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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抢生(玄幻灵异)——天马行空pAi

时间:2021-11-08 10:35:07  作者:天马行空pAi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今年端午,身边还有他陪伴。
  “有一点你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身边半步。”为她打开车门,焉琎如是说道。上次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在心里,为了避免意外,这次他将她牵在了手中。
  葵儿有点受宠若惊,以往都是她主动牵他的手,终于,等到了他的回眸。抹掉眼角的泪花,她笑着回答道,“嗯,我不会离开你的。……死都不会。”
  指尖勾勒灯火的形状,闪烁着璀璨光辉的眼底,还倒映着身边人的笑颜。
  火红的高跟鞋每踩一步,就会令地面生出朵朵繁花,她笑着,空气中的温度也随她摇摆着。葵儿忘记了时间,甚至可以说,是对短暂的美好产生了依恋。
  就这样继续下去,直到火光黯淡。
  “……你看报纸了吗?原来那个失踪的男人是被人谋杀了!”正当葵儿转过身来,想对焉琎说些什么的时候,迎面走来两名男子,仍在自顾自地交谈。
  焉琎立马将她揽入怀里,并轻抚她肩头,柔声道,“你没事吧?”
  “都让你保护到这种地步了,还会有事吗?”搂住他的腰,葵儿笑着回答到。
  “那好。”刚松开手,焉琎的目光便追随着两名男子而去。至于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本是欢欣雀跃的小脸,已然化作了失落,“古人说‘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轮到我说,这人的确有点小聪明,但大势已去。”
  瞧着他兴奋的双眼,葵儿平静地说道,“我倒觉得这人的点子不错,毕竟谁能往随机挑选的人头上查呢?把真正要杀的人隐匿暗处,结果却毁在下家,那是他的不幸。”
  “不。”将食指放到她嘴边,焉琎笑着说,“不是下家,钱才是真正诱因。”
  葵儿不解道,“跟钱有什么关系吗?”
  “有钱人请专业杀手,没钱人则全凭运气。这人就是穷了点,不然还能继续瞒着。”像是看透了世间因果,焉琎仰望着黑夜星辰,嘴角的弧度也越发张扬。
  “那我们还要插手吗?”他望着天,葵儿便望着他。
  “不必,随他们去吧。”应该是夜风的关系,令焉琎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悠远且飘渺,“等他们玩够了,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抓着衣角,葵儿最终还是没等到他的回眸。
  偌大的广州城内,自各个方向聚集起了一波人,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即便互不相识,也能明白对方心头所想。甚至不需要言语,只要见面,就会大打出手。
  薛置鸥的公寓便因此遭受重创,不久前才换过的玻璃窗,已彻底报废。
  他看着房间内部挤满的人,忽然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赚钱想法,那就是交钱领号,再排队向他咨询魔物的下落,“我不知道魔物的下落!你们有擅闯他人住宅的时间,不如打听准确了再来行吗?”
  贝绒与刁阿戥,闻青柴洌与梁贲,还有一看就是哪家有钱人听到风声,派来寻找魔物真相的炮灰。他们互看不顺眼,而真正能动手的,只有柴大爷和那些炮灰。
  梁贲与贝绒大眼瞪小眼,闻青打量着刁阿戥,剩下一个薛置鸥,唯有放空来缓解尴尬。
  以他们五人为中心形成安全区域,其余的,不是被炮灰拿去挡柴大爷的攻击,就是让柴大爷自行毁坏。简单点说,狂风过境之处,不留一丝生机。
  很快,现场又重新恢复了岁月静好。
  除了那张沾着血迹的脸,和那双带有威胁性的眼眸。三人后背一凉,反倒是闻青和梁贲还在交流感情,“一顿饭换你的成果,是不是不够?”
  “够了。”面对闻青的疑惑,梁贲淡定回应。
  昨夜薛置鸥到城中酒楼留下时间的时候,他们正在酒楼用餐。闻青用一顿饭得到了他的消息,碰巧撞见薛置鸥现身。
  不过梁贲知道,就算不告诉他,他也能通过自己的能力得到想要的讯息。
  “我说了我不知道!就算你们再怎么逼问,我也是一样的回答!”退缩至角落的薛置鸥还在瑟瑟发抖,不过事实证明,他的话没有任何依据。
  要知道他是在路边偶遇那个替正主失踪的男人,原因则是男人得罪了他。
  由一件小事争执过几句,他便从男人嘴里知晓其姓名并暗暗记下。而他真正要消除的人,是跟贝绒走得很近的廖姓男子,廖某妻子昨年因病去世,至今未续弦,且跟他相似,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精。
  若说有哪里不同,那便是廖某家底丰厚,他却拿不出钱雇佣正经杀手。
  在旁人看来,或许是嫉妒让他对廖某痛下杀手。但鉴于情况比想象还要复杂,他只能说他与廖某有生意上的交集,再加上男人的尊严,与测试魔物的想法交织,最终形成的结论。
  而虚有其表,才是他想让贝绒消失的动机。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甚至能不顾旁人目光,扮成女人去刁阿戥的船坞盗取魔物。
  他以为他足够聪明了,没想到还是让他们找上门来。可他不会透露魔物的下落,死都不会,“……我、我说!……求你不要杀我!”
  “乖。”将手从薛置鸥脖颈上移开,柴洌笑眯眯地说,“早些交代便好,不然后果自负。”
  随着他松手的动作,薛置鸥就像瞬间失去了力气,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额边冷汗滑落到下颚,即使牙齿还在颤抖,他也一字一句地道出了地址,“魔、物、在、楼、下……”
  楼下住户已好几年无人,他把鹦鹉藏在那里,也着实骗过了他们。
  只见两个迫不及待的身影拽着绳索跳下窗台,梁贲还想去追,倒让闻青先拦了下来。他皱着眉,看了眼不动如山的柴大爷,“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闻青也不急,自窗外收回目光,笑着对他解释,“我们要找的是幕后黑手,放过他们,更有利于以后。”
  得知缘由,梁贲点了点头,“那好,我又去调查这两人?”
  “这是你的自由。”闻青故作玄虚道,“不过我还探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事,你想听吗?”
  瞧着他那副欠揍的模样,要不是柴大爷在旁边,梁贲绝对会出手打人。强忍住冲动,他开口说,“我最讨厌你这点了,有话就说后面那句行不行?”
  “行!她是同行。”闻青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梁贲无奈地望着天,叹息道,“哪个他?又是做什么了就同行?”
  “当然是行骗……的想法。”闻青绕到梁贲身后,并用手架在他的肩膀上,“只不过贝绒的世界在婚姻与财产,而我们,是放眼世界!”
  看不见闻青的神情,梁贲只好朝柴洌望去。
  但令他感到失望的,是柴大爷对闻青所说的话表示认同。说真的,他没事找虐做甚?明知道这俩沆瀣一气,他还要主动送上去。
  挪开肩上的手,梁贲朝一旁只能观望的薛置鸥看去,“别看了,他们不会赔你钱的!”
  “……哦。”薛置鸥木讷道。
  拿到魔物的两只身影已彻底消失于窗外小巷,被他们称为莫姑娘的女子走出拐角,仰头看着薛置鸥的公寓窗户出神。
  她的眼神暗藏波澜,可仅是眨眼,那抹情绪便稍纵即逝。
  转过身,她又宛如无事人般往贝绒与刁阿戥逃离的方向追去。
 
77、【偷天换日】 其九
  上海——
  位于宗家地界的一处监牢内,传来了阵阵惊叫声。陶萼被绑在受刑架上,面前的男人还拿着皮鞭正抽打着她脆弱的骨肉。
  一鞭皮开肉绽,两鞭血花四溅。
  尽管对她使用如此重的惩罚,陶萼也拒不透露任何消息。宗挈延饮下杯中茶水,这才感到一丝舒适,他讨厌监牢潮湿闷热的环境,要不是为审问女子,他宁愿让她坐到自己对面,边乘凉边聊天。
  “少爷,她还是不说话。”用刑的男人说。
  宗挈延朝他挥挥手,自己则伸着懒腰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往地面走去。他想到一个好主意,且十分契合夏日主题。
  躺在凉风习习的房间里,外头即便烈日灼心也不关他的事,至于放置在院子的刑架,他瞥了一眼便不再在意。反倒是受折磨的陶萼,嘴唇干裂模样凄惨,就算她此刻起了后悔的意思,他也不可能将她放回监牢。
  从窗外收回视线,常主管站在远离宗挈延所在的大厅,对跟在宗挈延身边的仆人问,“少爷这些天怎么越发不爱动了?连伺候他换洗的人都说少爷长胖了。”
  “大概是因为翁公子吧。”仆人回答到。
  “翁公子?”常主管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难怪这些天,没看到少爷和翁公子外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再这么下去,少爷又会变回以前那个冷酷的刽子手。”
  失去夫人的那段时间,宗挈延是拼命地想要学会如何继承宗家。
  他不愿让母亲失望,就摒弃了一切影响自己学习的东西,况且他人本就聪慧机灵,想出的点子在实用上,更造成了外人对宗家闻风丧胆的过往。
  但叫常主管来说,他这么做不仅会损害自身,还会无视身边人的善意。
  把自己搁在密不透风的盒子中,不断地往上面加锁,直到听见有人呼唤自己姓名。努力地想要踹开盒子,却因为锁的重量,再也打不开那面盒盖。
  常主管不想看到少爷变成那样,因此在翁之真问路的时候,他如实告知了少爷的位置。
  挚友,或许如今能这么形容他们的关系,可在刚认识的时候,他们之间没少闹出矛盾。常主管记得有次商场聚会,少爷怎么劝也不去,要不是搬出翁公子的名号,恐怕依少爷的性子,这事就完全耽搁了。
  “翁之真!你不是很黏我吗?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对正在交谈的男人道声抱歉,翁之真侧过身来,面色严肃地说,“你的教养是随意丢弃路边了吗?看见我与他人谈话,应自行到一旁等候。”
  宗挈延不满道,“我管他是怎么看的,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这段时间家中事务繁忙,我必须在场。”眼见着他又要发火,翁之真干脆将手放到他脸颊轻抚,“这张脸并不适合做出这样的表情,答应我,好生善待它。”
  “你还来见我的话,我就听你的!”被他触碰的地方宛若着火般滚烫,宗挈延移开视线,嘴巴倒依旧强硬。
  翁之真微笑着回应他,“待我忙过了,自然会去找你。”
  “你说的!”得到他的承诺,宗挈延便老老实实地参与了商务对谈。这期间他表现得优雅从容,无论是想攀附宗家的,还是为生意而来的,他都滴水不漏地接待了他们。
  人人称赞宗家后继有人,而他的目光,唯独流连在翁之真身上。
  聚会逐渐接近尾声,等翁之真回过神来,宗挈延早已失去了踪影。他按捺住心底的那点遗憾,正要起身离席的时候,一个比他大几十岁的老男人靠近了他。
  差点因重心不稳摔倒,他摇摇头,想让被酒水灌醉的脑子清醒一下。
  然后,老男人的手便伸向了他,“哦呦翁三公子!你怎么醉成这样了?还能走路吗?要不要我送你?”
  “多谢。”扶着桌子,翁之真朝男人摆手,“不过不用了,我家司机还在楼下等我。”
  “那行吧,你注意点脚下,我就不送了。”老男人不舍地松开手,眼神却如黏在他后背一样久久不愿移开。直至他消失在门口,男人才趁无人注意,快步跟着他来到楼道。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翁之真身后,并看准他踏上最后两层台阶,老男人嘴角含笑,手下也朝他没有防备的后肩推去。
  看着他如愿以偿地摔倒,老男人火急火燎地跑到他身边,“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
  翁之真挥开男人上下舞动的手,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来,“我没事,而且司机见我许久未下楼,自然会找来。”
  本意是要警告男人别动手动脚,实际上,由他起身的不自然动作,男人就看出了端倪。
  “你就别逞强了,我送你回去吧?”强势地搀扶起伤员,老男人二话不说,便要带着他离开。翁之真挣扎许久也不见成果,当他想放弃了,宗挈延却拦住了男人的去路。
  掰开男人的脏手,宗挈延接过摇摇欲坠的青年,并看清了他醉酒的模样。
  而再度抬眼之际,他狠厉地警告男人,“我不管你是谁,有本事就不遗余力地朝宗家出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唯一的机会,就是扳倒宗家!”
  老男人很快便被宗挈延吓跑,说到底,他也只有这点胆子。
  将翁之真放回地面,宗挈延满脸焦急地翻起他的衣衫,“你快说话啊!到底伤哪了?你不说伤到哪我也不敢随便抬你回去!”
  “脚。”抓住他的手,翁之真把那只冰凉的手掌放到了痛处,“这里。”
  “那没事,我背你回家!”说着,宗挈延蹲下身去圈住了他的腿,“你说你,不能喝酒就别喝那么多!要不是我天赋异禀,看谁能把你背回去!”
  凑到他耳边,翁之真仿佛是故意往嘴下送气,“也不知为何,今日的我就想往胃里灌酒。”
  实在躲不过醉酒之人的骚扰,宗挈延狠下心来,把他扔到了汽车后座,“你够了!清醒过来又不会承认,这种时候却使劲搞事!信不信我趁你不备,对你出手啊?”
  “不信!”
  被翁之真扒在身上,他只好红着脸,对司机说道,“今天的事不准外传,还有,别看了!快点开车回翁家!”
  宗挈延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忍耐力也极为有限,但在翁之真面前,他除了礼让就没有别的选择。这样的礼让不会令他厌恶,莫不如说,是他心甘情愿地做出让步,而且打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有了这种要命的感觉。
  懒散地抬眸,紧跟着他又阖上双眼,“常主管,我要的冷饮还没弄好?”
  “请少爷稍等,已有专人为您送来。”走到宗挈延身边,常主管把托盘里的栗子酥放到了他面前,“少爷许久不吃栗子酥,是换口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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