪言的确是那个人?”
  “管他呢。”
  硕鼠吃着桌上的鱼,要不是故溪言自己也没机会请萧翊枫喝酒,虽然最后花销得去离苑以十倍的价钱讨回来。
  “就……任他在这儿睡?”
  杨捷有些不自在,无法接受自己跟萧翊枫同席而坐。硕鼠往萧翊枫身上看一眼,不在乎地摊手。
  “不然呢?你敢动他吗?”
  杨捷连连摇头,越是清楚萧翊枫的身份,就觉得他身周寒气越明显,碰一下真的会死人!
  不过怎么说都是笑尘阁阁主,睡在这儿不成样子,而且他怎么能安心睡过去呢?
  “想什么呢?”硕鼠用筷子尾端敲敲桌子。
  “额,没什么,萧阁主就这么相信你?他不怕暗箭难防吗?”杨捷端起酒杯来喝,今天的酒味道有些淡啊,跟喝水有什么区别!
  “暗箭难防?”
  硕鼠笑笑,筷子上加持内力就射向旁边趴着睡觉的萧翊枫。杨捷登时定住,先是为硕鼠捏一把汗,后是为所见惊呆。
  萧翊枫头顶,筷子停在发旋半指外再进不得分毫。硕鼠淡定地在筷子结冰前拿回来,散一下寒气继续吃鱼。
  “这……”也太强了吧?
  “跟公子爷在一起,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他的安全。”
  易夏烨眼窝发黑深陷,加上满满的血丝,平日里油光满面的人变成如此模样,倒有几分尸体的秽气。至于几天没洗漱,满脸胡茬乱发如芥更不必说。他本是遇佛瞪佛,遇鬼骂鬼的脾气,来到堂中面对座上端着小玉碗慢嚼莲子的年轻阁主,却是怎么也提不起火,只是内心里干着急。
  易杰不停地眨眼睛,时刻注意萧翊枫因为咀嚼东西而小幅度上下移动的下巴,他也太沉得住气了!
  秋词来恭恭敬敬又不失气度站在旁侧,右脸颊的划伤已结痂但是还没好利索。身边水鸢落咬着下唇,不时抬眸看看吃莲子的萧翊枫,余光不可避免把秋词来收进去,两人侧脸轮廓有几分相似,但后者比不得阁主白皙,可年轻俊朗的一张脸,被白白划伤真不值得。
  刀上的毒,应该不会影响恢复吧?
  把玉碗交给候立一旁的侍从,萧翊枫喝口茶水站起来,平静看向堂中的易夏烨。
  “已经见到本阁主了,有话就说。”
  易夏烨一时语塞,原以为萧翊枫见到自己后会火急火燎直接问故溪言的情况,可现在他人一不着急二不上火,提都没提故溪言被扣押之事,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演戏呢?
  “既然无话可说,恕不奉陪。”
  “阁主且慢!”
 
45、画地为牢
  萧翊枫转身走,潇洒到在易夏烨开口拦时已经走到台阶下,因为被叫住而眉头下压,显得十分不耐烦。
  “想好说什么了?”
  “请阁主主持公道!”易夏烨终于想起自己不惜绑架故溪言也要面见萧翊枫的目的。
  萧翊枫闻此从台阶旁侧走出来,不情不愿看易杰一眼,然后才立在堂中跟易夏烨相对,后者体型有两个前者那般大,只是气势上也就后者半边高。
  “说。”
  “下属自知中饱私囊此罪难逃,但犬子无辜,他在船上出生在海上长大,就算喝得烂醉也不会淹死,他是被谋杀的!”
  易夏烨越说越气愤,满是凶光的眼睛刺向水鸢落那边,简直要把她千刀万剐。
  “此事本阁主恰巧知晓真相,易华川并非死于水鸢落之手,相反她受易华川谋害在先,秋词来动手处决在后。”
  萧翊枫出卖自己的徒弟毫不犹豫。
  水鸢落往前一步想辩解,此事因自己而起,不该让秋词来独自承担,况且是易华川咎由自取!只是话没说出来,秋词来已经不动声色把她拉回去,眼神示意她不要插手。
  “秋词来?——你早就知道?!”
  易夏烨指着萧翊枫气得发抖,他包庇自己徒弟也未免太过嚣张!易杰也瞪着萧翊枫,虽然自己也怀疑过他知道一切,知道他许给秋词来离苑山庄的生杀大权,但没想到他会纵容秋词来在笑尘阁放肆。
  “词来有先斩后奏之权,本阁主自认为他处事公正。”
  “萧翊枫,你!”
  易夏烨被萧翊枫一句话气炸,上下牙齿剧烈碰撞,眼睛几乎要瞪出来,本来没有血色的脸此时紫红成片。
  “暗杀水鸢落未遂却打伤词来,擅自绑架故溪言逼易门主护你来笑尘阁,你凭什么认为能得到本阁主袒护?因你丧子之痛?是你不知易华川肆意残害无辜花魂,还是本阁主不知?”
  萧翊枫语气从头到尾没有变,不怒而威。
  易夏烨跌跌撞撞往后退几步,发抖的双手暗攥成拳。都说萧翊枫虽然年轻,但是做事老练而公正,到头来看也不过只会包庇手下而已!
  萧翊枫转过身去,不愿再理会易夏烨。
  “易门主,此事还交由你来处置。”
  “……是,不过阁主,故公子还不知下落——小心!”
  甩袖散下因寒气乍起而飞起的衣摆,萧翊枫把葵阳丹扔给易杰,叫一声秋词来,头也不回进入内殿。
  易杰接了葵阳丹忙跑过去给易夏烨喂下,偷袭萧翊枫他不是自寻死路吗?
  水鸢落目光追着萧翊枫的背影,多希望他能在秋词来之后加上自己的名字。希望之所以是希望,有时候就是因为不可能。转头,看堂中两位长辈,水鸢落冷漠开口:“易华川在船上曾对弟子图谋不轨,还望副阁主秉公处理。”
  刚刚易夏烨试图谋害阁主萧翊枫之事水鸢落看的真真切切,这一条就足够以死罪论,易杰想网开一面都难,除非他自己副阁主的位置不要了。
  后堂,萧翊枫面朝外站在窗边,秋词来恭敬立于其后。
  “就算其人不齿,终究是易夏烨之子,杀之牵扯众多利益,你当时并非理智处事。”
  “师父耳聪目明。”
  “缘由呢?”
  “易华川对鸢少图谋不轨,三番两次算计,弟子不动手,鸢少早晚也会杀了他。”
  “还是觉得我罚水鸢落是委屈她了?”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弟子只是报答她之前在离苑帮忙而已。”
  “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多谢师父,弟子先行告退。”秋词来转身,停在原地又转回身来,少见的磕磕绊绊开口:“师、师父,我……”
  “怎么了?”萧翊枫回过头来。
  “……听说故溪言喝酒闹事,师父几次昏睡不醒,甚至失足落水将自己冰封……”
  “于我无害,无需挂念。”萧翊枫打断秋词来说完话转过头去,继续盯着窗外风景。
  秋词来吐口气,抬手揖拜过才离开。
  故溪言非要歪着身子探到前面去瞧正脸。“你很眼熟哎!”
  “你很烦!”硕鼠把故溪言扒拉开,系在脑后的烫金麒麟发带随头发垂到肩上。
  “我真的觉得你很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故溪言不依不饶。
  “我真的觉得你很烦!”
  要不是故溪言身上有伤,硕鼠一定把他打到不敢靠近自己,最好看见自己就躲着走。
  “师父,师父,你歇会儿!”
  看硕鼠脸色发黑,江川月连忙把师父拉过来坐好,不管怎么说都是阁主派来的人,或许在离苑碰见过也说不定。不过,为什么他没有穿萧门的冰莲纹服?
  “我又不累。”
  “小心伤口啊,都裂开好几次了。”
  江川月心疼着师父,他胸口被长剑刺了个通透,即使万幸没伤到心肺,一时半会儿也难以痊愈。除此之外故溪言手臂尽是淤青,腕上勒痕也没消退。要不是自己拖后腿,师父根本不会受伤,更不会被抓!
  “伤口我自己清楚,倒是月儿你别乱动,否则腿瘸了以后可没有好姑娘看上你。”
  “师父!”
  江川月羞红了脸。
  硕鼠不胜其烦暗暗往后瞥一眼,真想把聒噪的师徒俩从马车里扔出去。两个差点被折磨致死的家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真是苦头吃的不够!也怪不得公子爷心烦,他那么恬静一个人,怎么受得了故溪言?
  真想催马夫把车赶快一点,可又怕颠坏两个行动不便的伤者,硕鼠只好忍耐。就不该答应公子爷亲自来救故溪言跟江川月!
  伺候两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孩子半个月,硕鼠回到易水城感觉回到仙界一般,嘱咐马夫把人小心送到白府,派几个小弟暗中护送,扭头便找杨捷喝酒去。
  为了不让白影担心,故溪言特意叮嘱江川月不要透露自己胸膛被贯穿的事情,虽然伤口没好利索,但已经不会破裂流血,注意些不会露馅。江川月右腿的伤比故溪言厉害得多,带着铁刺的巨锤抡到小腿上可不只是流点血留道疤这么简单,他是直接伤到了骨头,不好好养着绝对恢复不好,埋下隐患更是麻烦。
  见到互相搀扶的徒弟徒孙,白影挤出一个笑脸,并未多问,咬着牙吩咐下人赶紧扶两个人回去休息,找最好的药材补品补身子。
  “百洛。”
  “师父。”白百洛知道师父现在怒不可遏。
  “去阁中告诉易门主,要他把对故溪言跟江川月动手之人交出来!人若死了就让他给我个交代!否则事情没完!”
  归宗大典欺负萧翊枫忍了,秋词来为保护水鸢落挂彩回来也忍了,到故溪言这儿,明显看他身上萦绕着散不去的血气,江川月一瘸一拐苦面强笑,这俩孩子竟也是不敢直说!
  岂有此理!真是忍无可忍!
  因着故溪言跟江川月被伤得厉害,萧翊枫没说话,白影却不依不饶,清辉堂上下就此扒皮抽筋一样被彻查。水鸢落虽然没受伤,但也怨怒十足,回瑶池苑水汪洋就觉得不对劲,等问个明白,便过来跟着掺和,水门主脉传人都被欺负,不找回来脸面来不行!
  易夏烨死罪难逃,自己倒也是明白人,能承担的罪过供认不讳,使出浑身解数减轻清辉堂一事对易门的影响。可再怎么揽,他也姓易,是易杰的堂兄弟,这事易门躲不开。
  易门躲不开,秋词来也躲不开,水黎芝揪着他“先斩后奏”的妄为不放。
  “规矩就是规矩,你是笑尘阁阁主!”
  萧翊枫属实理亏,被水黎芝骂的无可辩驳。“词来蔑视法度,两个月内不许过问笑尘阁之事,本阁主执法不公,包庇门徒,停职一月并抄阁规十遍以自罚,水门主可满意?”
  “停职倒不必,你认错就好。”
  每个字都写过无数遍,萧翊枫倒着也能把阁规默出来。夜里风凉,白影进门来帮忙关小了窗户,没打扰萧翊枫只无奈叹口气。
  “阁主想什么呢?”
  故溪言给萧翊枫喂一瓣橘子,歪头问他。
  “易门主要把副阁主之位让出来,但是他才上位不过五个月,准确来说四个月二十天,清辉堂已经改天换地,副阁主再换不太合适,笑尘阁如此可不行。”萧翊枫知道易杰做副阁主做的不舒服,但他必须得忍,一如自己被逼得护不住萧仲怡般忍耐。
  往嘴里塞一片橘子瓣,故溪言似懂非懂地点头。
  “伤好的差不多了?”
  “没有,还早呢!”
  故溪言顺势扔掉橘子皮拍拍手翻身躺下,闭眼装死。发现师父跟阁主在养伤期间对自己百依百顺,故溪言得寸进尺。
  萧翊枫咬咬舌尖,回味嘴里的橘子汁,转手端起茶杯把所有滋味冲进肚中。并不管耍赖的故溪言,起身走到窗前往山下看。
  “阁主,在离苑你往鹤梅崖看,在鹤梅崖又往离苑看,你到底看什么呀?”
  故溪言又爬起来,下床挤到萧翊枫跟窗户中间,往外扒着头看。
  已经是九月的天,鹤梅崖没什么变化,树叶还是照样绿,野花也还是原样艳,偶尔飞鸟起又落,或寻偶或觅食,总归是双翅张开活泼自在。
  有风阵阵吹过,比起七八月要凉爽很多,启明山没有高到山顶积雪,山内却藏着冰室,鹤梅崖有不少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树,也热不到哪儿去,在这儿待着比在白府舒适许多。
  九月金秋,北方柿子熟了吗?
  萧翊枫仍然没理会故溪言,上次见面硕鼠说的话到现在清清楚楚,他找到故溪言跟江川月的时候,他们确实是被关在一个昏暗潮湿的石室里,看守之人不是看守,而是要将两个人活活折磨致死!
  奇怪的是硕鼠一到,看守的人直接自杀,明显要来个死无对证。
  这件事不简单,虽然易夏烨承认是他派人绑架故溪言,但只是想把人扣住作为人质而已,绝对没想要他的命。回想之前故溪言遇到的暗杀,背后一定不简单。
  或许,还是冲着他萧翊枫来的。
  一身寒毒保自己无忧,一张冷脸震世间芸芸,可烈日也穿不过海水照到深渊。深渊里,无光无温,却滋生着不止一种生灵,灭都灭不掉。
  不敢向故清风要人,怕得就是保护不周,果然啊!
  “阁主要出去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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