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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抢生(玄幻灵异)——天马行空pAi

时间:2021-11-08 10:35:07  作者:天马行空pAi
  看着她颤抖的手臂,闻青碍于身份,只得将手覆到了她手背,“没关系,这是我做的决定,跟任何人都无关。”
  缓慢地抬起头来,师媛艾眼前一片模糊,但不知为何,她却能看清闻青嘴边带着旭阳般温暖的笑意。她不顾男女有别,直接扑到他怀中紧紧拥住了他,“我要是有闻先生这样的哥哥就好了……就不用孤单一人,闯荡这个世界了……”
  像是在回应她,闻青熟稔地拍了拍她后肩。
  待到眼泪流干,师媛艾终于能笑着看向他,“还有一件事我憋了好久,有次葛交楠喝醉了来我房间,把话交代得清清楚楚。他说他把手伸到了上海,第一步就是暗中对付宗家!”
  闻青知道宗家对她有恩,会将醉话记在心头也属有心。
  点点头,他做出了该有的回应,“好,那我紧接着就给上海去信,不过天意为何,我们只能看本人的决策了。”
  “好!”松了口气,师媛艾这才想起脸上的红肿,她匆忙地跟闻青道别,便找服务生要来了热毛巾。她不愿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算只有一点机会,她也要朝那点靠近。
  望着离去的背影,闻青喃喃道,“要变天了。”
 
75、【偷天换日】 其七
  “怎么就没用?!你怎么能没用!”
  歇斯底里地叫喊过后,身处黑暗中的男人一拳打向了墙壁。他的四周被窗帘遮盖严实,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一把木椅和一只金属鸟笼。
  没有理会手背上的血迹,男人重新走到关着鹦鹉的鸟笼前,露出了宽慰的笑,“这是特殊情况吧?就是那种很难遇到的遗漏,不然之前杀掉的人又怎么说?”
  在房间来回踱步,男人终是给自己找到了借口,“没错!就是这样了!不要紧,这次不成下次也行啊!只要魔物在我手里,还怕解决不了问题?”
  将椅子拖回鸟笼跟前,男人盯住安眠的鹦鹉,不停地抖动着双腿。
  回到宴会现场,闻青没曾想自己所说的变天,竟是以这样的形势呈现,不禁叫了声好。他看着面部扭曲的葛交楠在柴洌手下挣扎,一众劝解不了的家属干着急,还有不敢下场的葛家打手,和只会看热闹的宾客,瞬间变得开心起来。
  摆出看戏的表情,他恨不得再往自家柴哥头上加把柴火。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闻青去追师媛艾说起,抱着打探魔物下落的目的,柴洌去接触了跟葛交楠有关的人。因为闻青猜测,魔物的消息是刻意而为,但失踪者挑选必定跟其身份有关。
  于是让聪明绝顶的柴洌担起重任,自己则去与师媛艾会面。
  之后,便发生了葛交楠称赞张公子模样惊为天人一事,接着闻青归来向柴洌询问进展。按道理说两人的眼神交流是有些过分,不过落入葛交楠眼里,就成了服务生与张公子有染。
  既然张公子都出手了,那他对这名长相清俊的服务生,也用不着太收敛。
  就像没人能看懂他的脑回路一样,他的行为也令人费解。明明是自己觊觎美色,时不时要关注张公子动向,甚至是求而不得转移目标,落到他眼中,却变成服务生有意勾引自己。
  趁柴洌离开,葛交楠便大胆地朝闻青伸出咸猪手。
  若不是闻青反应快,及时躲开男人的胖手,怕是能让自己恶心一辈子。正当他要确认自己并非误会葛交楠的时候,男人倒先开了口,“小美人,做苦活有什么意思?不如跟着我,保证你吃香喝辣!”
  操起桌上的红酒瓶,闻青转过身来,微笑着说,“不好意思,你口中的小美人可是一个年过三十的美男子!”
  话音刚落,只见葛交楠的胖手往外弯曲,宛如千斤的重量便加在他身上。
  不需要闻青出手,柴洌就已将他撂倒在地。葛交楠本想顾着脸面从地上爬起来,可眨眼间,一只锃光瓦亮的皮鞋便踩住了他的手。
  柴洌脸上挂着明艳的笑容,若独看他上半身,绝对想不到他此刻是在施虐。
  听着脆弱的骨头应声而裂,他单手撑在膝上,脚下还不忘使出两成力道,对着男人受伤的部位进行再次碾压。要知道他的两成力,对常人而言就是承受不起的沉重,骨头不碎成渣渣才奇怪了。
  葛交楠差点痛晕过去,他连求饶的话都发不出声,更别提看清那美丽的容貌下,镶着两颗被水汽蒙眬的眼。他支支吾吾着,像极了恳求的语调。
  “是这只手,妄想沾染我的人来着?”
  随着笑意加深,柴洌凑近男人的姿势也将重量加注到了男人身上。
  葛交楠痛得死去活来,他见了,还更为愉悦了几分。耳边传来求情的声音,柴洌不屑一顾,轻言道,“再啰嗦,我便将他的整只手臂卸下来。”
  就算再慌张,太太们也能听出他音调里带着的趣味,说到做到,则是他做出的承诺。
  太太们被吓得不敢造次,全场也只有闻青,能拉住这只脱缰的野犬,“对了,你可别说要我记住这种话。我记住了,不过你真以为我们与张家有关?”
  瞧着男人失去意识,他亲自上手把柴洌的长腿从碎骨上挪开。
  完事后,他还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这手算是废了,也多亏洌子哥您脚下留情,不然我能弄死他!”
  抓住他揩油的手,柴洌换上了温柔如水般的笑颜,“好,往后听你的。”
  之前畏惧张谬身份的打手此时整装待发,由葛夫人一声令下,挥舞着棍棒便朝二人奔去。
  本以为可以放心的太太们也早已泣不成声,她们围在葛交楠身边,听起来跟哭丧还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然而哭声还未收住,外头的打手就已被迫结束战斗。
  与混乱的酒店会场不同,室外阳光正好,好到来来去去的行人皱着眉,想要躲开这越来越毒辣的太阳。而荒芜的农家小院里,一行人还毫无知觉地对峙着。
  “你们是什么人?”话刚出口,梁贲就反驳了自己,“我真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人,肯定是为了打探魔物来的!所以你们是什么人?”
  刁阿戥对他的质问表示出拒绝,“别管我们是什么人!目的一致的话就是敌人!”
  贝绒警惕着四周,也加入了战场,“你手里的人是我们要的人,快把他交给我们,不然就让你变成死人!”
  “不懂先来后到不能被称之为人!既然他在我手中,你们就是抢不走的人!”梁贲接上。
  “别管什么人不人的!只要人能到手才是真正有实力的人!”刁阿戥继续。
  “你人废话真多!要动手就赶紧,别当只说不做的把式人!”贝绒起势。
  作为被两男一女争夺的屋主,其实内心是崩溃的。他很奇怪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喜欢玩虚的,明明三者都菜到不敢出手,还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赶紧的,随便谁都可以给他一个痛快!
  沉默片刻,三人把所有能摆的姿势都摆完了,也不见其中一人主动。
  最后屋主让烈日蒸得失去斗志,只好挺身而出,“够了!你们太够了!我都告诉你们不就行了?你们要争要抢之后随意!”
  三人迷茫地眨了眨眼,并异口同声道,“也行!”
  如此这般,三人才想起进屋乘凉,屋主也顺带获得了新生。不过在讲故事之前,屋主还特意交代自己对雇主的真实身份不了解,也没想过要探明。
  那天对他来说就是噩梦,人生走投无路,他因此狠下杀手从熟人手里抢来了任务。
  这个熟人也不算多熟,最多是打声招呼的关系,但看着熟人不会动的身体,他还是跪在地上痛哭了许久。哭够了,再对逝去的人道歉,最后,往熟人与雇主约定的地方找去。
  雇主的样貌他见过,一个长相英气的三十岁男人。
  男人太阳穴的位置有一颗黑痣,只听谈吐的话,会觉得男人为人大度,给他的佣金也诚意满满,“替我把这个人杀了,再大肆宣传。”
  慌忙地取过钱袋,屋主接下男人的指令,便起身离去了。
  杀第二个人的时候,他同样边哭边和死者道了歉,即使弥补不了任何人,对他来说也是安慰。他按照雇主的要求完成任务,取得剩下的佣金后,临走之际雇主还嘱咐他,不得透露风声以及长远合作的事。
  雇主想获得的远不止如此,他复杂地看了男人一眼,便匆匆点了点头。
  他连男人买凶杀人的目的都不知道,原不想答应男人,但生活所迫,他又需要长期稳定的活计。纠结片刻,他和男人确定了往后接头的暗号。
  “他会在城中心的酒楼背后留下时间,地址是城南的一家药铺。”
  听完屋主的讲述,梁贲还处在一头雾水的状态,反倒是从屋主对男人的描述里找出破绽的贝绒,阴阳怪气地瞟了眼梁贲,“事实证明某些人,注定找不到关键的那个人!”
  话毕,她便带着刁阿戥迅速逃离了原地。
  留下咬牙切齿的梁贲,却仍需要老实等待。并且在这段时间内,他还把屋主上交公家,换来了协助破案的美名。
  葛家跟失踪者的关系,也让师媛艾收到了消息。这些日子以来,她都在暗地里帮闻青打探真相,同时,她也是靠手段才爬到了如今的地位。
  “老爷你看看她!她又仗着你的宠爱欺负我了!”当然,今天也不会太平。
  师媛艾看着使出苦肉计的四姨太,不屑地翘起了嘴角。她背在身后的手,此时正伸向早已拿在手中的匕首,紧咬住双唇,她划开娇嫩的皮肤后,便把匕首扔到了池塘。
  葛家是被重新翻修过的老宅,她所站之地位于池塘上方的凉亭,只要避开身前人的视线,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销毁证物。不过她会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销毁匕首。
  摸着四姨太脸上的掌印,葛交楠见师媛艾一言不发,更是火冒三丈,“你给我过来!”
  他本就失去了一只手,现在又让女人争宠的事烦透,二话不说的他用脚将师媛艾踹倒,等失去了遮掩,所有人才发现地上的血迹。
  望着可怜人儿,葛交楠满脸震惊,“说,是谁把你伤了!”
  联系到上下文,他总算得出了结论。转过头就把四姨太按在桌上,他愤怒地吼道,“马的臭女人!明知道她不爱为自己辩解,竟然还敢用这种手段来欺骗我?说!伤她的凶器被你藏哪了?”
  四姨太还在挣扎,但葛交楠没给她机会。
  他通过师媛艾的眼神,察觉到匕首被扔到了池塘。于是让仆人下水将凶器捞起,扔在了女人面前,“行!今天就让你们这些不安分的东西,看看我的处理方法!”
  四姨太就此失去了右手,师媛艾虽冷眼相待,却不觉得解气。
  颤抖着双手,她拿起笔在给闻青的纸上,写下了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就如她所见的一样,葛家内部并没有魔物踪迹,但有跟魔物类似的人性。
  她会继续看下去,直到有能力反抗,再请他出手帮助。
  也就是说,那些猜测都是他的误判。
  攥紧师媛艾的来信,闻青将头磕在桌上,一脸的萎靡不振。柴洌见他这副模样,便放下手中书册,来到了他身边,“累了?”
  “累了!要大爷抱抱才肯起来!”
  “抱?”
  “……”
  师媛艾收到回信的上,写着简单一行字,不过这也是闻青拼尽全力换来的机会,“有任何需要,我必定全力相助。”
 
76、【偷天换日】 其八
  薛置鸥这两天总是疑神疑鬼,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又像在警惕着什么。
  蝶儿被他扰得极不耐烦,即使不拿钱,她也不想再伺候这位。并且她还听说,薛置鸥和结婚不久的妻子早已分居,原因还是他在外头养着情人。
  那么她此时躺着的床,就是他情人躺过的。
  不对,是前任情人,因为如今的她,才是他的现任情人。蝶儿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和前任情人分开,只是在她心底有个答案,便是男人厌烦了那个女人。
  她见多了这种男人,自己又老又丑,还嫌弃家中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不过她也没资格多说,毕竟她在做这种男人的生意。
  推开薛置鸥凑近的脸,蝶儿将头移向了靠窗一边,“明天我就不来了,老顾客特意找我,我要去见老顾客。”
  “不行!”仿佛刺激到薛置鸥的死穴,他坐起身来瞪着她,“你必须要跟我在一起!”
  “这是生意?如果是生意,请你遵守绣荷院的规则。如果不是,比起情人,你的妻子更能守在你身边。”侧过头,蝶儿毫不畏惧地回望着他。
  这种没脑子的男人她也见多了,等外头的女人玩得足够多,才会想起妻子的贤惠。
  然后表面上痛改前非,也会对妻子加倍爱护,但实际上,隔隙早已生成,他永远不会像对情人那样温柔地对待妻子。
  “蝶儿,求你了别走!”轻轻环住她的腰,薛置鸥见强硬的态度不行,就换成了软的。
  看着面前撒娇的男人,蝶儿的确有一时心软。不说其它,薛置鸥对她们这些情人还是很大方的,要钱就给,买东西主动掏钱,唯二的缺点,恐怕就是控制欲和善变了。
  “我知道你这些天喜欢做噩梦……”抚上他的脸颊,蝶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所以关我什么事呢?你的妻子才是能安慰你的人,不过你还想找我的话,欢迎到绣荷院来。”
  说完话,蝶儿便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
  薛置鸥盯住她身影消失的地方,渐渐地,神情也越发狠厉。他换上最普通的衣服,趁着夜幕降临,跟着蝶儿回到了绣荷院。
  葵儿外出的时候和她打了照面,却没有发现薛置鸥的身影。
  从绣荷院门口移开视线,她欢欣地迎上焉琎的双眼。他倚在路边的汽车上,正对她展露柔和的笑容,“快过来,我带你去看夜龙舟。”
  “好啊!”搂住他的脖子,葵儿在他嘴边印下深吻。
  夜龙舟是独属于端午的庆典,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河流上,划来两艘满载灯火的小舟。跟白天的龙舟竞技不同,夜晚的龙舟,是非常浪漫的。
  人们在岸边挂着的纸灯笼下嬉戏游走,左边是来自城市的荧荧电光,右边是河面折射的灯火辉煌。身处其中,特别是和自己心仪的人一起,便格外像在宁静的梦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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